鶴魘拿起毛巾擦著長發,去了隔壁,嗯,也就是年竺那房間。


    年竺正翻著床頭櫃上的雜誌,聽到腳步聲下意識的抬起眼眸。


    黑影襲來,壓根沒給他反應,身上就是一沉。


    鶴魘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的年竺。


    幹淨了,沒那些味了。


    她俯身,將腦中所想都一一實行。


    半個小時後,鶴魘有些慵懶的起身,拿起吹風機將還濕著的頭發吹幹。


    年竺微微蹙眉。


    總覺得還有什麽。


    他的視線下移,隻看到高挺的鼻梁,想要抿唇,但一碰就有些疼——畢竟被親了半個小時。


    他抬起手拽住鶴魘的衣角,將雜誌舉起。


    鶴魘掃了眼,沒什麽表情的將雜誌從他手中抽掉。


    “他們在幹什麽?”年竺有些好奇。


    “纏鬥。”


    “為什麽表情那麽奇怪?”


    鶴魘將雜誌丟出窗外:“不知道。”


    掉在地上的雜誌被風吹的翻頁,上麵印是赫然是一男一女和諧作戰的模樣。


    “我……”


    不想再聽到他說什麽,鶴魘又壓了過去,不過這次控製好了力道,隻是輕輕的覆蓋。


    年竺眼角暈紅,他的指尖微顫,有些無措的揪住鶴魘的袖子:“難受……”


    鶴魘淡淡道:“哦。”


    這種事情該怎麽做來著?


    她又迴想了下雜誌上的大運動,修長的手指探進年竺寬大的的衣擺。


    “唔……”


    …


    晚上的溫度驟降,街上悄悄出現了幾道人影。


    “哎,那裏怎麽會有電?”男孩拍了下旁邊女孩的肩膀,指著不遠處的賓館道。


    女孩的表情不是很好:“都說不要拍爸爸了,再拍我就真揍你!”


    男孩縮了縮脖子。


    雖然空間扭曲將人又扭迴來了,但王筱怎麽會變化這麽大?


    不會是被誰冒充了吧?


    這種念頭不止一次浮現,但看喵先生依然認識,終還是打消了。


    狸花貓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它抖了抖耳朵,忽然睜開半闔的雙眼,亮晶晶的盯著那家賓館。


    “我聞到大人的味道了!”


    女生,不,是渠習揉了下頭:“看來爸爸還是愛我的,居然還將電都通好了來等兒砸。”


    男生:“……”


    他喊她爸爸,她又喊季羽爸爸,那他豈不是季羽的孫砸?


    這就是弱雞的排名。


    弱雞沒人權。


    “爸爸!”渠習沒有絲毫節操,臉皮什麽的也是出生就丟了。


    鶴魘是六人中最厲害的那個,不是爸爸是什麽。


    渠習早上猛然驚醒,爸爸不是有個潔癖人格的嗎?那他動手……


    感覺要跪啊。


    現在想想就感覺胃疼不已。


    “爸爸你在嗎?我是來負荊請罪的!”


    二樓某個房間被打開,渠習接下來的話都卡在了喉嚨中。


    靠在門邊的女孩,那熟悉的神色重新出現在眉目間,就連語氣也是那熟悉的味道。


    “耳朵不要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鶴魘嘲諷max。


    渠習噎了下,轉而甚是感動:“爸爸你總算是恢複了!是什麽力量讓偉大的爸爸您脫離遊戲的呢?”


    渠習是認為鶴魘在玩遊戲,否則怎麽可能會迴到什麽初始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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