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兩口情意綿綿,青梅竹馬終成正果,難免你儂我儂,失了節製。l5lkan.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男子整整一晚上都在辛勤地耕耘著,害得好兒是腰酸背疼,渾身像是被車碾過一樣。


    好兒不禁嗔怪地瞪著旁邊兩眼冒火,緊盯著她不放的罪魁禍首,心裏很是鬱悶。明明是出力的是他,可是人家現如今是神清氣爽,她卻累的動彈不得,這是啥道理?


    “快點起來,新婚第一天就晚起,這還得給爹娘敬茶呢。”好兒掙紮著坐了起來,不顧柳子謙的阻攔,就開始往身上套衣裳。


    柳子謙看拗不過好兒,也就站起身來,幫著媳婦一件件穿上衣,笑著說道,“其實,沒事的。我娘昨晚就告訴我說,你一定會很辛苦,今天讓你多睡會子,晚點再去敬茶也沒關係。”


    花好兒小臉一下子就紅了,嬌羞的不敢看柳子謙,小手捶了下男子,說道,“都怪你,我都快成了人家的笑柄了……”


    柳子謙忍著笑意,雙手輕搬過好兒的肩膀,看著好兒如星辰般璀璨的大眼睛,說道,“怎麽會呢?都知曉咱倆新婚燕爾的,這也是人之常情啊。”


    花好兒哼了一聲,故意轉過身去,朝著外麵喊道,“雨荷,進來。”


    這時,大丫鬟雨荷才端著臉盆,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先是對著柳子謙施禮,說道,“姑爺,早安。”


    柳子謙很是滿意,聽著這稱唿,又想著昨日和好兒的溫情,一直渴望的小人終於成了自己的媳婦,心裏甚至滿足。柳子謙笑著說道,“起來吧。雨荷以後還是要盡心盡力伺候你家小姐,我肯定大大的有賞。說著摸出一大塊銀子就扔給了雨荷。


    雨荷甚是高興,滿臉樂開了花,謝過柳子謙,就對著好兒說道,“小姐,您洗漱吧。”


    好兒點點頭,快速地洗漱打扮起來,等到花好兒穿戴完畢,已經是日頭高高掛起,早就過了早飯的飯點了。


    花好兒穿著大紅的水波長裙,裙擺一層層的水波紋層層疊疊的散去,隨著小步子,更是蕩起了陣陣漣漪。花好兒一手拽著長長的裙擺,急急地朝錢小步前行。


    可是走了好久,忽地迴頭,才發現那柳子謙正不緊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後,那眼神火燎燎地盯著花好兒的身姿,恨不得把她吃了一樣。


    花好兒摸不著頭腦,眼光詢問地看著柳子謙,不明所以,說道,“快點啊,子謙哥哥。這都啥時候了,這禮數都丟盡了。”


    柳子謙噗嗤笑出了聲,說道,“你咋還叫我哥哥?該換稱唿了啊。”


    好兒小臉一紅,“哦”了一聲,就低下頭,不緊不慢地往前走著。走了幾步,發現柳子謙根本沒跟上來。好兒迴過頭來,隻見男子正笑眯眯地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好兒歎了口氣,說道,“好吧。相公,咱們快點走吧。”


    柳子謙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快走幾步來到花好兒身邊,滿臉都是抑製不住地笑容,趴在好兒耳邊說道,“走吧,娘子。娘子今兒個這身可真是好看,讓相公我移不開眼了。”


    花好兒哪裏想得到,這平時一本正經溫文爾雅的柳子謙,今兒個卻這麽大膽地戲謔她。好兒嬌羞的小臉紅紅的,沒好氣的瞪著滿臉壞笑的柳子謙。


    旁邊的小丫鬟們雖沒具體聽到她們夫妻的對話,但還是看到好兒羞紅的小臉,還有滿臉戲虐的柳子謙,就大約猜到了。一個個全都捂著小嘴,強忍著笑意。


    花好兒一下子迴過神來,不自在地看了下丫鬟們,輕咳了聲,給柳子謙使了個眼色,說道,“快走吧,迴去再說。”


    柳子謙忍著笑意,看著好兒紅紅的小臉喜歡的不行。可是,看天也不早了,於是乎拉著好兒就疾步來到了柳家前廳。


    柳嬸子和柳大叔正在悠哉地喝著茶聊著天,正巧柳子謙一首虛牽著花好兒的小手,一起邁過了門檻子。


    花好兒很是不好意思,和柳子謙一起,撩起衣擺,盈盈一拜,向著二老磕了個頭。


    柳子謙看著滿臉喜氣的爹娘,說道,“爹娘,抱歉,我們來晚了。”


    柳嬸子一聽,滿臉的笑意,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看你這孩子。我不是告訴你了,今兒個讓你和你媳婦多睡會。還那麽著急地跑來幹嘛啊。”


    花好兒小臉騰地一下子更紅了,不自覺地用絲帕擋著小臉,嬌羞不已。這時一個冷哼聲,傳進了大家的耳中。


    大家全都應聲望去,隻見柳家夫妻下手坐著幾位柳家長輩。這人花好兒是認識的,畢竟是在花家村長大,這鄉裏鄉親的,還是有所耳聞的。


    隻見一位婦人,渾身的綾羅綢緞,滿頭的金釵首飾,整個人是富麗堂皇,照的人睜不開眼。這位不是別人正是柳大叔的妹妹柳子謙的親姑姑穀柳氏。


    這人本是嫁了一個名不見金轉的小客商,可是沒想到鬥轉星移,也是這穀柳氏命好,這客商居然生意做的是風生水起,從此以後,這穀柳氏就翻身農奴把歌唱,生活上翻天覆地。穀柳氏自己也看人高過眼頂,到哪裏都愛和人比富,總愛壓著別人一頭。


    要說從前,柳大叔家也曾經借過穀家的力,日子過得也是不錯。可是那穀柳氏就因此總在柳家逞威風,柳嬸子很是不滿,就不在和穀家有啥生意往來了。反倒是和花家親近起來後,花家富了,也沒忘記帶著鄉親們,更何況是花家恩人的柳家。


    就這一點讓穀柳氏很是不滿意,多次向柳大叔表示他們有點不忿裏外,不分親疏。柳大叔感到很納悶,這妹子自從家裏發跡了後,柳家有個大事小情的,都願意來指手畫腳,而且言語滿是鄙夷,絲毫沒有瞧得起她這個哥哥。


    自從知曉她哥哥居然要和花家結親家,穀柳氏差點沒氣死。在她心中,她哥哥嫂子這時攀了高枝了,不愛搭理她這個親戚了。更何況憑啥他花家,就這麽厲害。本來在花家村她那才是首屈一指的,可是現在別說花家村,就連整個霽雲鎮那都是人人都念叨著花大善人。


    穀柳氏那可是和花家憋了口氣,今兒個就是不請自來,在這裏倒要見識一下,這畫家的閨女到底有啥三頭六臂。


    “呦,嫂子,咱們穀家雖不是名門望族,可是也是沒那個規矩的。咱們這做媳婦的,第一日給公婆敬茶,哪裏有早飯過了,還沒見影子。這不是再給您小鞋穿嗎?這要是不教教這新媳婦,為人媳的道理,那以後還不得爬到您這婆婆的頭上去啊?”


    這一番話說完,屋子裏所有人的臉色就都變了。其他幾位長輩全都低著頭,端起茶杯喝茶,不說話。而柳嬸子則是曼聯第不悅地看著自己的小姑子。柳大叔不知這妹子今日是怎麽了,很是不高興,滿臉陰沉的也看著她。


    花好兒本來心裏也害怕也愧疚,此時,被穀柳氏這麽一搶白,就馬上一撩裙擺,又重新跪了下去,對著柳嬸子就是一拜,“娘,你今日媳婦做錯了,請您原諒。您就責罰媳婦吧。”


    柳子謙很是著急,一下子也跪了下去,說道,“娘,不怪好兒。都怪我……您要罰就罰我吧。”


    穀柳氏一看自己外甥如此護著這小丫頭,心裏很是不痛快,陰陽怪氣地說道,“呦,看見沒?嫂子,那句老話說的真是好,有了媳婦兒忘了娘啊。”


    這話一出,柳嬸子的臉上也急不可查地變了變,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初。柳嬸子幾步走了下來,雙手拉住好兒,就給攙了起來,拉著好兒的小手,滿臉都是笑意,緊盯著好兒眼底的青黑,說道,“好兒,乖。你哪裏有什麽錯啊?誰沒從這個時候過來過?你們啊,這是在給咱們柳家生孫子呢,如果不努力點,哪裏來的孫子啊?”


    好兒小臉一下子就漲得通紅,就連柳子謙都很不好意思,跟著嘿嘿的傻笑。


    柳嬸子稀罕了會好兒,就坐了迴去,看了眼滿臉不屑的穀柳氏,冷哼著說道,“昨兒個我特意叮囑子謙,這個時辰讓他們兩個過來。再說了,今日也是我柳家喜事,難道第一天就讓我家傳出個苛刻媳婦,挑剔難伺候的名聲?我柳家的事,自己也能解決好。”


    穀柳氏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嫂子,你這啥意思?難道我就不是柳家人了嗎?我來喝杯我外甥媳婦茶,就不行嗎?”


    柳嬸子微微一笑,柔聲說道,“妹子,你看你這炮仗脾氣,你多想了不是?我還著急喝媳婦茶呢。好兒,快,給各位叔叔伯伯敬茶。”


    好兒微笑著點頭,給柳氏夫妻,分別喊了爹娘。這把老兩口樂的,看著自己看著長大的閨女,如今成了自己的兒媳婦,心裏別提多高興了。柳大叔高興地給了好兒一個大大的紅包,柳嬸子則是給了好兒一對上等的龍鳳玉對鐲。


    好兒輪番給各位叔伯敬茶,等輪到穀柳氏時。好兒恭敬地端起茶杯,微微低頭,甜甜地喊了聲,“姑姑。”


    穀柳氏看著麵容姣好,身材風流,雲淡風輕的花家閨女,心裏更加氣憤了。人家那麽不在意,分明是沒把她放在眼裏,這就是看不起的家世啊。她們不就是錢多嗎,有啥了不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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