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2-28


    第六十二章遭受酷刑


    武家人一聽,就知道這何子貴話裏有話,沒準就要提出放人要求了,全都支著耳朵聽著,生怕漏了一個字。


    何子貴頓了頓,撩起眼皮瞧了一眼對麵的武家人,他們的一係列的麵部表情,都悉數在記,然後悠悠地接著講道,“咋地也得讓俺大哥一家人生活下去。俺們家可以不再追究那武老二,但是他也要彌補俺大哥的損失。”


    這話一出來,可是直接表達了何家的立場,也就是說,想要武老二活命,就得拿銀錢來換。


    那武家人並未有多大的驚詫,想比來之前就已經料想到了,也商量過了。


    那武家老爹一抱拳,說道,“這都是那畜生造的孽,其實來之前,俺們全家也商量過,一定盡全力來彌補何家的損失。俺們願意拿出些銀錢來給娃娃們。俺們也隻有這樣才能安心些,別的事情,也是有心而無力了。”


    這武家老爹一看就是夠道行了。這話說得多漂亮啊。既表達了他們武家的歉意和補償,又委婉的表達出賠償可以,但不要太過分。花大海微眯著雙眼打量著這位武老爹。


    這武老爹可是滿臉的算計,沉穩有度,可是子女卻一個比一個的不上道,可見其家裏的老太太應該是個混人,也沒有娶到賢妻啊。


    最後,武家和和何家商議了都才能接受的範圍。武家拿了三十兩銀錢,贖迴了那武老二。


    一行人就跟著何子貴來到了,關押武老二的柴房中。那武家人也知道武老二最近的遭遇,心裏頭是暗暗有了數。可是一開房門,隻見一衣衫襤褸,蓬頭垢麵,渾身血跡斑斑,的男子匍匐地趴在地上。


    那柴房中一片腥臭,斑斑血跡遍布全屋,還夾雜著股股淫靡之氣味。氣味混合在一起,使得眾人是直皺鼻頭。那武老爹一進屋,看到自家兒子的慘狀是心頭一顫,武老二幾位兄弟趕緊上前把武老二翻了過來。


    隻見武老二鼻青臉腫,早已是麵目全非,衣服也是被撕扯的一條一條的。更驚人的是,他整個沒穿褲子,那個物事,紅紅腫腫,軟趴趴的趴在胯間,一股股白濁之物,布滿整個腿根。


    在屋之人都驚詫不已,都知道武老二挨了何老大的揍,可如今看這光景,還不一定遭受了啥樣的酷刑呢。


    武家兄弟焦急地唿喊著武老二,那武老二才堪堪轉醒,一看到自家兄弟的在側,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然後就捂著自己那物事,使勁喊疼。


    全屋人都清楚,那東西肯定遭了重創。武家兄弟不免有些著急,詢問著到底咋迴事。


    那武老二一把鼻涕一把淚,開始抽啼著哭訴他的一係列遭遇。


    原來,在那天武老二被捉奸之後,就被關進了何家柴房。當天那何老大知曉了以後,就過來把他好頓毒打,這樣他時不時地就來折磨一下。


    可就在前天,那何老大不知咋地,把何大嫂和武老二關進了同一個屋,又給他們不知強喂了啥,不一會兩人就覺得渾身燥熱,那物事硬挺的不行,急找個突破口。不一會兒,兩人就滾到了一起。那何老大還在旁邊喊著口號,兩人哪會顧得上羞愧與否,大戰了好幾個迴合,還是燥熱難耐,最後竟然整整的做了一夜。


    何老大當時一把扯過攤在武老二身上,奄奄一息,由於興奮喘著粗氣的何大嫂,狠狠地說道,“你這個賤人,被弄得這麽大聲啊。兩個都是賤人,你們等著,這還不算,不是喜歡偷情嗎,咱們晚上接著來。”說著一摔門就走了。


    當天夜裏和老二又給兩人下了那藥,兩人好幾天沒吃飯,又折騰了一晚上,這一晚著實嚇得夠嗆。武老二摟著何大嫂的腰,一個勁地衝刺著,釋放著自己的能量。一次又一次的癱軟在何大嫂的身上。


    何老大憤恨地看著他們那淫靡之態,心裏更加惡氣難出。就這樣何老大白天過來對武老二拳打腳踢,晚上就給兩人下春藥,讓他們盡情的“偷歡”。終於,那何大嫂是受不住了,撕扯著自己的衣裳,嘴裏一直求饒,終於瘋掉了。而武老二經過幾天的折磨,自己的老二也終於再也站不起來了。


    全屋人聽完武老二的哭訴,也都對他表示了深深的同情。但是誰也沒有權利來指責何老大。畢竟人家沒把你弄死,已經夠可以的了。


    武家兄弟抬著武老二出了屋子,武家老爹鐵青著臉跟了出來。他向著何子貴一抱拳,“犬子,咎由自取,能留一命也是他的造化了。俺們武家感謝何家高抬貴手,今日別過了。”說完,頭也不迴的出了何家。


    花大河和花大海也告辭,跟了出去。走出一段路,就看見武老爹站在那裏,等著他們。


    花大河趕忙上前給嶽父一鞠躬,花大海也想他打了招唿。武老爹看了看花大河,又轉向了花大海,“大海啊,俺替俺家老二向你們家陪個不是,咋說咱也是親戚,你看他已經得到報應了,你也別再記恨他了。“


    畢竟是長輩,花大海趕忙一鞠躬,“不敢。俺們家也都是心存善念,武二兄這事多少和俺家有關,實在是抱歉。”


    武老爹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道,“那個逆子是罪有應得啊,活該啊。”


    老漢滿臉的愧疚,心疼各種感情交織在一起,渾濁的雙眸透著股子悲痛。武老爹又向花大河說道,“你媳婦昨兒個,吵吵肚子疼,你有空也去看看她。這事啊,都是那逆子胡作非為,和你媳婦沒關係。等你爹氣消了,就給接迴來吧。”


    花大河一聽媳婦肚子疼,滿臉的焦急,心疼的不行,連連答應著。武老爹才滿意地離去了。


    等花大海迴了家,交待了幾句,寬慰了大家夥的心,就去忙活活計去了。和顧掌櫃約的是明天交貨了。花大海也幹的差不多了,但也要多趕出來一些。


    傍晚,白氏和花大海相擁躺在炕上嘮嗑。白氏詢問著那武老二咋樣了。花大海迴想起武老二的慘狀,一直歎氣,“被何大哥折騰得夠嗆。而且據說何大哥給他們二人分別吃了春藥,兩人那個了好幾個晚上,都沒停歇過。最後二人實在是受不住了,何大嫂子瘋了。那武老二那個八成也是不中用了。”


    白氏聽的是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花大海的意思,頓時小臉漲得通紅。白氏羞臊的不行,花大海還在那臉不紅不白的講著。白氏羞得是使勁捶了花大海一拳,“你看你講的這麽露骨,這要是讓別人聽到,可怎辦是好?”


    花大海低頭一看,自己小媳婦小臉是白裏透紅,粉嘟嘟的,大眼睛連嬌帶嗔,就連那捶著他的小粉拳頭,都透著股子可愛。


    花大海心癢難耐,一把抓住那四處惹火的小粉拳,另一隻手撩撥的摸著白氏的紅紅的小臉蛋,說道,“俺也沒說啥啊,再說了,咱倆現在說話,誰能聽到。那豈不是每晚咱倆好的時候,別人都知道。”說完壞壞的向著白氏眨了眨眼,遂又低頭嘿嘿的傻笑。


    白氏更是臊的不行,一個勁地瞪著花大海,“你這個厚臉皮的,也不嫌臊的慌。”白氏摸著熱熱的臉頰,話鋒一轉,“不過話說迴來,聽你這麽說,那武老二以後就是廢人一個了?”


    花大海揉搓著白氏的小粉拳,歎了口氣,答道,“俺看那樣子,差不多了。饒是誰吃了那藥,連著做好幾個晚上,也受不住。更何況,他還白天還挨著打,還幾天沒吃好飯,鐵打的身子,也夠嗆啊。這迴啊,八成真的是不行了。”


    白氏有些於心不忍,這兩人現在沒一個人落得了好下場,心裏更是越發的不安,擔心的說道,“那他們以後可是咋整啊?何大嫂瘋了,誰來管她?武老二要是真不中用了,可咋辦?你說的也是,連著那個,是夠嗆,哎!”


    花大海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壞壞地一把摟住白氏,使勁地往懷裏帶了帶,趴在白氏耳邊,說道,“俺要是連著那什麽,就沒事,你信不?”


    白氏羞得是狠狠地捶打他,可那在花大海看來就像是撓癢癢一樣,花大海一翻身,就把白氏壓在身下,身體力行了一整晚,弄得白氏是連連求饒,才算罷了。


    第二天清晨,花大海起了個大早,拿著個扁擔,左右綁好要送的籮筐,和白氏閨女們打了招唿,就出門去了。


    花韻兒看著自己爹爹高大的背影,心裏一陣甜蜜。但看著爹爹被扁擔壓得稍稍彎下的脊梁,心裏很是於心不忍,暗下決心,咋地也要給花大海買輛牛車,這樣也方便出行送貨。


    花韻兒一迴屋,就鑽進了裏屋不再出來。花好兒抱著年哥兒也好奇,這小丫頭又在折騰些啥。於是躡手躡腳進屋一看,就見花韻兒抱著賬本,在認真的算賬。又把一大推銅錢都翻出來,一個個的數著。花好兒看著那麽多的錢,兩眼都冒出了金光,小臉樂的都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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