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格羅姆一直盯著林戍卻也沒有看清楚,他到底是什麽時候將匕首撿起來的。


    這個人太神秘了。


    “對於你來說,這裏沒有什麽能對你造成傷害的東西,你沒必要動用它。”羅格羅姆盡可能的放緩語氣勸說道。


    “哦~我更好奇了~””林戍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


    心好累啊,跟這種神經病對話,心裏想著,羅格羅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就這一點就能讓山羊學上幾年的。


    林戍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你求我啊~”


    “我求你!”羅格羅姆盡可能的控製脾氣。


    “嗯~嗯~”林戍撇了撇嘴表示沒有誠意。


    這語氣和表情氣的羅格羅姆的臉色黑中帶著點紅。


    太氣人了,實在是太氣人了。


    “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怎麽吼我呢,你這樣那我可要插下去了。”


    艸,真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羅格羅姆現在算是體會到了林戍這惡劣的性格,能活到現在估計是因為他太強了。


    羅格羅姆努力再努力的讓自己的火氣別竄出來輕聲細語到:“你到底想要什麽。”


    “好惡心的語氣!”


    “??????”不行了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整個人憤怒到顫抖,牙齒氣到咯咯作響,他現在迫切的想要將眼前這個該死的玩意捏扁。


    “好嚇人的眼神,啊呦~”


    隻見林戍做作且故意的將手中的匕首鬆開。


    羅格羅姆見狀嚇了一跳想要撲上去去接住,可撲到一半林戍自己就接住了並表示自己真的是太不小心了。


    “你………”


    “怎麽了呢?”


    “沒……沒……沒事,隻要你不亂來一切都好說。”


    打又打不過,說也說不過,還被人抓住了軟肋,他現在寧可麵異常,也不想麵對一個林戍,這實在是太過於憋屈了。


    “隻要你別亂來,我迴去就撤銷通緝,我們的事情既往不咎行嗎。”


    “啊~就這,我本來就沒太在意。”


    “那你說,你想要什麽?”


    “我什麽都不想要,我就是覺得好玩,啊哈哈哈~”


    (╬  ̄?皿 ̄? ╬)


    羅格羅姆已經覺得自己要精神錯亂了,他匡匡的開始捶著地麵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怒火,怎麽會有這麽神經病的的人。


    山羊在旁邊看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上去了,這人要被林戍給玩壞了,以防被牽連他哼著變了調且帶笑的曲子,別過臉去。


    “給你吧!”將匕首拋給羅格羅姆。


    林戍感覺自己的心情突然變好了,連帶著周圍的氣體都沒那麽難受了。


    羅格羅姆懵逼的接住匕首,還是沒有忍住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怎麽?查戶口,愛上我了?抱歉~本人愛好啵大無腦,銀發挺翹,獸耳長腿,女仆裝,至於你………噗嗤~”


    “抱歉,想到了一些辣眼睛的東西。”


    羅格羅姆這一次倒沒有生氣,而是將林戍的描述記在心裏,這種遊離在外的存在,既然已經明確打不過,那就隻能靠拉攏。


    羅格羅姆深深的看了一眼,“碰”的一下跳了起來,在空氣中踩出音爆跳往了上層。


    綠色的胃液已經快要蔓延到了腳邊。


    那些蟾蜍似乎在最初的試探過後,有點害怕林戍,趴在胃液中,成千上萬隻眼睛盯著林戍,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


    這要是換一個普通人,估計理智都要直接清零了。


    “行了,別裝了,我知道你沒死。”


    “咯咯咯~”


    一副骨架從綠色胃液中站了起來,油蠟一樣的物質覆蓋在骨骼上,組成了一個一具晶瑩剔透的身體。


    林戍盯著看了許久。


    “看什麽?”白袍人被這奇怪的眼神看毛了。


    “原來你沒有那個啊~”林戍上下打量著吐槽道。


    “…………”


    原本詭異的氛圍在一瞬間被撕扯的一幹二淨。


    連蠟燭人也就是白袍人都被整不會了,想了大半天的開場白也沒說出來,惡狠狠的看著林戍,如果眼神能殺死人,估計現在已經被活活瞪死了。


    “我不和你這等的狂徒計較,你既然知道我沒有死,為什麽……”白袍人深唿一口氣,問道。


    “啊?你想死,好吧,那你就去死吧”說著就要動手。


    “等等等……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哦~沒什麽,隻是有趣而已。”林戍隨意的說道。


    “隻是有趣?”


    “對!僅此而已。”


    “好了,現在我心情還不錯,就不殺你了,祝你玩的愉快,期待你的下次登場,希望能讓我眼前一亮,不然你懂的~”


    “再見~”


    林戍帶著山羊憑空懸浮了起來 眨眼間消失在了原地。


    “你咋不左腳踩右腳了?”山羊好奇的問道。


    “拜托,我剛裝完逼,你讓我左腳踩右腳那逼格不是全沒了,還會顯的我很呆好嘛,有點常識拜托。”


    “切~”


    “話說你知道那個蠟燭人要幹什麽?”


    “不知道啊!反正也輪不到我來管,等會將情況和那個肌肉男說一下。”林戍一臉我怎麽知道,我知道,之前還用的著問你。


    “你好壞~”


    “碰!”一記暴扣。


    “你打我幹嘛!”山羊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有時候不會覺得自己的話太密了一些嗎。”


    白袍人站在原地看著林戍消失的是身影問出了和羅格羅姆同樣的問題,你到底是誰,說話間原本漂浮在綠色胃液中的白骨一具具站了起來,他們身上同樣出現了油蠟一樣的物質,這些蠟像並沒表現出任何的生機,保持著死之前的狀態,一點點金光在於眉心閃耀著。


    白袍人舉行著未完成的儀式。


    火光將蠟像點燃,金色的煙霧飄蕩開來形成一扇金色的門扉,門扉上描述太陽,火光,大地與希望,門扉的中心緩緩打開一條縫,一隻微張的瞳孔出現在門後,這瞳孔無悲無喜,甚至沒有聚焦的掃過世間。


    白袍人的眼睛染上金色。


    隨後虛空中無數條銀色的鎖鏈浮現,猛然將門扉纏繞繃緊,拖入虛空。


    “還有0.2刻度的時空尺度,偏移的希望將重迴正軌。”白袍人說完這莫名其妙的話語之後金色的瞳孔黯淡下來恢複神彩。


    “看來得加快進度了,原本他以主的名義召集這一次的密會,來的卻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人物,看來吸引力還是不過。”白袍人搖頭歎息道,隨後癱倒在粘液中重新化作白骨。


    而蠟像此時已經燃燒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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