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得知魏景陽一行人被警察統一打包去了醫院,嚇得臉色慘白,緊跟著讓傑瑞也將她送去。


    另一邊。


    孫智在被警方帶到醫院第一時間送去抽血檢驗。


    結果讓所有人鬆了口氣,艾滋病隻是他用以脫身恐嚇的借口,他的主要目的是想爭取機會傷害魏景陽。


    警察在確認他性命無憂之後將他帶迴了警局。


    拖著一條傷腿要求救治?


    等你都交代了再說。


    蓄意傷人、威脅、恐嚇、栽贓嫁禍數罪並罰,孫智勢必要進監獄去走一遭。


    孫智當然不肯配合,嚷嚷著又是找律師,又堅稱他是受害者,是魏景陽和鬱軻聯和起來詐騙了他!


    警員見慣了像他這樣的潑皮無賴,商場上的利益糾紛有專門的部門受理,魏景陽和鬱軻若行的正,自然不怕調查。


    魏景陽在鬱軻做了包紮之後也跟著來到警局配合做調查,以及保單隊長、保安隊員,孫智雇傭的記者都被一並帶來。


    安九去到醫院也撲空,慌慌張張,是傑瑞提醒她:“為何不打個電話試一試?”


    安九後知後覺,拿出手機撥號碼的時候手都在發抖。


    電話通了,她默默祈禱大叔最好沒事。


    “小九。”魏景陽壓低了嗓音,按照常理錄口供的時候是不允許接電話的,但他身份特殊,又是被害人,所以警員給他開了後門,允許他簡單和家裏交代幾句。


    “我在警局錄口供,沒有事,你放心,家豪那裏今晚暫時不能去了……你不用來,我們結束就可以走,聽話……”


    安九執意詢問他的地址,隻有親眼看著他沒事,她才能安心。


    魏景陽坳不過她,隻能告訴她在哪個警局,訴後發出一聲歎息,結束通話後,用最快的速度和警員把情況交代清楚。


    他和孫智之間的商業糾紛,勢必要上報有關部門追查的。


    但魏景陽不怕,固然他和鬱軻用不光彩的手段算計了孫智,那也是商場換用的競爭伎倆。


    有關部門就算追查,也找不到他和鬱軻的錯處。


    魏景陽配合調查結束後,被安排在另一個房間等,必須所有證人的口供結束之後才能一起放行。


    他當然能找律師來做擔保,但魏景陽掛念著鬱軻,畢竟是為他擋刀,那傷說重不重說輕不輕,終歸是他欠了人家的人情。


    站在窗邊的時候他想起和鬱軻最近相處的種種。


    這個孩子固然頭腦聰明,有時候卻也笨拙,小心翼翼的維護著那一縷人情關係。


    魏景陽心想,以後要對他更好一點。


    人與人之間,總是要相互付出,才能保持牢固的親密關係。


    鬱軻和保安隊長很快從其他屋裏出來,記者同樣作為認證,和他們一起,雖然口中嚷嚷著他是被魏景陽等人禁錮過“自由”的受害者,但警察並不吃他這一套,錄完口供,三言兩語將他打發了。


    記者出來後和魏景陽一夥撞見,到底因為對方人多,摸摸鼻子,灰頭土臉的跑了。


    保安隊長在他臨走時候還提醒道:“我們董事長的隱私可金貴,你要賣不上一個好價錢,可虧。”


    那記者跑的更快速了。


    孫智的報複沒成功,魏景陽過了今天就是人上人,是要被官方承認的d市首富,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與他為敵。


    起碼他要想繼續在d市混飯吃,以後魏景陽在的地方,他都要躲遠一點。


    魏景陽順利從孫智的報複中抽身,少不了這些人的幫助,他先是向他們表達感激,相邀他們一起吃晚飯。


    保安隊長哪裏敢跟董事長一起吃東西?


    “您在年底給俺們漲點獎金就行了。”


    魏景陽麵對憨厚的保安隊長一口答應,對另外兩名保安也很客氣。


    那兩人支支吾吾好半天,才承認自己的錯誤,向鬱軻道歉。


    鬱軻板起臉,先是將他們訓斥一通,隨後又說了幾句表揚,默許了保安隊長提出的漲獎金提議。


    保安隊長和隊員們一起離去。


    魏景陽和鬱軻並肩走向警局外麵,剛出門,他便被一抹柔軟的身影擁入懷抱。


    安九抱過他隻好抬起頭,臉上還殘留著擔憂,將他從頭大量到尾,語氣焦急:“前台說你受傷了,傷在哪了?重不重?”


    “我沒事。”魏景陽握住她的手,勾了勾唇角,看向鬱軻。


    這是安九第一次與鬱軻本人見麵。


    十八歲的小夥子身上還充滿了稚氣,但稚氣之中又有著銳利,第一眼給人一種鋒芒畢露的感覺。


    他的長相很英俊,狹長鳳目自然上挑,櫻唇、尖臉,鼻峰高挺,因為氣質太富有攻擊性,掩蓋了他臉上的魅惑性。


    他的存在感很強烈,屬於讓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類型。


    “這是鬱軻,要不是他救了我,恐怕這會真要在醫院裏躺著,讓你擔心了,對不起。”


    安九收下他的道歉,發出一聲歎息,先問:“孫智怎麽樣?”


    “警察會處理,這些我們不要管。”魏景陽說這話的時候小心的掩飾了語氣中的狠辣。


    然而鬱軻身為男人卻懂,孫智今天破著死也要拖累他一把。


    魏景陽這次要是不把他按死了,麻煩就永遠不會斷。


    這些都是他們男人該操心的事情,他不會將真實想法告訴安九,很正常。


    鬱軻收迴眸光,正眼打量了這個被魏景陽妥善守護的女孩。


    如果不出意外,她將會是他未來的真正老板。


    安九察覺到鬱軻的注視,落在魏景陽身上的目光重新投向他。


    看見他手臂上的傷,向他表示感謝:“謝謝你救了我家大叔,我早就在電視上見過你,你很厲害,很高興大叔身邊有你的幫助。”


    鬱軻看著安九伸出來的右手,白皙細嫩不盈一握,他猶豫了片刻,才將手伸出來,和她虛握了一下。


    “沒事。”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魏景陽看了他一眼,明白他是在害羞。


    鬱軻麵對陌生人通常習慣豎起那一身刺,用鋒芒來保護自己。


    他能在第一次見到安九收斂起脾氣,說明他願意嚐試和她接觸,將她劃進自己人的圈裏。


    魏景陽唇角的笑意深了一些,拍拍他的肩,對他發出邀請:“你受傷了,一個人在家住著不方便,先去我們家住兩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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