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姐恨不得當場暈過去!


    早就是過來人的她當然知道眼前的情況是在幹什麽!


    關鍵就在於,這小姐不是迴屋睡了嗎?


    怎麽又跑過來了?


    老太太要是知道先生動了她的心肝孫女兒,這日子還能在一起過嗎?


    “小姐,唉!先生你……”


    馬姐突然出聲,嚇了安九一個激靈,推開魏景陽從床上坐起身。


    因為剛才被男人壓著,她根本沒注意門外,馬姐不聲不響的進來,把他們倆抓個正著。


    這下可怎麽解釋?


    早知道她應該先鎖門的。


    “馬姐……”安九扯好被男人脫到一半的睡裙,急得恨不能咬了舌頭,“我,我們倆啥都沒幹,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馬姐心驚,怎麽還有她想的哪樣?


    難道不是先生喝多了把小姐強迫——不對勁,先生這衣裳誰換的?


    馬姐終於發現了關鍵點,然後表情斯巴達了。


    “小姐!你和先生們倆……”馬姐急得一拍大腿,“老太太知道了可怎麽得了喔~我這……我什麽都沒看見,我不知道!”


    馬姐在床頭櫃上放下湯碗,看了眼醉的三迷五道的男人,又看了看安九,像是要哭了。


    “我看這也不需要我了,唉,小姐,你們兩個小點聲,可千萬別讓老太太聽到了!這以後怎麽辦呢?真讓人頭疼!”


    馬姐感歎完,用圍裙擦了手,扭頭,毫不猶豫的下樓去了,好像有狗攆她。


    安九沒有想到馬姐竟然是這個反應?


    這是代表她以前就知道?還是現在才知道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安九迷惑的功夫,魏景陽又纏上來,按住她的肩膀往床上壓,安九受不了他折騰,在他腰上擰了一把。


    低喝:“大叔,別鬧了行嗎?馬姐都發現了!”


    魏景陽慵懶的躺在床上,用手抹了把臉,似乎在強迫自己清醒。


    半晌才問:“解酒湯呢?”


    “哎呀,我可真是欠你的!”安九氣鼓鼓的下地給他拿,拿來後給他吹涼,用一手端著,另一隻手去扶他脖子。


    “起來,把湯喝了。”


    魏景陽閉著眼,照著她的話做,乖乖把湯喝完,安九把他在床上放好,蓋上被子,聞到他酒氣太重,去浴室裏麵擰了熱毛巾出來,給他擦臉,又擦手。


    細看,他的臉果然被她抓掉了一塊兒皮,帶著一道長長的紅印子,挺嚴重的。


    安九一邊心疼,一邊罵他:“還給我保證說不多喝,你就這麽保證的?果然男人都不可信!下次再把自己喝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她恨恨的給他擦手,小聲念叨。


    招手忽然被他的大手握住,安九抬頭,見男人原本閉著的眼睛睜開了。


    他撫摸她的臉頰,又按住她的腦袋往下,嘴唇在她額頭上輕吻。


    半清醒半迷糊的對她說道:“知不知道我多愛你?恨不得把命都給你,你還磨我,要不是心疼你,非把你狠狠的辦踏實。”


    安九腦袋枕著他的胳膊,就這樣被他圈在懷裏,耳邊,很快響起他的唿吸聲,安九睜眼看了他半天,最後有些失落。


    折騰的都快露餡了也沒有成功,唉!


    馬姐還告訴他們小點聲,她也想小點聲,關鍵是她家這位根本就沒聲好不好!


    ……


    佳人在懷,魏景陽一覺睡的安穩。


    可能是酒喝的太多,安九到了上學時間起床,他都沒有醒。


    安九隻好自己迴了臥室,洗漱完,換好衣服,下樓吃早飯。


    麵對著馬姐她是心虛的。


    好在馬姐向著他們倆,當做什麽都不知道一樣沒有告訴老人家。


    柳先好當著安九還在念叨,嫌棄魏景陽迴來時弄出的聲音太大,“睡到現在都沒起,不知道又去哪鬼混,把自己灌成一攤爛泥,就他這樣,擱誰能看得上他?”


    安九暗抽嘴角,悶不吭聲的吃飯不接話。


    吃早飯後,魏景陽還沒醒,她便讓司機先送她去學校。


    臨走時馬姐從屋裏追出來,對她表忠心:“小姐,老太太那裏我可是什麽都沒說啊!她嫌昨晚動靜大,我說是先生自己喝多了,走路沒走穩,一個字沒提你,你可千萬小心,別把我給賣了。”


    安九額角滴著汗,趕緊答應道:“馬姐你放心,就算露餡,我也絕對不說你知道什麽。”


    “那就好。”馬姐放下心,準備迴屋:“等先生起來我還得跟他交代一聲。”


    “麻煩你了馬姐。”


    馬姐連連搖頭:“我把你們當家人,也理解你們年輕人,唉,總之都不容易,小姐你去上課吧,別遲到了。”


    “好,那我先走了。”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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