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出聲安慰,安九的眼圈一直紅,紅的淚光閃閃,眼淚珠珠都快掉下來。


    眼看著不出聲不行了,魏景陽才放下麵子,捏捏她的肩膀:“行了,沒有過,你是我第一個女朋友,也將是我唯一的女人。”


    安九目地得逞,矯情的“恩”一聲,將頭靠在他的肩膀說:“我也是。”


    此時,出租車剛好抵達酒店。


    魏景陽付了車錢,與安九下車,拉上行李。


    到了吧台,雖然不能睡一間,卻可以開一整套,商務和總統房都是雙間,住兩個人剛剛好。


    魏景陽要了總統套房,拿了房卡,和安九拉上行李,乘坐電梯。


    進入房間,兩個人先分了房,放好行李,又各自從屋裏出來。


    孤男寡女的夜晚不可能啥都不發生。


    主動向來是安九的習慣,她把魏景陽按在沙發上,沉醉於他的男色,在他臉上胡亂的啃。


    連啃帶摸,男人很快就被她折磨的有了反應。


    她貼著他憋紅的臉商量:“大叔,要不咱們今晚就一起睡吧?”


    魏景陽即便難受的要死,也能控製著自己的思維,不動如山,“不行,別鬧了,晚上再吃點東西,不然半夜肚子會餓。”


    “不要了,我什麽都不想吃,我隻想吃你。”安九再次低下頭咬他的唇。


    魏景陽悶哼一聲,反守為攻,將她壓在身下。


    用力的吻了一會兒,將她鬆開:“我去叫外賣。”


    安九用腿圈住他的腰身,不準他走:“吃什麽外賣啊大叔!放著我這麽個大美人給你還不快享用?”


    魏景陽笑了起來,“你還嫩著呢,美人我喜歡吃熟一點的。”


    安九朝他翻了個白眼:“真不吃?你可別後悔。”


    “不後悔,聽話,起來吧。”


    安九將他放開。


    魏景陽點了外賣,兩個人又各自吃了點,吃完後怕留在客廳繼續被她點火,魏景陽躲迴了房間,洗澡睡下。


    安九迴屋後才接到柳先好的電話,問她有沒有到地方。


    安九說:“外婆您放心,我已經到了,這會剛和同學吃完飯,在賓館準備睡覺了。”


    “好,那你鎖好門,明天出門一定注意安全啊,保持電話隨時暢通!”


    “好的外婆,您也早些休息。”


    “恩,掛了。”


    ……


    次日,天晴。


    魏景陽一早帶她去了車站,房間沒退,行李就放在裏麵,因為下午迴來後,晚上還要住一宿。


    二人幾經輾轉來到一個縣城。


    魏景陽包了一輛出租車,說是要下鄉。


    下鄉之前,他特意帶著安九買了紙錢和焚香。


    安九見他買了這些東西,福至心靈,看見隔壁就是花店,她進去買了一束白菊。


    一切準備妥當,二人坐著包下的出租,去了鄉下。


    魏景陽母親的墳墓是在一塊兒農耕地裏,魏景陽將那塊地買下,為她用水泥修鍥了,還立了碑。


    雖然地貌寬廣,一眼就能望見,但安九總覺得墓碑看起來孤零零的。


    她看了眼魏景陽,試著詢問:“這塊地的風水是你選的嗎?”


    魏景陽點了點頭,“除了我,沒人知道她在這裏。”


    安九真想問,那他爸爸都不過問一下嗎?


    想到魏景陽神秘的背景,與家庭不慕的關係,不用問也知道,大叔必然也有渣爹一個。


    這不禁讓她心下產生一片荒蕪的嘲諷,真的很心痛,他們見過的醜陋人性偏偏來自於他們的親人……


    兩個人慢慢來到墳墓前,魏景陽熟練的放紙點著,燒香,然後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


    對著墓碑說:“媽,我迴來看您,還給您帶來兒媳婦……”


    他轉過臉拉住安九的手,“過來跟媽打個招唿。”


    安九能夠感受到他的脆弱,是獨屬於此時此刻,一個兒子對母親的思念,以及一些哀傷,自他的神情中散發出來。


    安跟他一起跪下了,對著空白的一塊墓碑叫了一聲:“媽。”


    很陌生的字眼,她叫起來也很別扭。


    魏景陽理解的拍拍她的肩膀,想起祭拜給李彩兒的時候也是叫的幹巴巴的語氣,她願意和他一起祭拜母親,就已經夠了。


    而且相較於自己還享受過母愛,安九才是真的一天都沒有感受過,有母親的感覺。


    安九將花放在了墓碑前,魏景陽帶著她一起站起來,對著墓碑說:“我們過一段時間再迴來看您,您放心,我會好好的照顧自己,還有您的兒媳婦,我們會盡快生一個孫子,讓您高興。魏家我雖然會迴去,也是看在爺爺的麵子上,等爺爺不在了,我發誓不會再踏進那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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