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平,你看清楚了,來的是你爺爺!”蔡興安同樣罵道。


    “怎麽是你?”對方驚訝。


    隨即反應過來,說道:“也好,你雖然跟了魏景陽,好歹咱們共事過一場,蔡興安,過了今天你就會明白,魏景陽和寬哥你究竟該選誰。”


    “我呸!還寬哥,周寬他算什麽東西配老子叫哥?平子,當兄弟勸你一句,迴頭是岸。”


    “迴頭?出來混我就沒打算迴頭,興安,你變了……”


    蔡興安的身後就是部隊,為了給他們製造機會,他必須拖住眼下——


    “廢話不是?人都往高處走,一成不變早晚被落下,看見了嗎?”他亮出了手腕上的勞力士手表,金晃晃的繞眼。問馬平:“沒見過吧?純金的,表盤鑲嵌的都是真鑽,就這麽一塊玩意兒,二十八萬,夠在d市買套房子!這些都是魏景陽給的,你呢?跟著周寬他能給你這些嗎?”


    他又亮了亮腰間的寶馬車鑰匙,房子鑰匙,臭顯擺的德行別提多欠揍。


    而這些,馬平不說沒有,就算有,也是他拿命換來的!


    不過逃避真相的人永遠有借口欺騙自己。


    “放屁!什麽叫魏景陽給你?那些本來就是大哥的!蔡興安,你和那個家夥一個鼻孔出氣,就為了這些,背叛兄弟,你就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王八蛋!”


    馬平惱羞成怒,指著蔡興安痛罵。


    蔡興安脾氣一向暴躁,自然與馬平吵嚷:“我王八蛋?你們他媽綁架大哥外孫女兒又是什麽東西?”


    “我們是被逼的,誰讓你們不義在先?”


    “借口……”


    這時候,沒人注意,有綽綽的黑影以他們二人為中心,形成了圍攏的形式。


    伴隨著蔡興安和馬平的爭吵,一聲:“臥槽有條子。”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子彈聲突如其來,馬平在被武裝警察按住的時候,眼睛裏閃過憤怒的恨:“蔡興安,你有種!出賣我們。”


    蔡興安眼底劃過一抹痛惜,囁嚅著:“早就勸你迴頭是岸了。”


    路,是自己走的。


    出來混就會有這麽一天,他們比誰都看的開。


    被自己曾經共患難的兄弟出賣,這種歸宿,才最讓人痛苦。


    蔡興安心裏不是沒有掙紮,但是最後他說服了自己,他做的沒錯。


    眼看著這些昔日的夥伴一個個被警察帶走,蔡興安還是忍不住多說一句:“不要講什麽義氣了,想想你們的家人,老實交代,進去好好改造,出來又是一條漢子!”


    “麻煩你,配合我們走一趟。”領隊的頭兒上來拍拍他的肩膀,蔡興安嚇了一跳,一蹦老遠,驚訝低唿:“不會吧警察同誌?我……我早就改了,我是來配合抓人的,沒犯事啊,能不能別抓我?這樣,你先讓我打個電話行不行?”


    隊長見他的慫樣並沒有給他好臉色,哪怕他立了功,也不能抹去他曾經做過的錯事。


    帶迴去教育一頓還是必須的。


    “不行,趕緊跟上,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唉,別別別,子彈可不長眼,隊長我跟您走就完了……”


    “快點。”


    蔡興安這邊事情告一段落,像個小雞仔似的被拎走,魏景陽第一時間便收到了消息。


    此時,他正帶著人,趕到“人質”交代的地點。


    也就是“人質”的家,魏景陽讓蔡興安抓了他,自然就是為了對付周寬!


    人質的父親叫趙白,最早就跟著周寬做軍師,幾乎周寬的每一個決定,都有他的參與。


    而那些陰險毒辣的點子,也都是他的想的。


    他敢讓周寬陷害蔡興安,打傷陸家豪又綁架安九。


    那就別怪他魏景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周寬六親不認沒有家人,但是軍師可不一樣,他不光有老婆,還是有好幾個。但兒子卻隻有一個,當寶貝似的寵著,整天和一群富二代出入酒吧磕嗨,一逮一個準。


    魏景陽當然不是用人質換安九。


    而是要讓他發揮最大的價值!


    ……


    半小時前,趙白正跟老大周寬一起等消息,突然接到兒子的電話。


    “爸,你快迴家,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什麽事啊?”他往旁邊避了避,不讓周寬聽見。


    “我,我殺人了……”小子哭咧咧的聲音聽起來不像作假,他心裏咯噔一下。


    混黑的對下一代都有一種期待,那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染上黑色,幹幹淨淨的過完一輩子,就是他最大的心願。


    可小子突然跟他說自己殺了人?


    趙白氣的不輕,老大這裏正是關鍵時刻,他若提出先走,出了岔子怎麽辦?


    “爸,你快迴來吧,迴來救救我,警察現在正在找我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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