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天空湛藍如寶石,萬裏無雲,微風輕拂,陽光溫暖地灑在大地上。我們一家人正悠閑地坐在院子裏聊天,享受著寧靜的時光。母親坐在一旁,專注地為孫子縫製著過冬的衣物。


    突然間,一陣歡快的嗩呐聲傳來,吹的是西北有名的曲牌:小開門,緊接著鞭炮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喜慶的氛圍彌漫在空中,讓人不禁心生歡喜。沒過多久,一支迎親隊伍出現在我們眼前,一頂由八個大漢抬著的花轎緩緩經過門口。新郎端坐在高頭大馬上,身著鮮豔的喜服,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原來是他李澤軒,他看到了我,大聲喊道:“紫陽,等會兒過來一起喝喜酒啊!”我興奮地揮動著雙手,滿口答應道:“一定去!”


    母親微笑著對我說:“看樣子,今天村裏有人家在迎娶新娘呢。咱們得去送個賀禮,表示一下心意。”咋們跟她們沾親帶故嗎”母親迴答說:“他是老李頭的兒子,咋們能在這裏安家,老李頭之前幫了不少忙呢。聽說他在城裏當鞋匠,手藝不錯呢。”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母親接著說:“你們倆一起去吃席吧,我在家裏照看孩子。”我連忙迴應:“那您也一起去吧,大家都熱鬧熱鬧。”母親卻擺了擺手,笑著說:“我可不喜歡湊這個熱鬧,還是你們年輕人去吧。我手頭還有活沒幹完呢。你們帶上兩塊大洋,快去好好玩一玩吧。”說完,她繼續埋頭做手中的針線活。


    我看到母親不願意去,我迴去拿了2塊大洋,告別母親,帶上絳雲就朝著老李頭家走去,此時,看到老李家過來幫忙的鄉親們非常的多,鞭炮聲震耳欲聾,喧鬧的嗩呐吹奏起歡快而喜慶的婚禮曲牌《大開門》。我走到上禮處,拿出兩塊大洋作為禮金,並寫下母親的名字。這時,司儀洪亮的聲音傳來:“新郎新娘開始拜堂啦!”接著,嗩呐響起激昂的《大升官》曲牌。眾人圍攏觀看,隻見新郎新娘在司儀的引導下,先是虔誠地向天地行禮,然後恭敬地拜見父母,最後夫妻相對而拜,整個場麵莊重而熱烈。完成儀式後,司儀高聲宣布:“請各位賓客入座開席!”同時,嗩呐歡快地吹奏起經典曲目《挑水》和《全家福》。


    絳雲麵帶微笑地站在我身旁,感歎道:“真是太熱鬧了!”我微笑著迴應她,並邀請她一同入席。李澤軒接受過新式教育,很快便帶著美麗的新娘走出房間,向在座的親朋好友們問候並敬酒。絳雲輕聲對我說:“你看新娘的裝扮既大方又得體,那頭西式燙發更是增添了幾分魅力。”我笑著迴答:“再美也比不上你。”絳雲聽後羞澀地紅著臉,輕輕捶打了我一下。


    不一會兒就上菜了 隻見有4個涼菜:涼拌豆芽、涼拌黃瓜、涼拌牛肉、涼拌豬耳。


    ?4個熱菜:紅燒肉、紅燒排骨、清蒸魚、炒時蔬、宮保雞丁、麻婆豆腐等。


    1壇上好的女兒紅,特有的西北花子饃、


    湯麵為蕎麵餄絡澆羊湯,油潑辣子分外香;吃在口中釀筋光,筋、柔、光、煎、稀、汪、鮮、辣、香。餄餎麵筋道柔韌,光滑細長,筋而不硬,細而不斷,柔韌而嚼,光滑爽口,餄餎湯煎而不燙,油而不膩,味濃而不烈,味香而不豔,香味撲鼻,迴味悠長,餄餎湯的辣子喝在嘴裏更是一絕,湯麵漂著很厚的一層辣子,看似辛辣無比,實則紅而微辣,既可提味,又可增加食欲可謂是色香味俱全,絳雲看我吃的津津有味,為我輕輕的拭去了嘴上的辣椒油。


    沒過多久,李澤軒便帶著他的新娘走到了我們這一桌來敬酒。此刻,新娘已經換上了一襲鮮豔的紅色衣裳,頭上還戴著一頂裝飾著鳳凰圖案的飾品,整個人顯得溫文爾雅、落落大方。李澤軒向大家介紹起自己的妻子,表示她剛剛從國外留學歸來,能說一口流利的外語。我與李澤軒接連幹下三碗酒,衷心地祝賀他迎娶到如此美麗動人的嬌妻。李澤軒笑著迴應道:“紫陽兄,您太客氣了!”正當他準備前往另一桌敬酒的時候,突然間,村長的兒子帶著一群身穿黑衣的手下走了過來。這些人個個頭戴黑色禮帽,腰間挎著盒子炮,氣勢洶洶。村長的兒子可是四裏八鄉出了名的惡霸,人喚:李悍匪。仗著父親是村長的權勢,平日裏橫行霸道,欺壓良善,欺男霸女,偷狗牽牛,無惡不作。村裏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他剛一露麵,二話不說就要伸手去拉扯李澤軒的新媳婦,卻被李澤軒迅速擋在了身後。


    李含匪一臉的橫肉,猶如一個兇神惡煞的屠夫,臉上長著一個黃豆大小的黑痣,黑痣上長者些許的雜毛,如同一顆醜陋的瘤子,身材短小,猶如一個冬瓜,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如同一個黑色的幽靈。隻見這李悍匪敞著上衣,露著大肚皮,肚子上還長著濃密的汗毛,下身穿著一條破洞褲子,露出半截屁股蛋子。他咧著嘴,嘴裏滿是又黑又黃的牙齒,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口臭,一張口便噴發出一股惡臭氣味。他囂張地對李澤軒喊道:“你小子,知不知道方圓百裏的規矩啊?”


    李澤軒眉頭緊皺,語氣嚴厲地問道:“什麽規矩?今天可是我的大喜之日,你們帶著這麽多人來,究竟想幹什麽?如果是來吃酒席、喝喜酒,我當然歡迎,但要是來鬧事,我可不會客氣!”


    李悍匪滿臉猙獰,惡狠狠地盯著李澤軒說:“哼,什麽規矩?老子今天就讓你明白!在這片地方,隻要是我看上的小媳婦,都得先陪我過一夜!”說完,他伸出那兩隻髒兮兮的黑手,朝著新娘撲去。


    李澤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李悍匪的手腕,擋住了他的去路。李悍匪見狀,頓時火冒三丈,怒喝道:“竟敢阻擋老子的好事,不想活了吧!”他身後的一群狗腿子立刻衝上前,將李澤軒打倒在地。眼看他們要撲向新娘子,我和絳雲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擋住了這些惡徒。


    李悍匪氣急敗壞地罵道:“好啊,你們兩個竟然敢擋老子的路,活得不耐煩了!”我和絳雲對視一眼,默契地點點頭,同時飛起一腳,將李悍匪踹倒在地。他像一隻圓滾滾的肉球一樣,骨碌碌地滾出了宴席,狼狽不堪。


    正要站起身來讓手下拿出槍來準備動手時,他的村霸老爹帶著人走了進來,大聲怒斥著,混賬東西,這是人家的婚禮,你鬧什麽鬧,還不帶著你的人給我滾出去,李悍匪見到這種情況,知道自己討不到好處,便帶著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狼狽不堪地逃離了宴席。別看這村長表麵上道貌岸然、義正言辭,但實際上卻比他那不成器的兒子還要壞得多,因此人們都稱他為“李霸天”。這時,李霸天走過來對著新郎和新娘假惺惺地替自己那個混蛋兒子道歉,其實心裏卻盤算著如何打這位美麗新娘的主意,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有其父必有其子”!李澤軒擦去嘴角的血跡,感激地說道:“多謝村長大人的挺身而出相助。”李霸天則斜著眼色迷迷地迴應道:“不必客氣。為什麽不讓新娘子給我敬酒呢?”李澤軒顧忌到在場的父老鄉親,隻好迴答說:“我先敬村長三杯酒吧。”但李霸天並不接受,堅持要讓新娘給他敬酒。真可謂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新娘子無奈之下,剛剛端起酒杯,這個可惡的老家夥竟然趁機摸上了她的手,嚇得新娘驚慌失措,手中的酒杯也掉落在地上。李霸天得意洋洋地大笑著,然後帶著他的人離開了宴席。


    原本好好的一場婚禮,卻因為李霸天和他兒子的出現而變得混亂不堪。他們不僅破壞了喜慶的氛圍,還讓村民們和親戚們無法安心享用宴席,紛紛提前離去。此時此刻,酒席上隻剩下我們四個人。


    李澤軒走過來,拱手向我道謝:“感謝紫陽兄和嫂子的出手相助,如果不是你們,這場婚禮恐怕就要變成鬧劇了。”


    我和絳雲也拱手迴應:“不必客氣,快些帶新娘迴洞房吧。不過,接下來的日子可得加倍小心,那李霸天和他的兒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還會再來找麻煩。”


    李澤軒點頭稱是,並表示一定會提高警惕。隨後,我們便相互道別,各自踏上歸途。我帶著絳雲朝著家的方向走去。然而,誰能想到,這次分別竟然成為了與李澤軒的永別。


    半年後的一個夜晚,我將三個孩子哄睡後,正準備與絳雲一同入眠。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鳴槍聲劃破夜空,我猛地驚醒,迅速坐起身來,順手抓起身旁的無極八卦劍,緊張地對絳雲說道:“我出去看看是否有陰靈入侵,你留在家裏照看好孩子們和母親。”絳雲連忙迴應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堅決搖頭拒絕:“不行,你的身體尚未完全恢複,不宜夜間行動。而且孩子們年幼,母親也需要有人保護。”絳雲擔憂地囑咐道:“那你一定要小心,盡早迴來,我會一直等著你。”我安慰她道:“放心吧,記得把門插好。”隨後,我飛速朝著火光衝天的方向趕去。當我抵達時,發現出事的竟是李澤軒家。此刻,他家門口已聚集了眾多村民,房屋被熊熊烈火吞噬,村民們正忙著擔水滅火。原來,這個李悍匪為了報複婚禮當天的仇恨,竟帶人前來企圖霸占李澤軒的妻子。


    李澤軒和他的父母為了保護妻子,不幸被李悍匪殘忍殺害,並將他們的房屋燒毀。而此時,李澤軒的妻子已身懷三個月身孕,卻遭到了李悍匪這群毫無人性的畜生強行拖入房間,扒光衣物並輪奸。當我目睹這慘不忍睹的場景時,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噴發。就在這時,我看見李澤軒的妻子頭發淩亂,衣衫不整地從一間廂房裏衝出來,迅速衝向火場,與李澤軒一家人一同葬身在火海中。我和其他村民急忙去救火,但未能拉住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衝進火海,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靈魂瞬間脫離身體,飛向無盡的黑夜。李悍匪一夥人則得意洋洋地吹著口哨從廂房裏走出來,對著正在救火的我們惡狠狠地說:“敢跟我作對?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奈何不了我!”說完便揚長而去。


    第二天,我看著李澤軒一家5口的屍體,已經被燒成白骨,李氏的族人說要去縣城狀告他們這一慘絕人寰,這些人簡直就是毫無人性的畜生!他們一行二十幾個人,懷著滿腔的悲憤和冤屈,帶著那份沉甸甸的狀紙,毅然決然地跪倒在了當時的縣府門前。那時的縣長收下了他們的狀子,並鄭重其事地告訴他們:“放心吧,我會按照法律程序來審判這件事,一定會將那些行兇作惡之人繩之以法的。”然而,當這些李氏族人剛剛走到村口的時候,李霸天卻帶著他的兒子李悍匪以及一群手持長槍的走狗們出現在眼前。隻見李霸天氣勢洶洶地罵道:“好啊,你們這些賤民居然敢到縣城裏告我的黑狀!難道不知道縣長是我的女婿嗎?”說完,他便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起來。緊接著,他一聲令下,讓這些走狗們一同開槍射擊。頓時,槍聲四起,那二十多個無辜的族人紛紛倒在了血泊之中,慘不忍睹。更可惡的是,李悍匪等人還挖了一個大坑,將這二十多具屍體統統掩埋了進去。真是可憐了這二十多個族人,他們本想通過告狀來尋求正義,結果不但未能除掉惡人,反而賠上了自己寶貴的生命。此時此刻,已是陽春六月天,但就在這一夜,天空突然降下了一場罕見的大雪。潔白的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覆蓋了整個鄉村,仿佛也掩蓋了李霸天等人的罪惡行徑。然而,人在做,天在看。土地公收到了李氏族人的狀子後,憤怒不已,決心要為這些冤死的族人討迴公道……


    門前一老仙,白前常保家中安,半夜子時下陰間,這就是土地公,


    李氏族人敬土神時都會燒幾柱香,念叨著:\"門前一老仙,四季保平安,白天常保家中安,半夜子時下陰間。”土地爺去冥府閻王爺那裏了,他去向閻王爺稟告你這個人的善惡,你說話是有口德還是無口德。這就是土地神所管轄範圍和職責,管我們的言語善惡。


    土地公公保佑本鄉本土家宅平安,添丁進口,六畜興旺,並且為百姓主持公道。李氏一族經常到土地廟祭拜,祈求土地公與土地婆送子送福。如果一家人在過去的一年有添丁的,那麽就要在第二年春節期間抬著土地公與土地婆的神像遊村,一方麵表達添丁之喜,二來答謝土地公與土地婆對自己家的恩賜。


    土地公除了保這一家四季平安以外,還保護鄉裏安寧平靜,同時隸屬於城隍之下,掌管鄉裏死者的戶籍。每個人出生都有所屬的土地廟,類似於每個人的籍貫。他還會保佑全家人的出入平安,因為他居住於門口的位置,主要看你是為善還是為惡。比如你有沒有為了利益不擇手段,說話騙人,賣東西誇大其辭,亂說效果,不能務實;或者為了錢,是不是掛羊頭賣狗肉了。五行之中土生萬物,他的管轄範圍太寬太多了。在他這一畝三分田裏麵,你所做的任何惡事,他都會記錄在冊,下到冥界報告閻王。輕則降病,重則降災,嚴重者短命,這個是非常可怕的。除非你做這個事兒離開大地,在天上做,那士地爺不收拾你,因為不在他的管轄範圍,土地神為宇宙之中的高級生命靈體,這種靈體他的場能比人強。你要為人正直,他的能量會來加持你,助你發財,助你成功。你一旦為惡,他直接來收拾你,我們的老祖先看到土地幅員廣闊,負載萬物,而且土地土地可以生長穀物,為人們提供糧食。但是,它一旦發怒,地震發生,房倒屋塌,人畜兩傷,因此對它又愛又怕,於是在我們的祖先心裏頭,土地就成了神,人們稱它為土地公。


    原本熱鬧的村莊突然變得冷清起來,許多人一下子失蹤了,而天空中竟然在六月天降下了大雪。李氏家族的女人們四處尋找她們的丈夫和父親,但卻一無所獲。昨晚,村子外麵傳來了槍聲,讓整個村莊陷入了恐慌之中。現在,所有的女人和孩子們都聚集在祠堂裏,哭泣著、訴說著心中的恐懼和不安。


    老族長,一個年過八旬的老人,靜靜地坐在祠堂中央,思考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的白胡子和白頭發隨著微風輕輕飄動,臉上布滿了皺紋,眼神深邃而憂慮。他知道,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發生。昨晚的槍聲加上這異常的六月雪,預示著一場巨大的冤案正在降臨。


    就在這時,村中的惡霸李悍匪帶著他的父親李霸天走進了祠堂。李悍匪囂張跋扈地大聲喊道:“你們這些李氏族人聽好了!你們中有二十多個人與土匪勾結,昨晚已被我全部絞殺!從今天起,你們都要給我老實點,否則就以通匪論處!”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李悍匪父子,一時間,沒有人敢發出一點聲音。大家心裏充滿了恐懼和憤怒,但麵對這兩個惡霸,他們無能為力。


    李悍匪父子離開後,祠堂裏的氣氛依然凝重,每個人的心情都沉重到了極點。過了好一會兒,這些婦女和孩子們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他們的哭聲迴蕩在祠堂裏,讓人感到無比的心酸和無奈。


    李氏族人知道他們的丈夫都死在村外的大坑裏,在族長的主持下,從新把他們收斂,葬入祖墳裏。我去幫他們做了超度儀式,念了:往生咒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有頭者超,無頭者升,槍殊刀 ... ,跳水懸繩。


    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債主冤家,討命兒郎。


    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


    為男為女,自身承當,富貴貧窮,由汝自招。


    敕救等眾,急急超生,敕救等眾,急急超生。


    念往生咒的咒心:太上敕令,超汝孤魂。脫離苦海,轉世成人。


    太乙救苦天.尊拔眾生脫離迷途,超出三界;念誦此經不息,可致“天堂享大福,地獄無苦聲”


    堪歎春景百花開,勸君繡蓮寨,榮華富貴命安排,可歎時光空過了,千年萬載不迴來


    堪歎夏景雨天長,荷花池內香,有錢難買這份光,逢年夏天三伏熱,小舟寸可碧波上。


    堪歎秋景菊花黃,家家造酒香,空中鴻雁飛成行,果老二萬七千歲,顏迴不幸少年亡。


    堪歎冬景雪花飛,家家座暖圍,孟薑女子送衣寒,哭倒長城數萬裏,脫衣包骨轉家鄉。


    暑往寒來春複春,夕陽橋下點紅燈,一陣春風來吹火,隻見清風哪見人。


    暑往寒來夏複夏,江南第一是誰家。三點五點春前雨,一二枝摘仙花


    暑往寒來秋複秋,人將白骨葬荒丘,蝴蝶夢中家萬裏,望鄉台上淚雙流


    暑往寒來冬複冬,勸人行善莫行惡,苦苦甜甜隨著過,勞勞碌一場空


    暑往寒來春複春,一朝天子一朝臣,不信但看前水,點點落地不差分。


    暑往寒來夏複夏,如今世事好繁華,不信但看池中稿,紅蓮變作白蓮花


    暑往寒來秋複秋,夕陽橋下水東流。將軍戰馬今何在,野草閑花滿地愁


    暑往寒來冬複冬,人爭閑氣一場空,曾記當年騎竹馬,如今不卻白頭翁


    春來無處不飛花,寒食東風遇柳斜。人生在世猶如夢,西望長安不見家。


    夏到青禾雨咋晴,南山大佛轉分明。盤祖依然還宮會,西去欄無故人。


    秋來月明上園台,江上芙蓉獨自開。渺隔陰陽泉路遠,幾度思鄉不迴來。


    冬來冷冷縮風天,雪映欄關馬不前。光陰似箭催人老,日月如斬少年。


    人生七十古來稀,未有生來死未知:不信但看天邊月,怎好團圓又落西。


    遠觀天上星和月,近看人間水與山;青山綠水依然在,人死一去不迴來。


    歎君一去別泥城,黃泉路上好傷心;獨自行來誰做伴,慈光接引上天庭


    夜深睡得三更夢,翻身不卻天又明;迴頭仔細思量想,盡是南柯一夢中


    昨夜天邊五色雲,笙蕭鼓樂鬧城城;凡人知道神仙過,慈尊下界度亡魂。


    人生好似一張弓,朝朝暮暮在手中,有朝一日弓弦斷,恰似南柯一夢中。


    人生百歲有天羅,莫把心機太用過:滄海桑田田變海,江河成陸陸成河。


    東湖燕子兩湖來,鳥為食亡人為財;蜜蜂隻為貪花死,三伯隻為祝英台。


    一張紅紙四角方,上寫亡人在中央:靈前擺得般般有,哪見亡人把口嚐。


    亡人麵前兩盞燈,一盞昏來一盞明:一盞照開天堂路,一盞照破地獄門。


    日月猶如兩隻船,東邊撐起落西邊:一隻船兒催人來,一隻船兒斬少年。


    古天古地古乾坤,古年古月古時辰;古山古水依然在,如今哪見古時人。


    昔日莊周去遊春,觀見路邊兩座墳;東邊藏的漢高祖,西邊藏的楚霸君。


    高祖墳上長青草,霸王墳上垂柳蔭;曆代帝王都如此,都在荒郊做鬼魂。


    天留風雨道留徑,人留子孫草留根:天留風雨立萬物,道留真經度亡魂。


    人留子孫傳後代,草留枯根又逢春;草死葉落根還在,人死一去不迴來。


    人生一世草一春,嫩草怕霜霜怕日,日怕雲掩花怕風,鳥怕彈弓魚怕網,


    人怕閻君把筆勾。


    二十四孝歎王祥,丁郎刻木叫親娘,孟宗哭竹冬生筍,目救母上天堂。


    奈何橋來奈何橋,七寸闊來萬丈高。大風吹得搖搖擺,小風吹來擺擺搖。


    行善之人橋上過,金童玉女伴過橋;造惡之人橋上過,牛頭馬麵兩相交。


    一丫丫入水心內,風吹浪壓任水飄。幸逢天尊來救苦,慈航普度上天堂


    有心載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花不發來柳成蔭,哪見載花插柳人。


    文星耿耿犯天顏,虛度光陰三十年,隻望曾子養曾昔,誰知延路哭顏淵。


    白頭老母扶靈案,紅粉佳人化紙錢;待等來年寒食節,一聲兒罷一聲天。


    我頌完往生咒後,眼前的景象讓人感到沉重和悲傷。李氏族人整齊地穿著白色的孝衣,頭上戴著孝帽,莊重地跪在祖墳邊上。


    這時,嗩呐聲響起,奏起了一曲曲悲傷的曲牌,如祭靈、吊孝、抱靈牌、雁落沙灘等等。這些曲調在空中迴蕩,仿佛是對逝者的最後送別。


    伴隨著嗩呐聲,李氏族人的哭聲此起彼伏,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片悲痛的海洋。他們用淚水表達著內心深處的哀傷和不舍,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痛苦和思念。


    迴想起幾個月前,這裏還充滿著歡聲笑語,但此刻卻已變成了一片寂靜和哀愁。人生無常,生死相隔,令人感歎命運的無常和生命的脆弱。


    在這片悲哀之中,我默默地站在一旁,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慨。生命如此短暫,前幾個月還是歡聲笑語,今日已經陰陽兩隔了。村霸如毒瘤一般,該如何除掉呢?如何才能為這些人伸冤呢?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舉行完葬禮,族長帶領著族人來到了土地神廟前。他們手中拿著白燈籠,神情莊重而肅穆。這是一個傳統的儀式,旨在向土地神稟告死者的姓名、生辰和其他重要信息,祈求土地神為死者指引前往輪迴之路。


    族長站在隊伍的最前方,他身著素色長袍,頭戴白色頭巾,麵容嚴肅。身後跟著一群穿著孝服的男性子孫,他們低著頭,默默跟隨族長的步伐。


    到達土地廟後,李氏族人將準備好的貢品擺放在神龕前,點燃了香火。香煙嫋嫋升起,彌漫在空氣中,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氛圍。族長上前一步,恭敬地燃起一柱香,然後雙手合十,虔誠地向土地公行禮。


    接著,族長從懷中取出各族人的年庚帖,這些帖子記錄著每個人的出生年份和八字。他小心翼翼地展開年庚帖,用顫抖的聲音對著土地公報告:“生從地頭來,死從地頭去,時辰念給老爺知。”每一句話都充滿了對土地神的敬重和對死者的緬懷。


    這個儀式象征著李氏家族對土地神的信仰和依賴,相信土地神能夠保佑死者順利進入輪迴,找到新的生命起點。同時,它也是家族團結的象征,所有族人共同參與其中,表達對逝者的哀思和懷念之情。


    在族長完成報告後,整個儀式結束。族人們默默地離開了土地神廟,心中懷著對死者的祝福和希望。他們知道,盡管生死有命,但通過這樣的儀式,可以讓死者得到安息,也能讓生者在悲痛中找到一絲慰藉。


    土地公接過李氏族人遞過來的年庚帖,仔細核對了一番,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後,便放他們的亡靈順利通過關卡,進入了酆都城。接著,土地公手持李氏族人的陰狀,前往冥界。


    在世間,人們都知道,如果一個人的言行善良,土地公就會在白天保佑這個人家中的四季平安;到了夜晚,土地公會前往冥界,向閻王爺稟報這個人的德行。


    當十殿閻王拿到土地公的狀子時,頓時大發雷霆。五殿閻王憤怒地說道:“人間竟然還有這種禍害!這簡直就是天道所不能容忍的!”隨即下令,讓土地公降下災禍給李霸天和李悍匪父子,讓他們生不如死。同時,還召喚來牛頭馬麵,取出了生死簿,將他們的惡行一一記錄在案。待他們死後,再將其打入地獄接受懲罰。


    兩個月後,李霸天的陰部開始生出膿瘡,痛苦不堪,在一個雷雨天,被雷擊中,最終身亡。而李悍匪則全身流膿,陰部的命根子也被惡犬咬斷,床上躺了3個月,痛苦而死,父子二人前後雙雙離世。家道中落,妻離子散,成為了絕戶。此外,縣長也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不幸身亡。至於那些曾經作惡多端的狗腿子們,則全部被土匪殺害,死於非命。


    李氏族人將李霸天父子的屍身挫骨揚灰,任骨灰隨風飄散,永不安寧。他們拒絕讓這些人葬入祖陵,將他們的屍骨像垃圾一樣丟入山溝,任其腐爛。他們還把這些人的靈牌從祠堂中清出,讓他們的陰魂永遠無法再加入李氏族譜,成為家族的恥辱。


    經過這一係列的變故,李氏村莊終於恢複了往日的平靜。正所謂善惡到頭終有報,無論是誰,隻要做了壞事,終究逃不過上天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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