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笛纏著林燁說了好半天，終於，林燁這才答應了，林笛不用死，就可以去冥界幫忙。
林燁答應了，不過，林笛卻還要去跟顧聖說一聲才行。
一晚上的時間，過的是很快的。
很快，天亮了，林燁將林笛給送了迴去。
至於張瑞，則是被林燁送迴家去了。
晚上的時候，林笛跟張瑞聊了不少，她也從張瑞那裏，聽到了一些關於張瑞夫君的事情。
林笛被林燁送迴去之後，此時天色還未完全亮起來，於是，林笛便在自己的房間中，休息了一下。
早上，林笛就專門去找顧聖了。
顧聖住的地方，離林笛住的地方很近，走不上幾步路就到了。
林笛早上來的比較早，她去找顧聖的時候，顧聖正好起床。
顧聖看到林笛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是溫和。
顧聖問道：“小笛，你今日怎麽來的這樣早？”
平常的時候，林笛一般都是會賴床的，起的很晚的，而且，林笛還有起床氣，所以，他一般也不會讓人去叫林笛，而是等著林笛自己醒過來。
所以，今天的林笛，居然這麽早就醒過來了，這讓他有一些意外。
林笛將自己來找顧聖，所要說的事情，跟顧聖說了。
顧聖的臉色，有些僵住了，他問道：“你為什麽突然要走？”
顧聖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畢竟，林笛在這裏，除了認識她之外，並不認識其他的人，所以，林笛這突然要離開，她是要去哪裏？
林笛具體要去哪裏，她並沒有準備告訴顧聖。
她是將顧聖當成了朋友看待的，可是，她要去冥界的這件事情，她若是告訴了顧聖，顧聖肯定會相信，但是同時，他也是會擔心的。
所以，林笛這才決定不告訴顧聖，不讓顧聖擔心的。
“顧大哥，我準備一會就離開了，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來看你的。”
林笛昨晚跟林燁說好的時間，就是中午。
現在，離中午還有一段時間。
不過，林笛準備早點離開，因為，她還有一些事情要去辦呢。
“小笛，你是已經決定了嗎？”顧聖問道。
雖然，他非常不希望林笛離開，不過，這是林笛的自由，他不能強行讓林笛留在這裏。
林笛肯定的點頭。
顧聖歎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我送你出去吧。”
顧聖剛才，在聽到林笛要離開的時候，他就已經問林笛了，想要知道林笛是要去哪裏，結果，林笛根本就不肯告訴他。
既然林笛不想說，那麽他也就不問了。
隻希望，林笛在有空的時候，真的能夠迴來這裏看他，這樣，他就心滿意足了。
至於他們之間，隨緣吧。
他喜歡林笛，想要娶林笛，可是看林笛的樣子，很明顯，林笛隻是將他當成了哥哥，朋友看待。
本來，他還想著，要跟林笛好好的相處相處呢，或許，林笛她就會發現他的好，就會喜歡上他了。
可他沒想到的是，林笛竟然準備離開這裏了。
就算是他非常不想讓林笛離開，也沒辦法。
他總不能強行讓林笛留下來。
……
林笛從顧聖家出來後，她就一路問人，一路走到了張瑞家。
張瑞家看起來，實在是窮的可以。
張瑞家，住在京城外的周邊的一個村子裏。
這個村子不算大，裏麵隻有十幾戶人家。
至於張瑞家是哪一戶人家，是很容易找到的。
住在最後邊的一戶人家，就是張瑞家。
這個時候，村子裏的人，三三兩兩的。
有的人比較熱情，他們一看到林笛，還會親切的問問林笛，來這裏是要做什麽。
林笛給他們的迴答，都是一樣的。
她說她來這裏，是要找人。
而那些個人，一聽到林笛要找人，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畢竟，看林笛的穿著打扮，就跟那大戶人家的小姐一般。
這樣的人，竟然來他們村子裏找人，這簡直就不可能好吧。
其中一個男人，好奇的問道:“姑娘，你是要找誰？”
林笛說:“找謝大牛。”
謝大牛，也就是張瑞的丈夫。
沒錯，林笛今日來這裏，她就是要找謝大牛的。
林笛隻要一想到昨晚，張瑞在她麵前，一邊哭，一邊說的，她看了都覺得替張瑞不值。
張瑞就是那種很典型的良家婦女。
可張瑞的男人謝大牛，未免也太不是個男人了。
不僅打妻子，甚至到了最後，竟然還想要賣了妻子，甚至連妻子肚子裏的孩子，都不在意。
最後，竟是直接逼的妻子自盡。
這周圍，隻有三個人，那三人，一聽到林笛要找的人是謝大牛，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驚訝了。
一個年老一些的人，對林笛勸說道:“姑娘，你還是快迴去吧？”
謝大牛是什麽人，這村子裏，可謂都是知道的。
這姑娘長得這樣美，要是去找謝大牛，指不定謝大牛會怎麽樣呢。
謝大牛這人，不僅僅好賭，而且，也喜歡去那種花街柳巷。
這姑娘去了，要是真的出點什麽事情，未免也太可惜了。
林笛自然知道這老人是好意。
不過，就算是知道老人是好意，林笛也還是要去給那謝大牛一點教訓的。
她非要讓謝大牛知道，女人也不是好惹的。
她要讓他長個記性，哼，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欺負女人。
“大爺，您別擔心，我隻是找他有點事情而已，我不會有事的。”
那老人和其他兩位，一看這姑娘是打定了主意要去找謝大牛，他們估計也是勸不住。
老人歎了一口氣，也就沒有在說什麽了。
林笛來到了這個村子裏的最後一戶人家。
到了謝大牛家裏，謝大牛家裏靜悄悄的。
林笛站在門口，敲了敲門，裏麵沒有什麽動靜。
於是，林笛就直接走了進去。
從屋子裏麵剛一走進去，就有一股很濃的酒味，直接鑽進了林笛的鼻子中。
林笛皺了皺鼻子，她用手將鼻子給捂住，這才繼續從屋子裏走了進去。
一走進去，林笛就看到，在地上，隨意的扔著幾個酒壇子。
而一旁，還躺著一個男人。
這男人身上穿的破破爛爛的，胡子拉碴的，他這樣子，看起來就跟個乞丐沒什麽區別。
這男人，正是謝大牛。
看到這謝大牛的模樣，在想到張瑞的模樣。
林笛忍不住的想，這還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呢。
林笛走過去看了看，然後，她就踢了謝大牛的腿兩腳。
謝大牛被林笛一踢，他就醒了過來。
謝大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站在他麵前的林笛。
謝大牛盯著林笛看的目不轉睛，哈喇子都流下來了呢。
林笛嫌棄的撇撇嘴。
“姑娘，你，你是專門來這裏找我的嗎？”謝大牛激動的說著。
他一邊說著，一邊起身。
不過，他渾身發軟，翻了好幾下，他這才翻了起來。
這女人，可真是極品呀。
要是能玩玩，那就是死了也行啊。
等他玩夠了，還能將這女人給賣了。
這樣美的女人，肯定能賣不少的錢，到時候，他就有錢了。
林笛眯了眯眼，看這謝大牛的樣子，似乎是在打什麽主意。
林笛是狐狸，她是有攝心術的。
“看著我的眼睛。”林笛對謝大牛說道。
謝大牛聽到林笛的話，也沒有多想，他就盯著林笛的眼睛看了起來。
謝大牛盯著林笛的眼睛看了片刻，他的眼神，就滯住了。
謝大牛雙眼無神的盯著林笛的眼睛，林笛問道:“你剛才在想什麽？”
就謝大牛這樣的，林笛都根本不需要怎麽做，謝大牛就能夠被林笛給控製住了呢。
謝大牛說:“我想把你玩夠了，就賣到青樓去。”
這，就是剛才謝大牛的內心想法。
林笛一聽到謝大牛說的，當即，就狠狠的在謝大牛的腿腕處踢了一腳。
林笛這一腳，可是用了勁的。
謝大牛被林笛給一踢，然後，他的腿一彎，噗通一聲，他就跪在了地上。
“啊”
謝大牛尖叫一聲，這會兒，他已經清醒了過來。
對於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他的腦海中，是一片空白，他根本就想不起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隻知道，他的腿好疼。
林笛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嗬，就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長得什麽樣子，癩蛤蟆居然還想吃天鵝肉。”
林笛本來就對謝大牛沒有什麽好感，因為剛才的事情，她對謝大牛，更是沒有絲毫的好感了。
謝大牛本來在看著林笛的時候，臉上還是帶著笑容的。
而現在，他一聽到林笛說的，臉色當即就變了。
“臭婊-子，這可是你自己找來的，既然是你自己來的，那可就別怪我了。”
謝大牛邪惡的笑了笑，然後，他就朝著林笛撲了過去。
林笛冷笑了一聲，她也沒有其他的動作，而是就站在這裏站著。
很快，謝大牛就到了林笛的麵前。
眼看著，他們之間的距離，隻剩下了一點點，就在這個時候，林笛伸出腳，一腳踢在了謝大牛的胸口。
謝大牛這人，雖然是個男人，看起來很強壯的樣子。
可是實際上，謝大牛並沒有什麽力氣，他這人，頂多也就欺負欺負張瑞。
也就是典型的窩裏橫。
在他看來，林笛不過是個女的而已，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將林笛放在眼裏過。
他沒有想到，林笛居然還真的有兩下子。
謝大牛被林笛一腳踢在了地上，他感覺，身體都快要碎成一塊一塊的了。
實在是疼的厲害。
“你，你到底是誰？”謝大牛翻了兩下，他就放棄了。
其實，他是完全可以翻起來的，不過現在，他倒是不想要起來了。
林笛蹲在了謝大牛的麵前，說道:“我啊，是來幫張瑞討迴公道的。”
林笛這話一說完，謝大牛當即開口道:“你胡說，張瑞根本就不認識你。”
看這林笛的模樣，根本就不可能跟張瑞那個女人有關係。
他跟張瑞要錢的時候，張瑞沒錢，他就會讓張瑞出去借錢。
結果，張瑞根本就沒有人可以借。
張瑞的娘家人，也都是一群沒有錢的，窮的很。
若是張瑞認識這樣的，怎麽可能會借不迴來錢？
要不，就是張瑞那個女人騙他的，不是她借不迴來錢，而是她根本就沒打算去找人借錢。
一想到這些，謝大牛磨了磨牙，等到張瑞那個女人迴來，看他怎麽收拾她。
下一瞬，謝大牛就變了一副麵容，他臉上堆滿了笑容，看著林笛，一臉笑眯眯的說道:“姑娘，原來你是張瑞的朋友啊，張瑞迴娘家了，還沒迴來呢。”
謝大牛自然很清楚，他根本就不是林笛的對手，所以這會兒，他才會變了臉色。
不管怎麽樣，暫時先將林笛給穩住，然後再看情況。
總之，剛才這個女人踢他的一腳，他是記住了。
他若不將那一腳之仇給還迴去，他就不叫謝大牛。
哼。
張瑞迴娘家了？
這還真是夠諷刺的呢，張瑞離家出走，謝大牛竟然絲毫沒有想著要去找找張瑞。
林笛對這樣的男人，真是厭惡至極。
林笛說:“張瑞死了。”
林笛這話一說出口，謝大牛整個人就頓住了。
過了片刻，謝大牛這才開口:“你說什麽？”
謝大牛一點也不想去相信。
可是看林笛說這話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撒謊。
而且，張瑞她，平時是不會離開家的。
這次，張瑞之所以離開家，就是因為，他要將她給賣了，所以，張瑞趁著他不在家，居然想辦法逃出去了。
他出去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所以，他就放棄了。
他想著，張瑞那個女人，大著個肚子，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迴來了。
再或者，她若是不迴來，也無處可去，肯定會迴去她娘家。
至於她出意外，這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過的。
而現在，他一聽到林笛說的，他心裏想著，是不是張瑞真的出了什麽事情？
不然，張瑞不可能過去了兩天了，還沒有迴來的。
“你怎麽知道？她在哪？”謝大牛問道，他的臉上，滿是懷疑。
現在，還沒有見到張瑞，他並不能確定，林笛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林燁答應了，不過，林笛卻還要去跟顧聖說一聲才行。
一晚上的時間，過的是很快的。
很快，天亮了，林燁將林笛給送了迴去。
至於張瑞，則是被林燁送迴家去了。
晚上的時候，林笛跟張瑞聊了不少，她也從張瑞那裏，聽到了一些關於張瑞夫君的事情。
林笛被林燁送迴去之後，此時天色還未完全亮起來，於是，林笛便在自己的房間中，休息了一下。
早上，林笛就專門去找顧聖了。
顧聖住的地方，離林笛住的地方很近，走不上幾步路就到了。
林笛早上來的比較早，她去找顧聖的時候，顧聖正好起床。
顧聖看到林笛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是溫和。
顧聖問道：“小笛，你今日怎麽來的這樣早？”
平常的時候，林笛一般都是會賴床的，起的很晚的，而且，林笛還有起床氣，所以，他一般也不會讓人去叫林笛，而是等著林笛自己醒過來。
所以，今天的林笛，居然這麽早就醒過來了，這讓他有一些意外。
林笛將自己來找顧聖，所要說的事情，跟顧聖說了。
顧聖的臉色，有些僵住了，他問道：“你為什麽突然要走？”
顧聖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畢竟，林笛在這裏，除了認識她之外，並不認識其他的人，所以，林笛這突然要離開，她是要去哪裏？
林笛具體要去哪裏，她並沒有準備告訴顧聖。
她是將顧聖當成了朋友看待的，可是，她要去冥界的這件事情，她若是告訴了顧聖，顧聖肯定會相信，但是同時，他也是會擔心的。
所以，林笛這才決定不告訴顧聖，不讓顧聖擔心的。
“顧大哥，我準備一會就離開了，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來看你的。”
林笛昨晚跟林燁說好的時間，就是中午。
現在，離中午還有一段時間。
不過，林笛準備早點離開，因為，她還有一些事情要去辦呢。
“小笛，你是已經決定了嗎？”顧聖問道。
雖然，他非常不希望林笛離開，不過，這是林笛的自由，他不能強行讓林笛留在這裏。
林笛肯定的點頭。
顧聖歎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我送你出去吧。”
顧聖剛才，在聽到林笛要離開的時候，他就已經問林笛了，想要知道林笛是要去哪裏，結果，林笛根本就不肯告訴他。
既然林笛不想說，那麽他也就不問了。
隻希望，林笛在有空的時候，真的能夠迴來這裏看他，這樣，他就心滿意足了。
至於他們之間，隨緣吧。
他喜歡林笛，想要娶林笛，可是看林笛的樣子，很明顯，林笛隻是將他當成了哥哥，朋友看待。
本來，他還想著，要跟林笛好好的相處相處呢，或許，林笛她就會發現他的好，就會喜歡上他了。
可他沒想到的是，林笛竟然準備離開這裏了。
就算是他非常不想讓林笛離開，也沒辦法。
他總不能強行讓林笛留下來。
……
林笛從顧聖家出來後，她就一路問人，一路走到了張瑞家。
張瑞家看起來，實在是窮的可以。
張瑞家，住在京城外的周邊的一個村子裏。
這個村子不算大，裏麵隻有十幾戶人家。
至於張瑞家是哪一戶人家，是很容易找到的。
住在最後邊的一戶人家，就是張瑞家。
這個時候，村子裏的人，三三兩兩的。
有的人比較熱情，他們一看到林笛，還會親切的問問林笛，來這裏是要做什麽。
林笛給他們的迴答，都是一樣的。
她說她來這裏，是要找人。
而那些個人，一聽到林笛要找人，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畢竟，看林笛的穿著打扮，就跟那大戶人家的小姐一般。
這樣的人，竟然來他們村子裏找人，這簡直就不可能好吧。
其中一個男人，好奇的問道:“姑娘，你是要找誰？”
林笛說:“找謝大牛。”
謝大牛，也就是張瑞的丈夫。
沒錯，林笛今日來這裏，她就是要找謝大牛的。
林笛隻要一想到昨晚，張瑞在她麵前，一邊哭，一邊說的，她看了都覺得替張瑞不值。
張瑞就是那種很典型的良家婦女。
可張瑞的男人謝大牛，未免也太不是個男人了。
不僅打妻子，甚至到了最後，竟然還想要賣了妻子，甚至連妻子肚子裏的孩子，都不在意。
最後，竟是直接逼的妻子自盡。
這周圍，隻有三個人，那三人，一聽到林笛要找的人是謝大牛，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驚訝了。
一個年老一些的人，對林笛勸說道:“姑娘，你還是快迴去吧？”
謝大牛是什麽人，這村子裏，可謂都是知道的。
這姑娘長得這樣美，要是去找謝大牛，指不定謝大牛會怎麽樣呢。
謝大牛這人，不僅僅好賭，而且，也喜歡去那種花街柳巷。
這姑娘去了，要是真的出點什麽事情，未免也太可惜了。
林笛自然知道這老人是好意。
不過，就算是知道老人是好意，林笛也還是要去給那謝大牛一點教訓的。
她非要讓謝大牛知道，女人也不是好惹的。
她要讓他長個記性，哼，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欺負女人。
“大爺，您別擔心，我隻是找他有點事情而已，我不會有事的。”
那老人和其他兩位，一看這姑娘是打定了主意要去找謝大牛，他們估計也是勸不住。
老人歎了一口氣，也就沒有在說什麽了。
林笛來到了這個村子裏的最後一戶人家。
到了謝大牛家裏，謝大牛家裏靜悄悄的。
林笛站在門口，敲了敲門，裏麵沒有什麽動靜。
於是，林笛就直接走了進去。
從屋子裏麵剛一走進去，就有一股很濃的酒味，直接鑽進了林笛的鼻子中。
林笛皺了皺鼻子，她用手將鼻子給捂住，這才繼續從屋子裏走了進去。
一走進去，林笛就看到，在地上，隨意的扔著幾個酒壇子。
而一旁，還躺著一個男人。
這男人身上穿的破破爛爛的，胡子拉碴的，他這樣子，看起來就跟個乞丐沒什麽區別。
這男人，正是謝大牛。
看到這謝大牛的模樣，在想到張瑞的模樣。
林笛忍不住的想，這還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呢。
林笛走過去看了看，然後，她就踢了謝大牛的腿兩腳。
謝大牛被林笛一踢，他就醒了過來。
謝大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站在他麵前的林笛。
謝大牛盯著林笛看的目不轉睛，哈喇子都流下來了呢。
林笛嫌棄的撇撇嘴。
“姑娘，你，你是專門來這裏找我的嗎？”謝大牛激動的說著。
他一邊說著，一邊起身。
不過，他渾身發軟，翻了好幾下，他這才翻了起來。
這女人，可真是極品呀。
要是能玩玩，那就是死了也行啊。
等他玩夠了，還能將這女人給賣了。
這樣美的女人，肯定能賣不少的錢，到時候，他就有錢了。
林笛眯了眯眼，看這謝大牛的樣子，似乎是在打什麽主意。
林笛是狐狸，她是有攝心術的。
“看著我的眼睛。”林笛對謝大牛說道。
謝大牛聽到林笛的話，也沒有多想，他就盯著林笛的眼睛看了起來。
謝大牛盯著林笛的眼睛看了片刻，他的眼神，就滯住了。
謝大牛雙眼無神的盯著林笛的眼睛，林笛問道:“你剛才在想什麽？”
就謝大牛這樣的，林笛都根本不需要怎麽做，謝大牛就能夠被林笛給控製住了呢。
謝大牛說:“我想把你玩夠了，就賣到青樓去。”
這，就是剛才謝大牛的內心想法。
林笛一聽到謝大牛說的，當即，就狠狠的在謝大牛的腿腕處踢了一腳。
林笛這一腳，可是用了勁的。
謝大牛被林笛給一踢，然後，他的腿一彎，噗通一聲，他就跪在了地上。
“啊”
謝大牛尖叫一聲，這會兒，他已經清醒了過來。
對於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他的腦海中，是一片空白，他根本就想不起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隻知道，他的腿好疼。
林笛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嗬，就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長得什麽樣子，癩蛤蟆居然還想吃天鵝肉。”
林笛本來就對謝大牛沒有什麽好感，因為剛才的事情，她對謝大牛，更是沒有絲毫的好感了。
謝大牛本來在看著林笛的時候，臉上還是帶著笑容的。
而現在，他一聽到林笛說的，臉色當即就變了。
“臭婊-子，這可是你自己找來的，既然是你自己來的，那可就別怪我了。”
謝大牛邪惡的笑了笑，然後，他就朝著林笛撲了過去。
林笛冷笑了一聲，她也沒有其他的動作，而是就站在這裏站著。
很快，謝大牛就到了林笛的麵前。
眼看著，他們之間的距離，隻剩下了一點點，就在這個時候，林笛伸出腳，一腳踢在了謝大牛的胸口。
謝大牛這人，雖然是個男人，看起來很強壯的樣子。
可是實際上，謝大牛並沒有什麽力氣，他這人，頂多也就欺負欺負張瑞。
也就是典型的窩裏橫。
在他看來，林笛不過是個女的而已，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將林笛放在眼裏過。
他沒有想到，林笛居然還真的有兩下子。
謝大牛被林笛一腳踢在了地上，他感覺，身體都快要碎成一塊一塊的了。
實在是疼的厲害。
“你，你到底是誰？”謝大牛翻了兩下，他就放棄了。
其實，他是完全可以翻起來的，不過現在，他倒是不想要起來了。
林笛蹲在了謝大牛的麵前，說道:“我啊，是來幫張瑞討迴公道的。”
林笛這話一說完，謝大牛當即開口道:“你胡說，張瑞根本就不認識你。”
看這林笛的模樣，根本就不可能跟張瑞那個女人有關係。
他跟張瑞要錢的時候，張瑞沒錢，他就會讓張瑞出去借錢。
結果，張瑞根本就沒有人可以借。
張瑞的娘家人，也都是一群沒有錢的，窮的很。
若是張瑞認識這樣的，怎麽可能會借不迴來錢？
要不，就是張瑞那個女人騙他的，不是她借不迴來錢，而是她根本就沒打算去找人借錢。
一想到這些，謝大牛磨了磨牙，等到張瑞那個女人迴來，看他怎麽收拾她。
下一瞬，謝大牛就變了一副麵容，他臉上堆滿了笑容，看著林笛，一臉笑眯眯的說道:“姑娘，原來你是張瑞的朋友啊，張瑞迴娘家了，還沒迴來呢。”
謝大牛自然很清楚，他根本就不是林笛的對手，所以這會兒，他才會變了臉色。
不管怎麽樣，暫時先將林笛給穩住，然後再看情況。
總之，剛才這個女人踢他的一腳，他是記住了。
他若不將那一腳之仇給還迴去，他就不叫謝大牛。
哼。
張瑞迴娘家了？
這還真是夠諷刺的呢，張瑞離家出走，謝大牛竟然絲毫沒有想著要去找找張瑞。
林笛對這樣的男人，真是厭惡至極。
林笛說:“張瑞死了。”
林笛這話一說出口，謝大牛整個人就頓住了。
過了片刻，謝大牛這才開口:“你說什麽？”
謝大牛一點也不想去相信。
可是看林笛說這話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撒謊。
而且，張瑞她，平時是不會離開家的。
這次，張瑞之所以離開家，就是因為，他要將她給賣了，所以，張瑞趁著他不在家，居然想辦法逃出去了。
他出去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所以，他就放棄了。
他想著，張瑞那個女人，大著個肚子，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迴來了。
再或者，她若是不迴來，也無處可去，肯定會迴去她娘家。
至於她出意外，這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過的。
而現在，他一聽到林笛說的，他心裏想著，是不是張瑞真的出了什麽事情？
不然，張瑞不可能過去了兩天了，還沒有迴來的。
“你怎麽知道？她在哪？”謝大牛問道，他的臉上，滿是懷疑。
現在，還沒有見到張瑞，他並不能確定，林笛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