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母跟安然迴來沒一會而,去接談老爺子的談父也迴來了,木哲的飯菜也都做好了,飯菜上桌一家子圍在一起坐下吃飯,現在的人都喜歡說一句,現在的年越來越沒年味了,年味這種東西其實是靠你去感受的,你若不去感受自然是感覺不到的!


    其實年不就是一家人團聚在一起嗎?看著熱熱鬧鬧的一桌子人,安然心裏也覺得滿滿的,暖暖的,其實年不就是這個味道嗎?大家夥一起坐在一起,團聚就是年味!


    這邊談家一家人熱熱鬧鬧的聚在一起吃飯,而另一半的陳晨卻還在上村裏吹著寒風做免費診療。從小到大陳晨從來都沒有過過這樣的日子,這裏的一切都已經超出了她的想想,就算是小的時候,社會還不那麽發達的時候,家裏也要比這裏好上許多!


    這裏的水不是水龍頭一擰開就有水流出來,況且這個地方根本就看不到水龍頭這種東西,這裏想要用水還必須到井去提水,第一次看到這種井的時候,陳晨不要說從井裏取水了,就是站在旁邊就感覺自己要往下掉似的,這裏的火不是煤氣灶一打開就有火出來的,而是要用柴火點火生火,這裏的燈不像家裏的燈,隻要一打開就亮如白晝,這裏的燈卻昏暗得很,隻有那麽小小的一團光亮!


    陳晨第一天來的時候是踮著腳尖走進村裏的,這裏的路不要說柏油馬路了,不要說水泥路了連石板路都沒有,全是泥濘小路,隻要一下小雨或者是下點雪的話,這裏的泥巴黏得你懷疑人生,這個地方還冷,比城市冷多了,坐在這寒風凜凜當中,陳晨緊緊的裹著自己的羽絨服,想的是,如果來的是安然,肯定是受不了的!


    陳晨家裏雖然算不上多麽的有錢,但是從小也是吃穿不愁的,父母也隻有她這麽一個女兒,真的可以算得上嬌生慣養了,如果不是真的來到這個地方,陳晨根本就無法想象還有這麽一個地方,如果說陳晨來是因為徐瑞澤,想要自己換一個心境,那麽讓陳晨留下的就是因為這些孩子老人了。


    這裏的孩子,就算是在這麽寒冷的冬天,還是要背著背簍去地裏割豬食的,每每看著那些孩子雙手凍得紫紅紫紅的就像是一根根紅蘿卜的時候,陳晨的心裏就忍不住發酸,在城市裏,這麽大的孩子,不是跟父母作對,就是跟老師叫板,就算聽話,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裏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看著他們身上的棉襖,看起來很厚很厚的一件,摸起來卻硬硬的一點兒都不舒服,陳晨來的時候帶了好幾件羽絨服,最後自己卻隻留下了兩件,其他顏色深一點的就送給了那些被凍得瑟瑟發抖的老人,看著那些拄著拐棍都還在勞作的老人,陳晨的心裏越發的酸澀了!


    “陳醫生?今天差不多了,下雪了,咱們先迴去吧!冷死人了!”同行的醫生看了一眼看著遠處發呆的陳晨,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就看見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在地裏努力的背著比自己還要高的背簍。“哎!原本最無憂無慮的年紀,卻要擔起不應該是自己的責任!”


    “他們其實應該好好讀書的!”陳晨也感歎道!


    “好了陳醫生,咱們能做的就是給他們好好的診療一下身體,關於其他的,咱們也是心有而力不足啊!荷包不允許啊!咱們也要養家糊口,也要生存,咱們那點工資能做的真的很有限!”其實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就好像說一個人摳門跟大方一樣,隻要滿足有,誰都可以有,但是你自己都無法滿足的話,你還能大方得起來嗎?


    陳晨點了點頭,跟著同時一起往迴走,來到這裏感觸真的很多,看著還有這麽一個大方,住這這樣的一群人,陳晨的心情都忍不住愁腸了起來,想起之前跟安然通話,安然說想要給他們一些幫助,在認識的人當中,安然算是豪的了!


    但是不管怎麽樣,幫也隻能一下眼前的問題,不知道安然說的想要幫助是以什麽形勢來進行幫助,或許是給這些孩子寄一些衣服,或許是給孩子門寄一些學習用品,但是不管怎麽樣,這都是一些心意,都是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迴到臨時搭建的醫療站的時候陳晨就聽見裏麵鬧鬧哄哄的,迴頭看了一眼同事。“這是怎麽了?”


    “不知道,咱們先進去看看!”同事拉了一把陳晨趕緊跑了進去!


    “陳醫生,你迴來了,快過來幫忙看看!”隨診跟來的護士見陳晨過來趕緊招唿著,周圍圍著的人也都讓開了,來的醫生大多數都是內科,陳晨是來這兒的唯一一個外科醫生,所以大家都把目光轉向了她。


    陳晨莫名的走過去看了一眼,隻見躺在治療床上的人,衣服上全是血,腿上還插著一把匕首。“這是怎麽了?”打架鬥毆?不至於下這麽狠的手吧!


    “說是從a市追蹤罪犯到這兒的警察,今天為了抓捕罪犯與罪犯動手,在搏鬥當中,受傷了送到了這裏!”另一個一聲開口迴答陳晨的話,在醫院誰都知道陳晨的手術做得漂亮,而這次義診來的更多的是內科大夫,本來外科隨便來個大夫就可以的,沒想到陳晨申請來了,當時主任還不放人,也不知道陳醫生跟主任怎麽溝通的,所以最後出發的時候她的名額也在其中!


    陳晨剛想要揭開對方的衣服看看的,在聽到a市警察這幾個字的時候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忍不住往上看了一眼,頓時整個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床上躺著的這個麵無血色的男人不是徐瑞澤是誰?陳晨沒想到自己躲他都躲到這裏了,竟然還能在這裏見到他!


    陳晨低頭看了一眼,人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因為失血過多,所以臉色看起來異常的蒼白,身上有好幾處傷口,身上的警服被染成了深黑色!像是留下了一片片水漬!遇上你是我最慶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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