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厲金指著箱子裏的兩個娃娃說道:“這可是島國進來的新貨,我可是托了好多關係才弄到的呢!”


    朱一品無奈道:“我隻是想要兩個人偶而已,你弄這麽貴的東西幹嘛啊!”


    李成宇拿起娃娃看了看,笑道:“老胡,眼光不錯啊!”


    胡厲金得意道:“那是當然!!”


    朱一品擺擺手說道:“行了,行了,有總比沒有強,搬吧!”


    三人抱著娃娃到院子裏,立好,給娃娃穿上孝服。


    李成宇迴過頭,看到朱一品和胡厲金的裝扮,驚訝道:“去!你們怎麽穿成這樣?”


    朱一品說道:“我最新的防火服。”


    李成宇咧嘴道:“沒必要這樣吧!”


    朱一品說道:“非常有必要,你有真氣可以彈開,我們沒功夫啊。”隨後伸出手說道:“胡厲金,東西帶來了沒?”


    胡厲金從懷裏掏出一個巴掌大的鏡子遞給朱一品。


    朱一品看著手裏的鏡子,無語道:“就這麽大?那得照多久啊?”


    胡厲金說道:“就這麽點經費,湊合用吧。”


    朱一品把太陽光折射到娃娃的胸前,突然笑道:“哇,果然是雙峰迭起啊!”


    胡厲金拿出一麵大鏡子,笑道:“拿著個看,嘿嘿。”


    於是兩人用太陽光照著娃娃的胸前,嘿嘿的賤笑著。


    李成宇坐在石凳上,看著兩人的樣子,真想給他們一凳子。


    就在這時候,柳若馨和陳安安來到李成宇身邊,看著兩人的動作,再看看立在那的娃娃。柳若馨一臉嫌棄道:“朱一品,你們真夠惡心的啊!”


    陳安安跑到朱一品身邊說道:“朱哥哥,你們這樣啊?好惡心。”然後指著胡厲金哼道:“是不是胡厲金把你教壞的?”然後開始教訓胡厲金。


    柳若馨看著到處跑的兩人,壞壞的一笑,一道真氣打了過去,兩個娃娃瞬間爆炸,粉塵漫天。


    柳若馨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喃喃道:“小,小宇,這是我幹的?”


    李成宇握住她的手,柔聲道:“估計老朱的實驗,這會有答案了。”


    朱一品呆呆的站在那裏,陳安安和胡厲金走過去關切道:“你沒事吧?”


    朱一品喃喃道:“原來,爆炸不是靠太陽光的照射,而是靠撞擊,果然還是方向錯了嗎?”


    李成宇站起身說道:“這樣的話,這個四公子就不是兇手了?”


    柳若馨否決道:“不可能,人贓並獲,而且二夫人已經替他頂罪了啊!”


    朱一品說道:“成宇說的沒錯,這個四公子還真不是兇手,你看啊,他有嚴重的粉塵過敏,不可能親自去製作孝服背心,你們知不知道他想害三公子的時候,想用什麽去引燃孝服的?”


    陳安安說道:“不就是鏡子反射陽光嘛。”


    朱一品點頭道:“沒錯,他知道背心可以引燃,但是不知道引燃的正確方法,所以他不是主謀。”


    胡厲金說道:“可是這大少爺和二少爺已經死了啊,四公子不是兇手,那就隻剩下三公子了啊!”然後往身旁看了看,疑惑道:“哎?劉鬆呢?這種情況他怎麽不在啊?”


    柳若馨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了,跟我來!”


    眾人來到後院,果然看到劉鬆正在放鴿子,朱一品喊道:“小鬆子,幹嘛呢?”


    劉鬆看到眾人,準備放的鴿子也沒有放出去,被身邊的胡厲金給拿了過去。


    李成宇搖搖頭,沒有吭聲,他知道劉鬆在鴿子腿上放的是什麽,因為有次他看到後把鴿子給捉了下來偷看過,都是給父母寫的信,就這孝順勁,就值得高看。


    劉鬆知道眾人在想什麽,於是取下信說道:“朱少俠,你看看吧!”


    “親愛的爸爸媽媽......”在朱一品讀信的時候,劉鬆說道:“我跟你們不一樣,你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你是尚書獨子,你是尚書兒媳婦,你也是宮裏位權宮高的公公,而我隻是個普通人而已,我隻是想混出個名堂,讓家裏人過上好日子,也能在街坊鄰居麵前抬起頭。”


    李成宇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好幹,東廠混不下去了,就來刑部,跟哥走!”


    劉鬆感動道:“謝謝哥,謝謝!”


    朱一品笑道:“以後,我們肝膽相照!”


    “肝膽相照!”劉鬆感動道。


    第二天入夜,李成宇一邊看書,問道:“哎,老胡和安安呢?怎麽沒看到啊!”


    朱一品盯著醫書說道:“鬼知道他們又去哪瘋了。”


    這時候,陳安安扛著胡厲金走進房間,看著眾人喊道:“快來幫幫我啊!”


    兩人趕緊過去扶著胡厲金,李成宇皺眉道:“老胡怎麽了?這麽大的酒味?”


    柳若馨看著陳安安道:“你身上這件衣服......”


    朱一品聞言看了過去,問道:“這衣服哪來的?”


    陳安安笑道:“那個三公子送我的,怎麽樣?”說完還轉了一圈。


    朱一品聞言麵色一變,拉著陳安安的手說道:“跟我來,成宇照顧一下胡厲金。”


    柳若馨看著兩人,疑惑道:“這是,吃醋了?”


    劉鬆聞言說道:“不可能吧,不就送了一件衣服嘛。”


    柳若馨一臉八卦的笑道:“走,我們去看看。”說完便跑了出去。


    李成宇和劉鬆把胡厲金安置好,劉鬆笑道:“哥,去瞅瞅?”


    三人站在陳安安的房間外。


    “哎呀,疼,你慢點!”


    “哎呀,你先忍著點,這件事很重要。”


    “啊?是嗎?那我幫你解。”


    柳若馨驚訝道:“這朱一品也太猴急了吧?”


    劉鬆笑道:“不愧是男人之典範,說做就是做。”


    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屋裏就沒動靜了,劉鬆疑惑道:“怎麽沒動靜了?朱少俠是不是虛了啊?”


    門突然被打開,朱一品看著三人問道:“你們在幹嘛?”


    李成宇說道:“哦,我們來看看,怎麽迴事?”


    朱一品說道:“都是鄭友叔幹的好事,他可能給安安穿了件自燃衣。”


    “什麽?自燃衣?”眾人驚訝道。


    朱一品點頭道:“就是啊,我解了半天了,都解不開,柳姑娘你幫幫忙啊!”


    柳若馨點點頭,上前去幫陳安安解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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