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二夫人一臉的苦口婆心:“海闊憑魚躍,外麵的世界才是你施展抱負的空間啊,兒子!”


    四公子一臉不滿道:“憑什麽啊,娘,爹把鄭家留給了我,遺囑上白紙黑字寫的是清清楚楚的,憑什麽我就要把鄭家拱手讓給二哥和三哥啊!”


    李成宇聽後小聲道:“去!這鄭家的家主之爭還沒結束呐?可怕,真可怕!”


    柳若馨用手指頭點了點他小聲道:“繼續聽。”


    隻見四少爺接著道:“他們兩個,一個成天和寡婦廝混,一個和鄭載農這個瘋子做兄弟,還交往甚密,沒準哪天他真聽了鄭載農的話,一把火燒了整個鄭家莊呢!!”


    二夫人聽完,直接給了四少爺一巴掌,打的那叫一個響,連李成宇都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


    四少爺看了看二夫人,轉身走了。


    李成宇小聲道:“雖然沒找到信,但是也算是有突破口了,走,我們迴去!”


    迴到客棧,李成宇把在鄭家看到的,聽到的全部說給了眾人聽。


    朱一品思索道:“原來鄭家三公子和鄭載農是這種關係,而且還如此密切。”


    柳若馨問道:“要不要把那個三公子抓過來給你審問一下?”


    朱一品阻止道:“先別動他,我們先看看這個三公子會不會和鄭載農聯係,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李成宇就被柳若馨給搖醒:“小宇,小宇你醒醒。”


    李成宇一把摟過柳若馨,說道:“讓我再睡會,昨晚太累了。”


    柳若馨掙脫開說道:“我真有事啊!”


    李成宇坐起來看著她道:“好吧,夫人請講!”


    柳若馨坐床邊說道:“我剛剛看到劉鬆去後院喂鴿子,剛開始我還沒在意,隨後我發現他在房間寫著什麽,正要再看看的時候,胡厲金來了。”


    李成宇摸了摸下巴,說道:“他是東廠的人,用鴿子傳信很正常,但是為何要偷偷的呢!我們也不算是外人啊。”


    柳若馨點頭道:“就是,我懷疑他在做見不得人的事。”


    李成宇笑道:“行了,別亂猜了,我們多注意下就行了,隻要沒有對我們不利,就隨他啦!”


    這時候傳來敲門聲,“成宇,柳姑娘,你們起了沒?我們開個會,整理下線索啊!”朱一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李成宇說道:“好的,我們馬上來。”


    朱一品房間,看著大家都到齊了,朱一品說道:“從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鄭家三公子和鄭載農一定關係匪淺,所以我們要先搞定三公子,讓他說出關於鄭載農的一切。”


    李成宇說道:“這鄭家的人,都不是簡單的貨色,要搞定他,不是很容易。”


    朱一品說道:“反正不管用什麽方法,都必須讓這個三公子把關於鄭載農的一切和盤托出,大家都明白了嗎?”


    李成宇點頭道:“那行!我知道怎麽做了,逼供什麽的,我在刑部也學了不少,但是對付鄭家三公子,那是夠用了。”


    朱一品說道:“不能這樣,我們要智取,我想到一個計劃,我給你們說啊......”然後便把計劃說了出來。


    劉鬆這時候舉手道:“我這兩天不舒服,我申請休息!!”


    朱一品聞言,說道:“是嗎?來,我給你把把脈。”說完扯過劉鬆的手開始把脈。半晌後說道:“沒問題啊!”


    劉鬆虛弱道:“就是不舒服。”


    朱一品擺手道:“行了,你就在客棧休息,我們去鄭家,要記住我們的計劃啊!”


    柳若馨看了看李成宇,李成宇輕輕的點了點頭。


    鄭家,陳安安把二公子給誘惑道後院,朱一品一把抓住他急切道:“二公子,求求你告訴我鄭載農的消息吧,他是我的恩公,我找了他好久了。”


    二公子解釋道:“我真不知道鄭載農的消息啊,你給我放手,在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朱一品說道:“我是真的有急事,他現在很危險,這樣吧,我把鄭大哥的給我的寶物給你,怎麽樣?”


    兩人繼續在那邊扯皮,柳若馨和李成宇則是躲在茅廁旁邊,聽到裏麵淅淅索索的聲音,李成宇直接用內力推開先前胡厲金先前插上的插銷。


    隻見三公子衝出茅廁喊道:“我,我才是鄭大哥的好朋友。”然後跑到兩人麵前說道:“我才是鄭大哥的好朋友,那個,你把寶貝給我。”


    朱一品抱著手說道:“怎麽證明?”


    三公子攬過朱一品的肩膀說道:“我帶你去見他,下午出發。”隨後各自散去,留下一臉懵逼的二公子。


    客棧裏,朱一品和陳安安還有胡厲金興奮不已。


    李成宇說道:“別高興太早了,總感覺這個三公子憋著什麽壞。”


    朱一品拍了拍他肩膀說道:“管他呢,隻要有鄭載農的下落就可以了。”


    這時候柳若馨走進來說道:“我請你們吃烤鴿子,怎麽樣?”說完提起手裏的鴿子。


    胡厲金高興道:“我來,我來,讓你們嚐嚐我的手藝。”


    不一會,鴿子便烤好了,胡厲金和陳安安扯下一個鴿子腿美美的啃了起來。


    陳安安遺憾道:“可惜,沒有孜然。”


    胡厲金說道:“孜然吃多了不好,這樣撒點鹽就行了。”


    李成宇問道:“是劉鬆的鴿子?”


    柳若馨笑著點點頭。


    朱一品問道:“怎麽迴事?”


    柳若馨便把她所看到的都說了,最後說道:“可惜了,鴿子落水裏了,信上酒剩下個東字。”


    朱一品聞言道:“柳姑娘,這也有點武斷了吧?”


    這時,劉鬆推門進來,問道:“什麽東西?這麽香?”


    陳安安擺手道:“來來,小鬆子,來遲烤鴿子。”


    “烤鴿子?”劉鬆一臉疑惑的走了過去,看到鴿子,一臉苦澀道:“這,這是我的鴿子,我的鴿子啊!”


    柳若馨笑道:“這是通風報信的用的鴿子吧!”


    劉鬆看著眾人,說道:“你,我,這,你......”


    柳若馨哼道:“什麽這你我那的,告訴你,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叛徒。”說完就要動手。


    李成宇拉住柳若馨搖頭道:“看看他怎麽解釋吧。”


    朱一品問道:“劉鬆啊,到底怎麽迴事?我給你個機會,你給大家解釋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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