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紫衣沒有迴答他,隻是走到楊宇軒身邊撒嬌道:“我要跟你們合作。”


    楊宇軒臉一板,喝道:“胡鬧!不行!”他可知道聶紫衣打的什麽主意,他可不想讓她陷入這個泥潭。


    聶紫衣不滿道:“你說你這人怎麽迴事啊?我都還沒說怎麽跟你們合作呢,你這麽急著拒絕幹什麽?”


    楊宇軒淡淡道:“怎麽樣都不行,趕緊迴錦衣衛去。”然後便不再看她。


    聶紫衣說道:“楊宇軒,你們東廠和西廠都跟刑部合作了,多我一個無所謂吧?再說了,我還掌握了很多線索哦。”


    柳若馨說道:“你錯了,我們根本就沒和刑部合作,小宇是單獨的個體,再說了,你就這麽想要功勞嗎?”現在她可不想隨隨便便就加人進來。


    李成宇想了想說道:“這樣吧,聶姑娘可以和我們合作,但是你隻負責給我們提供線索,還有,醫館的房間滿了,你要住隻能住老楊的房間了。”


    聶紫衣看了眼柳若馨笑道:“還是刑部的人文化水準高點。”然後看著楊宇軒說道:“我可......”


    話還沒說完,楊宇軒打斷道:“醫館沒地方住了,迴你的錦衣衛去。”


    聶紫衣噘著嘴說道:“沒了就沒了嘛,吼什麽吼。”然後正色道:“我們接到最新情報,下一個殺手是枯榮大師,而且黑石已經接下了殺李成宇的任務。”


    柳若馨驚道:“黑石?”


    聶紫衣點頭道:“沒錯,就是黑石,你把人家金牌殺手給抓進了大牢,人家不表示一下以後怎麽在殺手界立足啊?”


    陳安安在一旁聽得雲裏霧裏的,疑惑道:“什麽黑石白石的,還有那個枯榮大師是什麽人啊?怎麽聽著像個和尚啊!”


    柳若馨看向朱一品問道:“怎麽樣?有沒有印象?”


    朱一品閉著眼睛想了許久,然後拿起玉米一邊啃一邊說道:“沒印象,我隻是想起我剛才上廁所沒洗手。”


    “咦~~”眾人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朱一品則是毫不在意,依舊啃的很香。


    李成宇說道:“枯榮大師我倒是聽說過,此人很神秘,沒有人知道他具體的身份,但是練就了一門很邪的功夫,至今都保持著孩童的外貌和身形,但是是不是真的,那就有待商榷了。”


    陳安安驚訝道:“這麽邪門嗎?”


    趙不祝則道:“那他這輩子可能都沒去過青樓。”


    李成宇心道:“不知道老白說的靠不靠譜,得去查查了。”


    一夜無話,清早,李成宇從入定中醒來,便聽到一陣嘈雜。


    於是下床穿好外衣來到前廳,隻見醫館大門外圍了一大群人,指著門上的告示議論紛紛,那叫一個慷慨激昂,某些脾氣火爆的都已經開口大罵了。


    李成宇走過去看了看,原來是陳安安貼的禁止和尚和小孩進入醫館治病的告示。


    這時候一個光頭往裏走去,被趙不祝攔住說道:“喂,你沒看到告示嗎?”


    來人無奈的說道:“我隻是脫發,不是和尚,我隻是想來醫館治治脫發。”


    趙不祝揮手道:“去去去!掌櫃的說了長得像也不行。”


    李成宇迴到大廳問道:“安安,那告示怎麽迴事?”


    陳安安瞥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為我想啊?這每天要損失多少客人,但是沒辦法啊,朱哥哥的性命要緊,大不了等風頭過了再說吧。”


    李成宇無語道:“那個枯榮大師的身手肯定比白曉生好,如果真想溜進醫館,不是輕易而舉啊?”


    朱一品這勸道:“是啊,安安,你先把告示撤了吧。”


    陳安安瞪了一眼朱一品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你!”然後又說道:“就先這樣吧,朱哥哥安全就好了。”


    朱一品感動道:“安安,你......”


    陳安安往後廳走去,邊走邊說道:“損失的錢就從你的工錢裏扣吧。”


    朱一品頓時石化了,感動瞬間化為膽固醇。


    這時候楊宇軒走了進來,把一個包裹放桌子上,說道:“這是我們東廠的護身金盔,你把它穿上。”


    朱一品打開包裹,拿起衣服,就幾塊鋼板連接在一起,做成衣服的樣式,頭盔就更扯,就是一口黑鍋,在鍋把上係了兩根繩子而已。


    眾人看著盔甲暗笑不已,朱一品嫌棄道:“我才不要穿這個。”


    楊宇軒惱火道:“你的命重要還是形象重要啊?”


    朱一品認真道:“都重要!”


    這時候柳若馨也走了過來,說道:“還是用我的吧,這口鍋看著都壓的慌。”然後把一個包裹扔桌子上。


    朱一品打開一看,是一件金絲軟甲,高興道:“柳姑娘,送我的嗎?”


    柳若馨撇嘴道:“想多了,還送?這是借給你的,用完記得還啊,公家東西,不然我要賠錢的。”


    朱一品笑嘻嘻的說道:“明白明白,你不給成宇弄一個嗎?”


    柳若馨哼道:“用的著你說,給小宇肯定要最好的。”


    李成宇拉著她的手柔聲道:“不用這麽麻煩的。”


    柳若馨噘嘴道:“不行!以後的高手會越來越多,這次必須聽我的。”


    李成宇笑道:“好好好,聽你的。”


    這時候趙不祝喊道:“喂,禿驢,你誰啊?哎哎哎,你幹什麽?不準進!”


    眾人趕緊趕過去,隻見一個和尚站在門外,看著眾人。


    楊宇軒看著他冷冷道:“你就是枯榮大師?”


    和尚笑道:“非也,非也,貧僧布走。”一開口便露出了漏風的門牙,怎麽看怎麽喜慶。


    陳安安扳著手指頭說道:“布、走,沒有一個字對得上的。”然後揪住趙不祝的耳朵吼道:“趙不祝你瞎嚷嚷什麽?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啊?”


    趙不祝齜著牙說道:“能怪我嗎?誰叫這禿驢一個勁往裏闖,攔都攔不住。”


    “阿彌陀佛!”布走念了一聲法號,雙手合十道:“法會因由,無為福勝。開醫館本就是為了行善,而出家人是善中大善。可是你們幾位施主為什麽不願意用你們的善,來度我出家人的善呢?”


    李成宇說道:“這位大師,要不這樣吧,我們去把告示撕了,這件事就算完了怎麽樣?”李成宇自己算是道士,最不屑和尚們的講的那一套,還斬斷紅塵,明顯是破壞家庭,為了不節外生枝,忍忍吧,勸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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