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沁也覺得阮靈兒有些過分了,雖然之前還覺得她有些可愛,但如今做的確實有些不合常理,沒有過多的話直接跟在了古飛語的身旁就要離去。


    阮靈兒見他們就這麽離開了,連忙追了上去,訕訕笑道:“好心哥哥別生氣啊,你看我這不是在商量嘛,大不了咱們用東西交換怎麽樣?”


    古飛語目不斜視,頭也不迴極為瀟灑的說道:“不換。”


    阮靈兒的眼中掠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又是笑著迎了上去,說道:“好心哥哥我承認之前得到了兩顆築嬰靈果,如今雖然還剩一顆可我真的需要兩個呀。”


    古飛語繼續朝前走著,就像絲毫沒有聽到一般。


    倒是藍沁偶爾看向古飛語,見他沒有任何的反應,自己便也一直沉默著沒有開口,


    阮靈兒眼中充滿了哀求的神色,說道:“好心哥哥,我爹和我哥的元嬰都受到過不小的傷,一直都沒有辦法恢複如初,如今好不容易得到兩個築嬰靈果能夠令他們恢複傷勢,你就成全我吧。”


    藍沁的眼中掠過一絲不忍,但卻無法判斷出阮靈兒的話究竟是真是假,況且阮靈兒之前確實給他們帶來了非常大的危險。


    雖然他們早就反感真傳宗的人,但還是阮靈兒惹出的危險,而且築嬰靈果也是阮靈兒為了活命親手送給古飛語的。


    藍沁還是沒有開口,這本就是古飛語應得的,況且這枚築嬰靈果對於古飛語來說也是極為重要。


    古飛語自然也不會開口,心中一驚不相信阮靈兒的話了,而且就算是真的他也不會還,他損失自己的東西成全別人,誰有會來成全他呢?


    還有遠在霓霞宮的白非煙,一切都要靠他自己來完成這些事情。


    阮靈兒在一旁說了許久仍然沒有得到半點的迴應,漸漸的或許是說累了,又或許是自言自語的覺得實在無趣,最後也是沉默了下來,但還是一直跟在古飛語的身旁不肯離開。


    藍沁終究還是忍不住勸說道:“阮靈兒我看你還是去找你們宗門的人吧,跟著我們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阮靈兒卻是堅持的搖頭,說道:“你不還給我,我就不離開了。”


    “前麵那三個人,你們給站住!”


    一道嗬斥聲從空中傳來,幾乎是在下一刻,一道流光已經墜落了下來出現在了古飛語三人的麵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那人看到古飛語身旁的阮靈兒之後又看向了古飛語兩人,怒喝道:“看來就是你們三個殺了我真傳宗的長老,臭丫頭,快將我們真傳宗的築嬰靈果交出來,可以考慮留你個全屍!”


    古飛語看著來人,說道:“你是什麽人?說話可是要講究證據的,憑什麽說是我們殺了你真傳宗的長老?”


    那人冷哼一聲,說道:“我是真傳宗的長老任禪,我們之前被你們害死的那位長老就是去追著臭丫頭的,如今她好好的而我們的那位長老卻死了,還敢說不是你們殺的?”


    古飛語還沒來得及說話,阮靈兒傲然的冷哼了一聲,說道:“是我們殺的又怎麽樣?告訴你也無妨,他的腦門就是被我給一掌拍炸的,他都別我們給殺了,你認為你就能打得過我們三個?”


    古飛語心中暗叫不好,瞬間皺起了眉頭,完全沒想到阮靈兒就這麽沒有腦子的承認了下來,恐怕又要免不了一場惡戰了。


    真傳宗長老任禪憤怒的雙目大睜,一雙拳頭攥的咯咯作響,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好個金陽宗的臭丫頭,我們原本還看在金陽宗的麵子上沒打算傷你姓名,你們卻直接殺了我們真傳宗的長老。”


    阮靈兒明顯是仗著身旁有著古飛語兩人,此時沒有絲毫的懼怕,輕哼一聲,說道:“真要看我們金陽宗的麵子就不該來追我,既然又追來了一個,我們也不介意再殺一個,當然你若是想要活命的話,可以將你身上的築嬰靈果拿出來讓我們考慮考慮。”


    古飛語皺著眉頭瞥了阮靈兒一眼,對著真傳宗長老任禪說道:“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她是要殺你還是要你的築嬰靈果都是她的事情,有什麽事你們自己解決,我們就不奉陪了。”


    真傳宗長老任禪愕然的一愣,然後意味深然的看向了阮靈兒,說道:“臭丫頭,現在你還想打我的注意嗎?”


    阮靈兒的臉瞬間苦了下來,完全沒有想到古飛語竟然直接就將她擺脫開來,竟然直接就不管她了。


    阮靈兒直接指著古飛語說道:“你們的長老是他殺的,真的和我沒有關係……我剛才隻是說說大話而已。”


    真傳宗長老任禪猛然攔住就要離開的古飛語兩人,說道:“今日不說清楚你們誰都別想離開!”


    古飛語目光銳利的看向了阮靈兒,隻見她還得意的看向自己,似乎是在表示著不滿一般。


    阮靈兒的目光就像是在說,反正人是你們聯手殺的,若是不管我的話你們也別想一走了之。


    古飛語說道:“你認為將我留下來,你就能活下去嗎?”


    阮靈兒倔強的哼了一聲,說道:“我再怎麽說也是金陽宗的弟子,你覺得真傳宗會真的殺了我得罪我們金陽宗嗎?”


    “可惡!難道你認為我真傳宗的長老連金陽宗的弟子都不如嗎?”


    有一道流光滑落了下來,來人顯然又是真傳宗的人,落下來之後就朝著阮靈兒怒吼起來,顯然阮靈兒的話已經觸怒的了他。


    真傳宗的長老任禪眼中同樣閃爍著憤怒的光芒,真傳宗的整體實力確實要比金陽宗差上不少,但並不代表長老的一條命還抵不過真傳宗的一名弟子重要。


    任禪看著來人,嘴角過了一絲殘忍的恨意,說道:“你來的正好,金陽宗的弟子倒真是越來越缺乏管教了,你可以帶她去好好管教管教,用你最拿手的不用客氣。”


    那人一聽嘴角掠過一絲淫賤殘忍的笑意,說道:“好說,既然金陽宗的人管不了自己弟子,那我就幫他們好好調教調教!”


    阮靈兒連忙躲到了古飛語的身旁,說道:“好心哥哥,藍沁姐姐,怎麽突然又出現一個人啊,你們快點幫我攔住他呀。”


    藍沁微微皺眉,雖然心中終是不忍的說道:“你們這麽對待一個女孩是不是有點太過殘忍了?”


    任禪冷笑道:“這臭丫頭這麽出賣你們,你居然還幫她說話,你的心腸倒是不錯,不過殺我真傳宗長老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帶走!”


    古飛語默然的注視著這一切,然後拉住了藍沁的手臂,說道:“我們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管不了她了。”


    藍沁微微一怔,目光從古飛語的身上緩緩轉向了任禪。


    任禪讚賞的笑道:“你倒是看的清楚,我真想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能夠殺我真傳宗的長老。”


    真傳宗的長老任禪手中瞬間翻動起來,飛劍瞬間被他祭了起來,隨後開始綻放一道道銳利無比的光芒,這些都是劍芒。


    藍沁的目光驚訝,看向古飛語說道:“星芒擊。”


    古飛語心中也同樣是一驚,完全沒有想到任禪一上來就是最強的攻勢星芒擊,這一招的後手可是在前不久才在古飛語身上留下傷口,到如今血跡還未徹底幹透,自然是心有餘悸。


    毫不遲疑,噬血龍鼎瞬間出現在了身前不等星芒擊匯聚完成,就搶先推動著噬血龍鼎朝著任禪飛速的衝了上去。


    任禪顯然也沒有想到古飛語竟是如此的果斷,居然要利用速度逼迫他在星芒擊匯聚完劍芒之前攻擊到他,這一招可謂是最針對星芒擊的方法了。


    若是沒有見過星芒擊或許古飛語還不知道如何處理,但已經經受過一次教訓了,後發製人顯然是行不通的,絕對要第一時間攻上去打先手不可,隻有打亂對手的計劃才能夠輕鬆一點。


    任禪毫不猶豫的一掌迎向了巨鼎,為了保證星芒擊順利匯聚完劍芒,他隻能徒手和巨鼎相抗。


    慘叫聲很快從任禪的口中傳了出來,望著血粼粼的手掌,他終於明白了之前那位真傳宗長老的手傷是如何造成的。


    任禪咬著牙憤怒的說道:“果然就是你殺了我真傳宗的長老,今日必定將你碎屍萬段!”


    古飛語冷道:“那要看你的本事了。”


    下一刻,白色的天火火焰瞬間加持到了噬血龍鼎之上,一道火龍瞬間從鼎口咆哮著衝了出來,夾雜著龍吟聲迅速迎向了對方。


    此刻任禪雖然一隻手已經滿是鮮血,但劍芒終究是在拖延了片刻之後凝聚成功了,隻見他手持著星芒擊迅速朝著火龍斬了上去。


    “嘭——”


    白色的火焰四散飛濺,就連任禪的身上的仿佛被點燃了一般,令他不得不用自身的真氣勉強護住周身,但白色的火焰卻連真氣都能夠點燃,令他大吃一驚。


    丹閣的人很少和人交手,在以往平靜的時候更是低調,所以自然很少有人會了解到天火的威力,火龍雖然被星芒擊擊潰了,但飛濺的火焰仍是極大的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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