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切看著韓峰,似乎還有其他的話說,但又沒有再說下去。她去見了誰?跟誰見的麵?這些都在韓峰心裏,留下了疑問。但,也僅僅是到疑問,他沒有要求知道更多,畢竟布蘭奇隻是自己的朋友,以及合作夥伴,並非自己的女朋友,就算是女朋友,假如她不說,韓峰也不會逼著去問,每個人都有**的權利。


    韓峰站了起來,問道:“茶,還是咖啡?”布蘭切好像鬆了一口氣:“咖啡,當然。”韓峰一邊衝著咖啡,一邊想到鍾允曾經對他說過的話,當國內的中產階層龐大起來的時候,城市中的咖啡愛好者,也將大幅增加起來。像布蘭切這樣,從小在紐約長大的女孩,她們當然也習慣喝咖啡。但是,要知道美國人也不是一開始就習慣喝咖啡的,這批人也是被慢慢培養起來的。


    韓峰對一件新鮮又有意思的事情,會克製不住地去思考、去想象。在他這麽想著的時候,手中不由顫抖了一下,咖啡就灑出了一小點。韓峰收起了心思,用餐巾將咖啡托盤上的咖啡滯清洗了下,端給了布蘭切,然後說:“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讓你幫我看看。”


    布蘭切端起了咖啡杯,放在唇邊輕輕啜飲了下,她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笑著說:“你做的咖啡很不錯啊。”韓峰笑著說:“謝謝,我也是才剛開始學做咖啡。你覺得怎麽樣?”“味道很濃鬱,看來你還是舍得咖啡豆的。”布蘭切說,“現在,市麵上很多咖啡館,為了節省成本,咖啡豆不肯放多,這就影響了咖啡的濃度。你的,咖啡豆很多,所以味道醇厚。”韓峰聽了這話,心中猛然一動,他暗想,濃烈?這不是可以體現一杯咖啡的特色嗎?


    假如以後做咖啡的投資,一定要投資一種足夠濃烈的咖啡。韓峰也喝了一口自己手衝的咖啡,還真是足夠濃烈,盡管平衡感可能比咖啡館中專業咖啡師衝出的咖啡要差一點,但是自己的咖啡足夠濃,就如一杯烈酒比一杯啤酒,更讓人過癮。韓峰笑著說:“沒有想到,我衝的第一杯咖啡,能得到了你的認可。”


    布蘭奇三口兩口就將韓峰的咖啡喝完了:“你今天讓我留下來,該不會是問我你做的咖啡味道如何吧?”韓峰搖頭說:“當然不是。我想讓你幫我參考一下,如果有人希望我在中海組建一個金融俱樂部,你覺得可行嗎?”布蘭切抬眼看著韓峰,像在思考著什麽,然後道:“這個,我恐怕沒有辦法替你出主意啊!要看你自己怎麽想。假如你隻是想辦好一家企業,獨善其身的話,那大可不必去成立什麽金融俱樂部;但是如果你想要在中海這塊金融戰場上占據主動,那就必需成立這種俱樂部。就我所知,其實在英國、美國、德國等地,一個多世紀以前,這種俱樂部就成立了,那些俱樂部的成員最後發展成了當今世界的大財團,主導著歐美乃至世界的政治經濟格局。”


    主導世界政治經濟格局的事情,對韓峰來說太遙遠了,他想得隻是現在的進退。布蘭切仿佛看出了韓峰的意思,她眼睛微微眯了眯說:“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今天我去見的人,其實並不是一個普通的朋友。”韓峰轉向了布蘭切,心想,盡管自己沒逼問布蘭切,她還是想告訴自己了,於是問道:“是一個怎麽樣的朋友?”


    布蘭奇說:“他是我爸爸。”韓峰一陣驚詫:“你爸爸?他來中海了?你怎麽不早告訴我,不管怎麽樣,你現在都是我的合作夥伴,我也該盡一下地主之誼。”布蘭切笑說:“他是要去東京,在中海機場轉了下機,也隻有兩個小時跟我見麵。”韓峰:“原來如此,那就另當別論了,假如下次他再來,讓他停留至少一天,我也要感謝他一下,上次關於紅樹集團股票的事情給我們出了好主意,我還沒有感謝他呢。”


    布蘭切道:“不用客氣。他要來的時候,自然會來的。我想告訴你的事,這次他在機場對我透露,中海股市的持續上漲,已經讓華爾街的投資人們嗅到了金錢的味道。華爾街的那些投資人,就是資本市場的鯊魚,隻要哪裏有金錢的血腥味,他們就會向著哪裏遊去。現在,很多國外資本,已經開始湧向中海股市了。”


    韓峰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大可能,他說:“可是,我們國內的股市並未向國際資本開放,他們要進來,並不容易吧?”布蘭切輕輕搖頭說:“盡管a股並沒有對外開放,但是國際資本要進入中國,還是途徑多多。就如你把房間都關緊、關密了,但如果有洪水湧來,還是可以通過窗縫、門縫滲透進來。外貿公司、招商引資、慈善事業、甚至地下錢莊,都可以進來,途徑多得我們想象不到。”


    韓峰知道,這些資本,其實就是所謂的熱錢。熱錢往往在行業或者股市顯出熱門跡象的時候,來得很快,推波助瀾,然後到了一定的高位,迅速退去。熱錢就如海嘯一般,來得快、去得快,將一個地方的生命和財富席卷一空,留下一片狼藉。韓峰聽布蘭切如此說,有些擔憂地問道:“按照你的說法,接下去,那些國際資本都會湧進來?”布蘭切點了點頭說:“我也隻是從我老爸這裏聽到了這樣的說法。但是,國際資本是捉摸不定的,他說得不一定就對,我描述的也不一定就對。”


    韓峰想了想說:“謝謝告訴我這個消息。你的意思,是不是我應該組建中海金融俱樂部?”“我不是給你建議,我隻是告訴你一個”,布蘭切說,“我隻是告訴你一個我聽到的消息。至於是否要組建一個新的中海金融俱樂部,誰也不能替你做決定。另外,可不可以再給我來一杯咖啡?”“當然。”韓峰覺得布蘭切說得有道理,誰也不能替他做決定。他給布蘭切又衝了一杯黑咖啡,自己卻不敢再喝了。


    在中超大廈,老板譚耀威的辦公室內。譚耀威的對麵正坐著一個女人,她的身材跟白素有些相似,但是她的妝容卻更加妖冶。譚耀威對這個女人說:“於文,中超大廈的管理工作我就交給你了,你有沒有信心讓中超大廈保持以前的管理水平?”“哼,以前的管理水平?”於文有些不屑地說,“譚董,你把我從華京威斯特酒店挖過來,應該知道我的管理經驗和水準吧。不瞞你說,今天我去看了中超大廈的每個房間,其實管理水平比我想象的差了許多,根本就不專業。我會讓中超大廈酒店提升一個檔次。”


    譚耀威笑著說:“你既然有信心就好。”譚耀威從椅子裏站了起來,“我就喜歡看一個女人很自信的樣子。”其實,在譚耀威的腦海中,他見過最有自信的女人,就是白素了。但是,他當時為了討好浦江區的主要領導,將白素給出賣了,從此白素也就離開了譚耀威。


    於文看著朝自己走來的譚耀威說:“譚董,我聽人說,你以前的助理叫白素的,你很信任她,也很倚重她。但是,她卻背叛了你,跳槽到了韓峰大廈。我希望從現在開始,你可以將白素徹底忘記了。在酒店管理上,白素時代已經過去了,從今天開始就進入於文時代了。”盡管於文濃妝豔抹,但是臉蛋還是不錯的,甚至帶有一絲白素的影子。


    “想要進入於文時代,也不是不可以。”譚耀威站在了於文的麵前,盯著她帶有魅色的眼睛,抬起了她的下巴,“但是,你要表現給我看。”


    幾分鍾之後,譚耀威就將於文推在辦公桌上,直接在桌上做了起來。這個經典姿勢,據說曾經的美國老大克林和萊溫就使用過。譚耀威在將速度推到最快的時候,嘴巴裏卻發出了“白素,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白素,你現在爽了吧!”這樣的聲音。於文聽到譚耀威的喊聲,指甲在譚耀威已經袒-露的背上生生扣了下去。譚耀威在疼痛中達到了最高。


    重新穿上了衣服,於文站在了譚耀威的對麵,說:“我聽說,韓峰大廈馬上要進入裝修階段了。”譚耀威說:“我不管他們進入什麽階段,反正絕對不能讓韓峰大廈超過我們。具體怎麽做,你去辦吧。”“沒有問題,”於文說,“這一切都交給我吧。但是,在這之前,譚董,我們還是要談談我的薪水。我希望在你給白素的薪水基礎上,再給我5個點的股權。”


    譚耀威朝於文看了一眼,心頭閃出了一絲後悔。這個女人一上來就要求股權,這種事情,白素一次都沒有提過。跟白素相比,這個女人太功利了,但是目前他也隻能倚重她。於是說:“沒有問題,你隻要把事情辦好就行。”於文笑了說:“沒問題。另外,譚董什麽時候想要我了,就直說了。”


    譚耀威聽到她這麽說,頓時對這個女人好像失去了興趣,讓他更加想念起白素來了。


    關於成立金融俱樂部的事情,韓峰還是考慮不好。他又給木老打了個電話,他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沒想到,這次木老竟然接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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