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軒怔住,好一會沒反應過來,看似不為所動,但通紅的耳後根卻騙不了人。


    ”你說的是真的,還是開玩笑的?“


    薑芸姝扯開領口透氣,扇風:”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


    陸承軒眼神沉了沉:”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最好想清楚,這可沒有後悔藥吃!“


    薑芸姝覺得難受極了,這男人怎的變得這般婆媽,一點都不痛快。


    “行了,你出去吧,我自己解決就好,真是煩死人了,還是不是男人啊!”


    沒想到一番話,徹底激怒男人,陸承軒猛地扼住她的手腕,湊近道:“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很簡單,前提是你能不能受得住!”


    薑芸姝不是個受威脅的主,更何況現在她正被一團火燒著呢,誰怕誰呀!


    “咋地,話這麽多,你到是證明給我看啊!”薑芸姝就沒在怕的,男人的身體她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去了,以前在特工部隊裏,每天都有受傷的男同伴以及男屍體抬進實驗室。


    可以說她摸過的男人,比他見過的男人還要多,隻是還沒真正嚐試過男人的滋味而已。


    陸承軒是受刺激的,但最後的理智卻一直支撐著他不能踏出最後一步。


    “你要是真的難受,本王去把馮川叫迴來給你解毒。“


    ”叫迴來也沒用,除非你想讓馮川親自上場給我解毒,但本小姐看不上他。“薑芸姝眼神變得迷離起來,聲音也開始酥軟。


    陸承軒倒是不擔心:“就算給馮川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碰你半根汗毛。”


    薑芸姝愈發難受,眼看這男人到是臨懷不亂,完全沒有要做什麽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正人君子,還是擔心什麽?


    總的來講,薑芸姝也不至於真的要到完全求人的地步,從陸承軒身上下來,甩了甩額前碎發道:“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自己來,你出去吧!”


    陸承軒震驚,疑惑:“你自己要怎麽來?”


    薑芸姝氣憤道:“你管我怎麽來,出去,把門關上,不準進來!”


    陸承軒:“……”


    這房間明明是他的吧?


    行吧,出去也行,前提是:“不準找其他男人,否則……”


    薑芸姝覺得好笑:“否則怎樣?”


    陸承軒站起來說:“否則本王弄死他!”


    薑芸姝嗤笑,把陸承軒給趕了出去,然後關上門,把自己鎖在房間裏。


    黑風好奇地湊過來問:“王爺,您又惹她生氣了?怎麽還被趕出來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陸承軒給他一個閉嘴的眼神,轉身看了眼緊閉的房門,猶豫幾下最終舉步離開。


    陸承軒去了後山的山泉池子裏泡涼水澡了,當然黑風也被抓去一起泡涼水澡。


    此刻,黑風冷得瑟瑟發抖,牙齒打架:“王王王爺,這天氣泡澡不太好,您就不覺得有點冷嗎”


    陸承軒坐在水裏氣定神閑:“讓你平日多鍛煉,鐵定是沒有鍛煉,這溫度剛剛好,一點也不冷。”


    黑風覺得自己有種冤大頭的感覺,這麽冷還說不冷,他知道陸承軒是因為什麽不覺得冷,但是他沒證據,好氣啊!


    兩人在水裏泡了一刻鍾,陸承軒才慢悠悠地起來,黑風覺得自己再泡下去就要凍成冰棍了,幹淨爬起來,哆哆嗦嗦地來了句:“王爺您下次還是別惹她生氣了,這冷水泡多了,容易體寒,體寒的不易受孕!”


    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關鍵是陸承軒真的聽進去了,點了點頭道:“那以後少泡便是。”


    黑風有些時候是嘴巴比腦子快:“不是少泡,最好別泡,特別是別帶上我一起泡!”


    說完,他就後悔了,因為陸承軒說:“你應該不打算成家要小孩了,所以體寒也沒事,本王就先起來了,你繼續泡,三更之時才能起來。”


    黑風那是叫苦連天啊:“王爺,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顯然陸承軒就是這麽鐵石心腸的人,對黑風的祈求視而不見,穿上衣服就迴了靜月軒。


    陸承軒推開門,看見薑芸姝已經麵色如常地坐在他的位置上喝茶了。


    瞧見陸承軒迴來,薑芸姝禮貌地作出個請的手勢說:“剛泡好,你到是迴得挺及時。”


    陸承軒坐在她對麵,看著她泡茶的手法已經長進了許多,比起第一次的手法穩健了不少:“不錯,學得挺快的,孺子可教也。”


    薑芸姝也不客氣:“多虧師傅教得好。”


    隻是陸承軒還是忍不住好奇:”你現在……沒事了?“


    薑芸姝淡笑:”沒事了。“


    陸承軒懷疑的目光:”真的,沒事了?毒都解了?”


    薑芸姝攤開手給他看:“身體好得很!”


    陸承軒不說話,表情看不出喜怒,但是緊攥的手指卻依舊放不開。


    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陸承軒當即就皺了眉頭:“這茶怎麽有點苦?”


    薑芸姝錯愕:“茶苦?不苦啊!”


    陸承軒其實是心裏苦,這女人到底是如何解的毒?


    ”好了,的夜深了,多謝王爺的茶,我得迴去了,不然我娘會擔心了,“薑芸姝頭也不迴地離開了,陸承軒看著人走茶涼,心裏的苦澀愈發地彌漫開來。


    次日,馮川哼著小曲前來道喜:“咋樣?昨晚是否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


    說著,馮川笑得陰險狡猾地作出兩個拇指合並一起的姿勢,笑道:”都說了我不會白拿您的銀子的,怎麽樣,夠兄弟了吧!“


    陸承軒鮮少動手,這次直接把馮川給摁在桌麵上動彈不得了。


    馮川炸了:“你發什麽瘋,我這麽一大早給你賀喜,你還想怎樣!”


    陸承軒沉聲道:“我問你,你為什麽要給薑芸姝下藥,你這麽做,還算是個男人嗎?”


    關鍵是,有這樣的兄弟,陸承軒都覺得丟人。


    馮川真是氣死了,好心當驢肝肺:“要不是看你遲遲拿不下那女人,我才懶得出手,我這麽奮不顧身來幫你,你不知感恩就算了,還反過來怪我,這兄弟不當也罷!”


    陸承軒還是死死摁住他不撒手,陰沉的聲音沒有半點緩解:“你昨晚給她下的到底什麽藥,需要如何才能解毒?”


    這話可就把馮川給問蒙圈了:“啥?你不知道要如何解毒?這麽說的話,你們昨晚沒有……”


    好吧,他現在懂了陸承軒為何的這麽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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