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限製級關係》作者:一淘文案:表麵囂張霸道實則純愛戰士法學生攻vs人美釣係律師啞巴受年下,攻受八歲年齡差甜寵,微酸,受聲帶受損不會好,有一養子。秦悅(攻)vs宋景寧(受)秦悅背負著繼承律所的超強壓力。為宣泄壓力,他的私生活非常放肆。午夜酒會後,秦悅在天台放縱,被一架無人機偶然拍到。無人機的主人差半歲未成年,秦悅深信熊孩子身後必有熊家長。當天夜裏秦悅就把‘熊家長’約到自己的豪車裏談判。秦悅囂張道:“老子可還沒結婚呢,這要是傳出去,你說怎麽辦?不說話,啞巴了?“宋景寧溫柔的笑笑,露出脖子上的一道猙獰傷疤,在筆記本上寫道:我是啞巴,抱歉。秦悅脊背一寒,看著宋景寧那文雅溫順的樣子,瞬間感覺自己是市井惡霸,足夠他內疚一輩子。秦悅心生一計:“無人機裏的東西你看了嗎?”宋景寧一臉純良,老實的寫道:看了。秦悅:“兒子欠債老子還,你對我負責吧。以後我找你,你必須隨叫隨到,否則,我就讓你兒子留案底。”宋景寧忍氣吞聲的同意了。秦悅本以為宋景寧就是一塊甜點,沒幾天新鮮,沒想到他自己有個戀愛腦,對宋景寧的感情竟再也放不下了。標簽:甜寵 年下 雙向奔赴 he第1章 限製級關係初冬正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落進來,折射成彩色的光圈。快速晃動中,宋景寧耳畔蜂鳴,衣料與實木會議桌滯澀的桌麵摩擦的後背生疼,他的頭腦已經不太清醒,卻還是下意識地想要抬手去捕捉那如夢似幻的陽光。他那雙迷蒙的眼睛在陽光下亮晶晶濕漉漉的,纖長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一片扇形的陰影,看起來像一隻隱居在森林深處,不諳世事的鹿。“啪”的一聲,宋景寧的胳膊隻抬起了一半,就被另一隻手擒住了手腕,重新按迴到長條會議桌上。那隻手很大,可以將宋景寧的手腕完全握在手心裏,那隻手順著手腕向上撫摸,直到與宋景寧的手交握在了一起。寧海市會展中心三樓一間無人使用的會議室裏,秦悅把宋景寧壓在會議桌上折騰了快一個小時了,但宋景寧心不在焉的樣子漸漸讓秦悅惱火。“專心點,你今天興致不高?還是對我不滿意?平時不是挺熱情的麽。”秦悅高大的身軀伏在宋景寧身上,抽象圖騰狀的半甲紋身完全覆蓋了他的左側肩胛骨,左前胸和左上臂。他咬著宋景寧的耳垂低聲抱怨,眼看著一道明顯且增生隆起的傷疤從宋景寧的耳後一直延伸進襯衫衣領裏。腰間連著尾椎的地方既痛癢又麻木,折磨的宋景寧幾乎已經到了極限,但他說不出話,隻能忍著越來越重的氣息在秦悅的後背上拍了兩下。秦悅與他不過是床伴關係,他沒指望秦悅會為了跟他交流方便而學習手語。但兩個人認識也快三個月了,還是有些默契的,秦悅知道,宋景寧那意思是讓他快點結束。秦悅在宋景寧的下巴上叼了一口,哼笑了一聲,繼而語氣輕挑的說:“知道了,耽誤不了你開會,還有半個小時呢,我特意跟我爸要了一張請柬,專門來我陪你的。”宋景寧心裏怒罵:你tm的是專門來艸我的吧。他泄憤一般在秦悅的後背上狠抓了一把,秦悅肌肉隆起的後背上登時出現了幾道紅色的抓痕,那力道幾乎見血。這一下子好像刺激了秦悅,他非但不惱,反而將緊致的腰部向下一沉,很快找到了宋景寧最敏感的那個點,肆無忌憚的進攻起來。“嗯……”酸麻伴隨著一點疼痛讓宋景寧終於有了一絲反應,他向後揚起白皙的脖頸,喉結滾動著艱難地發出了一點微微發顫的聲音,手上幾乎同時失了力。秦悅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掩飾不住得意的把臉埋在宋景寧的肩窩上悶聲笑了笑:“對了,這就對了,我就喜歡你想叫都叫不出來的樣子,你昨晚無故失約,我可是憋了一晚上了,別想輕易打發我。”秦悅抬手,冷不防的扯下宋景寧的領帶,單手將他的雙腕合並握住舉過頭頂,用領帶綁在了一起。他有心報複,宋景寧被折騰的時間長了,蒼白著一張臉沒什麽力氣反抗,但他知道秦悅想幹什麽,抬眸瞪視著他,不住的搖頭。“不願意?這是對你失約的懲罰。”綁緊宋景寧的雙腕,秦悅從上到下一顆一顆的解開宋景寧襯衫的紐扣,脖頸處那道猙獰的傷疤便完全展現在了秦悅眼前。那道疤是宋景寧的禁忌,他除了不許秦悅與他接吻,更不許他觸碰這道疤。可秦悅還在為昨晚苦等宋景寧一夜的事情生氣,故意犯禁示威。他俯下身,在宋景寧的脖頸處流連,宋景寧的脖頸很美,纖細修長,鎖骨是難得的一字型,又因為消瘦而格外明顯。秦悅定定的看著宋景寧長眉微皺喘息不止,似歡愉又似痛楚的表情,便低頭吻上了那道疤,他一直覺得那道疤讓宋景寧看起來非常性感。五年前的一場車禍,宋景寧死裏逃生但聲帶嚴重受損。傷口愈合後,從右耳後側延伸到左側鎖骨留下了一道猙獰的疤,從此失去了聲音,變成了啞巴,那一年他才26歲。距離“寧海市企業家與律師高峰論壇”開始還有半個小時,會議室旁邊的禮堂就是主會場。此時已經有一些參會人員陸續到場。參會的都是律師,互相打招唿寒暄,走廊裏漸漸熱鬧起來。一門之隔的會議室裏,宋景寧聽到門外的聲音,表情微變。他不像秦悅放縱浪蕩慣了,白日宣淫如家常便飯,他又拍了秦悅的後背兩下讓他快點。看他窘迫,秦悅興致更甚,較著勁遲遲不肯結束。秦悅看出宋景寧的顧慮,趁著宋景寧被綁著雙手無法反抗,他長眉一挑,雙手托著宋景寧的雙腿把人抱起來走到了門口,故意用力的將他按在了門板上。好在走廊人多,大家都在借機互相攀談,拉關係,沒人注意到也沒人想到旁邊的會議室裏竟有人在偷歡。秦悅伏在宋景寧的耳邊輕聲問:“喜歡嗎?我真的很喜歡,多刺激,要不是我喜歡刺激的,當初在酒會花園裏偷情的時候也不會被你兒子的無人機拍到。不過我沒被拍到的話,我們倆也就不會認識了,說到底還得感謝他。替別人養兒子,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你說對不對?”“不過,我真的很想問你,當時看我小電影的時候……”秦悅的眼睛向下一撇,勾唇輕笑,問:“你也像現在這樣興奮了嗎?”提起自己的養子程澤,宋景寧眉頭緊縮,難得的怒氣上臉,雙手被禁錮在胸前,用力的推拒著秦悅。這時,門板另一邊發出輕響,像是有人靠在了門上,緊接著有聲音傳了進來。一個男律師說:“你聽說了嗎?今天宋景寧也來。”秦悅一挑眉看向宋景寧,身體卻越加用力的伺候他,宋景寧的喘息不可控製的逐漸加重。門外一個女律師說:“他?就他那兩個人的小破律所不夠資格吧,今天來的可都是大律所,寧海市有名的律師都來了,怎麽會請他啊。”男律師嗤笑了一聲說:“嗨,你入行晚還不知道這裏麵的關係,你知道他師兄是誰麽?”“誰呀?”“周子禦啊,今天的主講,跟宋景寧是同門師兄弟,估計是周律讓人給宋景寧發的請柬。”女律師恍然大悟:“哦,怪不得,這是師兄要提攜師弟啊。”男律師這次直接笑出了聲:“什麽呀,周子禦和宋景寧早就反目了,周子禦這是要借機羞辱宋景寧,沒想到宋景寧還真來了。”門板的另一邊,宋景寧半垂著眸子,麵無表情的聽著自己的八卦新聞。秦悅嘴上繼續揶揄:“怎麽?昨天晚上沒來找我是不是因為你師兄周子禦啊?看來你對周大律師的感情不一般啊。”聽到這,宋景寧瞳孔一縮,一臉怒氣的抬頭看向秦悅。他的雙腕雖然被綁在一起,但還是錯開一隻手給了秦悅一耳光。“啪”的一聲,秦悅的臉頰登時就紅了。秦悅盯著宋景寧的眼睛,用舌頭頂了頂右腮,宋景寧則毫不退縮的瞪視著秦悅。秦悅忽然笑了,身體卻漸漸放慢了動作。女律師好像聽到了那記耳光的響聲或者是震驚宋景寧和周子禦二人的關係,一時沒再出聲。男律師接著說道:“宋景寧的臉皮可夠厚的,要是我可受不了這種落差。自己都啞巴了還涎著臉在這行混飯吃,我絕對沒這個承受力,每天遭的白眼就夠我吃到飽了,更別說上庭了。我要是他就趁早找個沒人的地方隱居。不過我看宋景寧等不到隱居那天,周子禦就得把他趕出律師這一行。”這就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了,聽著話鋒不對,女律師沒再答話,隻說:“行了行了別八卦了,進場等著吧,走廊裏暖氣是不是沒開啊,還怪冷的。”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宋景寧的神情有些恍惚,麵無表情的靠在門上任命一般任憑秦悅索取,不再反抗。隔著一道門板,講八卦的和聽八卦的都滿足了,痛苦的唯有宋景寧一個。門外兩人的話秦悅聽的清清楚楚,看著被自己五花大綁欺負到失了力氣的宋景寧,好像自己此刻也成了一起霸淩宋景寧的同夥,這讓他心裏有點難受,瞬間沒了興致。秦悅不想再給宋景寧添堵,把他放下來,宋景寧腿上發麻,落地就是一軟,險些跪在了地上,秦悅把他打橫抱起來放在了會議桌上歇著。秦悅還沒發泄,他背過身去,自己用手解決了,等著清理了自己,又要去幫宋景寧。可宋景寧的下麵已經沒了剛才的光景,沒什麽可幫的了。秦悅明白,誰聽了剛才那些話都得壞了心情,更何況今天這一遭自己也有點霸王硬上弓的意思。雖然是床伴關係,但情分也不是一點沒有,秦悅走過去給宋景寧解開捆綁雙手的領帶,正想把他扶起來幫他穿衣服,就被宋景寧一把推開。“行行行,我不碰你,你自己穿。”秦悅抬起雙手做投降狀,後退了兩步去撿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他三兩下穿好衣服,又從雙肩背包裏翻出一包煙,坐在黑色皮質辦公椅裏抽事後煙。他的身高將近一米九,一雙長腿搭在會議桌上,態度輕挑而放肆,但一張俊臉卻無可挑剔,長眉深目,五官立體如雕刻,是人群中最出挑的存在。秦悅的目光在宋景寧穿衣服的動作上流連,看他修長白皙的手指係扣子,打領帶,慢條斯理又一絲不苟。他秀長的眼睛微微垂著,自下而上的角度看起來眼尾微紅上翹,身姿修長而挺拔,整個人看起來文雅精致並沒有弱不禁風之感。秦悅看著宋景寧,不知為什麽卻隻想到了惹人憐愛四個字,這個印象從他第一次見到宋景寧的那一刻開始,一直都沒有變過。想到這,秦悅的思緒猛然頓住,像是害怕暴露自己對宋景寧的片刻心動,他輕咳了一聲,錯開了視線。床伴就是床伴,想什麽呢,我可不想要那麽複雜的情感關係,爽了就走人,多好。秦悅在心裏提醒自己。其實他完全是多慮了,因為宋景寧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秦悅是個識趣的人,知道宋景寧剛才受了委屈,他沒盡興也不抱怨。宋景寧不理會他,他也不會故意去招惹,乖乖把視線收迴來,投向了窗外。窗外是會展中心旁邊巨大的led廣告屏,滾動了幾個廣告之後,出現了一段長視頻。是明宇集團董事長莊傑到貧困山區扶貧的事跡,被寧海官方當做寧海市優秀企業家的宣傳片,投放在各大商場和商務中心的廣告屏上。宣傳片中莊傑四十歲左右,中等身材,但氣質儒雅,笑容溫和,與穿著簡樸甚至有些破舊的山區孩子們互動時卻十分親切。煙霧在眼前升騰繚繞,秦悅微微歪頭看著視頻裏的莊傑,總覺得那人的笑,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意思,假的很。見宋景寧穿好了衣服,情緒也穩定了下來,秦悅沒話找話,他用煙頭指了指窗外莊傑的宣傳片,說:“我爸的律所最近幾年都在給明宇集團做法律顧問,明宇集團子公司很多。你的律所如果需要案子,我可以迴家跟我爸說說,案源應該不成問題。大案子可能不太行,不過小案子還是可以的。放心,我爸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我就說你是我的前輩,你也不用總做法援,那能賺什麽錢。”心是好心,事也是好事,但以秦悅那個吊兒郎當的姿態說出來,就有點對宋景寧施恩的意思,聽起來不太尊重人,反倒讓人不好接受了。宋景寧31了,別說他師哥周子禦早已是家喻戶曉的大律師,律所的創始合夥人,就是以前上學時大不如他的同學,很多都已經是獨當一麵的大律師了。他因為啞了,基本上隻能接一些替聾啞人或者窮人打官司的法援案子,對律師來說案源就是一切,沒有案源,不用周子禦針對他,他離轉行也不遠了。也許是出於自尊心的緣故,宋景寧並沒有理會秦悅的建議,他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秦悅看了一眼,又將視線轉向窗外。廣告屏定格在了莊傑那代表性的親和笑容上,宋景寧看著那張笑臉,右眼皮微微一跳,渾身汗毛乍起,恨意如毒液在心中蔓延開來。親和?慈善?宋景寧眼神冰冷,心竅發寒,下意識的摸了摸頸間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