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的事?不是玩家的事?


    難道不知道玩家最會搞事情嗎?


    “萬一有大量玩家加入叛軍怎麽辦?”獨孤劍『摸』『摸』下巴問道。


    “不大可能比加入漢軍的人多吧?”諸葛武不確定,現在的玩家,各種稀奇古怪的動作不少。


    楊敗笑道:“若是黃巾劇情,這個情況還略有可能。這隻是入門體驗劇情,強弱立判的,沒多少玩家會和自己的經驗過不去吧。我們要做的,隻是讓太守的刀落下得更快一點。這隻能等到時候再看情況了。”


    “說的是,我們乘這最後機會,把兵練一練,把牆堆一堆怎樣?”獨孤劍說道。


    如今鄉裏的建設基本完備,鄉民都有田可種,有屋可居。


    郡兵和親兵,可以停下來,把沒有練滿的技能練一練。


    至於堆牆,楊敗倒有新的想法:“不如在牆外挖一條壕溝,這樣不是更省事?”


    蔣欽皺眉說道:“我鄉地處山腳下,牆外有泥有石,挖壕溝恐怕不太容易。”


    楊敗笑道:“沒有必要挖成一線。零散、彎曲的壕溝同樣有效,能阻礙攻牆步兵的前進就行。以後棲梧鄉多半還要擴建,那時再填平壕溝,新築外城,開挖護城壕,引水成河……”


    “然後就可以憑借金城湯池,抗拒天兵,自立為賊?”從賊的老實人蔣欽翻起無可奈何的白眼。當然蔣欽也隻是口中說說而已。


    他知道,這幾個不靠譜的頭目,成天說著造反,無非都是玩笑話。其實都心存大漢,完全沒有與民為敵、損天下而自肥的貪惡念頭。


    蠻子周泰饒有興致地盯著蔣欽。以前相交,他可是很難看到蔣欽說出這樣的玩笑話來。


    一幹人就此結束了討論。


    楊敗隨即給盧小六發了一封附件信,除了有幾條指示外,還附上了5貫銅錢,和一格熏肉。


    同樣的信,楊敗分發給了其他幾個內應,隻是其他幾人沒有功勞,也就沒有銅錢獎勵。


    聽說山裏缺糧,還有什麽能比肉更漲忠誠的呢?畢竟幾個小賊投降的時候隻有c的忠誠,雖然有人術加成,但也難保迴到老家後,不再次叛變。這些人,當初投降時,是私下接觸,互相並不知曉。也是楊敗怕其反複不定,防了一手。


    信裏,楊敗嚴肅叮囑了,肉就一個人悄悄吃掉,錢不要用,存包裹迴鄉裏再用。也是怕這些小賊得意忘形,『露』了馬腳。


    當然,如果幾人有家眷,以後可以送來鄉裏。


    楊敗給幾人透『露』了棲梧鄉的前景。與在山裏當區氏的仆家相比,棲梧鄉的環境何其優渥?不怕他們不歸心。


    處理完內應的事,隨後便是將議定的練兵和挖壕兩事付諸實施。


    技能不滿的兵卒練習技能,技能已滿的老兵們,則在鄉外開挖壕溝。


    秉承楊敗實用至上的理念,一幹兵卒將壕溝挖得七彎八扭,十分醜陋。


    當然,有些岩石實在難以挖開,也隻能刨掉土了事。這些壕溝裏光禿的岩石,倒也可以讓人難以下腳,除了滿山跑的山越,其他人踩滑石頭,搞不好還會崴了腳,碰了頭。


    最後除了鄉門大路,其他地方都已被壕溝分割開來。


    挖出來的土,則運到南北兩處鄉外靠山處,壘砌了兩座了望高台。


    兵卒們忙完一切,幾個頭目意猶未盡放下牌,檢查了一番,相當滿意。


    就算帶兵進入劇情,把防禦交給郭彥和鄉民,有了壕溝和外了台,也是不用太擔心了。


    三人下了線。


    ……


    次日上線,棲梧鄉外部環境依舊平靜。


    無論是區家,秣陵縣,都沒有意外情況傳來。


    而鄉裏卻搞出一件熱鬧事。


    搞事的正是羊鉞。這個『騷』貨眼巴巴等著楊敗上線,當即宣布今日結婚,然後涎著臉來請楊敗賞光。


    “大人,說好的?”羊鉞擠著眼睛說道。


    楊敗淡淡點頭:“說好的。”


    羊鉞喜滋滋,迴頭就走,滿鄉宣揚:“羊某今日大喜,鄉長大人都要親自道賀,各位鄉親不妨來吃一杯酒。”


    楊敗惡狠狠盯著羊鉞背影,心裏在後悔。為什麽要說好,等這兩個狗男女成了親,以後還怎麽拿捏羊鉞這個刺頭?


    楊敗不自覺手伸進包裹,捏了捏某一本書。


    這是最後的機會了,這本書該怎麽用呢?


    ……


    羊鉞家院子,王老大這一幹湊熱鬧的貨,早已經幫羊鉞給布置了起來。


    “大人,請坐這裏。”王老大向楊敗請道。


    楊敗看了看,滿意點頭,還是王老大人好,知道尊重領導,給自己安排個首席。


    楊敗大咧咧坐下。


    “則鋒,仲英,過來坐。”楊敗笑著招手。


    “仲疏,你什麽時候變成家長了?”倆糙爺們剛到,看見楊敗坐下的位置,奇道。


    楊敗笑容凝固:“我這是高堂的座位?”


    倆糙爺們一起點頭。


    噗。


    王老大你這個夯貨,你搞什麽名堂,沒有看見我這麽年輕嗎!


    楊敗連忙站起身,把郭彥叫過來坐了,自己坐到客人席上去。


    “大人,你是父母官,我家裏如今沒人,這個座位你怎麽可以不坐。”羊鉞不滿道。


    “文良也是父母官,等級跟我一樣,你這是瞧不起他麽?”楊敗坐在邊上,眼睛一瞪。


    羊鉞吹起胡子,我這是給你麵子好不好,大人。當即撇過頭,不再看楊敗。


    大家都是流民,因此一切從簡。菇涼的長輩倒有一個,和郭彥並排坐了。王老大唱禮,兩個狗男女拜了幾迴,這就算是完成了。


    當下菇涼家進了羊鉞的房,羊鉞這個『騷』貨卻被大家拽下來喝酒。


    羊鉞沒奈何,一席一席喝下來。


    走到楊敗麵前,楊敗麵無悲喜,掏出一個紅包,淡淡說道:“羊監管今日大喜,本鄉兩袖清風,隻得包了一個寒酸紅包,請不要嫌棄。”


    羊鉞接過來一捏,怎麽捏不到銅子兒呢?反而是厚厚的一疊紙一樣的東西。難道是大人給的錢太多,包不下,隻好打一遝白條,讓我以後自己去取?幾個亭長打白條買裝備的事,羊鉞是知道的。


    羊鉞想著想著,胡子就翹了起來。


    “大人,那啥太過客氣了,就是用十文錢賀禮,羊某也是欣喜不盡的。豈敢嫌棄寒酸。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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