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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4章塵埃落定


    十塊三品靈石,二十來塊一品靈石。


    少許內外傷藥,以及幾本秘籍。


    另外還有一枚精美的灰色小哨子。


    小哨子如女子尾指大小,材質非金非木。特別的是,哨子吹不響,其表麵紋路似文字似雲紋,充滿神秘感。


    除了有些精美,沒看出什麽特殊。紀崢攥著將之收好,翻開幾本秘籍。


    “白金神文”一一反應,凝聚出不同顏色的文字,其中有三本白色級,兩本灰色級。一門功法是雜白,武技分別素白與雜白各一。另外的則是灰色級武技。


    “這個人厲害啊!”紀崢多少有點吃驚。從幾本秘籍便看得出,這個敵人所練功法與武技並不多強,能達到這等修為實力,不能不說的確厲害!


    搜出的東西,有用的收起,沒用的留下。


    一切處理妥當,紀崢陷入沉吟。整件事愈想,愈覺得不安,真的有人請這人來殺自己嗎?


    這個敵人曾說的話,曾有的表現,統統浮現於腦海。有破綻,有不合理,可除了那句“你想不想知道,是誰請我來除掉你”,還真看不出什麽特異。


    “此人為靈石而來?”紀崢覺得可能不大,可畢竟是存在的:“珍珠靈米、錦衣、藥材等,多少可以賣得了一些靈石。也許不會太多,可真要缺錢缺得厲害,難保不會有個別人衝動出手。”


    然而仔細想想,這人藏在山裏小屋偷襲他,看上去為靈石的可能不大,更像為功法與武技而來。


    當紀崢記起對方話中不提戰技,隻說功法的不合理之處,不由生出疑心。


    他有“心意功”沒錯,可僅有四重到六重。而此人本就是開竅六重,如果衝著功法,怎麽也不該來找他。


    如果是,又將衍生一個奇怪細節:這家夥怎麽認為他有功法?


    紀崢撫額苦惱不已:“可恨,便宜這家夥了,死得一了百了,結果撂下一個解不開的懸案丟給我!”


    對方死了,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線索。


    他就算猜到什麽,想到什麽,亦注定得不到真相。


    紀崢不是愛鑽牛角尖的那一類人,解不開便放到一邊。接下來深居簡出,安心修煉且等待。


    表麵看似無恙,其實暗中戒備。不論是不是想多了,還是真有人要除掉他,他都不想多呆啦。


    他與紀家表麵關係似乎緩和,私底下怎麽想,大家都心知肚明。


    前有武會打臉三連暴擊,後有紀子慈劍指嫡係。要說紀家嫡係會大度的當做沒這兩件事,會與他和睦得像一家人一樣,嗬嗬……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紀崢第一個不信。


    須知,是他引發一係列事,導致紀家嫡係從臉皮到地位和利益統統損失慘痛。


    說不定,紀家嫡係現在恨不得弄死他一百遍!


    當然有紀子慈,有宗親堂在,紀家嫡係就算想幹點什麽,也不大可能公開來。那麽一來,私底下會發生什麽,就沒人知道了。


    紀家在昭陽可謂根深蒂固,這裏於紀崢,實在不是久留之地哎。


    ………


    天氣正在一天天寒冷。


    城衛統領之爭,終於隨著朝廷頒下諭旨,而來到令人激動的時刻。


    必須說,撇掉看戲心情,不少人的期待多少有點存心不良:紀家和王家要是因這個位置鬥起來,大幹一場,那該有多刺激。最重要的是,該有多便宜別人與別的勢力。


    紀家衰弱三十年,王家則如日中天。倘若再拿下城衛統領之位,無疑等於往兩家維係多年的平衡關係上,壓下一枚不是很重,但可能打破平衡的砝碼。


    從這點來說,紀家和王家絕對有可能因此幹起來。


    然而,令所有旁觀眾大跌眼鏡的是,當王家的人拿下統領一職,紀家不但沒發飆,反而笑眯眯派人祝賀。


    這便恐怖了!


    沒打成是蠻可惜的,不過沒關係,接下來還有紀氏重選族長呢。


    看紀氏現在內訌不斷,你要上位我要爭權的情況,光是圍繞這個族長之位,狗腦子打出來都不讓人奇怪。


    進入十一月,宗親堂,昭陽紀家、雷江紀家等強者統統雲集一地,正式開始重選族長。


    繼城衛之爭後,又一樁驚爆眼球的事發生。


    紀澤舫紀正寧等嫡係強者完全沒出任何幺蛾子,據說平平靜靜地,坐看宗親堂拿走紀家把持多年的族長寶座。


    紀常生被公推為下一任族長!


    是紀常生!不是紀子慈?


    意外來得太快,別說外人,紀常生這個當事人都始料不及,當場十分錯愕,一臉傻眼,一邊還大聲問“你們一定弄錯了”。


    紀越可適時來了一次,按紀子慈的授意,把公推族長的經過,以及爾虞我詐的一應種種,大概對紀崢講述,並剖析一番。殊不知,紀崢卷入此事,對此種種早有了深層次,刻骨銘心的體驗與了解,以及個人看法。


    另外,紀越可還帶來好消息:紀子嶽被處罰,被奪職,以及禁閉五年!


    紀明風、紀澤升等八名涉事人都被處於或輕或重的處罰。


    嚴格說,處罰輕了。特別是對紀子嶽的,奪職等都還好,禁閉什麽的哪是處罰,明明是安排其收心修煉呢。


    不過紀常生曾提點過,紀崢也想到過,對此不太驚訝——紀子嶽乃是六脈強者,還是嫡係鐵了心要保的人。如果這都罰得了狠的,紀子慈直接就碾壓嫡係了,何必談。


    紀大泉成了背鍋之人,被罰得最狠,徑直被罰到礦山去挖礦。嗯,估計有得挖了。


    至此,紀崢大概弄清整件事。


    這就是紀子慈當時迫使嫡係認栽之後,最終談成的結果。


    紀子慈要的是族長之位!


    嫡係顯然從感情上和利益上,都更接受輩分高,人緣好的紀常生來坐這個位置。至少由紀常生來坐,再下一任還有拿迴來的希望。


    “紀子慈前輩真脈九重境界,想要做點有抱負的事,都被逼得七拐八彎。明明不喜歡嫡係,明明實力最強,卻還是不得不委曲求全搞妥協,唉……如此家族,幸虧我一時僥幸跳出來了!”


    等到這件事結果出來,紀崢了結一樁心事。


    到布穀那裏取上丹藥,還有“補血湯”藥包。


    悄悄以“天目鏡”變成另一幅模樣,二話不說就拿錦衣去找人縫補妥當。


    將一應小小瑣事處理,第三日叫上紀山和紀大威,結伴終於踏上歸家之路。


    從五月到現在十一月,一趟出來半年。


    紀崢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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