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風聽了梅姐的話,向左前方看去……


    我去……


    在洛風前方的路那頭,赫然站著一個身高足有一米八幾、腰粗仿若大水缸般的壯漢。此人正拿那對如銅鈴般的眼珠子死死地盯著洛風,那模樣宛如一座令人膽寒的鐵塔矗立在那兒。


    這彪形大漢杵在那兒,恰似一座鐵打的碉堡,那胳膊上鼓起來的肌肉,恰似老樹枝般彎彎曲曲,仿佛稍一用力就能將石頭崩得粉碎。他那張臉糙得如同砂紙一般,黑不溜秋的,一雙銅鈴大眼珠子裏射出冷冰冰的光,好似能將人心裏那點小九九都給看穿似的。胸口那黑黝黝的汗毛,濃密得如同野豬毛一般,整個人就如同一頭尚未被馴服的兇猛野獸。即便他一動不動地戳在那兒,那嚇人的氣勢也足以把膽小之人嚇得尿褲子,仿佛下一秒就會猛撲上來將洛風給撕成碎片。那模樣,活脫脫像是從恐怖電影中走出來的惡魔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這位正是彪哥,而彪哥身旁還站著個矮不溜秋的中年人。此人身高估摸也就一米五左右,與壯實的彪哥站在一起,對比那叫一個鮮明。不過,這小個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陰森森的勁兒,可一點兒也不比彪哥弱。他那張臉凹進去如同苦瓜一般,兩隻眼睛深得跟黑洞似的,陰森森的,仿佛能把人的魂兒都給吸進去。那粗糙的臉皮上全是歲月刻下的褶子,嘴角掛著的那抹笑,透著股奸詐與狠毒,一看就不是什麽好鳥。那模樣,恰似一隻陰險的狐狸,讓人心中直發毛。


    這兩人身後,還跟著幾個一看就不是善茬的混混,打扮得跟殺馬特似的。一群人瞪著眼睛瞅著洛風,時不時抬手對著洛風指指點點,那模樣就如同一群餓狼在確認獵物一般。那場景,仿佛一場即將拉開帷幕的恐怖襲擊,讓人膽戰心驚。


    “我去…… 這…… 這…… 梅姐說的都是真的?” 洛風嚇得手機差點兒沒扔到地上,說話都開始磕巴起來。那驚恐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電話那頭梅姐的聲音依舊嬌滴滴的,“小弟弟,姐姐啥時候騙過你喲!咋樣,怕了吧?怕了就乖乖聽姐姐的話!” 那語氣,充滿了誘惑與調侃,仿佛在逗弄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洛風咽了口唾沫,緊張得不行,問道:“梅姐,他們…… 他們想幹啥?” 那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的樹葉,讓人聽了都能感受到他內心的恐懼。


    “還能幹啥?當然是把你抓迴去,好好‘伺候伺候’你喲!” 梅姐嬌笑著說,可這語氣裏卻透著股子寒意,讓人不寒而栗。


    洛風感覺自己這腿肚子都開始抽筋了,硬著頭皮強裝鎮定,問道:“梅姐,您知道是誰派他們來的不?” 那模樣,如同一個勇敢麵對敵人的戰士,盡管心中充滿恐懼,卻依然鼓起勇氣。


    “這還用問?除了你那個‘好兄弟’,還能有誰?” 梅姐的語氣裏滿是玩味,仿佛在看一場有趣的遊戲。


    “秦天?不能夠吧!就為了蘇茉?” 洛風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那表情,如同聽到了一個荒謬至極的笑話,充滿了驚訝與疑惑。


    “就為了個愛錢的女人,他至於嘛?再說,我跟蘇茉都分手老長時間了,他犯得著嘛?” 洛風自己在那兒嘟囔著,怎麽都想不明白秦天為啥要派人來抓自己。那困惑的樣子,如同一個迷失在迷宮裏的孩子,滿臉的迷茫與無助。


    “小弟弟,還有心思操心你那個狐狸精前女友呢?看來姐姐我多管閑事咯,那姐姐掛電話啦,我這還有幾個帥哥等著我去調教呢,拜拜了小弟弟,但願明天還能見到你喲!” 說著梅姐就要掛電話。那語氣,輕鬆而隨意,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讓人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梅姐幫我 ——!” 這次洛風可不敢磨蹭了,眼瞅著那幾個兇神惡煞的家夥朝自己這邊走過來了,洛風嚇得心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想都沒想就趕緊向梅姐求救。梅姐一開始就說給自己點兒甜頭,想必早就有對付這幫人的法子。而且,梅姐對這邊的情況清楚得很,要麽她就在附近,要麽早就派人盯著自己了。那自己還怕個啥呀,這條小命肯定能保住。那急切的聲音,如同一個溺水的人在唿救,充滿了絕望與期盼。


    “咯咯咯 ——!” 電話裏又傳來梅姐那勾人的笑聲,“小弟弟,這是求姐姐我呢?” 梅姐還在那兒調侃洛風,好像這種場麵她見得多了,或者說早就料到會這樣。那笑聲,充滿了戲謔與得意,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彩的表演。


    “梅姐啊!咱先把眼前這事兒解決了行不?” 洛風真是受不了梅姐老是逗弄自己,好像自己被揍一頓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說不定她還挺樂意看這熱鬧呢。那無奈的語氣,如同一個被捉弄的孩子,充滿了委屈與不滿。


    “小弟弟,別著急,有姐姐在,沒人敢動你一根汗毛。” 梅姐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洛風心裏直犯嘀咕,感情挨揍的不是你,真是沒招兒,這個梅姐,洛風真是搞不懂她到底啥底細,也不曉得她到底想幹啥?或者說想讓自己幹啥?自己到底有啥能讓她利用的呢?那疑惑的心情,如同一團纏繞的亂麻,怎麽也理不清。


    洛風正琢磨著呢,彪哥和那個瘦子還有一群人,已經走到他跟前了。


    彪哥粗聲粗氣地問:“你是洛風?” 那聲音,如同悶雷一般,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


    洛風心裏真想說,你認錯人啦。可又不想在梅姐麵前丟份兒,讓人看扁了,隻好硬著頭皮迴道:“是!” 那表情,充滿了無奈與勇敢,仿佛一個被迫上戰場的士兵。


    “小子,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有人要買你一雙手……” 那話語,陰森恐怖,讓人不寒而栗。


    “梅姐?” 洛風壓根不理彪哥的話,直接喊梅姐。那動作,果斷而堅決,仿佛在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小子你挺囂張啊!” 彪哥見洛風不把自己的話當迴事,心裏的火 “噌” 地就上來了,“猴子,跟這小子玩玩兒!” 那憤怒的樣子,如同一隻被激怒的獅子,隨時都可能撲上去咬人。


    原來那個矮個子中年人叫 “猴子”,猴子應了一聲 “是”,走出來,還對洛風拱了拱手,說道:“洛兄弟……” 那模樣,看似禮貌,實則暗藏殺機。


    還沒等猴子把話說完,洛風一把把自己手機懟到猴子麵前,猴子一下子懵了。嘿,這啥套路?這手機難道是啥新式武器?沒聽說過呀!奶奶的,這小子不會是在羞辱我吧,想我猴子在這津海市的道上也是有名有號的,誰不知道我猴子,侯爺的。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反應,如同一個被打亂計劃的陰謀家,滿臉的驚愕與憤怒。


    就在猴子在這兒胡思亂想的時候,洛風手機裏傳來一個威嚴的男人聲音:


    “猴子!” 那聲音,充滿了震懾力,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猴子一聽這聲音,嚇得臉都白了,兩腿一軟,差點就癱地上了。哆哆嗦嗦地問道:“老,老大……” 那驚恐的模樣,如同一隻見到了貓的老鼠,充滿了畏懼與恐慌。


    “猴子,長能耐了哈——!” 手機裏,那個聲音又響起來,帶著幾分調侃,幾分寒意。那話語,讓人不寒而栗。


    猴子腿一軟,差點就給洛風跪下了,手忙腳亂地接過手機,結果手抖得太厲害,手機 “啪嗒” 一聲掉地上了,他哆哆嗦嗦地衝著手機喊:“老大,我錯了,我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在這兒啊!您老放心,我絕對沒有對您不敬的意思!” 那慌張的樣子,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孩子在求饒,充滿了懊悔與恐懼。


    彪哥在旁邊聽得是一頭霧水,這猴子,平常挺機靈的一個人,今兒個咋說話顛三倒四的,跟撞見鬼了似的。他湊過去,想瞧瞧到底咋迴事,邊走邊說:“猴子,你小子犯啥神經呢?在這兒演大戲呢?” 那疑惑的表情,如同一個看不懂劇情的觀眾,滿臉的茫然與不解。


    猴子這會兒哪有心思搭理彪哥呀,他滿腦子都是 “老大” 這倆字,那可是他這輩子都不敢招惹的主兒,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今天居然要對付跟 “老大” 有關係的人。那緊張的心情,如同一根繃緊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


    他越想越害怕,冷汗跟下雨似的順著腦門往下淌,臉色煞白,嘴唇直哆嗦,半天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那模樣,仿佛一個即將被處決的犯人,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彪哥見猴子這副慫樣,更來氣了,一把揪住猴子的衣領,把他提溜起來,大聲吼道:“你小子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我問你話呢,你耳朵聾啦?” 那憤怒的樣子,如同一個暴躁的將軍,充滿了威嚴與憤怒。


    猴子聽到吼聲,壓根沒拿彪哥當迴事兒,反倒一臉不屑地瞪著他。隻見他不慌不忙地伸出右手,輕描淡寫地一撥拉,便輕鬆化解了彪哥的鉗製。那動作,瀟灑自如,仿佛根本沒費什麽力氣。化解了彪哥的控製,依然戰戰兢兢,垂頭喪氣地趴在地上。


    洛風在旁邊瞧著這場鬧劇,心裏暗暗偷著樂。嘿,這猴子,方才看著還那般囂張跋扈呢,沒承想竟是如此膽小如鼠,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模樣,就像看到了一場令人意想不到的滑稽戲。


    他慢悠悠地踱步走到手機旁邊,彎腰撿起。手機裏旋即傳來梅姐那威嚴十足的聲音:“阿彪啊!”


    就這麽一聲,剛剛還氣勢洶洶地責罵猴子膽小的彪哥,瞬間愣住了,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梅,梅姐 ——!” 彪哥的聲音顫抖得厲害,艱難地叫出了梅姐的名號。那語氣中滿是驚恐與敬畏。


    “阿彪啊!我跟這位小兄弟有點交情!彪哥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今兒個這事兒就算了?” 梅姐的話聽起來像是在商量,可實際上分明就是在下命令。那話語如同有著無形的壓力,讓人無法抗拒。


    “梅,梅姐,小的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是梅姐的人。我該死……” 被梅姐叫了一聲的彪哥阿彪,整個人 “噗通” 一下撲倒在地,對著洛風手裏的電話一個勁兒地磕頭。道上的人誰不知道,這梅姐對誰越是客氣,誰的下場就會越發淒慘。那動作,如同一個犯了大錯的罪人在拚命求饒。


    “好啦,今兒個就這樣吧,迴去跟你主子說一聲,洛風他現在動不得!” 梅姐不鹹不淡地說道,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是,是,小的一定帶到。” 阿彪點頭如搗蒜一般,滿臉的誠惶誠恐。


    “散了吧!”


    彪哥一聽梅姐說散了,仿佛得了特赦令似的,連滾帶爬地帶著那幾個殺馬特跑了。那模樣,倉皇而狼狽。


    可猴子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洛風見彪哥一夥跑沒了蹤影,而猴子依舊趴在地上。他對著電話開玩笑說:“梅姐,這個叫猴子的不肯走,是不是打算以後跟著我啦。姐姐要不把他讓給我?”


    “咯咯咯!” 手機那頭,梅姐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小弟弟,你可真會逗,猴子可不是我的人,我可不敢送給你……” 那笑聲充滿了戲謔與歡快。


    梅姐話還沒說完,電話裏那個男人的聲音又響起來:


    “還不滾!”


    聲音冷得能結冰。


    猴子一聽,趕緊在地上磕了個頭,爬起來,撒開腳丫子,“蹭!蹭!蹭!” 幾下就沒影了。那速度,快得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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