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笑得像向日葵,曾經確實那樣過,可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如今的她即便是笑,也是虛偽的。


    “阿盛,謝謝你。”


    鬱盛笑笑,“不管生活多麽的不容易,我們都要微笑著麵對。”


    微笑著麵對肯定做不到,但是她會學著微笑,失去了一個男人不管怎樣的艱難,她依然度過了六年,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會因失去誰而活不下去的,她一樣。


    左陽,如果你現在過得幸福,我真心的祝福你,如果不幸福,我希望你能幸福,因為不久的將來,我會找一個人嫁了,過屬於我的生活。


    厲影將車子停在了l市最大的購物商場的停車場,三人下了車。


    “厲影,一會兒給你太太也買件衣服吧。”mica說。


    “她不缺衣服。”


    mica數落,“你看你不懂了吧,缺不缺跟你送不送是兩碼事,你們男人啊,就是不明白女人的心思。”


    厲影不以為然,“我上次給她買了條絲巾,她說都已經有了,浪費錢。”


    “那她喜歡嗎?”


    “應該喜歡吧,經常戴著。”


    “這就是女人,心口不一。”mica一語道破天機。


    厲影愣了老半天,敢情是以後媳婦說的話他都要反過來聽?


    “你去逛吧,我跟阿盛去逛,逛完我給你打電話。”


    “好。”


    厲影讓其他的人暗中保護mica,他則去給媳婦買禮物了。


    mica和鬱盛來到了一間女裝店,裏麵的衣服無論是款式還是布料顏色,都讓人十分的滿意。


    mica挑了幾件衣服去了試衣間,鬱盛坐在外麵等她,這時候有人從外麵進來,老遠就能聞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和脂粉味,要多刺鼻有多刺鼻。


    鬱盛皺了下眉頭,下意識扭頭去看進來的是誰。


    夏燕也看到了她,踩著恨天高來到她跟前,“喲,我會以為是誰呢,餘生啊,你來買衣服嗎?不對啊,以你的經濟條件你可是買不起這樣的衣服,哦,我知道了,家品給你的錢吧?也是,像你這樣的女人除了依靠男人外還能靠什麽,不過實話跟你說了吧,我跟家品就要訂婚了,以後你最好是離他遠點,能有多遠就有多遠,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鬱盛跟她一點都不熟,但對她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模特,夏家的千金,在模特界還算有名氣吧。


    “夏小姐,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威脅你又怎樣,別以為你仗著家品對你好你就以為自己能夠進入陳家,你少做夢了!像你這樣的二手貨是不可能有資格進入陳家的。”


    鬱盛不怒反笑,“是嗎?那我可就提前恭喜夏小姐了,但願你能成為陳太太。”


    “謝謝,我一定會成為陳太太。”


    “喲,誰呀,這麽大的口氣,陳太太?”mica穿著一條裸色的長裙從試衣間裏出來,高挑勻稱的身材再加上那一頭大波浪的披肩長發,完美無瑕的臉蛋,簡直美得令人移不開眼睛。


    鬱盛顧不上再搭理夏燕,笑著來到她跟前,“mica,你簡直迷死人了!我要是男人,一定把你娶迴家。”


    mica哼了一聲,“你要是男人,那也得看看我願不願意嫁呢。”


    同為模特,mica是模特界的一姐,雖然夏燕名氣也不小,但是跟mica比卻差遠了。


    mica睨了眼夏燕,“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大名鼎鼎的*模特夏燕呀,你這穿衣服和不穿衣真是兩個樣子,你說你這身體全世界的男人都看過了,陳家還會要你?”


    “你--”夏燕被氣得不輕,卻因為不能這麽直接的得罪這個女人所以選擇了忍氣吞聲,原以為隻是餘生一個人她好好的刁難她一番,誰知道她竟然跟mica在一起,這兩個女人什麽時候勾搭在一起了,真惡心!


    “給我也拿條那樣的裙子!”夏燕對店員說。


    店員目測了一下她的胸部,一臉歉意,“不好意思小姐,沒您能穿的號。”


    夏燕當即就火了,“你什麽意思?我很胖嗎?你眼睛是不是瞎了!”


    “對不起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款裙裝上身是沒有彈性的。”


    “她身上穿的是多大號的?”夏燕指著mica。


    “l號。”


    “我就要l號碼的。”


    店員猶豫了一下,“對不起小姐,每件衣服的每個號碼隻有一件,如果這位小姐要的話,您隻能選擇別的款式了,或者您可以試一下xl號碼的。”


    夏燕一聽xl當即臉色就綠了,她豈能穿那麽大號碼的衣服,弄得她跟多胖似的,女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她胖。


    mica微微一笑,“這件給我打包了。”


    “好的小姐,您稍等。”


    夏燕氣得不行,這時候mica又去了試衣間,這次換了一件粉紅色的有些公主風的連衣裙。


    “mica,你簡直就是個衣服架子,穿什麽都好看!”鬱盛由衷的感慨,真是身材好的人穿什麽都好看。


    mica有些得瑟,“謝謝誇獎,身材好沒辦法。”


    “那倒是。”


    “你也試啊,有看上的姐送你。”


    “我有衣服,不用買,你買吧不用管我。”


    mica不樂意了,“那你叫我出來逛街幹嘛?快點去挑,有喜歡的就去試試,衣服必須穿在身上才有感覺。”


    鬱盛執拗不過她,就隻好去選衣服,也是一條粉紅色的裙子,她去試衣間的時候mica接了一個電話,許是電話很重要,所以她去了外麵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


    鬱盛穿好裙子出來,店員告訴她,mica出去接電話了。


    店員說:“小姐,這條裙子很適合您,真的很好看。”


    鬱盛也確實喜歡,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抿著嘴笑了起來,好久沒有穿過這樣的裙子了,穿起來像個公主,隻是她再也不是他的公主了。


    夏燕嗤哼一聲,“真惡心,都孩子的媽了,還穿這樣裝嫩的衣服!”


    鬱盛從鏡子裏睨她一眼,“夏小姐,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這虛偽跟我這裝嫩比起來卻更讓人惡心了。”


    “你這個踐人,你敢說我惡心!”夏燕一把抓住鬱盛的手臂,揚起手就要打鬱盛,卻被鬱盛甩開,反手給了她一巴掌,“夏小姐,你這樣無理取鬧不怕被記者拍到嗎?”


    夏燕捂著生疼的臉,“你,你竟然敢打我?”


    “如果我不先發製人,那現在挨耳光的人就是我了,夏小姐,我說的對嗎?”


    “踐人!你竟然敢打我!”夏燕發了瘋一般揮著手朝鬱盛的臉抓去,卻被鬱盛躲開,但是身上的連衣裙卻未能幸免,在夏燕的“九陰白骨爪”下,生生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店員呆住,這下可怎麽辦?這件衣服上萬元呢,找她們兩個誰賠?


    鬱盛不再躲閃,用力推開了夏燕,睨了眼撕裂的衣服,“夏小姐,這件衣服你要賠。”


    “我賠?”夏燕一臉的好笑,這條裙子至少上萬元,雖然不貴,但是對鬱盛來說卻不是個小數目,“衣服在你身上穿著爛掉的,跟我有什麽關係。”


    “如果不是夏小姐像個潑婦一樣的亂抓,這條裙子會爛掉嗎?”


    “誰看到是我抓爛的?明明是你給撐開的,賠錢吧。”夏燕幸災樂禍。


    可鬱盛又豈是任人欺負的主兒,她不喜歡惹事,但更不喜歡被人這麽欺負。


    “夏小姐,這店裏有監控,如果你非要將事情弄大,那麽我很樂意奉陪到底。”


    迴試衣間換了自己的衣服,鬱盛拿著撕裂的連衣裙來到夏燕的跟前,“我想明天一早關於夏小姐的新聞一定會火爆。”


    “你什麽意思?”一個公眾人物最怕的就是影響不好,尤其是像夏燕這種正在事業高峰期的藝人。


    “我的意思很明了,這件衣服你賠了,我們相安無事,如果不賠,我就把這件事捅出去,並且再加上一些繪聲繪色的描寫,附帶剛才的視頻,我想夏小姐一下子就會名聲大噪。”


    看著鬱盛似笑非笑的模樣,被威脅的憤怒讓夏燕十分的窩火,她毫不猶豫的揚起手給了她一耳光。


    鬱盛因為沒有防備就這麽挨了一巴掌,可她豈會就這樣吃了虧,扔下衣服,她一連給了夏燕兩耳光。


    論打架,夏燕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鬱盛,但是明的不行就來暗的,今天的耳光不會就這麽挨了!


    夏燕離開商場後就迴了家,跟疼愛她的父親說了自己今天被人欺負的遭遇,夏超十分的惱怒,當即就讓人查了鬱盛的住處,準備要教訓教訓她。


    這邊,mica付了那件被撕爛的衣服錢,打完折之後是一萬二,鬱盛死活要給她錢被她臭罵了一頓。


    衣服找專業的裁縫修補了一下,基本上看不出來有撕爛的痕跡,所以還算是一件新衣服,但卻在鬱盛的心裏留下了陰影。


    mica安慰她,“好了,跟那種人置氣不值得,一會兒請你吃飯。”


    “可是一萬多塊呢,就這麽花了,太冤枉了!”


    “放心,早晚會讓她吐出來的。”


    鬱盛跟夏燕打架的事情不知怎麽的就被人給拍到了,傳到了網上,一時間眾說紛紜,但更多的是關於夏燕的負麵消息。


    夏燕不敢露麵,最後是夏超召開了記者會,說是自己的女兒被人欺負所以才還手,是正當防衛,希望媒體不要胡說八道,而且他還在記者會上義正言辭地說一定會給自己的女兒討迴公道。


    鬱盛看到了新聞不以為然,可是秦崇聿看到後卻不這麽認為,以前的時候夏超為人還算和善,但是這些年隨著生意越做越大,他整個人也變得尖酸刻薄斤斤計較起來,業內的人都知道,夏超十分疼愛自己的女兒。曾經就因為有人追求夏燕,夏燕對那個人沒感覺,夏超就以那人騷擾自己的女兒為由將那人打了個半死,瘸了一條腿。


    秦崇聿去了夏家,這是秦家跟夏家解除婚約後他第一次來夏家。


    “先生,秦少爺來了。”管家帶著秦崇聿來到客廳。


    夏超連忙站起來,雖然自從秦夏兩家解除婚約後兩家就已經成了仇人,但因為都是生意人,所以即便是心裏膈應,但麵子上都還是過得去的,“崇聿來了,今天是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快坐快坐。”


    “謝謝夏叔叔,我還是站著吧,今天我來,實在是慚愧。”


    夏超愣了下,“這話從何說起?”


    秦崇聿尷尬地笑笑,“不瞞夏叔叔,今天我來是替阿盛來給夏小姐和您道歉的,阿盛魯莽做了對不起夏小姐的事情,我已經在家訓了她一頓,她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隻是卻不敢來跟您當麵道歉。”


    夏超皺眉,“阿盛?就是你家當年收養的那個孩子?”


    “正是她。”


    “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說來話長了,她現在還活著,昨天就是她跟夏小姐之間鬧了些不愉快,真的很抱歉。”


    “你的意思是餘生就是鬱盛?”


    秦崇聿點頭。


    “我不管餘生是誰,這件事我都跟她沒完!”夏燕這時候跟王微微從樓上的房間裏出來,顯然她們聽到了樓下的對話。


    “阿姨好,夏小姐好。”


    “少套近乎,誰是你阿姨,從你跟我們家杉杉解除婚約開始,我們夏家跟你們秦家就勢不兩立!要不是因為你解除婚約,杉杉她會出事嗎?”王微微憤憤地瞪著眼睛。


    夏超本來想著這件事就算了,可是妻子如今這麽一說,他也想起了大女兒夏杉的死,心裏頓時被憤怒填滿,“你走吧,這件事不會就這麽算了。”


    “夏叔叔--”


    “管家,送客!”


    “夏叔叔--”


    “喲,還挺熱鬧啊,我是不是來晚了沒趕上?”mica戴著大墨鏡踩著高跟鞋從外麵進來。


    傭人一臉害怕地看著夏超,“先生,我,我攔不住。”


    夏超眯起眼睛,“你是誰?”


    “爸,她就是昨天跟餘生一起的那個女人,就是她們兩個人合起夥欺負我,她叫mica,是個模特。”有了自己老爹撐腰,夏燕可謂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mica扭頭對秦崇聿說:“你先走吧,去看看阿盛。”


    秦崇聿點頭,有mica來,他想事情一定會圓滿解決的,這麽多年了,如今迴到這個家,她一定有很多話想要說,他一個外人在這裏呆著不方便。


    他離開後,夏燕來到沙發前坐下,大姐大的模樣透過墨鏡看著夏燕,“夏燕,做人啊,首先要誠實,其次要懂得廉恥,可你看看你,你這兩條具備哪一條了?這到底是老師沒教好你還是你媽沒教好你?哦,我怎麽給忘了,你媽每天隻想著跟男人*哪裏有時間管你呢。”


    “你--”王微微的臉驀地漲紅,心虛地看了眼自己的丈夫,好在他沒留意到她,隻顧看著個戴著墨鏡的女人,她迅速的調整了一下狀態,生氣地說:“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麽要汙蔑我?我什麽時候跟男人*了?”


    夏燕也說道:“mica,我媽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說我媽的壞話?”


    倒是夏超卻一直沒有說話,眼睛死死的盯著跟前沙發上的女人,不知為何他竟然有一絲熟悉而又親切的感覺,這種感覺來得很突然,令他有些難以適應。


    mica淡淡地勾起唇角,點了一支煙噙在嘴邊,“我說的是不是事實,我想有些人的心裏十分的清楚。”


    在左陽離開的這六年裏,她學會了抽煙喝酒,甚至已經依賴上了這兩樣東西。


    離開這個家二十多年了,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還會迴來,今天若不是因為鬱盛,她這輩子都不會再迴來,她討厭看到她們母女的嘴臉,惡心到了極點。


    至於這個是她父親的男人,她對他談不上恨,但早已沒有了任何感情,在他的心裏怕是也早已經將她和媽媽忘得一幹二淨。他自認為自己娶了個好女人,卻不知道這個女人給他戴了多少頂的綠帽子,就連這個他疼愛的女兒夏燕,都未必是他的親生女兒,想想都覺得可笑。


    王微微的臉再次漲紅,甚至還浮現出一絲慌張的神色,她偷偷地看了眼丈夫,好在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那個女人的身上,隻是那個女人她到底是誰?為什麽她似乎知道她的一些事情?


    “mica,你少血口噴人!我知道你今天來是為了給餘生求情,我告訴你,沒門兒,她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夏燕惡狠狠地說。


    mica笑笑,吐了一口煙之後將手中剩下的撚滅,“夏燕,看來你不想在娛樂圈混了,既然如此,我可以幫你。”


    夏燕心頭一緊,她十分清楚mica的實力和勢力,既然她能說出這樣的話,她就一定能做到,這個女人十分的可怕,“你,你要幹什麽?”


    mica緩緩摘掉墨鏡,夏超猛然一驚,就連王微微也是為之一震。


    “杉杉?”良久,夏超顫抖著嘴唇叫她。


    王微微的臉色早已經慘白如紙,她竟然是夏杉,夏杉她竟然還活著!


    夏燕皺著眉頭,“爸爸,她怎麽可能是杉杉姐,她叫mica!”


    mica舔了下嘴唇,“沒錯,我就是夏杉,爸爸,多年不見,你老了。”


    王微微已經不受控製地蹲坐在樓梯上,夏杉還活著,那麽當年的事她一定會告訴夏超的,夏超肯定不會饒了她的,怎麽辦?


    夏燕不相信,“你怎麽可能是杉杉姐,杉杉姐已經死了好多年了!”


    “我死了難道不是拜你們母女所賜嗎?”mica扭頭看向王微微,似笑非笑,“阿姨,你這是怎麽了?太意外了嗎?你放心,我不會告訴爸爸當年你跟別的男人在家裏*的事,更不會告訴爸爸因為我看到了你跟別的男人*所以你將我打成半死然後逼得我不得不離家出走。”


    夏超皺著眉,女兒所說的話帶給他的震撼遠遠超出了她還活著這個事實,“杉杉,你在說什麽呢?”


    “爸爸,你應該還不知道吧,你的好太太,在你出去工作的時候,帶著別的男人在家裏*的是,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我六歲,你跟她剛結婚後不久,那個男人是個按摩師,他們赤身果體的在*上糾纏,但那時候我小什麽都不懂,她告訴我那男人給她按摩治療腰疼。


    第二次看到是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在別墅的廚房裏,那男人長得肥頭大耳的,之後她就跟夏燕一起設計我偷了她的絲巾,跟你告了狀,你聽了她的話,打了我,然後你出差她就不讓我吃飯,我快要餓死了,出去買東西吃,她就打我,快把我打死了,之後跟你說我偷了同學的東西,被人家父母找上門,你信以為真在電話裏罵了我一通,我這才離家出走,不知道她們母女倆跟你說什麽,你竟然相信我已經死了。”


    這麽多年了,mica每每想起這些事情都會很生氣很生氣,但她更氣的是她的父親,他寧肯相信一個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都不相信她這個女兒說的話,所以這些年她一直都沒迴來,不想迴。


    “哦對了,爸爸,我覺得你應該跟夏燕去做個親子鑒定,興許這麽多年你一直都是給別人養孩子,若果真是這樣,那……唉,我能說什麽好呢。”


    王微微早已經嚇得丟了半條命,夏燕也由一開始的不相信到現在的懷疑,她看著自己的母親,就看她的臉色就已經知道了mica說的沒有錯,她真的跟別的男人*,而她可能就不是爸爸的孩子。


    夏超扭臉看著王微微,“杉杉說的都是真的嗎?”這麽多年的夫妻了,他還是希望她能說不是真的。


    王微微哭著來到樓下,“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超哥,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這麽多年我沒有再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也就是說杉杉說的都是真的?”夏超的眼中迸射出憤怒的火花,這麽多年他一直都被這個女人戴著一頂又頂的綠帽子!


    他臉色氣得發紫,兩隻手直打顫,忽地抓起桌上的茶杯砸向王微微,卻因為方向不準確摔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頓時粉碎!


    王微微嚇得渾身一顫,魂兒都飛了。


    夏超站起身,手指指著王微微,一步步朝她走近,“你這個踐人,枉我這麽多年一直對你那麽好,甚至還相信了你的話,想不到你竟然背著我做無恥的勾當!”


    “對不起超哥,對不起……”


    “啪--”


    一記耳光聲極其的響亮,在別墅裏迴蕩。


    mica微皺了下眉頭,雖然這並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畢竟這是家醜,能不揚就不揚,可她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啪--”


    又是耳光打在了王微微的臉上,兩耳光下去,她已經被打昏了過去,足見夏超所用的力氣有多大。


    “看在夫妻多年的份上我饒你一條狗命,給我滾出夏家!永遠別讓我再看到你!”


    夏燕嚇得捂著嘴不敢出聲,如今別說給母親求情,因為連她自己都有可能會被趕出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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