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證?”


    “吾倒是沒有,隻不過見君侯,臉色易變了數次,倒都是望向山間的時候。”那名西河侯國重臣,駁斥道:“若非過去有甚麽事宜,又豈會這樣。”


    眾人聞言,覺得這名族人,說的也對。


    靜下心來他各自琢磨著過去發生的事情,似乎還真像那位族人說的那樣。


    “卻是不知主君,隱瞞著何事。”旁邊的西河侯國人正,想了想,嘴上說道:“不過,也能揣測一二。”


    “若不是災厄的事,那麽主君也不會這樣。”


    旁邊的車正,接過西河侯國人正的話,說道:“人正說的有理。”


    “不過,話有說迴來,也不知道是何種地步的事。”


    “是啊!”


    “是啊!”


    “此事唯有靠主君自己說了,”西河侯國牧正,合時宜地出聲說道:“畢竟是旬歲有多的過去了,你我都不了解事宜的來龍去脈。”


    “也唯有,在這裏瞎猜疑了。”


    接著,西河侯麾下的人正、車正、牧正、還有司馬司空等人,看向了端坐在主位之上的西河侯。


    西河侯此時也看向了他們,不過眼神略有變動,像是在說,那些事宜,就那樣罷。


    一旁在外偷聽,西河侯及其麾下言語的,呂駱麾下十行,那叫獸的青壯男子。


    見西河侯簡陋的茅舍裏,沒了聲音。


    心道:“看來我輩的主君,呂國大子的族群,此刻,還真是龐大,既然能讓西河侯將其用作對抗有窮氏的依仗。”


    這樣想來,北方呂國,應該不是尋常的侯伯了。


    隨後,又望了望,這西河侯的茅舍之外,並無其族人。


    放下了偷聽別人的勾當,接著往西河侯茅舍的門所在的地方,走去。


    此時,他準備見西河侯了,心中疑慮的,也已經弄得明白。


    半刻的時間都未到,數步之遠的距離,呂駱麾下的十行已經到了其門口。


    還未進其茅舍,西河侯與其麾下,就已經看到了。


    西河侯心想:“這真的是,吾想甚麽?就來甚麽?呂國大子麾下出現在這裏,看來山間已經沒有危險了,可是以前的事?還曆曆在目?”


    西河侯見到這種情形,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說。


    而那些西河侯國的重臣也持著心中的看法。


    “呂國大子的麾下,為何出現在了此時。”


    “看來山間真的沒有危難了。”


    “不過呂國大子說去刺探,難道是遇到了有窮氏?需要吾族同去解決事宜。”


    “......”


    呂駱麾下十行獸,朝著這茅舍之內所有人,施了一禮道:“西河侯,諸位西河侯國賢士,我家主君,率領我們不到半個時辰,走了數裏,期間有一種猛虎襲來,不過讓我家主君所率麾下,將其殺死了,而周遭應該沒有別的野獸禽類了。”


    “主君以為這是吉兆。此戰少不了西河侯國,而西河侯國也少不了我輩主君,”


    “我家主君,請諸位一同進山間,前方沒有危難了。這山間,乃是繞道襲擊有窮氏族人的好地方啊!”


    “不知西河侯,何時能夠率領族人,進入山間。”呂駱麾下十行獸,望了望西河侯,又看了看茅舍裏麵,其餘的人,說道:“諸位西河侯國賢德之士,你們覺得如何?”


    西河侯聽完呂駱派來的十行獸說的,麵上平靜,其實心中卻是詫異不已。


    他可是知道,這條山間,也是自己的母的亡卻之地。對於這裏,恐懼多於勇氣,讓他不知道如何抉擇。


    西河橋,想了想,問著呂駱麾下十行獸道:“呂國大子已經到了那裏?”


    “已經過了一半了。”獸想了想,迴應著西河侯說道:“不過卻不甚危險。”


    西河侯國人正心想:“此時,正是勸慰主君的時候啊!”


    連忙說道:“還請主君多思,切莫錯過了此次的時機,繞道有窮氏北邊,進行襲擊有窮氏士卒的時機啊!”


    在西河侯國人正看來,既然呂國大子派人迴來了,也就說明那山間,並沒什麽問題。


    對此,反而是積極籌措,希冀西河侯能夠領兵進入山間,聯合呂國大子,襲擊有窮氏士卒,倒是他心中所想。


    “主君,恁也不是說,見過呂國的人再說。”西河侯國司空,望著西河侯,不卑不亢地說道:“如今呂國大子的人也在。”


    一旁的司馬,嘟囔道:“倘若主君,仍舊頑固,不想前去,那又該如何才行?”


    之前降下爵職的西河侯國司馬,想到自家主君不去的話,好像也不能做甚麽?


    身後的西河侯國所有重臣,朝著西河侯說道:“主君”


    “我等都覺著,恁應該振作起來,此戰唯有打敗有窮氏士卒,才能保住我西河侯國。”


    “斷不可,到了此時,撤去族人,若是那樣,咱們到此處來,那就是毫無用處可言了。”


    “西河侯,散去之前的憂鬱臉色,取而代之的是,高興的樣子。


    想了想,說道:“諸位,我西河侯國的賢士,你們都想到何處去了。”


    “莫非,你們見我憂鬱之色,又有棄戰的言語,就以為我真的會放過此次,攻打有窮氏士卒的時機。”


    “那你們就錯了。之前,那是吾想到了亡母,隨後想到了一計,試試你們對於此戰,有何想法。”


    西河侯,從旁邊的石幾上,拿著打戰,族人們隨時都帶著的,盛著清澈的清水的陶碗,喝了一口水,用衣袖擦了擦嘴角。


    接著說道:“那不過是我,用來試探你們的韜略,看諸位,能否與我同舟共濟,與西河侯國共度難關。”


    “不過令我想不到的是,你們無一人有私心,想軟我退兵,迴西河邑的。”


    說到這裏,西河侯自己也感激涕零了起來。


    唯有一旁的,呂駱派來的那名十行一臉茫然,他隨著呂駱前去山間,根本不清楚山間口,那些西河侯國人的變故。


    暗自呢喃道:“這西河侯國到底再說甚麽呢!”


    “我不是說了,君侯想讓他們也去山間裏,卻在這裏嘀咕這些。真是不懂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心裏想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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