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國大子,這...。”


    西河侯望著呂駱及其麾下說道:“這是為何?”


    “不錯”西河侯麾下的重臣人正、司馬等人也出聲道:“呂國大子,你們這是想要如何?”


    一旁的呂駱心裏想著,“既然你們,毀敗盟誓在先,暫時給你們一個下馬威。”


    隻不過呂駱不曾言語,但是在他身邊的百戍喜,上前答道:“西河侯,還有諸位西河侯國賢德之士。你們遲滯了這般久,我想進攻北邊有窮氏士卒的時機,早已錯過了罷。”


    “既然如此,你們就不能給一些補償?”


    “補償?”


    “不錯”


    “此戰還未打,你們這就要咄咄逼人了?”


    一時間,西河侯國人義憤填膺的說道:“哼哼!你們想的倒是不錯。”


    見百戍喜一人敵不過,姒開見此,也來得及幾句。


    姒開,想了想,問道:“不知西河侯及其麾下,是如何想的,毀敗盟誓的是你們,可不是我等呂國之人。”


    “這...”


    聽到這話,西河侯及其麾下都愣住了,心想:“的確是自己等人,毀敗盟誓在先,按盟誓木刻之上的記事,之前,就應該到這裏的。倘若此事,流傳到天下氏族、侯伯的那裏,這...,難以名狀啊!”


    很快,覺得自己理虧的西河侯國眾人,剛才還氣勢洶洶,頓時萎了下去,就在他們不知道如何處理此事得時候。


    此時此刻,呂駱覺得恫嚇一下西河侯及其麾下,也就夠了,可別真的,弄得雙方都動了真格了,那就不好了。


    於是,一副後世和事老的樣子,出來解決此事。


    呂駱斟酌一二,大聲嗬斥道:“你們二人大膽,西河侯國乃是咱們的盟邦,對於西河侯及其麾下,怎麽能夠如此不敬。”


    接著,想了想,說道:“就罰你二人,稍後領的五穀、珠貝都用來充斥行戰之用,你們可服氣。”


    “下臣遵命。”


    百戍喜、姒開,不敢抵觸呂駱,連忙迴應道。


    西河侯及其麾下覺得,身為呂國大子的呂駱,還是不錯的,覺得與呂國邦交,是一件做的很對的事。


    此刻,有了這麽一茬事,也算對不住呂國大子及其麾下了。


    隻是他們不知道,像這樣的懲罰,也就少領一點五穀、珠貝,顯然呂駱還是不會重罰自己的麾下的?


    對於百戍喜、姒開來說,這樣的輕微懲罰,不足為怪。


    呂駱望著,西河侯及其麾下的麵容變化,心想:“這樣的輕微懲罰,他們就這麽愧疚了,要是加重一些,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給一塊飛地作為賠償?”


    想歸想,但是,呂駱他也明白,這種想法,應該是不可能的。


    周遭靜謐了一時,各自也平複了一下心情。


    呂駱心中放下了這些事,在想該怎麽打敗北邊有窮氏士卒。


    想了想,朝著西河侯國人說道:“既然沒事了,那咱們就來談論一下,如何是打敗北邊有窮氏士卒了。”


    “畢竟,他們才是咱們的威脅,不是嗎?”


    “善”


    “的確該談論一些,具體要如何對付有窮氏士卒了。”西河侯國那邊,有人迴應道:“若是不能擊敗有窮氏士卒,那咱們西河侯國頭上就像頂了一把刃一樣,隨時都會遭到有窮氏進攻。”


    過了片刻,無論是之前毀敗盟誓的西河侯國人,還是呂駱及其麾下。


    各自聚在了一起,商議著打倒有窮氏士卒的方法。


    呂駱認為,自己麾下與西河侯國人,大致有二千七百多人,若是分左中右三部,進攻有窮氏更為穩妥。


    以左部攻有窮氏士卒北邊沿著河水薄弱的地方。


    以中部直殺有窮氏士卒的中間,突擊。


    以右部剪除南邊,遠離北邊河水的有窮氏士卒。


    隨後,形成三麵合圍之勢,逼有窮氏士卒投降,或者跳入河水。


    這樣集中優勢剪除有窮氏士卒,也是不錯的抉擇。


    與呂駱不一樣的,則是西河侯之說,他認為,此刻應該是有些優勢兵力的,直取有窮氏士卒,以勢壓境。


    而百戍喜,則認為,應該也像有窮氏士卒那樣,襲擊過去,近戰突擊。


    剩下的呂駱麾下的牧人、女艾,還有西河侯麾下的人正等人,思索的都是相似的法子。


    西河侯思來想去,也琢磨不出甚麽好的方略。


    停下來細細想過的他,思索再三,想的透徹之後,還是依照呂國大子的想法,分三部,來對付有窮氏士卒。


    “呂國大子,既然沒甚麽好的方略,就用你所想的罷。”西河侯實在是覺得自己,想不出甚麽來了,對著呂駱說道:“我想,有窮氏士卒,也沒料到咱們這樣。”


    呂駱想了想,迴應著西河侯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這樣?”


    “不知道你們又以為如何?”說著,又環視了一圈所有人,說道:“若是毫無疑問,那就如此罷。”


    “稍後,一同出兵北方,此次不但要打倒有窮氏士卒,還要讓帝丘的那些人,肉痛一次。”望著北邊,有窮氏士卒所在的方向,呂駱信心滿滿地說道。


    “但願如此”一旁的西河侯國人正說道:“不過有窮氏士卒,也不是易與之輩,不簡單哪。”


    “人正,還沒發,說甚麽喪氣話。”


    人正旁邊的司馬,憤慨地說道:“你到底是我西河侯國人麽?”


    “是啊!”


    “是啊!”


    接著,那些西河氏族人跟著起哄。


    旁邊的西河侯麾下的車正、牧正、庖正等人,雖領百名士卒,可他們不懂甚麽戰事,也就沒有言語。


    呂駱麾下的牧人,見西河侯國那邊,又吵了起來。


    “諸位”不禁也做起來了和事老,上前說道:“咱們都是一道,來對付有窮氏士卒的。何必如此。”


    “更何況,你們還是一個侯國的人,應該互相體諒,稍後的戰場之上,更是相互依存的壯士。”


    呂駱命麾下,擺好了起兵壇,待到祭祀過兵主蚩尤之後。


    在一聲大喝“北上討伐有窮氏士卒。”之後。


    呂駱與西河侯領著二千七百多人,就此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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