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麽?”


    “吾國又出了甚麽事?卻是又要征召族人,征戰。”


    漁聚落的族老,是一名老者,拄著拐,朝西河侯國君臣問道。


    西河侯與麾下幾人對視一眼,像是在說:“這漁地的族人,還真的是厭煩戰事。”


    西河侯雖然歲輕,但是也知道,此刻要是不能將漁地的族人觸動,是斷斷不可能征召得到族人的。


    “嗯哼!”


    “嗯哼!”西河侯哼了兩聲,想了想。笑著說道:“諸位族人,此事於我西河侯國及其重大。”


    “君侯,不知吾國遭遇了何事?竟然讓您親自前往各地征召族人。”漁地的族長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說著。


    “老朽思來想去,不得其解,不知君侯能否解惑?”


    “此事是這樣的。”


    緊接著,西河侯與麾下人正、司馬、司理等人,將再河水邊上遭遇有窮氏,一番打戰,損失了五百多族人的事,告知了在西河侯國君臣麵前漁聚落的族人。


    “想不到老朽休憩久了”西河侯國漁聚落的族長,望了望天穹,又環視身邊的族人,想了想,說道:“這天下又出了這麽兇猛的氏族出來,難道是天意?”


    “甚麽天意?”


    “此事與天象有關?”


    一旁的西河侯及其麾下,詫異地問道:“這應當不會有關係。”


    “畢竟,有窮氏橫征暴斂,已經不是歲餘的事,而是數十歲了,若與天象有關,那又是怎樣的緣由。”


    “說的也是,這...。”


    漁聚落的族長,望著西河侯國君臣,凝視了一會,轉身望了一眼身邊的族老,顯然這兩位漁聚落的老者,應該是同時代的人,才會有這樣的舉動。


    接著,漁聚落的族長,像是想到了甚麽,走到了一處,席地而坐。


    冥想了一會,然後開始促膝長談了起來。


    漁聚落的族長,迴憶起自己的父、祖傳下來的口頭記載的,遠在夏朝以前的事宜。


    想著,想著,漁聚落的族長,轉述起,夏朝之前的事宜。旁邊的西河侯及其麾下還有幾百漁聚落的人,一旁聽著。


    那漁聚落的族長,蠕動自己的嘴唇,聲音比歲不過青壯之時的人,較為厚重嘶啞。緩緩說道:


    “相傳,在夏朝之前,天下有封豨氏、九嬰氏、大風氏、鑿齒氏...等氏族部落,後來出了大羿,是東夷一個擅長射箭的人,先後為帝舜鏟除了這些兇殘的氏族部落。


    虞朝一任帝舜時,帝舜還流放了混沌氏...歡兜氏等四兇部落,隻不過,後來他也被大禹流放了,這也算天理循環。”


    眾人聽完,不禁點了點頭,同意了漁聚落的族長所說的,天下像有有窮氏這樣的氏族出現,是天象所為。


    幾千年後的話來說,就是迷信。更有趣的是,在這個時代的四千年後,人們已經將羿、大羿、後羿分不清了。


    西河侯及其麾下心中雖然疑惑這些事宜,不過也沒放在心上。


    西河侯,想了想,朝著漁聚落的族長還有其餘幾百人說道:“族人們,吾想,乘北邊有窮氏士卒聚集不多,聯合呂氏大子麾下二百精銳,先行討伐,將其打敗,以解吾西河侯國之危。”


    “是啊!”


    “是啊!”


    “君侯為了此事,已經多日不曾休憩。”


    “此地的族人,吾這個人正也知道你們厭惡戰事,可這事關吾族存亡,若是輸了,整個西河侯國都不在了,空有族人,那也是亡國的人”


    西河侯身後的麾下人正、司馬、司理等人,紛紛說道。希望這些漁聚落的族人,能夠奉其征召。


    在一番攻勢之下,西河侯國漁聚落的幾百人,此刻覺得,戰事雖然令人厭惡,可若是衛戍家國的打戰,這樣來想,倒也沒那麽讓人充斥厭惡的地方。


    漁聚落的族長、族長,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毅然決然地說道:“吾等願尊君侯征召,為國出力。”


    二人身後的漁聚落的族人,頓時在他們的渲染之下,有所舉動。往漁聚落四方,尋找手中的兵器去了。


    過了幾刻時間,各自拿著叉魚的魚叉,弓矢,棍棒...骨刃等兵器,到了西河侯國君臣的眼前。


    這個時候,征召作戰的族人,可不像後世,強迫征召,或是變相處罰。這個時候,要征召族人,從各地聚集,也要其人自願。有點像後世那些變了味的,外國月亮圓的民主自由的樣子。


    又過了一刻時間,西河侯在漁地征召了所有可用之人——五百人以上,其念不言而喻,就是想盡可能地征召足夠的族人,在麵對北邊有窮氏士卒時,不至於落敗,反而要借此一舉拿下有窮氏士卒。


    隨後,西河侯又讓那些受其征召的族人,先到西河邑去候著,自己則領著麾下人正等人,往下一個聚落征召。


    接二連三之後,西河侯與其麾下,花了幾個時辰,前往西河侯國四方,征召族人二千餘人,合眾二千五百多人。


    解決了征召族人的事宜,西河侯又風塵仆仆地望西河邑而迴。


    不過一個時辰,西河侯國遍野都已經去過的西河侯,已經迴到了西河邑附近。


    碰巧,西河侯剛到自己的都邑,就遇到了一直在等候西河侯消息的呂駱及其麾下。


    呂駱見此,走到了就在西河邑門旁邊的西河橋身邊,然後微笑道:“西河侯,不知恁征召族人的事宜,這幾個時辰,解決勿有。”


    “原來是呂國大子,吾還以為會是誰?”因為此刻已經夜幕降臨,剛才見到熟悉的身影,並未看明白的西河侯看著,靠近自己的呂駱,說道:“征召吾西河侯國人的事宜,已然解決,我想了想,今日天色已晚,不適合咱們進攻有窮氏士卒。”


    “這倒也是,夜幕之下,難遮掩火炬,若是此刻趕到了河水邊上,偷襲還未上,恐怕就被發覺了。”


    “嗯!”


    “呂國大子,恁能夠想清楚就好啊!”


    呂駱與西河侯的一番言語,二人都覺得相互之間,還是都懂一些戰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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