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扯住小女人衣服的前襟,向下一勾一劃,那樣纖長優美的手,讓女人都要豔羨不已的優美的手,此刻充當了利器,所向披靡,小女人的衣襟就這樣被他劃開。


    調皮的小紐扣各個崩落剝離開上衣,帶著俏皮而又有些哀怨的眼神迴望,迴望它們的女主人。它們光榮的保衛使命,應聲而落,半是釋然,半是不甘。


    小女人嬌柔的上體,盡數撞進男人的眼底,唿吸更加粗重,眼神為此更加癡狂迷離。


    這個小女人,怎麽可以這樣,居然穿了純白色###,帶著聖潔的誘惑,帶著清純的嬌媚,讓他不能自拔,讓他神智模糊。


    埋下頭,深深的吻嗜那樣聖潔的純色,將她當做女神的手,聖潔,完美無瑕,不忍褻瀆,卻足以讓所有的男人為之傾倒,為之向往,眼神是虔誠的凝望,心中卻早已經將它###千百迴,這融合了多少男人的夢想與憧憬。


    吻嗜許久,像是向這樣至純至性的聖潔告別,告別之前的致意,大手一探,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沒有耐心再和什麽紐扣什麽係帶或者掛鉤嬉戲,直接將白色###撕裂扯落。


    那對飽滿的雪白本來就唿之欲出,失去了純色的束縛,怦然躍動,躍出澎湃的波瀾。


    “唔……”男人低吟一聲,無論他寵幸這對挺拔飽滿多少次,每次躍然出現在他眼前,心還是止不住的躍動,狂跳。


    還要等什麽,還有什麽理由猶豫嗎?還有什麽理由讓他徘徊嗎?沒有,沒有,他什麽理由都沒有,也無須再有。


    大手撫上那對飽滿,不大不小,剛好被他的大手抓握住,似乎這個小女人的挺拔飽滿,就是為他的大手量身打造。


    這能說明什麽?隻能說明,這個小女人的身體,這樣完美的部位,都與他的身體契合,這個小女人,命中注定,隻能是他的女人,這是宿命,這是天意,不可逆轉。


    這個小女人,是上天賜予他的寵物,賜予他享受一生的寵物。他可以將她視為高高在上的女王,為之傾倒臣服,而臣服的目的,隻是為了占有,占有!


    在他的握撫下,身下的小女人難耐的顫抖,丁香小舌主動迎上來,俏皮的鑽入他的唇齒間,不停的攪弄,探索,像是她對他的一切都那麽好奇,忍不住親身體驗。


    他的身體,早就起了劇烈的變化,小女人早就感受到了,那根堅硬的火熱硬硬的抵住她的身體,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熊熊燃燒的烈火。


    起初,她想閃躲,卻無力閃躲,而如今,她的肌膚被烙的生疼,卻還是忍不住緊緊的貼住它,任它熊熊的燃燒著,任憑火熱的溫度灼燒著她嬌嫩的肌膚。


    慕冷睿的大手,一路向下,劃過平坦緊致的小腹,越過濃密的鬱鬱森林,抵達神秘的幽穀地帶,那裏有迷人的花香,那裏有醉人的甘泉……


    一根手指輕輕探入,唔,和他一樣的火熱,一樣的溫度,這讓他欣喜不已,這是他所期盼的,這是他夢寐以求的……有什麽,比這種被渴求的感覺更加美妙?尤其被這樣一個絕色###渴求者,那種感覺蝕骨###。


    戴雨瀟的唇齒間,迷糊不清的輕吟,像是為那根手指奏響序曲,那是應許,那是鼓勵……


    慕冷睿感覺到那樣幽深的神秘已經滲出津津玉液,才戀戀不舍的將手移開,輕輕褪去自己的衣物,動作輕柔無聲,速度卻快如閃電。


    戴雨瀟羞紅著臉等待,微眯著眼睛,濃密的眼睫毛不住的翕動著,紅潤的唇瓣微微啟開,泛起致命的誘惑。她輕輕喘息著,不敢看男人的身體,不敢迎上男人深邃迷離的雙眸。


    “寶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隻能屬於我……”慕冷睿囈語著,伏在小女人身無一縷的yuti上,喘息。


    若不是由於熱切的渴望,他真的好想,在這樣完美無瑕的yuti上沉睡過去,像孩童一般沉睡,手裏緊緊握著一枚屬於他的糖果,夢裏都會露出甜蜜滿足的微笑。


    三天三夜,三天三夜,三天三夜……自從得知這個小女人被不知名的年輕人從歐陽铩羽手中救走,他夜不能寐,輾轉反側。


    他無法抑製對小女人的擔憂與思念,時刻期待著見到小女人有些冷傲的麵容,時刻期盼著聽到她清脆悅耳的聲音。


    他將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時不時的看兩眼,唯恐錯過重要的信息或者電話,隻為等待這個小女人的消息。


    他讓餘管家每天打幾次電話,與王媽密切聯係,就是為了第一時間獲知小女人的動向。


    餘管家都為他失魂落魄的舉動深深訝異,他們的慕大少爺,這是怎麽了?如同丟失了魂魄一般?這位老管家在慕家工作二十多年,從未見他如此反常過。


    三天三夜,三天三夜,三天三夜……他無時無刻都在思念這個倔強的小女人,這個讓他悲喜交加的小女人,無法抑製的思念。


    他無法合眼,因為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滿是這個小女人的影子,在他麵前蹦蹦跳跳的走著,走進花叢間,摘一朵嬌豔的花輕嗅,然後俏皮的扭轉頭來向他招手輕笑。


    他被這樣天真爛漫的笑容吸引,邁開大步追過去,剛接觸到花叢,她便消失不見,消失不見……花叢裏,一個影子都沒有留下……


    他驚嚇的睜開眼睛,心中滿是不甘,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他期待著小女人的身影,再次出現,真的出現了,和上次一模一樣,在他麵前,蹦跳的走進花叢間,采擷一朵花輕嗅,俏皮的扭轉頭招手迴望……


    他不敢再魯莽,將動作盡量控製到很輕微,很輕,輕微到不易察覺,緩緩接近那樣美麗的花叢,他不想驚擾到她,隻想輕輕的接近她,隻想滿是憐愛的將她擁進懷中,然後輕聲細語的對她訴說,這麽多天來他對她無止無休的思念。


    果然,小女人一直在花叢中輕笑迴望,久久未曾離去,他欣喜若狂,一腳踏進花叢,向她奔跑過去,可是,剛剛觸碰到花叢,小女人便迷幻一般消失不見……


    往複幾次,往複幾次,每次他閉上眼睛,小女人的身影都會出現,每次觸碰到花叢,她都會消失不見……讓他的心,無法沉靜,備受折磨。


    “寶貝,寶貝……到我這裏來,到我懷裏來……我會好好疼愛你……”慕冷睿迷迷糊糊間,不敢再走近花叢,怕她消失不見,隻能躑躅在花叢邊上,輕聲召喚著她。


    那個小女人,隻顧得在花叢中輕聲淺笑,卻似乎根本聽不到他的話,無論他怎麽焦急的召喚,兀自在花叢中巧笑嫣然,卻從不走近……


    這種期盼,卻不能切近的期盼,折磨的他心力交瘁,無法入睡,他一杯又一杯的飲下許多酒,在迷醉裏期待著這個小女人出現。


    他猜到是莊語岑搶先一步將他心愛的女人救走,幾次都想###的跑去莊家府邸查看究竟,不由分說的四處搜索將小女人擄迴來。


    可是又擔心剛剛脫離險境的小女人受驚,就這麽默默無語的等待吧,他料定這個小女人,會在不久的將來打電話給他,雖然讓他等了三天三夜,讓他度日如年。


    他妒忌,chiluo裸的妒忌,妒忌那個莊語岑,搶先一步將戴雨瀟救走,扮演了英雄救美的角色,這樣的殊榮,應該屬於他,應該隻屬於他!


    怎麽可以,是另外一個男人將他心愛的女人救走,不管是出於何種原因,這都讓他這位赫赫有名的大少爺麵上無光,深深挫傷他的自尊。


    迷醉中,他做了各種各樣有可能的設想,唯一讓他不願意接受的,就是戴雨瀟會因此被莊語岑感動,迴到青梅竹馬的昔日戀人身邊,他不能夠接受,不能夠容忍。


    當他接到戴雨瀟的電話,確定這三天三夜她就是和莊語岑在一起,更加濃烈的醋意肆意橫生,猛然將電話掛斷。


    掛斷後,他毫不猶豫的趕來,火紅的邁巴赫一路疾馳,風馳電掣,車速飆到200,車輪幾乎懸浮在路麵上,他幾乎是駕車飛到戴家。


    見到日思夜想的小女人,讓他牽腸掛肚三天三夜都無法入睡的小女人,心沉了下來,迫不及待的與她親近,試探著她的反應,這是男人的自尊心,他要知道,這個小女人在與其他男人相處的三天三夜裏,是否將她的身體一同迷失了。


    小女人越是###,越是生澀,他愈加欣喜,這個小女人,自始至終,都是屬於他的……這是最令他驕傲和自豪的事情。


    他,還有什麽理由,不好好垂愛於如此清純可愛的小女人?


    褪盡衣衫的兩個人,chiluo相見,他視身下的小女人為千年佳釀,披了神秘的麵紗走來,清風將麵紗拂落,女人帶著羞怯的笑容,至純至真,勾魂攝魄。


    火熱的堅硬抵住濕潤的幽深,輕柔的,緩慢的###,惹得小女人一陣難耐的顫栗。


    那樣完美的觸感,如同跳躍的音符,將火熱的堅硬縈繞,將他迷醉的心縈繞,眼眸更加迷離,更加深邃,深不見底。


    逗留片刻,緩緩###,有些滑潤,有些生澀,無論是哪種感覺,都讓他心悸,讓他血脈噴張,讓他的頭腦一片混沌。


    戴雨瀟的身體,剛才是柔軟的,現在卻隨著火熱堅硬的緩緩###變得僵直,她繃緊了身體,像一把張滿弦的弓。


    那種充實的脹痛,將內裏由外之內的緩緩脹滿,火熱的堅硬所到之處,每一個細胞無不蓄滿精神的等待。


    等待著那火熱的堅硬向它們靠近,不遺餘力的將它們熱情的灼燒,將它們徹底征服,它們等待著,就向等待凱旋而歸的王。


    它們匍匐著身體,遙遙的向那位高高在上的王,虔誠的膜拜,熱切的期待,而當王輕輕緩緩的襲擊了它們,幸福感瞬間將它們湮沒。


    火熱的堅硬發揮了它王者的威力,勢將恩富澤被萬民,它緩緩前行,緩緩###,所到之處,都被它虔誠的臣民們所擁戴。


    這位王者的主宰,是它的主人,迷醉著的,狂熱著的,悸動著的,慕冷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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