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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適時打住。
袁遲從徐淮那裏聽到的關於容昭的事情雖然不多，但模糊也知道過一些零零碎碎。既然提到了“救”這個字眼，那麽可想而知對方的幼年經曆並不會多麽美好。
本來就有保密限製，再加上又涉及到這種可稱灰暗的隱私經曆，接下來自然就不應該再多問了。
“我去外麵走走，你什麽時候‘看’不到我這邊的情況了，什麽時候再打個電話給我。”
容昭摘下耳機收好，起身離開。
“去吧去吧。”袁遲揮揮手，趴迴桌邊重新處理公務。
異能的起源和操縱，雖然都是基於進化基因和精神力兩者共同而來。但具體分辨起來的話，特異感知更多是拖賴於精神力而變異出現，特異操縱則更多源自於基因。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當袁遲附著自己的異能在容昭身上的時候，後者並沒有什麽擔心的地方——她所能聽到的，大部分因素都是源自於“感知”，而感知的部分則源自於精神力，並非附身在肉體上共享五感就能同樣聽到的。
“不過話說迴來，有個男人附在昭昭身上總感覺怪怪的。”小腕環哼哼唧唧：“好像監視一樣啦~不過還好小遲操縱不了昭昭的身體。”
容昭沉默。
她覺得這種說法也怪怪的，要不是知道對方一直就是這麽個畫風的話，換個其他人來說這話，感覺就跟耍流氓沒什麽兩樣了。
小腕環又從理智客觀的角度繼續深入探索：“那如果小遲的視覺和聽覺都跟昭昭同步的話，吃東西能感覺到嗎？上廁所能感覺到嗎？”
容昭接著沉默。
沉默三秒鍾後給袁遲打了電話，認真詢問了這個問題。
“……”袁遲無語凝噎：“理論上來說是可以的，但我也可以選擇隻接收視覺和聽覺的訊息……現在？現在當然是各種感官都接收了，我們目前在測試階段嘛……小昭妹子你相信我，我是那種假公濟私……呸！不懂分寸的人麽？！”
得到了袁遲的保證之後，容昭掛斷了電話，感覺不能繼續聽下去了。
這小腕環簡直有毒，本來沒什麽的事情，被它一說之後總感覺處處都有問題。
就連道具腕帶都咳嗽了一聲，義正詞嚴的道：“不要再說這些廢話了，大不了定個最長時限，比如若是能持續到睡前的話，到時候就讓小昭主動把外來精神力吸收掉……總之現在就當是在鏡頭前拍紀錄片好了。”
“別人家的紀錄片也沒有鏡頭跟進廁所的呀~”小腕環還是沒轉過彎來。
而更無奈的是，想到袁遲還在分享自己的感官，容昭連敲敲它提醒或者是低聲嗬斥都不敢。
……
糟心而無奈的測試結束之後，最後的數據時間是五個多小時。
作為檔案中明文記錄的特異感知類型異能者，就算容昭再怎麽不重視這一方麵的訓練，她的精神強度也絕非一般異能者可比，再加上其本就有的特殊性，能堅持拖延到了五個多小時之後才讓外來精神力被消耗完畢，這已經是能夠極力達到的最好結果了。
“雖然不算很長，但僅僅隻是跟到目標地點應該是沒問題的。”袁遲對這結果已然很滿意：“這樣我們可以在遠距離之外就掌握對手的坐標，不知不覺的掌握主動優勢。”
不過接著袁遲又道：“不過這個時間隻能算是最優上限，真正的數據大概還要往下麵減一半時間才比較靠譜——考慮到情緒波動可能會讓精神力也起伏，從而導致吞噬消化加劇的情況，再考慮到你也不可能一被我附著上就馬上被人‘綁架’……”
“那就算三個小時吧。”容昭想了想：“我覺得夠用了，隻要每隔一段時間比如一個小時，及時補充上附著精神力就好。”
袁遲搖搖手：“我沒有別的意思，你要覺得差不多了的話，那我們明天就開始布置。正好布置期間還可以多磨合磨合，說不定多提升個一分鍾兩分鍾的，就能多看到什麽關鍵性的重要畫麵呢。”
容昭對磨合倒沒什麽意見，既然袁遲這麽說了，那就照辦吧。
於是就在這段時間裏，兩人一邊繼續適應著精神力默契，一邊也開始了其他的準備工作。
……
“奇怪，昨天和今天看著那層辦公樓進出的人都少了不少，是不是那些人有什麽動作了？”
在寫字樓的一樓大廳中，狀似進來找人的男人轉了一圈離開後，鑽入街外的小車中疑惑道：“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感覺空氣都緊張了。”
“空氣怎麽緊張？我看著倒還好。”
男人的同伴拽過筆記本電腦來，打開放在膝蓋上一通操作，而後拉了幾條命令出來，筆記本一轉方向給男人看道：“看見沒，好像是有同道中人也正好在辦事，官方這些人又不是隻盯著我們一樁案子，別處既然也有事情要辦，自然就分出注意力過去了。”
男人傾身過來看了眼，摸摸下巴：“不是吧，我們上司危險性那麽高，他們還敢分散人手？”
同伴嗤了聲：“怎麽不敢？現在他們手頭的案子隻需要保護……人手多了就帶著人出去轉轉，人手少了就把人放在據點裏關關。反正隻要不出事就行。”
“換句話說吧，就算他們人隻剩小貓兩三隻在這兒了，難道你還有膽子敢直衝官方異能組的分部不成？”同伴將筆記本電腦一合，無聊的往後座一靠，閑散打量外麵的大樓道。
男人手指在自己下頜上摩挲幾把，沉思一會兒後道：“如果真的有機可乘話，其實冒點風險也不是不可以……你想，現在機會多難得啊，裏麵足足有三個目標，不管是容昭還是那兩個火係異能者，咱們隨便抓到一個帶走，這把就穩了。”
“穩？”同伴冷笑：“我勸你別這麽想。一般按照我的經驗，大部分的人都是在覺得‘穩’的時候才翻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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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有保密限製，再加上又涉及到這種可稱灰暗的隱私經曆，接下來自然就不應該再多問了。
“我去外麵走走，你什麽時候‘看’不到我這邊的情況了，什麽時候再打個電話給我。”
容昭摘下耳機收好，起身離開。
“去吧去吧。”袁遲揮揮手，趴迴桌邊重新處理公務。
異能的起源和操縱，雖然都是基於進化基因和精神力兩者共同而來。但具體分辨起來的話，特異感知更多是拖賴於精神力而變異出現，特異操縱則更多源自於基因。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當袁遲附著自己的異能在容昭身上的時候，後者並沒有什麽擔心的地方——她所能聽到的，大部分因素都是源自於“感知”，而感知的部分則源自於精神力，並非附身在肉體上共享五感就能同樣聽到的。
“不過話說迴來，有個男人附在昭昭身上總感覺怪怪的。”小腕環哼哼唧唧：“好像監視一樣啦~不過還好小遲操縱不了昭昭的身體。”
容昭沉默。
她覺得這種說法也怪怪的，要不是知道對方一直就是這麽個畫風的話，換個其他人來說這話，感覺就跟耍流氓沒什麽兩樣了。
小腕環又從理智客觀的角度繼續深入探索：“那如果小遲的視覺和聽覺都跟昭昭同步的話，吃東西能感覺到嗎？上廁所能感覺到嗎？”
容昭接著沉默。
沉默三秒鍾後給袁遲打了電話，認真詢問了這個問題。
“……”袁遲無語凝噎：“理論上來說是可以的，但我也可以選擇隻接收視覺和聽覺的訊息……現在？現在當然是各種感官都接收了，我們目前在測試階段嘛……小昭妹子你相信我，我是那種假公濟私……呸！不懂分寸的人麽？！”
得到了袁遲的保證之後，容昭掛斷了電話，感覺不能繼續聽下去了。
這小腕環簡直有毒，本來沒什麽的事情，被它一說之後總感覺處處都有問題。
就連道具腕帶都咳嗽了一聲，義正詞嚴的道：“不要再說這些廢話了，大不了定個最長時限，比如若是能持續到睡前的話，到時候就讓小昭主動把外來精神力吸收掉……總之現在就當是在鏡頭前拍紀錄片好了。”
“別人家的紀錄片也沒有鏡頭跟進廁所的呀~”小腕環還是沒轉過彎來。
而更無奈的是，想到袁遲還在分享自己的感官，容昭連敲敲它提醒或者是低聲嗬斥都不敢。
……
糟心而無奈的測試結束之後，最後的數據時間是五個多小時。
作為檔案中明文記錄的特異感知類型異能者，就算容昭再怎麽不重視這一方麵的訓練，她的精神強度也絕非一般異能者可比，再加上其本就有的特殊性，能堅持拖延到了五個多小時之後才讓外來精神力被消耗完畢，這已經是能夠極力達到的最好結果了。
“雖然不算很長，但僅僅隻是跟到目標地點應該是沒問題的。”袁遲對這結果已然很滿意：“這樣我們可以在遠距離之外就掌握對手的坐標，不知不覺的掌握主動優勢。”
不過接著袁遲又道：“不過這個時間隻能算是最優上限，真正的數據大概還要往下麵減一半時間才比較靠譜——考慮到情緒波動可能會讓精神力也起伏，從而導致吞噬消化加劇的情況，再考慮到你也不可能一被我附著上就馬上被人‘綁架’……”
“那就算三個小時吧。”容昭想了想：“我覺得夠用了，隻要每隔一段時間比如一個小時，及時補充上附著精神力就好。”
袁遲搖搖手：“我沒有別的意思，你要覺得差不多了的話，那我們明天就開始布置。正好布置期間還可以多磨合磨合，說不定多提升個一分鍾兩分鍾的，就能多看到什麽關鍵性的重要畫麵呢。”
容昭對磨合倒沒什麽意見，既然袁遲這麽說了，那就照辦吧。
於是就在這段時間裏，兩人一邊繼續適應著精神力默契，一邊也開始了其他的準備工作。
……
“奇怪，昨天和今天看著那層辦公樓進出的人都少了不少，是不是那些人有什麽動作了？”
在寫字樓的一樓大廳中，狀似進來找人的男人轉了一圈離開後，鑽入街外的小車中疑惑道：“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感覺空氣都緊張了。”
“空氣怎麽緊張？我看著倒還好。”
男人的同伴拽過筆記本電腦來，打開放在膝蓋上一通操作，而後拉了幾條命令出來，筆記本一轉方向給男人看道：“看見沒，好像是有同道中人也正好在辦事，官方這些人又不是隻盯著我們一樁案子，別處既然也有事情要辦，自然就分出注意力過去了。”
男人傾身過來看了眼，摸摸下巴：“不是吧，我們上司危險性那麽高，他們還敢分散人手？”
同伴嗤了聲：“怎麽不敢？現在他們手頭的案子隻需要保護……人手多了就帶著人出去轉轉，人手少了就把人放在據點裏關關。反正隻要不出事就行。”
“換句話說吧，就算他們人隻剩小貓兩三隻在這兒了，難道你還有膽子敢直衝官方異能組的分部不成？”同伴將筆記本電腦一合，無聊的往後座一靠，閑散打量外麵的大樓道。
男人手指在自己下頜上摩挲幾把，沉思一會兒後道：“如果真的有機可乘話，其實冒點風險也不是不可以……你想，現在機會多難得啊，裏麵足足有三個目標，不管是容昭還是那兩個火係異能者，咱們隨便抓到一個帶走，這把就穩了。”
“穩？”同伴冷笑：“我勸你別這麽想。一般按照我的經驗，大部分的人都是在覺得‘穩’的時候才翻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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