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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手機歎息:“講真,要不是她是女人的話,這麽動手動腳昭昭早就打她了。”


    “你覺得這個人從身到心,究竟有哪裏像女人?”信息手鏈卻是警惕心大作,它總覺得即便性別相同,自家容昭似乎還是被占了便宜,所以現在對衛楠已然是十分戒備的態度:“聽說現在有很多好姬友,這個人是不是對我們昭昭有企圖?”


    不遠處的白景恆始終不在狀態,父母暗示他去和同齡人寒暄,他沒反應。有熟識好友過來招唿,他沒聽見。就連主辦人的公子過來客氣打了個招唿,白景恆也依舊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儼然一副超脫世俗就快要隨風而去的飄渺架勢。


    給東西就吃,塞了杯子就喝,全程魂遊物外,直到膀胱提出抗議的時候,白景恆才終於有了進入會場後的第一個反應。


    ——他要上洗手間。


    容昭眼神一動,注意到白景恆離開的方向後,將酒杯往一直在試圖逗她說話的衛楠手裏一塞,轉過頭來:“不好意思,我離開一下。”


    “去哪裏?”衛楠還想繼續調戲小美女。


    “男廁所。”


    “哦,洗手間啊,我們可以一起……呃?”衛楠突然發現不對勁,眼睛瞪大盯著容昭:“男?”


    說完她視線忍不住在容昭脖子以下腹部以上的位置梭巡一圈,手指蠢蠢欲動似乎還想上手驗證一下:“……你是不是忍太急,說錯了?”


    小手機怒炸:“看什麽看(╯‵□′)╯︵┻━┻”


    禮服裙慢吞吞的歎息:“我被看看倒是無所謂的,隻要別動手,硬要動手的話也行,但千萬記得別把我撕破……”


    對話趨勢愈發無節操,眼看著白景恆的身影就快要拐出大廳消失在視線範圍內,容昭也不願意浪費時間了,輕巧捏住衛楠的手肘在尺神經處按了下,後者頓時感覺手臂一麻,不由自主就鬆懈下力道,眼睜睜看著容昭輕鬆滑出她的懷抱範圍,整整裙角向她頷首致歉:“那麽我就先離開了,你自便吧。”


    玩笑歸玩笑,衛楠對容昭有點興趣也隻不過是無聊酒會上的調劑,還沒有到死纏爛打倒貼的地步。


    既然對方已經不客氣的表示出想要單飛意願,那麽不管這個人是想要做什麽,衛楠也隻能遺憾的自己玩了。


    眼看著小美人絕情的拋下自己轉身就走,衛楠摸摸下巴聳聳肩,調頭就順手撈住一個端著盤子從自己身邊經過的女服務生,輕佻自如的壓低聲音調笑:“這布丁看起來真可愛,是你做的嗎?”


    ……


    另外一邊,容昭跟在白景恆的身後慢慢走著,目送對方進入洗手間後敲了敲牆壁,問清楚裏麵並沒有除白景恆以外的其他人在,這才放心的在走廊裏站定起來,耐心的等著後者出來。


    衛生間和休息室一類的地方都不會太靠近大廳,畢竟這二者都需要一個和主場相對隔開的距離,否則想想這邊正在跳舞,名媛一個旋轉間就不小心瞟到有人擦著手滿臉放鬆從廁所出來……


    要麽就是賓客端著酒杯或美食正和好友在大廳安靜角落閑談,結果突然旁邊門一開,一絲不和諧氣味從旁側幽幽襲來……


    想想那畫麵也是挺醉的。


    正因為如此,容昭現在才能不被打擾的把守住男廁外的走廊,也不用怕會有閑雜人等看到。


    當然她是方便了,白景恆卻被實打實的驚嚇到。


    任誰神思恍惚了好幾天,正是驚弓之鳥般想避開一切威脅,卻突然被強行拉出來加入人群交際,再接著冷不丁在落單時候被一個人堵在廁所外麵……好吧,這個地點確實讓白景恆有點小尷尬。但是這也抹消不了他被嚇了一跳的事實。


    “白先生。”容昭向整個人嚇了一跳幾乎條件反射貼上門板的男人點點頭,語氣平靜的自我介紹:“我們在你朋友的婚禮上見過,不知道你還有印象嗎。”


    白景恆當機了一會兒,緊接著記憶就迅速迴籠。


    那次婚禮他簡直印象太深刻了,說白了,也就是那一天正是他這段時間以來噩夢的開端,怎麽可能不記得?


    而那天在混亂中被容昭扶了一把,雖然白景恆當時沒有心思多注意身邊的事情,卻也不會完全沒有印象。


    於是現在被這麽一提醒之後,原本有些模糊的片段頓時就清晰了起來。


    “你……是那天參加婚禮的賓客?”白景恆小心翼翼,睜大眼睛看著容昭的心悸樣子,就像是怕她說著說著突然翻臉變成殺人兇手一樣。


    容昭點點頭,張開口正要繼續,白景恆已經哽咽一聲抱頭蹲下,瑟瑟縮縮像是發抖的小動物:“不是我,跟我沒關係,我明明叫他們不要那麽做了的!可他們不聽我的……”


    “……跟我也沒什麽關係。”


    容昭有些無語,她根本就不是來找麻煩追究是非的,可是眼下對方卻不像是能聽進話的樣子。


    耳邊注意到有人走來的動靜,容昭不想在別人眼裏落個和男人在男廁所麵前糾纏的形象,於是幹脆的一提白景恆衣領,在第三者看到這裏情況之前直接把人拎走,在沿路走廊和牆壁的熱心指點下,迅速找了個不錯的談話地點。


    牆壁老成指點:“雖然休息室很好,但是其實也很容易會有人進來打擾的。尤其這裏大家都在擴展人脈圈,說著說著就會有需要一個私密空間談重要事情的時候。你們沒有帶助理什麽的在外麵守門,萬一遇上人喝醉了硬要闖進來,到時候大家就尷尬了……”


    容昭深以為然,於是把人帶去了一個小露台。


    這裏和走廊直接相通,卻是不常有人來的位置。視野開闊沒什麽遮擋,高度也不錯,上下左右也沒有開窗,完全避免了有人誤聽和故意偷聽的可能性。


    白景恆現在已經有被害妄想的先期征兆,哪怕容昭離他三尺遠也什麽都不做呢,隻要目光投注過來,白景恆頓時就會心尖尖一顫。更別說現在容昭現在還是直接把人拖走,白景恆掙紮一下沒能掙開,瞬間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自尊心什麽的他現在倒是顧不上,主要是身不由己的被帶走……想想都有種懸疑電視劇裏即將被分屍的氣氛。


    再於是當容昭終於把人放下的時候,白景恆會瑟縮成一團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他怎麽了?”露台欄杆好奇問:“你們是來做什麽的?”


    小手機大概也覺得這場景有點不對,忙幫容昭辯白:“我們是來保護這個人的哦,不過他大概是被嚇到了吧。”


    欄杆依舊不懂:“既然是保護他為什麽還會被嚇到?”說著它一本正經的嚴肅告誡:“你們不要以為我是偏遠露台的欄杆就什麽都不知道哦,一般會來我這裏的都是想做點不能見人的事情,你們是不是想欺負這個人?”


    “讓你鑲在這麽偏遠的位置還真是抱歉了。”露台淡淡的出聲,順便提點了一句:“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做了什麽心虛的事情,你別插嘴。”


    小欄杆被鎮壓下去,容昭也沒工夫理這些雜音的鬧騰,直接蹲了下去遞出一張紙巾:“你別怕,先冷靜一下。”


    紙巾哼哼唧唧:“還是我出馬才搞的定,男人哭吧哭吧,擦幹眼淚又是一條站擼的漢子。”


    白景恆抬起頭來驚俱的看了容昭一眼,沒去接紙巾:“你到底是什麽人?”


    “……火山噴發的事情我知道不是意外。”容昭沉吟片刻,決定還是透露出一部分事情:“你們做過的事情雖然壓了下來,但也不是絕對沒人知情的。當時的四個人隻剩下你一個了,所以你最近大概會很危險。”


    白景恆冷不防被人又點出了這件最害怕的事情,眼睛頓時就睜大了:“我沒做!”


    “我不知道你做沒做。”容昭冷靜出聲,直接把紙巾塞進對方手裏,不避不讓的和白景恆對視:“但是你和那三個人是一起的,所以就有人不會放過你。”


    本來她也隻是想在旁側觀察保護,但是白景恆的心理狀況卻比想象中還要糟糕。這樣一來的話,原本的計劃就要適當的調整一下了。


    大概是因為容昭的神色太過鎮定,尤其是說起以前的那一樁事情時候,也沒有流露出想要替天行道之類的激憤態度。於是本來還有些懼怕的白景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迫不及待的揪住了容昭的裙擺:“你是來抓捕兇手的?你相信我是無辜的?你會保護我對不對?”


    容昭皺眉:“我……”


    話音剛剛起頭,禮服裙已經怒叱:“放手!你這個臭流氓!”


    禮服裙裏麵也在罵:“都快曝光了還不把裙子放下來?小昭快幹掉他!”


    “……”容昭冷靜了一下,撫撫裙子順便把對方手撥開:“這些事情先不說了,我隻是希望你能夠配合我,不要隨便給兇手接近你的機會。”(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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