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慕艾,不見則思。


    董蒙醒轉時,側身見著無雙躺在自己身旁,任有一種恍然在夢中的感覺。


    似乎感知到董蒙在看著自己,無雙睫毛微動,迎上董蒙目光,笑顏如花。


    要不是…


    哎!


    這不成器的身體喲,總是拖後腿!


    看著時辰,多半已過了早上,可謂是日上三竿…


    董蒙雖然精神萎靡,這心情,仍是很激動的,叮囑著讓無雙休息會兒,他去做好飯,再來喚過無雙一起吃。


    其它的暫且不說,這態度上,董蒙做到了百分之兩百,古代男尊女卑的環境下,無雙心中實則比董蒙更為歡喜。


    原來傳聞果然是假的…


    這些無恥之徒,見自家夫君才能卓絕,便編造出夫君身體虛弱風傳,當真是可惡至極。


    還有別院中的那些女人,雖說被夫君封了拱門,使她們單獨成院,看她們模樣,多半想尋了時機沾上夫君,已經嫁過的婦人,不知羞恥。


    年輕人,畢竟麵皮薄,有了實質性的進展,若是真的坦誠相見,終究還是有些難為情。


    董蒙先行出去,便是存著不使無雙尷尬的原因,至於說的繼續睡,不過是籍口罷了。


    無雙輕身起床,洗漱過後,取出董蒙送她的梳妝鏡,看著鏡中人,心中喜悅,不覺眼角間有了淚水


    爹爹,娘親,你們放心吧,孩兒已經找到了歸宿,想來,你們一定會跟高興吧,尤其是爹爹,見到娘親,也會有所交代了。


    這一整日,董蒙沒有做任何事,隻陪著無雙,下午時分,便搬了自己鋪蓋,去了無雙房中,自此以後,堂而皇之的同居一室。


    “師父,師父!咿!師父不見了…師娘,師父被人抓走了…師父房中開著門,被褥也不見了…”


    徐盛的聲音,從前院喊到後院,待到氣喘籲籲的到了無雙住處,臉色已經有些通紅。


    “哼,胸有驚雷而麵如沉湖者,可拜大將軍,徐盛,為師是如何教你的,遇事勿要驚慌,方可沉穩。”


    董蒙負手站在窗前,一臉的嚴肅。


    徐盛驚訝道:“啊,師父,你在這裏,你怎麽…怎麽住在師娘這裏了…”


    你這孩子…


    怎麽說話呢!


    你都喊師父、師娘了,怎麽著,師父還不能跟師娘住一起了?


    我領過結婚證的媳婦,還不能一起住了?


    “今日魯莽,稍後罰你馬步半個時辰,嗯,現在說說,你所為何事!”


    “弟子甘願認罰,師父,現在整個青州傳遍了,師父你罵了董卓,董卓大發雷霆,要讓人來攻打我們。”


    “哦,原來是這等小事兒,徐盛,為師今日再教你,董卓霍亂朝堂,人人皆可誅之,若是他敢來,我便讓你獨領一軍迎戰,你可敢去?”


    “徒兒謝過師父,定然殺退董卓狗賊。”


    “好,快去自己領罰去吧!”


    “是,師父。”


    董蒙一點都不害怕。


    罵董卓的人多去了,不缺董蒙這一個。


    如今董卓風頭正旺,這時候罵董卓,才是最好的時機,多半會傳遍天下十三州,也會讓董蒙聲望刷的飛起。


    這是董蒙為了統一全國做下的準備,免得董蒙帶人打到了城前了,城裏人還不知道董蒙是何許人也。


    至於董卓,罵你你也乖乖的給我聽著,若是看我不順眼,你來打我呀…


    不來是吧,那等過兩個月,袁紹帶人打你的時候,我可就過去啦!


    經過樂安國一戰,董蒙收獲最大的,便是近兩千匹戰馬,這也填補了董蒙預想中的最後一環,太史慈訓練的八百弓箭手,終於可以轉職為弓騎兵。


    騎兵彌補了弓箭手機動的缺點,依仗著射程,又有太史慈這般人統領,足可以一當十!


    至於騎兵的稱號,董蒙也已是想好。


    孫子兵法上記載過,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震。


    這支騎兵,便喚做風部。


    董蒙罵董卓,本沒想過掩人耳目,而在孔融的推波助瀾之下,京城內一日間風傳,時而聽到有人背誦董蒙迴表,朗朗上口,借此辱罵董卓。


    正在追逐宮女嬉戲的董太師聽聞,頓時勃然大怒,為此劈頭蓋臉的將李儒罵了一通,更欲讓呂布點齊兵馬,取了董蒙腦袋掛在府前。


    出兵是不可能的!


    不用李儒勸阻,董卓自己知曉,洛陽城這般局勢,根本抽調不出兵馬進攻青州,之所以嚷嚷著,不過是圖個嘴炮,麵子上過得去罷了…


    籍著此事,董蒙青州刺史的身份,算是坐定了,而且竟是無人指手畫腳,這讓董蒙多少有些不適應…


    青州六郡,治下近百縣,你們要是不反對,我都不好意思打土豪分田地,勸說哪有抄家來的方便。


    如今東萊郡已經被董蒙改造的有了模樣,這還是董蒙砍了東萊郡太守李統以後才有的效果,要真是沒人出頭,殺人立威這個法子可就不好實施了。


    正在董蒙苦惱時候,有人給董蒙送上了瞌睡枕頭。


    濟南國的國相,一個名叫做劉史,劉俊洲的人,明目張膽的向董蒙挑釁,聲言董蒙無能無德,有什麽資格能擔了青州刺史之位。


    都他娘的磨磨唧唧的,看我來罵人董蒙。


    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憑什麽當青州刺史,換做勞資來當還差不多,你們不敢出聲,勞資來跟他叫板,看看這個董蒙,有什麽能耐。


    董蒙頓時樂了,劉俊洲…


    一個勞資聽都沒聽過的狗東西,竟敢在董蒙麵前狂吠。


    不用去想了。


    定然是個被人慫恿的憨逼,用來試探董蒙擔任青州刺史,底線究竟在何處。


    對於這種傻逼,董蒙向來不會客氣。


    你爹媽不教你懂禮,我來教你如何做人!


    太史慈引風部,長途奔襲,前往濟南國,砍了劉俊洲腦袋,掛在濟南城牆上,再安然過來,所用不過兩日間。


    依著朝堂規矩,一郡太守,便是有罪,也要經過朝堂的定罪,才會處置,而劉俊洲被董蒙砍了腦袋,似乎根本沒想經由朝堂。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濟南國劉俊洲身死的消息,快速傳遍了青州郡縣。


    至此,再無人敢明裏反對董蒙,至於那些暗地裏的勾當,董蒙全然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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