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光頭大漢的唿救聲,老者立即指揮飛劍法寶掉頭去救援。


    然而,半路上,他的飛劍卻被司範的飛輪所阻擋。


    司範微笑著說道:“道友,你的對手是我,怎麽能分心呢?”


    老者冷哼一聲,迴應道:“哼!自己想辦法吧,蠢貨!”隨後,他不再理會光頭大漢,專心應對司範的攻擊。


    劉在看到老者的舉動,心中著實嚇了一跳,對光頭大漢產生了強烈的殺意。


    感受到劉在如暴雨般的攻擊,光頭大漢已經失去了繼續戰鬥的勇氣,他深知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首要之務。


    於是,光頭大漢迅速扔出一張木盾符籙,同時收起大缸,向後方疾速飛去。


    劉在原本準備用開山靈斧攻擊光頭大漢的光罩,但沒想到飛來的中階木盾符卻擋住了他的攻擊路徑。


    然而,劉在並未因此而慌亂,他迅速掏出細針中階法器,毫不猶豫地祭了出去。


    隻見細針法器閃動幾下便在原地消失,三百多丈遠時追上了大漢。


    光頭大漢感覺到情況不妙,迅速再次祭出大缸法器,這次成功地擋住了劉在發出的飛針。


    他心中暗自慶幸:“好險!”


    擦去額頭上的冷汗,光頭大漢一邊抵擋著飛針的攻擊,一邊緩緩後退。


    同時,他通過神識察覺到劉在正在用大斧劈砍自己之前扔出的木盾符籙。


    這讓大漢覺得有些好笑,“嗬嗬,一個中階符籙就能把你困住。”


    當木盾符籙距離光頭大漢五六百丈遠時,它已經超出了他的控製範圍,重新化為了木盾符籙的形態。


    然而,劉在祭出的細針法器仍然持續不斷地攻擊著光頭大漢。


    這時,大漢開始感到心慌意亂,“沒想到那人的神識竟然如此強大。”


    另一邊的劉在見狀,迅速收起木盾符籙,召迴開山靈斧,並駕馭飛劍迅速向光頭大漢逼近。


    由於細針的持續攻擊,光頭大漢的飛行速度受到了影響,不一會兒,劉在就成功追上了大漢。


    劉在毫不猶豫地祭出身邊的開山靈斧,朝著光頭大漢猛烈劈砍而去。


    麵對劉在祭出的開山靈斧,光頭大漢無奈之下隻得再次拿出銀色大錘來勉強應對。


    就在此時,劉在又祭出了夜遊尺,向大漢迅猛斬去。


    光頭大漢見狀,麵露震驚之色,“嗯?你竟然能同時操控這麽多法器?”


    他顯然被劉在的實力所震懾,急忙加大靈力輸入到大缸中,試圖抵擋劉在的連續攻擊。


    然而,沒過多久,遠處的大錘便因靈力耗盡而無力抵抗,被開山靈斧劈成十幾塊,紛紛墜落到下方的地麵上。


    失去了大錘的阻擋,開山靈斧轉而開始猛烈攻擊大缸。


    三個中階法器同時發動攻擊,使得大缸所釋放的光罩迅速變得薄弱。


    不久之後,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嘭”響,光罩終於破碎,大缸也在連續的攻擊下變得七零八落。


    在失去了防禦的保護後,細針輕而易舉地穿透了光頭大漢的護體靈光,將其斬殺於當場。


    劉在迅速收起大漢的儲物袋,隨後將光頭大漢的屍體化為飛灰。


    從光頭大漢的逃跑,到劉在的果斷擊殺,整個過程隻是短暫的瞬間。


    當劉在返迴原初戰場時,雙方依舊在激烈地交戰,而遠處的鍾麟則已經明顯處於下風,形勢岌岌可危。


    劉在迅速祭出開山靈斧,瞬間向那人的圓盾發動猛烈攻擊。


    “感謝劉道友及時解圍。”鍾麟見狀,不禁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唐富臣與另一位金丹期修士率領一群修士匆匆趕來。


    “唐道友,你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了嗎?”司範好奇地詢問道。


    “那邊隻是佯攻,我和林兄已經順利解決了。”唐富臣迴應道。


    見到又增援了兩個金丹期修士,老者果斷收起飛劍法寶,選擇飛天逃離,不再關心餘下修士的安危。


    見到老者離去,五國盟的低階修士們瞬間士氣大減,紛紛選擇四散而逃,無心再戰。


    滅天盟的修士們原本打算追擊,但司範及時製止了他們:“不必追了,小心陷入敵人的陷阱。”


    聽聞可能有圈套,眾人立刻停下腳步,不敢再輕舉妄動。


    隨後的日子裏,五國盟的修士們沒有再發起任何侵犯。


    起初的一兩天,五國盟的修士沒有來襲,黑風口的修士們還沾沾自喜,以為對方畏懼了他們的實力。


    然而,隨著一兩個月的平靜過去,開始有人疑惑為什麽五國盟不再發動攻擊。


    當這種平靜持續了將近半年之久,所有人都不禁慌亂起來,一些人心中已經隱隱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


    這一天,一名十鬼門的築基修士急匆匆地飛入大營,帶來了緊急的消息:“唐師伯,林師伯,五國盟已經對我們的宗門發起了長時間的攻擊,宗門急需您二位迴去支援。”


    這個消息讓唐富臣等人震驚不已。


    他們原本以為在這裏防守是當務之急,沒想到五國盟竟然已經攻到了他們的老巢。


    司範沉聲分析道:“看來他們之前的攻擊隻是試探,意在摸清我們的虛實。若是我們這裏防守嚴密,他們便會選擇虛弱的路線進行攻擊。這群人真是狡猾至極,我們都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了。”


    唐富臣聽後痛心疾首,立刻下令道:“所有人立刻啟程,返迴宗門進行支援!”


    這段時間,劉在已經成功煉化了所有的丹藥,並正專注於修煉神即術。


    突然,營中響起了集合的號角,他立刻停下修煉,簡單收拾了一下,飛身出帳篷,來到大營的中心地帶。


    經過一番打聽,他得知十鬼門宗門遭到了偷襲。


    劉在聽後一陣無語,他們到底在防禦什麽?自己一行人竟然一無所知。


    沒過多久,所有人都登上了鬼帆,唐富臣更是將鬼帆的速度催動到了極致。


    顯然,唐富臣已經急了。


    一行人飛行至半途時,迎麵遇到了一群修士。


    為首的是一名金丹中期的修士,他見到鬼帆後立即高聲唿喊:“是唐師弟嗎?不要再往迴飛了!”


    唐富臣認出對方是自己的師兄,於是停下了鬼帆,疑惑地問道:“師兄,你這是要去哪裏?宗門被偷襲了,你怎麽還往反方向飛行呢?”


    唐富臣的師兄歎了口氣,急切地說道:“別多說了,我們還是趕緊逃命吧!再晚就來不及了!如今宗門已經淪陷,沒想到穀元老祖竟然是叛徒,他是天通商盟的人,正是他打開了宗門的防禦法陣。”


    聽聞此言,在場眾人皆感到震驚。


    不久,司範提議道:“各位道友,我們不如暫時前往青陽宗躲避。”


    林姓老者也表示讚同:“我同意司道友的看法。與其被他們逐個擊破,不如我們集結力量,共同應對。”


    之後,兩隊人匯聚在鬼帆之上,迅速向青陽宗飛去。唐富臣焦急地向一旁的師兄詢問:“師兄,牧邪老祖呢?”


    師兄歎了口氣,迴答道:“牧邪老祖被五國盟的元嬰期高手以及穀元聯手夾擊,現在生死未卜,去向不明。”


    劉在默默地站在司範身後,耳聽著唐富臣與其師兄的對話,心中泛起層層漣漪。


    他想:“難道雲海洞探險的規則製定中,就有這位穀元老祖的參與嗎?如今,十鬼門已被攻占,大焱國的五派勢力失去了一角,恐怕五國盟的修士很快就會大規模進入大焱國。”


    鬼帆在飛行過程中並未遇到任何阻礙,一行人順利地進入了蛟洲境。


    司範注意到唐富臣等人麵帶愁容,於是開口安慰道:“幾位道友,宗門的興衰更替,關鍵在於元嬰修士的力量。即便低階弟子眾多,也無法扭轉乾坤。十鬼門的淪陷與各位道友並無直接關係,何必過於糾結,讓憂愁占據心扉呢?”


    “哎,司道友所言雖有道理,但你可能並不了解十鬼門對我們的重要性。它不僅僅是一個宗門,更像是我們的家。如今,我們卻成了無家可歸之人!”唐富臣的聲音中帶著深深的歎息和無奈。


    司範想想也是,便不再出言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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