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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淵把我跟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甩到一邊,我又朝許般若撲了過去,重淵冷冷地擋在中間,雙手抱胸:“女人,小王八不在,你就欺負他的女人了?”


    許般若小臉一紅:“重淵哥哥,人家才不是……”


    我嘿嘿笑道:“你不是,那我去當咯?”


    重淵橫掃了我一眼:“你敢!”


    “切!”我白了他一眼,“你今天怎麽這麽好心,幫起人來了?第一次見啊。”


    “……”


    重淵張了張嘴,沒說話,我迴頭一看,原來石朝歌站在我身後,我又驚又喜,撲進了石朝歌的懷裏:“朝歌老大,人家好想你。”石朝歌抬手撫了撫我的頭發,寵溺地笑,重淵冷哼一聲,迴了房,石朝歌喊重淵的名字,重淵也不理,我對著重淵的房門冷哼一聲,不知道他哪一根筋又搭錯了。


    還是我朝歌老大好,永遠都這麽溫柔,這麽暖心。


    第二天一大早,王徹迴來了,他說那個裝鬼的人已經抓住了,那人其實也不是刻意要去裝鬼的,隻是想長生不老。我問王徹那人怎麽知道長生不老這些東西的?王徹說現在整個古宅鎮的人都知道長生不老的事了,而且還傳出了很多個版本,也不知道最開始是誰流傳出去的。


    我聳聳肩。


    管他誰傳的,又不關我啥事。


    王徹突然神秘兮兮地問我:“小卜卜,你說,如果我現在從古宅鎮飛往美國,現在是十點鍾,而我到達美國也是十點鍾,是不是我的生命相對延長了呢?這樣飛來飛去,我是不是就能長生了呢?”


    我一口老血噴出來:“你把全世界的鍾表都拆了,全世界人民都長生了!”


    “那不行,要是到時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我讓他們長生的,都來感謝我,讓我當世界總統,那我不是得忙死啊?還怎麽抽空來泡你呢?”


    “泡你妹!”


    “你要是願意當我妹妹的話,我就泡我妹。”


    許般若正在喝豆漿,一口豆漿噴了出來,小臉紅通通的,急了:“王徹哥哥,我我、我……”


    我踢了王徹一腳:“趕緊去哄哄小般若。”


    王徹把許般若牽到一邊,不知道說了什麽,許般若高興地迴來了。


    我哀歎:“哎……大明王跟了某些人真是委屈咯。”


    “你把話說清楚,大明王跟了哥,怎麽就委屈了?”


    “除了會哄小女生,屁事都不會”


    “你!”王徹氣得臉都白了,過了一會兒,他又嘿嘿一笑,湊在我耳邊說:“小卜卜,你知道為什麽沒人喜歡你麽?”


    我心裏巨怔。


    抬頭看了一眼一旁吃早餐的石朝歌,還有桌子對麵正在吃包子的重淵。


    我斜著眼睛看王徹,壓低了聲音:“小王八,你他娘的今天要是不說出個大道理來,老娘非掐死你不可!”


    王徹打了個冷戰,說:“如果是般若聽到我這麽說她,臉肯定紅了,可是你……哎,真是個兇婆娘啊。”我哈哈大笑,“對付什麽樣的人,就得用什麽樣的方法,是重淵教我的。”重淵抬頭,玩味地看著我,我趕緊轉頭去看石朝歌,“朝歌老大,今天的油條好好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重淵冷哼:“我看你就是一根老油條。”


    我有點心虛,不敢接話。


    王徹說:“小卜卜,你知道麽?別人笑起來那是一個麵帶桃花,你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我:“……”


    “別人遇到屍體和鬼了,都是哎喲,人家好怕怕呀,你遇到屍體和鬼了,哎喲臥槽,麻痹的敢在老娘麵前耍狠,老娘一巴掌唿死你!”


    我:“……”


    “人家妹子們都喜歡琴棋書畫,你喜歡畫符念咒。——怎麽樣?我說得有沒有道理?”


    我仔細一迴憶,他說得還真是!


    太有道理了!


    可是,道理歸道理,我麵子上過不去啊,好歹人家是個女孩子呢,我翹著蘭花指迴說:“哎喲,說得人家心裏好怕怕,人家才不是這個樣子的呢。”


    王徹拿起椅子擋在臉上:“你別這樣,我隻是實話實說,你別揍我。”


    “老娘……哦不,人家不打你啦。”


    我朝他拋了個媚眼,轉頭去喊石朝歌,“朝歌老大,你看人家的手,剛才不小心弄出血了呢,好疼疼……”


    石朝歌放下白瓷碗,清俊的臉上滿是驚愕,可是眼睛裏卻滿滿都是笑意:“小卜,你沒事吧?”抬手摸我的額頭,“沒發燒啊。”


    “……你們他娘的都欺負老娘,老娘不跟你們玩了!”我哭著跑了出去,聽到王徹在身後爆發出一陣一陣的笑聲,我心裏五味陳雜。


    難道我就不能變得嬌弱欲滴嘛?


    我坐在院子裏生了會兒悶氣,覺得這樣下去不行,怎麽能讓王徹把我壓下去呢?我得想得辦法去反駁王徹,我站起來,迅速轉身往屋子裏跑……


    “哎喲!”


    剛跑兩步,迎麵撞進了重淵的懷裏。


    “重淵,你大爺的,走路沒長眼睛啊,沒看到老娘心情不好嘛!”


    我朝重淵大吼。


    重淵驚愕了片刻,麵上一冷,單手提著我的衣服領,把我提了起來:“女人,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嚇壞了。


    他可是重淵啊!不是石朝歌!


    “嘿嘿嘿嘿,大爺,我錯了,我剛才是想罵……”我雙腿在空中亂蹬,石朝歌和王徹都走了出來,正站在重淵的身後呢,我嘿嘿直笑,把指到石朝歌臉上的手移到了王徹臉上,“大爺,我剛罵的是王徹!”


    王徹憤憤地說:“小卜卜,你也就隻能欺負我了。”


    “就欺負你,怎麽樣?”


    王徹臉上的表情突然一換,跑到重淵身後,扯了幾下重淵的衣角:“大爺,人家是你的人,這個女人好兇哦,她老是兇人家,人家好怕怕,你看人家的手,剛才不小心弄出血了呢,好疼疼……你看……”他伸出完整無缺的食指給重淵看,重淵眼色一變,手一鬆,把我放下地,轉手把王徹舉了起來,大步向房間走去。


    王徹嚇死了,大喊大叫:“重淵,開個玩笑而已,你幹嘛抓我啊”


    “閉嘴!”


    重淵冷喝一聲,砰!把房門踢開,將王徹丟了進去,然後反手把門關上了。


    隻聽裏麵傳來砰、砰的聲音,還有王徹的慘叫聲。


    “啊……重淵!你他娘的別過來!別過來,你要幹嘛……啊!你幹嘛……啊!!!!”


    叫聲一陣比一陣淒慘,我聽得汗毛直豎。


    感謝王徹,救我於危難之中。


    我看著石朝歌,嘿嘿傻笑:“朝歌老大,我們繼續吃早餐吧。”


    許般若焦急在去拍重淵的房門:“重淵哥哥,你不要把王徹哥哥打傷了,隻要你不傷害他,我可以把乾坤卦印送給你。”


    我一驚,怔住:“般若,你說得是真的?”


    “啊?”許般若迴頭看我。


    我嘿嘿直笑:“小般若,你好可愛哦,你剛才說如果重淵不打王徹,你就把乾坤卦印送給他?”


    “嗯,對啊,反正我留著也沒什麽用。”


    “那……如果我給救王徹,你可不可以把乾坤卦印……”


    “小卜!”


    石朝歌突然擁住了我的肩膀,把我強行拉進屋:“不許打別人符印的主意。”


    “……為什麽呀?”


    “每一枚符印都有其自身的用處,掌印人早已符印心意相通,強求不得。”


    “嗚嗚嗚……我的心碎了。”


    石朝歌給我夾了一個包子:“乖,下一枚符印就要出世了。”


    我大喜:“下一枚是什麽印?”


    “時機成熟,自然知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仰天長笑,“太爽了,真是太爽了,下一枚符印肯定是老娘的,哈哈哈哈哈哈……”我笑了很久,突然停住,轉頭去看石朝歌,他愣愣地望著我,臉上神色不明,我咳嗽了兩聲,“那個什麽……太激動了,不好意思啊,朝歌老大,我們認識這麽多年了,你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你就、就將就一下吧,嘿嘿……”


    “哈哈……”


    石朝歌無奈搖搖頭,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我一時看得呆了。


    石朝歌平常很少笑,一般都是淡淡然的一副樣子,就算是偶爾笑啊,也隻是眼露笑意、唇角彎彎,很少有像現在這樣,笑得這麽明朗的。


    過了一會兒,我喊了一聲:“朝歌老大。”


    “嗯?”


    石朝歌轉頭,疑惑地看我,我迅速湊上去,在石朝歌的臉上親了一口,看著石朝歌嘿嘿直笑,石朝歌白皙的臉一下紅了個透徹,我忍不住舔舔嘴唇。


    滋味真是太美妙了。


    中午,王徹說大明王已經給出了下一枚符印的地址,不過,要把古宅鎮上所有的邪惡之氣都壓下去了,他才肯走。


    所有的邪惡之氣?


    這怎麽可能!


    不管是什麽地方,都會有或多或少的惡事發生,這些事不公平,但是誰也沒有能力自詡說可以讓一個地方完全幹幹淨淨啊。


    我們沒有辦法,王徹又一再堅持,所以,隻能先過了端午節再說了。


    今天剛好就是端午節。


    端午節有很多禁忌,不管是道門,還是佛門,還是我們走陰一派,都對端午這個節日非常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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