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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了詭樓之後,詭樓的大門就從裏反鎖了。


    裏麵原本很黑暗,什麽也看不見,大門鎖上之後,不知道是誰把燈打開了,第一層像個圓形的,空空蕩蕩,什麽擺設也沒有,隻有正中間有一個旋轉式的樓梯,一直通向頂樓,也就是第十層,那燈被做成了複古的馬燈一樣,裏麵是電燈泡,圍著第一層的牆壁,每隔一米多就裝了一盞,而且旋轉式的樓梯上也掛著這種馬燈,一盞一盞地亮起,一路向上,看起來還蠻有韻味的。


    我們一行三十個女孩子跟著工作人員,慢慢向樓上爬。


    一直爬到了最頂層,還好我平常有鍛煉,要不然這十層樓,夠嗆的。跟我一起的女孩子也都挺牛的,一口氣上十樓,氣都不喘一下,還跟同伴們嘻笑打鬧,好不快哉。


    頂層是一個巨大的圓形舞台,我們三十個女孩子站在舞台中央,台下評委已經準備就緒,主持人池一弦和池一柱上台,宣布了一下比賽的規矩,總之就是不能作弊啊之類的話,我聽著沒啥意思。這個比賽太小兒科了,我賦小卜還沒放在眼裏呢。我正這麽想著,突然聽到主持人在說這次的比賽內容,就是初賽裏麵,在白紙上寫下什麽內容的,這最後一關,就按照那個內容做。


    我頓時就傻眼了!


    這是誰腦抽了,提出來的比賽內容啊?


    我想想我那時候炒菜的時候,在白紙上寫的是什麽?我寫的是用女人的果體放西紅柿炒蛋!


    蒼天呐!


    這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啊!


    主持人說所有的參賽選手都要要現場表演,然後當場由評委投票決定,有評委把票賣出去了的,就由那位買家做決定。


    我看了一下場下黑壓壓一片男人,各式各樣的都有,有穿西服打領帶的,也有穿t恤牛仔褲的,老的少的,帥的醜的,應有盡有,就在這時,我的目光掃到了場子中央一個男人,他穿著一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服,坐得非常筆挺,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很不好親近的那種,冷冰冰的,甚至還帶著一股子殺氣,尤其是他的臉上,還戴著一張貓頭鷹的麵具。


    麵具……


    一看到這貓頭鷹麵具,我一下就想到了秦觀的爸爸,貓頭鷹。


    貓頭鷹已經死了,如果這世界上還有人喜歡戴這種麵具,而又渾身帶煞氣的話,隻有一個人,那就是秦觀!


    會是他麽?


    他來這裏幹什麽?難道是衝我來的?


    這時候,主持人開始催促我了,這位選手,怎麽還不準備?我隨口應了一聲,就開始脫衣服。還好我今天穿了裹胸,穿了穿吊帶在裏麵,我把外麵的衣服脫了,開始動手炒西紅柿炒蛋,炒好之後用疊子裝好,放到冰水裏冰了一會兒,等不那麽燙了,然後我讓主持人給我準備一張床板,我躺到了上麵。主持人也知道我紙條裏的內容,提前就給我準備好了各種工具。


    我脫到了床板上,主持人一招手,上來兩個壯實的阿姨,她們圍著木板扯了幾道布,把我完全隔離在了裏,其中一個阿姨用夾子把布夾好,另一個阿姨拿出一根繩子來,要來綁我的手腳。


    我嚇傻了,這不是我紙條裏的內容啊。


    阿姨朝我詭異地笑了笑,我頓時覺得不對勁,我這一路比賽,確實太順利了一些,難道這一切都是個計劃?


    我還沒反應過來,阿姨就把一顆紅色的小丸子強行喂我吃了下去,頓時我就感覺全身燥熱,手腳使不上勁兒。——這小紅丸子是香魂!我的天!我又中圈套了!這一迴石朝歌不在,重淵也不在,甚至是王徹都不在,我該怎麽辦啊?


    阿姨不理我的掙紮,直接用繩子把我手腳給綁了,麻利地把我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把一盤西紅柿炒蛋倒扣在了我的肚子上。


    這時候,隻聽到主持人的聲音:好了,我們的99號選手已經有人投了一票,今天已經入圍前十,先抬入洞房。


    什麽?


    入洞房?


    不是要拍賣麽?是誰這麽快投了我一票?


    是張馳麽?


    張馳快救我啊……


    兩個阿姨力氣很大,直接把我抬了,然後走下了台,人群聲漸漸遠去,我也不知道我被抬到了哪裏,七彎八拐的,好像被抬起了一個房間,接著,阿姨就把我放到了床上,轉身出去了。我急忙半處眼睛,凝神,想把我家走陰堂口裏的老仙家給喊來,可是一閉上眼睛,心裏亂糟糟的,吃了香魂,下腹麻麻癢癢,很難受,根本就凝不起精神來。我使勁掙紮了幾下,繩子綁得緊,根本就掙不掉。


    這可怎麽辦呀?


    過了大概十多分鍾吧,我聽到房間的門被打開了,有腳步聲響起,沒一會兒功夫,就有一雙修長的手指慢慢挑開遮住我的布簾,就跟古代掀蓋頭似的。


    難不成真要洞房啊?


    啊喂,老娘沒穿衣服啊,肚子上紅紅黃黃一盤西紅柿炒蛋!


    怎麽辦?


    那個比賽不是說,最後入圍的會被場下的男人拍定,然後會娶迴家麽?


    怎麽這麽快就要洞房了啊?


    我正想著,來人突然把圍住我身體的布簾子全扯下來了,我嚇死了,急得啊啊大叫,突然又看見那布簾子被扯下來,然後蓋在了我的身上,粘到了菜液,黏膩膩的,又惡心,又難道。


    這時,我看清楚了來人是誰。


    他戴了一張貓頭鷹的麵具,這麵具跟秦觀爸爸那張很像,隻不過隻有上麵半張,把眼睛和鼻子給擋住了,嘴巴和下巴還在外麵。看露出來的白皙的皮膚,應該長得不難看,也不是秦觀,他到底是誰啊?


    戴貓頭鷹麵具的男人看著我,彎了彎唇,沒說話。


    我不停地後退,想往床裏麵滾,可是衣服被扒光了,手腳又被綁著,身上還裹著幾層厚布簾,看來今晚我是在劫難逃了。


    “不許你欺負小卜卜。”


    王徹的聲音突然從我床底傳了出來。


    我愣住了,麵前的男人也怔了下,看向床下,王徹慢悠悠從床底爬了出來,指著麵前的男人:“我說了,不許你欺負小卜卜。”真的是王徹啊,他提前躲在床下麵,他是怎麽混進來的?


    男人冷哼一聲,沒理王徹,轉身要走。


    王徹突然上前,從背後想抓他,可是手剛剛碰到那男人的衣角,那男人突然反手一甩,直接把王徹甩了個過肩摔,動作幹淨利落,非常迅速。王徹倒在地上,哀嚎一聲,又迅速爬起來,退迴到了我麵前,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把精致的黑色小手槍,子彈上膛,對準了那男人,“不許過來,否則我不客氣了。”


    那男人還沒什麽太大的動作,撣了撣衣服上的灰,沒答話。


    氣定神閑,一派淡然。


    王徹喘著粗氣,死死盯著那男人,那男人也不說話,就那麽站著,最後,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開了口:“喂,這位兄台,我們遠無冤、近無仇的,你沒必要跟我們死磕到底吧?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


    那男人原本淡淡地站著,我話剛一說完,他突然轉頭狠狠掃了我一眼,我頓時覺得全身跟掉進了冰窖裏似的,冷得發抖。


    這男人身上的煞氣太強大了,我居然隻被他看上一眼,都覺得害怕。


    怎麽辦?


    王徹向後退了兩步,一手持槍對準了那男人,一手握住了我的手:“小卜卜,別害怕,他敢過來,哥一槍打死他。”


    就在王徹的手握住我手的那一刻,四周突然起了一陣陰風。


    我忍不住打了個抖兒,腦袋一暈,定睛再看的時候,突然看到那男人的身前站了一隻渾身冒火光的狗,那狗虛空站著的,全身燃燒著火焰,眼睛裏眨著碧綠的光芒,我盯著它的眼睛看的時候,它眼睛裏的綠光還閃了一閃,我頓時覺得胸口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悶得喘不過氣來。


    王徹問我:“小卜卜,你怎麽了?”


    我搖頭,說不出話來。


    王徹把槍口對準那男人,卻不去管那隻怪狗,看樣子王徹看不見那狗啊。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勁風撲來,那怪狗撲向了王徹,王徹根本就看不見他,站在原地不躲不閃的,我嚇死了,脫口而出:“王徹,右退兩步,快!”王徹下意識地照我說的話走了兩步,那怪狗猛地一撲,撲了個空,一下撲到了我的身上,我頓時感覺身上跟被火燒了一樣。然而……這感覺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那怪狗又瞬間退了迴去,退迴到了那個男人身邊。


    看來怪狗並沒有想要傷害我的意思。


    這男人到底是誰?


    那怪狗又繼續去看王徹,我急忙對王徹說:“有隻怪狗在攻擊你,你看不見它,照我說的話做。”王徹點了下頭。


    這時,我腦中突然出現了一道聲音,清冽冽的男音:“吾不是怪狗,吾乃麒麟!”


    我怔了一下,反應過來,應該是那隻怪狗在對我說話。


    我得意地笑了下:“怪狗,你長得真醜。”


    連名字說錯了,它都要跟我解釋一遍,看來我多說點話,就可以問出他們到底是什麽人了。


    那男人輕哼了一聲,在麒麟的腦袋上拍了兩下,意思好像是讓它不要再說話了。果然……麒麟不再跟我溝通,而是又把目標轉向了王徹,前臂一振,跳到了王徹的麵前,來勢跟疾風一樣,我忙朝王徹大喊:“向後退,再右退三步,快點。”王徹照我說的話去做了,那麒麟又擊了一個空,迴頭不滿地瞪了我一眼,又繼續去跟王徹糾纏。


    就這樣,麒麟撲了王徹兩三分鍾,還是沒傷到王徹。


    那男人突然身形一動,咻地一下飄移到了王徹麵前,抓住了王徹的衣領,一個手刀斜著向下,砍在了王徹的脖子上,王徹昏倒前大驚地說:“是你……”接著,就昏了過去。那男人提著王徹的胳膊,把王徹重新又塞到了我的床底下。


    解決了王徹,他俯下身來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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