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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問:“怎麽著?”


    王徹雙手捂臉做嬌羞狀:“她盯著我的小兄弟說要跟我再試試,尼瑪把我嚇得,趕緊跑迴來了,哥可是拒絕婚前性行為的……”


    “……”


    我當場就愣住了,“王徹,你等會兒,東方春花說你尿尿沒石朝歌好看?”


    石朝歌正在夾一根青菜,聽到我說這句話,筷子一抖,青菜掉到了桌子上。我橫著眼睛看石朝歌,對他使了個狠戾的眼色,叫他別插嘴。


    我看著王徹,溫柔地笑:“王徹乖,別怕,你繼續說。”


    王徹咽了口口水:“春、春花是這麽跟我說的,其他我什麽都不知道。”


    我心裏火光直冒:“這麽說,她看過石朝歌尿尿了?”


    “……也、也許吧。”


    “媽個雞,老娘要挖了她的眼睛!”


    我把碗摔到桌子上,跑到廚房找了把菜刀直奔東方春花她家。


    石朝歌想要來拉我,我把刀一橫:“石朝歌,你別急,等老娘收拾了春花再迴來收拾你,媽個雞,你居然給她看你尿尿,你給老娘等著!”


    王徹在一邊嘀咕:“這丫頭發起瘋來,朝三爺都拉不住啊?”


    我懶得跟他們廢話,提了刀殺到了春花家。


    我並不知道春花家在哪兒,打聽了好幾個村民,村民估計是看我提著刀,都說不知道,後來直接見了我就跑,我找了一遍沒找著春花家,這時候鐵牛跑來了。


    鐵牛對我說:“小卜姐,我們剛不是吃飯吃得好好的麽?怎麽我去尿了個尿,你提刀跑村裏殺人來了?”


    我氣不打一起來,他又跟我提尿尿兩個字。


    一聽到尿尿,我就想起石朝歌尿尿的時候被春花看了,嗚嗚……我的小心肝顫得疼!


    我說:“鐵牛,春花家在哪裏?快給我帶路。”


    鐵牛問:“你找春花幹嘛?”


    “別廢話,快說。”


    “哦哦……你別激動,我帶你去就是了。”


    鐵牛在前麵引路,我緊緊跟著,沒過一會兒,我們來到了一幢兩層小樓前。


    好巧不巧,這樓就是昨晚黑霧鳥兒進去的那家。


    原來如此!


    我當時就猜到是東方明的魂魄化成黑霧鳥兒,去找東方宛如續情,春花是宛如的女兒,想當然那就是她家了。


    我怎麽氣糊塗了呢?


    我提著刀衝進春花家,突然感覺一陣強大的冷氣衝到了我身上,我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想再往前衝,可是腳跟灌了鉛似的,怎麽也不能往前。鐵牛走到我前麵,迴頭問我怎麽不走了?我跟他說我動不了了,他一臉驚訝地看著我,然後轉身,走進了春花家裏。


    我還站在門口,不能前進半分,沒過一會兒,鐵牛領著春花出來了。


    要麽說人要活得有氣勢一點呢,我拿著刀站在春花家門口,春花一出來直接嚇軟了腿,坐到了地上。


    看她那可憐樣兒,雖然她得童顏**,可是她看我朝歌老大尿尿這事兒!堅決!不能!忍!!!老娘長這麽大,還沒看過呢,居然被她先看了,老娘不服!不服!


    鐵牛對我說:“小卜姐,你有話好好說嘛,春花膽子小,你把春花嚇到了。”


    我想上前,可是那股不知道哪裏來的寒氣卻把我包裹著,我怎麽也動不了,隻能揮著大刀,趁嘴皮子之快:“春花,你是不是看上我朝歌老大了?”


    春花小臉一紅,“小卜姐,我沒……”


    “還說沒!看你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你說!你看中石朝歌,為什麽要跟王徹好?”


    “王天師對我很好。”


    “他對你好,你就跟他了啊?”


    “嗯。”


    “那石朝歌又不認識你,你去看他……那啥……幹嘛?”


    “那啥?是哪啥?”


    “就是……那啥啊!”


    春花搖了搖頭:“小卜姐,我聽不明白……”


    “你還聽不明白,你給老娘過來。”我不能往前,隻能喊春花到麵前來,好砍她幾刀泄氣。


    春花苦巴巴從地上爬了起來,朝我走來,鐵牛勸她不要走,她說:“沒關係的,小卜姐人雖然粗俗了點,但是不會真的對我動手的。”春花走到我麵前,“小卜姐,你剛說什麽那啥?我真的聽不懂。”


    我把刀架在春花脖子上:“我說,你是不是偷看石朝歌了?”


    “我、我沒、沒啊……”


    “還狡辯。”


    我把刀揮到春花小臉上,春花把眼睛閉上了,還順帶笑了下,好像是算準了我不會傷害她一樣。不過……我還真沒打算你傷害她,剛才我一聽王徹那麽講,是很生氣,可是,我更多的是好奇。我把刀在空中停頓了下,湊到春花耳邊,壓低了聲音:“春花,你到底是怎麽偷看的?能不能教我兩招?”


    我們才來月亮墳幾天啊,春花就有本事偷看石朝歌,我跟了石朝歌十幾年,怎麽就沒這個機會?我現在不為難春花,跟她學幾招,說不定以後能把石朝歌“吃”了呢?哈哈哈哈……想想就感覺好爽啊!


    春花愣了愣:“小卜姐,我真不懂。”


    我把刀朝地上一扔:“沒勁!”


    “怎麽就沒勁了?再多鬧一會兒啊?”王徹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我迴頭一看,好家夥,身後站了一群人,都是來看熱鬧的,石朝歌、重淵、王徹三個人站在最前麵。


    這還得了!被人當成笑話了!


    我拔腿就想跑,可是突然發現,腳動不了了。


    剛才是不能進春花家,現在是連退都不行了,這可怎麽辦呀?


    就在這時,石朝歌拉了我一下,我感覺胳膊跟觸電似的一麻,全身湧起了一股暖流,人突然就能動了。


    石朝歌說:“小卜不懂事,讓大家見笑了,若沒事,都散了吧。”


    村民們不想走,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重淵隨手從地上撿了一小截樹枝,“咻”地一下朝春花家大門打去,“叮!”地一聲,那樹枝沒進去了一大半。


    “走不走?”重淵冷冰冰地說。


    頓時,周圍一片死寂。


    “快跑……”


    “跑啊!”


    人群爆發出了一聲騷動,不出三秒鍾,跑得一個人也沒有了。


    石朝歌把我拉到一邊:“小卜,她家被人設了結陣,我昨晚試過了,進不去,是你走陰女的怒氣破了陣,莫要再生氣了。”


    “……什、什麽意思?”


    “咳,是我叫小王那樣說的。”


    “……”我呆了呆,“你故意說春花偷看你尿尿來惹我生氣?”


    石朝歌微不可聞點了下頭。


    “a了個b的!你們一群人設計老娘!”


    石朝歌摸了摸我的頭發,溫柔地笑:“盛怒之中的走陰女可將身、心、靈合一,產生極大的能量,能破一切邪陣。小卜,你很厲害。”


    “……真的麽?”


    “嗯。”


    “那、那你喜歡我的厲害麽?”


    石朝歌臉一紅,偏過頭去,不再看我,也不迴答我的問題。


    最開始我是很生氣,可是剛石朝歌一摸我頭發,我氣早消到九天雲外去了,看到他臉這麽紅,心窩子一暖,說:“朝歌老大,人家是真的想要看。”


    石朝歌問:“看什麽?”


    “看那個……那啥。”


    “……”


    石朝歌咳了聲,轉身走到重淵身邊,我跟了過去,聽到王徹跟春花說:“春花,你家被人動了手腳,上迴我在你媽媽床底下找的符還不完全,我們能不能再進去找一找?”


    春花說:“王天師快請進啊,我媽正在睡覺,你們輕一點就行了。”


    王徹問:“大中午,你媽媽還睡覺啊?”


    “嗯,我媽有午休的習慣,到一點半醒來。”


    “好,我們小聲一點。”


    我們一行人進了春花家,奇怪了,剛才我怎麽也進不了,現在卻輕鬆進來了,難道真像石朝歌說的,我生氣的時候把春花家的陣法給破了?原來我生氣這麽牛x呀!以後不用學什麽術法了,直接生氣得了!


    不過話說迴來,是誰在春花家設陣呢?他的目的是什麽?


    那東方明又為什麽變成黑霧鳥兒,與宛如偷情呢?


    那麽多的問題沒有答案,看來,美麗的死,隻是冰山一角啊!


    春花家表麵看起來是小小兩層樓,裏麵卻大得很,還有一個天井,加一個大院子,裏麵的房間也建得像四合院一樣,簡簡單單二層小樓,卻有二十幾個房間。


    春花跟我們解釋說,建這麽多房間那是因為以前月亮墳裏修路的工隊住在他們家,那時候她媽媽給工人們做飯,她爸爸去幫工人們幹活,小日子過得也挺幸福美滿的,隻不過後來,她爸爸去逝了,她媽媽一個人招唿不過來,所以工人們都住到東方高興家裏去了。


    我問她,那是什麽時候的事?


    春花說,三年前。


    我琢磨了一下,三年前春花爸爸去逝,住在春花家的工友們轉戰去了高興家,原本屬於春花家的收益自然也入了高興家的口袋,這樣一來,春花的媽媽宛如肯定不滿意了。後來,春花家又跟高興家爭搶村口那塊地,結果還是高興家贏了,這下子,宛如更加不滿意了。


    在諸多不滿意的因素下,一個死了丈夫的寡婦會做出什麽事來呢?


    這難道就是宛如勾引東方明的理由?


    宛如想報複高興家?


    莫非……宛如就是那個養蚊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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