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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劉書記家裏,他正偷偷摸摸的打著電話,看我們進來了忙對著電話那邊嘀咕了兩句掛掉電話一臉愁容道:“等一會兒鎮上領導和那些人就來了,那建廠子的事情您幾位真的能搞定?”


    卓方坐下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對他了道:“這個劉書記就不用擔心了,那廠子我保準建不起來,不過您幫我個忙,把殯有才給叫過來,我有話問他。”


    我看到劉書記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但馬上就消失了,他點頭哈腰的應了下來就出門兒了。


    “卓爺打算怎麽辦?”我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給鐵爺倒上了一杯水。


    “等下封家的人就到了,就是不知道那個劉班主藏在哪兒呢,等下劉書記迴來了先和他攤牌吧,這事兒得把三家人都湊起來,把事情解決了就好說了,反正我是對地底下的東西沒興趣,我就想知道自個兒猜的對不對,這事兒搞清楚了咱就走,剩下的事情他們自己解決去吧。”卓方喝著水悠然道。


    沒一會兒劉書記就把殯有才給帶了迴來,後者看到我們直接就給跪下了,哭著喊著說讓我們饒他一命,說這事兒真的和他沒關係。


    卓方樂嗬了兩聲瞪了他一眼道:“這事兒不僅和你有關係,還有很大的關係,你說說,是怎麽把哭婆子害死的?”


    沒等殯有才說話,卓方又看了劉書記一眼:“劉書記,要不您把那位劉班主也給請出來?咱等人都到齊了把這事兒給敞開了說說?”


    劉書記臉色一下難看起來,尷尬的笑了笑道:“您看您這話說的,那劉班主唱完戲就走了,我怎麽知道他到哪兒去了,您這讓我到哪兒找去?”


    卓爺不怒反樂:“呦嗬,我猜劉書記不能不知道吧?那班主許給您的東西不是還在王村長墳底下藏著呢麽,您怎麽就這麽輕易把人放走了啊?”


    不等他說話,鐵爺接過話茬兒繼續道:“劉書記啊,前些天王村長那墳地下的東西您也看到了,不好處理,您就那麽相信那班主給您的許諾?他就那麽肯定自己搞得定地下的東西?這事兒我們都了解的差不多了,那廠子不廠子的事情您既然也不關心,那不妨等到人到齊了咱們好好商量商量地下的事情怎麽弄,如果商量的好,那廠子就不建了,您對村民也都有個交代,您看這樣成不成?”


    殯有才在旁邊聽的滿臉疑惑,劉書記思考了一會兒對我們樂了樂:“沒想到幾位高人這麽厲害,那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如果這事兒得劉班主到這兒來才能搞的定,那我我現在就把人給叫來,不過您幾位得幫幫忙把這事兒給盡快解決了。”


    卓方衝他點點頭,劉班主出去後殯有才顫顫巍巍的站起來,鐵爺怒喝一聲讓他坐好,問哭婆子到底怎麽迴事兒。


    殯有才抹著眼淚嘟囔了半天把她和哭婆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在王建國下葬的那天晚上,哭婆子偷偷跑到他家又塞給了他一大筆錢,說是讓他幫個忙,如果事情辦成了再給他另外一筆錢。殯有才這人是個掉在錢眼子裏的人,當時就跟著哭婆子到了王建國墳邊上把棺材給挖了出來,屍體抬出去之後哭婆子把戲袍子套在自己身上,帶著王建國從棺材底部的那個活扣兒裏麵鑽了下去。


    殯有才沒想到那墓坑底下居然有一條不到一米高的密道,跟著哭婆子一路爬過去,最後到了一個能夠站起身來的空間,周圍有許多不知道通向那裏的小道道,哭婆子在小道入口摸了半天,最後好像確定了哪個才是正確的入口,就把戲袍子給脫下來,交代說村頭那個大樹上掛著具屍體,讓殯有才把王建國的屍體給埋了,另外那具屍體放到棺材裏,再把戲袍子給穿上就行。


    殯有才雖然很好奇哭婆子是去做什麽,但是他還是不夠膽大,拿了錢就從地下鑽了上來,按照哭婆子說的把屍體處理好就迴家了,那天以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哭婆子了。


    “你是說那個密道鑽進去以後,有一個可以站人的空間,有多大?”卓方在邊上問道。


    “大概就和咱現在這客廳差不多大,不過周圍有好幾條小道道,我估摸著有六七個,哭婆子好像最初也不知道進哪一個,折騰了半天才選了一條路進去了。”


    卓方沒再問別的,隻是皺著眉頭不說話。


    身後又是一聲開門的動靜,我迴頭一看,劉書記帶了一個身穿大褂的男人進門而來,這位應就是那個劉班主。


    那人臉上掛著微笑,但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總感覺他笑起來像是死人一般,說不出的不舒服。


    那人看了我們一圈兒,最後目光停留在卓方身上,兩人對視了一下,劉班主先抱拳道:“這位仁兄,難不成也在偏門之內?”


    卓方迴禮笑道:“在下西北修陰卓家,卓方,您就是劉班主吧?”


    那人稍為一愣但馬上緩過神來:“失禮失禮,再下豫班主劉奇。”


    兩方人坐下還沒細說,劉書記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了電話說了幾句馬上起身往外走,說是那批人來了。


    沒半分鍾,門又被推開,這次加上劉書記進來了四個人,三男一女,有兩個男的看穿著應該就是鎮上的領導,剩下那個男人賊眉鼠眼,一看就是個商人,另外那個女孩年齡在20歲出頭,留著利落的短發,長的倒是眉清目秀,不過走起路來倒是風風火火。


    進來其他人都沒說話,那女孩兒看到卓方,馬上像是個小姑娘一樣興奮喊了句“卓爺爺”就撲到了卓爺身邊,卓方看到她似乎有點兒沒想到,但臉上還是立刻露出了老輩看到小輩的慈祥,伸手把那姑娘拉到身邊坐下慈愛的摸著她頭發道:“呦,你爹怎麽沒來,怎麽是你個小丫頭片子來了?”


    那姑娘嘿嘿一樂,臉上冒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甚是可愛:“你就別提我爹了,前幾個月去了山東,一直沒個音信兒,這事兒還是他托人告訴我的,讓我趕緊過來看看,您呢?最近身體怎麽樣?咱兩家可是好久都沒見了。”


    卓方擺擺手:“老咯,不知道還能活幾年咯,來我給你介紹介紹。”


    那姑娘叫封燦,就是卓方口中養靈封家的人,看樣子卓爺和他家交情還不淺,接著卓方把鐵爺,我和劉班主都介紹了一下,到劉班主的時候封燦收起臉上的客氣,擺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嘿,我還真沒想到,陰班還攪合到這事兒裏麵來了?真特麽晦氣。”


    劉班主聽了也不怒,溫文爾雅應道:“我陰班來這裏的目的應該和封家是一樣的吧?您家老爺子當年也我和有過一麵之緣,那時候還沒你呢!”


    沒想封燦完全沒領他的情,嘴角一咧冷嘲熱諷道:“那可是苦了我家老爺子了,不過我可沒聽他說過您呐?您這人緣兒可真夠次的,是不是陰班都和您一樣這麽不招人待見啊?”


    卓方看氣氛有些緊張,咳了兩聲把劉書記叫過來耳語了幾句,後者跑到鎮上來的那幾個人身邊嘀咕了幾句把人帶出了屋子,一下屋裏就剩下我們三家人再加上殯有才六個人。


    “行了,兩位就別打嘴仗了,既然都到這兒來了,咱們就把話說開了,您兩位到這兒來是為了什麽事兒?”卓爺起來給封燦和劉奇倒上茶問道。


    “卓爺爺,我還沒問您呐,您不是一直不喜歡參與我們那些破事兒麽,怎麽也跑到這兒來找黃家的天書來啦?”封燦喝了一口水問道。


    “你是說決命的黃家?”卓方顯的有些意外。


    “那可不,合著您壓根兒不知道那王建國墳地下是什麽玩意兒啊?那您來這兒幹嘛來了?這長勝村死人莊的傳說您不會不知道吧?”封燦顯得也有些吃驚。


    “死人莊”卓方自言自語道,然後又笑了起來:“哈哈,我還真是老糊塗了,那死人莊我還真沒上心,你這麽一說我就明白了,這長勝村兒以前是黃家的地界兒?”


    “正是,”劉班主接話道:“這地方我們也找了好久了,黃家當年突然消失,到現在都沒人知道他們去哪兒了,都說被離族人給滅門了,所以大家都在找黃家待過的地方,不過總算被我找到了,所以墳底下那東西,我是勢在必得!”


    離族!我聽到心裏一驚,剛要開口問,鐵爺在旁邊拽了拽我,示意我現在先別說話。


    劉班主話音剛落,封燦就冷笑兩聲:“你勢在必得?劉班主,我這麽個大活人您是眼瞎了沒看到還是給我故意裝傻充愣呢?你以為我從湖北大老遠跑來這兒是幹嘛來了?今天別說是你,就算是我卓爺爺要攔著我去拿那東西,我也絕對不會給麵子!”


    卓方聽了一樂,拍了拍封燦:“燦燦啊,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這暴脾氣早該改改了,要不怎麽嫁的出去?”他說著清了清嗓子看了看封燦和劉班主:“要我說啊,兩位都先別著急,這事兒有蹊蹺,可能不是咱們想的那麽簡單,既然黃家能留下個拍頭穴給咱們,就肯定能想到以後會有人盯上這裏,您兩位可能都不知道吧?那墳下麵有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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