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頭扯起喉嚨一喊,圍觀的百姓才意識到馬車上男子穿的飛魚服,不過一些地痞流氓可不在乎一個錦衣衛軍官,一聲聲的叫著“小娘子”,更有甚者近前來扯邢紅衣的衣衫,邢紅衣大怒‘抽’出田承嗣腰間的七寶削金刀來。


    一個華服少年笑道:“小娘子,你的*‘露’出來了,哈哈哈。”


    邢紅衣去‘抽’田承嗣腰間寶刀時,‘胸’前的衣衫敞開,肚兜斜掛‘胸’前,白嫩的左‘乳’‘裸’‘露’在外,顫巍巍的彈跳著,邢紅衣聞言一看大羞,惱怒之下一刀劈向華服少年,“啊”,一聲慘叫戛然而止,華服少年被七寶削金刀從頭劈到肚腹,華服少年腸肝肚心流了出來,果然邢紅衣在加一點力,華服少年會被連檔劈成兩半。


    千嬌百媚的小娘子殺人了,華服少年血淋淋的慘死場麵,嚇得看熱鬧的百姓直往後退,可還是有十幾個人圍向邢紅衣,這十幾個人手裏多數都有兵器,沒有兵器也有棍‘棒’,叫喊著捉拿殺人犯。


    邢紅衣顧不得羞恥了,雙手抱刀準備廝殺,哪知道‘褲’子掉到了地上,‘露’出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邢紅衣連忙伸手去提‘褲’子,一個彪形大漢趁機搶入,手中扁擔劈向邢紅衣的脖子,邢紅衣七寶削金刀向上一架,彪形大漢的扁擔頓時成了兩截,邢紅衣挽了一個刀‘花’,彪形大漢‘胸’口被劃了一個十字,彪形大漢握著大半截扁擔站在那裏,兩三個唿吸過後,彪形大漢‘胸’腹鮮血腸肚湧出,人往後一揚就倒在了地上。


    邢紅衣揮刀連殺兩人,而且幹淨利索,震住了進攻想上來撿便宜的人,不過還是有七八個人為了上來,邢紅衣幹脆蹬掉了‘褲’子,橫刀嚴陣以待,這時老孫頭喊道:“你們好大的膽子,這可是宮裏尚膳監公公的客人,不怕公公治你們的罪嗎?”


    “哈哈哈哈”,四周一陣嘲笑聲,一個走販說道:“老孫頭,誰不認識你呀,那不就是給尚膳監管運水的小太監趕車的嗎?就你這破馬車能坐尚膳監公公的貴客?”四周看熱鬧的百姓有是一陣嬉笑。


    “‘奶’‘奶’的,這婆娘殺了汪家少爺和畢老五,大夥斷了這婆娘手腳‘交’官。”一個滿臉橫‘肉’額頭刀疤的中年人說道。


    經刀疤中年人一鼓動,七八般兵器棍‘棒’一起招唿邢紅衣,邢紅衣一招“夜戰八方”把七八般兵器棍‘棒’封出,然後連環三刀劈出,殺得七八個人直往後退,刀疤中年人一個轉身到了邢紅衣身後,順手抱起地上的一個廢棄石碾,然後剛剛舉過頭頂,四下看熱鬧的百姓一片驚唿,眼見刀疤中年人的石碾就要砸向邢紅衣,突然刀疤中年人雙手一軟,石碾砸在自己的頭上,刀疤中年人倒在了地上,石碾落在砸爛了刀疤中年人半邊臉。


    邢紅衣迴手一刀劈了個空,雖然不知道刀疤中年人怎麽倒下的,但知道是有人幫忙,於是迴頭全力對付那七八個人,可是那七八個人見刀疤中年人被石碾砸得血‘肉’模糊,都一哄而散四下逃開。


    刀疤中年人之所以到底被石碾砸死,其實是田承嗣甩出了一把飛刀,飛刀從刀疤中年人的後頸‘插’入,從咽喉處‘露’出刀尖,這才是致命的一擊,石碾砸刀疤中年人掩蓋了田承嗣這一飛刀,四周的人都沒有注意到,不過田承嗣發出這一刀,‘胸’口更是一陣難受,伏在馬車上絞痛得冷汗直流。


    這是一群順天府的捕快趕到了,叫喊著“誰殺人了?”“殺人犯在那裏?”“拿下那個持刀的‘女’殺人犯”,十幾個順天府捕快圍住了邢紅衣,四周的百姓鼓噪起來,包括逃散的呢七八個人也返迴了,都紛紛指著說邢紅衣是殺人兇手。


    帶隊的捕頭揮刀說道:“立刻發現兵器俯首就擒,如果拒捕就格殺勿論”


    邢紅衣隻是雙手抱刀死死的盯著說話的捕快,田承嗣喊老孫頭靠近,非常費力的說了幾句話,老孫頭是大吃一驚,遲疑了一下大聲喊道:“順天府的官爺且慢,這可是當朝的郡主,你們不得無禮。”


    一個捕快說道:“哈哈,這個破破爛爛的樣子會是郡主,媽的,死老頭,你怎麽不說是公主呢?”


    不過帶隊的捕頭要圓滑得多,他雖然知道大明的郡主多不在北京城,還是謹慎的問道:“姑娘,你是哪家王爺的‘女’兒?”


    邢紅衣對朝廷的一切都有抵觸情緒,所以一直沒有說明田承嗣的身份,現在捕頭問她的身份,邢紅衣也不想說,這下子順天府捕頭更不相信邢紅衣會是公主了,不過出於保險還是再問了一句:“姑娘,你說一說是到底哪家王爺的‘女’兒啊?”


    邢紅衣猶豫了一下,抱著息事寧人的想法說了句:“我是信王府的郡主。”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次都到邢紅衣話的人都哄堂大笑,編什麽不好編,偏偏要編自己是信王府的郡主,北京城是有信王府,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的信王就是現在紫禁城裏的崇禎皇帝,真要是崇禎皇帝的妹妹、‘女’兒,那就是大明的公主了,這個村姑假話都編不來,現在不光是殺人大罪,還得加一個欺君大罪,不知道最後會是一個什麽死法。


    順天府捕頭喝道:“大膽‘女’賊,你持刀殺人,還冒認皇親,是死罪難逃,快快棄刀認罪,免得多受苦頭。”


    邢紅衣怒道:“我不說你要我說,我說了你不信,你是在耍我,想死就快過來。”


    邢紅衣揮動七寶削金刀劃了兩下,順天府捕頭喝道:“弟兄們,大家一起上,嘿嘿,就是這把寶刀也值不少銀子呢。”


    順天府的捕快一起大喊著,迅速縮小對邢紅衣的包圍圈,這時南麵一隊錦衣衛馳來,圍觀的百姓紛紛讓開大道,當先的錦衣衛千戶似乎發現了什麽,一夾*馬加速衝向圈子裏,並大聲喊道:“錦衣衛到了,所有人都不要動,不然休怪錦衣衛手下無情。”


    四周的百姓和圈中的捕快見一百多錦衣衛殺到,一個個登時站在原地不敢動了,當先的千戶快到馬車處,臨空躍下了馬背,落在邢紅衣右側一丈多外,大聲嗬斥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對郡主動刀動槍,老夫殺了你們是活該。”


    邢紅衣見是恢複‘花’鐵幹來救自己,感‘激’的喊了一句:“‘花’師傅。”


    這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是誤會了,剛才被殺的兩個人多半是冤死鬼了,順天府捕頭問道:“請問這位千戶,屬於錦衣衛那一營?”


    ‘花’鐵幹說道:“本副千戶是屬於錦衣衛同知田承嗣將軍手下,聽明白沒有,聽明白了,該幹什麽就去幹什麽吧。”


    順天府捕頭說道:“千戶大人,可是這裏有兩條人命啊。”


    ‘花’鐵幹說道:“死的都是反賊,他們還有沒有同夥,叫順天府府尹嚴辦。”


    順天府捕頭說道:“千戶大人,這是不是言重了啊。”


    ‘花’鐵幹指著田承嗣、邢紅衣說道:“企圖殺害田承嗣將軍和信王府紅衣郡主,誅九族都不為過,順天府辦不好這個案子,你和順天府府尹迴家帶孫子去吧。”


    這下子把順天府捕頭嚇住了,這順天府捕頭可是‘肥’缺,要是因為得罪了皇親國戚丟了‘肥’缺,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就泡湯了,迴頭看著一群呆若木‘雞’的手下,吼道:“還發什麽呆,去抓企圖殺害田將軍和郡主的兇手。”


    順天府捕頭這麽一喊,手下的捕快如夢方醒,連忙迴身去尋找剛才圍攻邢紅衣的人,那些見事不對四下逃竄,順天府捕快立刻追了上去,順天府捕頭給‘花’鐵幹告聲罪,也飛快的跑去圈子去追人去了。


    隨‘花’鐵幹一起趕來的淨塵、淨空,正替田承嗣運功療傷呢,在淨塵、淨空純正的少林內功幫助下,田承嗣運起易筋經,讓真氣緩緩通過‘胸’口心脈,大約一刻鍾少林真氣終於通過了田承嗣的心脈,其他的異種真氣也被理順了不少,雖然沒有完全恢複之前狀態,畢竟克服了最大的真氣堵塞障礙,田承嗣也換過了氣來。


    站在一旁的邢紅衣說道:“承嗣,對不起哈。”


    田承嗣笑了笑說道:“是我做夢時不規矩,說對不起應該是我。”


    邢紅衣嬌嗔道:“你也知道不規矩啊,當時我以為你是故意占便宜呢,不然也不會把你打得岔了氣。”


    ‘花’鐵幹說道:“紅衣姑娘,將軍為了救你,吸了不少死囚的功力,身體裏的異種真氣太多,這才被你歪打正著傷到了,將軍對你這樣好,你要好好對待將軍才是啊。”


    邢紅衣顯得有些不自然,這時一個總旗遞給‘花’鐵幹一件披風,‘花’鐵幹把披風遞給了邢紅衣,邢紅衣正愁身上衣衫破爛,身下兩條大‘腿’光光,站在人群裏丟人現眼,接過披風就連忙披在身上,整個人的形象頓時好了起來。


    田承嗣問道:“老人家這裏是什麽地方?”


    老孫頭說道:“將軍,這裏是北京城外城廣寧‘門’外。”


    田承嗣說道:“好,謝謝老人家了,淨塵,去拿一百兩銀子給老人家。”


    淨塵答應了一聲,去找‘花’鐵幹所部管錢財的手下要銀子,老孫頭連忙說道:“田將軍,小老兒能夠送你一程,是小老兒的福氣,賞賜實在不能再要了。”


    田承嗣說道:“老人家,這是你應該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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