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價值千金的補湯他一眼不看,居然還擔心會壞了他院子裏的幾朵破梅花?!


    她一下就紅了眼,把自己當真氣出了一些委屈來。


    墨久久咬著下唇氣道,“你、你們……你們怎麽可以這麽糟蹋人的心意!這裏頭可全是名貴藥材!”


    她心疼得在滴血。


    要不是為了討好墨南燭,她哪裏舍得動用這麽多上好的藥材,。


    麵不少東西都是張氏這些年好容易才從府裏弄進私庫的。


    姓阮的這輕飄飄的一倒知不知道倒掉了多少錢!


    阮晚在門板上一靠,抬手摸了摸鼻子,挑唇一笑,漫不經心地開口,“確實名貴。我方才粗粗一聞,就嗅到了不少好東西的氣味,我們阮家軍的營裏可缺得很,墨大人好福氣,院裏舒舒服服坐著就有人送上門。”


    墨南燭抬眸看她一眼,無奈地笑笑,沒答話。


    阮晚就笑著接上了下半句,“……隻是這味道熟悉的很,張姨娘好本事,一碗補湯也能把味道做得同禦廚一模一樣,可當真難得。”


    墨久久一噎。


    墨南燭便似笑非笑地開了口,“阮將軍鼻子倒不是一般的靈,張姨娘屋內的小廚房裏,恰好就有一位禦廚。”


    還是長公主當初嫁過來的時候帶來的人,倒是十年如一日的便宜了一些鳩占鵲巢的東西。


    墨久久臉色漲紅,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她能理直氣壯地反駁阮晚,但卻騙不了和她一樣在墨家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墨南燭。


    張氏向來嫌下廚容易傷手,除了偶爾為了討墨明淵歡心下廚做點兒不需油鹽的甜品之外。


    幾乎從來都不踏進廚房裏。


    墨久久有樣學樣,會做的也就隻有墨明淵愛吃的那幾樣小食。


    她想起自己剛剛說的,這是張氏親手煮了一夜的湯。


    熱度剛剛消解下去臉上頓時又火辣辣地燒起來。


    她咬了一下下唇,硬著頭皮,“……這確實是禦廚做的,可娘也陪著守了一晚,都沒合過眼……”


    阮晚輕諷的眼神掃過來,讓她無論如何也再說不出辯白的話。


    墨久久強笑了一下,死死抓住了手裏的湯盅,眨眨眼委屈,“既然兄長不喜,那、那倒了便倒了吧。”


    做足了受盡委屈還得忍氣吞聲的小白花架勢。


    嘔!


    阮晚翻翻眼皮,朝著秦晏將眉峰一挑,陡然,“我的弓呢?”


    墨南燭抬眼,皺皺眉,“尋它作甚?”


    不是要跟著他學畫畫?


    阮晚抬腿在門板上輕輕一蹬,三兩步又走迴他的桌邊,笑著,“閑著也是閑著,陪你坐這兒太無聊,也是時候鬆鬆筋骨了。”


    “方才倒了你一盅湯,就送點兒野物給你賠罪,我剛才……可眼見著跑過去了一隻白皮的黃鼠狼。”


    她笑得愉快,眼裏卻全是惡意,分明是朝著墨南燭說話,目光卻緊緊盯著門口的墨久久,吊兒郎當地將頭一偏。


    壓低的嗓子裏全是意有所指。


    墨久久讓她看得背後一緊,臉上的笑差點兒掛不住。


    她又想起了阮晚三年前那石破天驚的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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