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有大臣為皇帝的終身大事操心起來,紛紛上奏要霍宴立後,從來脾氣都溫和的霍宴突然脾氣上來,當眾怒罵上奏的大臣,並且下令以後都不準在他麵前提出立後一事。


    因為立後以及充實後宮的一事,讓霍宴與一些大臣離了心。


    在晚上服侍霍宴入睡的張酒忍不住勸道,“陛下,您究竟為什麽在這件事上那麽倔?”


    見霍宴皺上眉頭,張酒連忙開起玩笑,“瞧著陛下一提到這事就馬上臉色大變,感覺陛下像是極其厭惡女色一樣。”


    霍宴臉色更差,低怒,“閉嘴。”


    “既然不是厭惡女色,難道陛下其實心中有人?”


    張酒這一問讓霍宴沉默下來。


    良久,他淡淡說道,“你退下吧。”


    待張酒退下後,霍宴披著黑色的披風,神色落寂,慢慢走到書房。


    他點起宮燈,隨手在書櫃上抽起了本書冊時,突然一個錦盒掉落下來。


    他盯著那地上躺著的錦盒,不知為何,心尖突然劇烈一跳,隨即一股莫名的苦澀彌漫開來。


    霍宴微微一皺眉,彎腰撿起,打開錦盒,在看到裏麵的一折疊得整整齊齊的紙張時,他眼皮猛的輕跳起來。


    這是.....什麽?


    為什麽會覺得如此難過?


    他翻開那紙張的手竟然帶上了點顫意,甚至表情帶上不自知的悲傷。


    霍宴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反應,直到紙張一鋪開,他死死的盯住紙上寫得秀致工整的名字,眼眶瞬間發起燙意。


    他顫得更厲害的手慢慢撫上那名字,聲音又抖又低,“虞,魚。”


    頓時腦子一陣刺痛,那些他一直都想尋找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朝他湧來。


    霍宴臉色愈發蒼白,他嘴唇顫抖起來,腳步更是踉蹌起來,紅得更厲害的眼睛無措又驚慌的眨動起來,就仿佛像是從一場長遠的夢終於蘇醒過來。


    他捂著絞痛得厲害的心口,一行行晶瑩的淚從眼角處瘋狂的掉落下來。


    “虞魚!魚兒,魚兒,你在哪裏?在哪裏?”


    霍宴失聲痛哭的跌坐在地上,他將那紙張死死摁在懷裏,眉眼裏滿是絕望的痛楚。


    直到良久,他嗓子哭得嘶啞,眼睛紅得嚇人,他低眸注視著這名字,臉上掛著道道淚痕,“我說過以這天下為聘禮,以你一生為我所愛,以我一身贏來的榮耀加冠於你,我會聽你的話,做這個為江山社稷站起來的王,可是你為什麽還要離我而去?”


    他一聲失笑,“甚至你還帶走我的記憶,這麽久了,我現在才想起一直圍繞著我的聲音,原來是你。”


    “虞魚,你可真殘忍,真殘忍呀。”


    他低下頭,他吻上紙張上的名字,語氣堅定,“不過沒關係,我總會找到你,我說過,我要你逃不了!”


    霍宴說著說著,突然覺得頭更劇痛起來,像是有什麽東西強行灌輸進去似的。


    他眼尾處通紅著,額頭冒出冷汗,緊緊地咬著唇,眼瞳晃了晃,像是出神似的,緩緩地吐出另一個名字,“阮....阮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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