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就在陳青山想著該如何才能避免這份尷尬的時間,李詩韻似乎要從夢中醒過來了,人還沒睜眼就已經發出了一聲如同小豬一樣的哼哼聲。


    她從來沒有睡的如此安逸過,也許是那令她靠著就會感到安全的溫暖,可以讓她不會再想到那個恐怖的夜晚;


    也許是外麵實在是太冷了,所以哪怕她已經醒了也不願意起身。


    她害怕這一切都是夢裏的,她擔心萬一睜開眼睛,那令她從心底感到的安全就會消失不見。


    就這樣,她閉著眼睛,也許是一直保持一個姿勢的緣故,她想換個姿勢來睡的更舒服一些。


    可就在她準備挪動身體的時間,她感覺到有一個很硬的東西卡到了她的大腿。


    朦朦朧朧中,她伸出小手向那個令她有些不適的東西『摸』去,她想把那個有些礙事的東西拿開。


    『迷』『迷』糊糊中,她用小手將那東西推了一下,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沒有推開,然後她就稍微用力拔了兩下,似乎是想把那個東西給拔掉。


    “嗯,怎麽拽不掉,怎麽還有些熱熱的,難道是山哥又在捉弄我?”


    陳青山可以對天發誓,這一切都是因為早晨,他真的沒有任何的邪念,可是就在他考慮著該如何才能緩解這種最丟人的尷尬時,


    他就突然倒抽了一口涼氣,然後他就感覺到一隻小手突然伸進了他的秋褲中,然後一把抓在了那要命的地方。


    更要命是的那隻小手又上下滑動了兩下,那舒適的感覺讓他一下子叫出了聲音。


    “喔…”


    就在李詩韻還在『迷』『迷』糊糊想是怎麽迴事的時間,她聽到了一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興奮的聲音,她能夠聽出那是陳青山的聲音,她也許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聲音。


    “嗯,這一定是山哥在逗我,這個山哥真是太壞了,睡覺都不讓人家好好睡。”


    緊接著,她似乎就發現了哪裏有些不對。


    “咦,山哥這個壞蛋拿的是什麽東西,怎麽還有點燙手,怎麽還會跳啊。”


    也許是好奇心在作祟,她下意識的把玩了一下手裏的東西。


    “嗯?長長的,熱熱的,硬硬的,又好像軟軟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也許是那條礙事的東西太過煩人,讓還想繼續睡覺的李詩韻終於徹底醒了過了,可是當她睜開眼睛的時間,她發現好像哪裏有些不對。


    胸口的的地方有些寬闊,有些溫暖,更有一種她說不上來的味道,她居然不知道什麽時間滾到了陳青山的被窩裏麵。


    讓她羞愧不已的是,她居然想一隻小豬一樣趴在陳青山的懷裏。


    她心裏想著:“真是太丟人了,我怎麽會滾到山哥被窩了。”


    “嗯…那個…詩韻,你能不能把手拿開下?”


    陳青山一看李詩韻終於徹底醒了,他連忙輕聲在被窩裏說著,否則再這麽下去,他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做到心無波瀾。


    “嗯?把手拿開?”


    終於,李詩韻好似意識到了什麽,難道她手裏?


    也許是心理的作用,終於意識到什麽的李詩韻,似乎感覺到手裏的那個東西一下子變得有幾千度高溫,她連忙鬆開了抓著那個東西的小手。


    她雙手捂著臉一把將頭又埋進了陳青山的胸口,臉已經紅到滴血的她在心裏想著:“完了,完了,這下丟死人了,要被山哥笑死了。”


    隨著李詩韻的手從那要命的地方鬆開,陳青山終於鬆了一口氣,當然,他肯定是不會承認有那麽一絲失落感的。


    陳青山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變作鴕鳥的李詩韻,他盡量裝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說:“嗯,詩韻,你下去下,我要起來上個廁所。”


    李詩韻一聽,她的臉就更紅了,她自己都能感覺到可能連身上都紅了,顧不得多說什麽,頭不敢伸出來的她幹脆直接在被窩裏麵滾迴了自己的被窩。


    冬天的早上總是那麽的寒冷,所以早早就把飯做好的孫喜梅也不忍心太早的把孩子們叫起來。


    可是眼看著已經日上三竿,李詩韻還沒有從臥室裏出來,她就有些坐不住了。


    “青山,你去叫下那丫頭,不然一會飯都涼了。”


    陳青山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剛剛爬起來還在打哈欠的陳慶林就開口了。


    “媽,你看,那個李詩韻懶得要死,你別讓她住咱們家裏了。”


    陳慶林哪裏會知道孫喜梅打著的是什麽注意,她嗬斥說:“你勤快,你勤快都睡到剛起來。”


    說完這句話,她正準備親自去喊李詩韻起床,就突然發現李詩韻紅著臉低著頭從屋裏走了出來。


    做為過來人,孫喜梅雖然沒見過什麽世麵,但半大孩子的反應她哪裏會看不出來。


    所以當她一看到李詩韻那低著頭都臉紅到脖子根的表情,她就大吃一驚。


    “不會吧,難道青山….”


    越想越覺得可能的孫喜梅,她一邊偷偷觀察著李詩韻的反應,一邊問:“詩韻,昨晚睡的怎麽樣,青山這小子從小睡姿就差,他沒有踢你吧?”


    李詩韻不敢抬頭看任何人的眼,她低著頭如同蚊子哼哼一般說:“沒有。”


    眼看問李詩韻問不出來個什麽所以然,孫喜梅就又開始套陳青山的話,她試探著問:“青山,天氣冷,你睡家子不好,晚上可別凍著了啊。”


    不明就裏的陳青山哪裏知道孫喜梅是在套他,他下意識的說:“不會啊,我現在睡覺已經老實了,基本上動都不動的。”


    孫喜梅仔細觀察了一下陳青山臉上的反應,她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再加上從李詩韻走路的樣子上看,似乎也沒有任何的異常,這讓她算是徹底放下了心。


    隻是她哪裏知道,陳青山這家夥那也是猴精猴精的,平時說謊都跟喝水吃飯一樣,哪怕真幹點什麽,她是也絕對套不出來的。


    做為想給兒子找個童養媳的母親,孫喜梅心裏也說不上來是失落還是放鬆,那種扭捏的心情可以說要多怪就有多怪了。


    她打了個哈哈說:“都起來了,那趕緊洗臉吃飯,不然一會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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