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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稀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嗡嗡的像深海裏的馬達。我的指尖劃過他的背脊,描摹著他後背的曲線,他的身體比平日裏消瘦了許多,肌肉倒依舊緊致。


    “唔......”他的舌頭如同蛇一樣纏繞著我的舌,舌尖有意無意的擠壓著我口內的柔軟,吻得太深讓我一時間難以唿吸,我本能的想要推開他,給自己退出一些唿吸的空間,可是他不給我任何機會,他吸吮著我的舌頭來迴打磨,讓我原本灼熱的身體變得更加膨脹。


    我的手也已不滿足於現在的位置,順勢從他的後背下移至他的腰間,略過他的小腹直接攀上他的皮帶,聽到嘩啦一聲,他所有的動作皆是一滯。


    下一秒,他捉住了我的手,“沈言,我們都冷靜一下。”


    他的舌頭似乎還有些流連,在退出來之前下意識的勾了一下我的上唇。


    明明他的身體已經滾燙,他的熱情也已經膨脹,此時的他儼然已經箭在弦上,可偏偏他選擇了臨陣脫逃。


    “不,我不要冷靜,我隻要你。”我的理智仿佛追隨我的氣力一並消失,此時的我腦海裏就隻有兩個聲音,一個叫囂著要他,一個叫囂著給他,因為隻有那樣才能澆滅我心底的欲|火。


    “沈言,你看清楚,我不是梁笙!”他似乎有些不悅,聲音越發的沙啞,也越發的沉冷。


    我當時有點蒙,但馬上就笑了起來,迷離著眼睛說:“你不是梁笙,你是我......老公,嘻嘻。”


    我沒有喊‘老公’的習慣,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沒有主動喊過誰老公,我覺得這兩個字就像是充滿了魔力一樣,會一直在腦子裏打轉,但就是說不出口。如今為何這樣順利的脫口而出,我自己都是震驚的。然而這樣的震驚並沒有逗留多久,我就被另一波強烈的欲|望打亂了這些多餘的思緒。


    他抓著我的肩膀,一字一頓,“你看清楚,我,是,誰!”


    我不看他,我就像個叛逆的孩子,此時此刻不管他說什麽做什麽都沒有用,我就是想要他。我的肩膀被禁錮的很牢,但是我的兩隻手還是靈活的,我手忙腳亂慌裏慌張的去摸他的皮帶,一心想要扣開,可是光線太過黑暗,我根本抓不到扣開的按鈕,拉扯半天根本沒有任何的結果。


    急得我都快哭了,他終究還是不忍,稍微用力,就將我拉入他的懷中,他緊緊地抱著我,勒的我有些透不過氣,但我的想法很堅定,兩隻手依然在他的腰間扒拉著。


    直到一道突如其來的強光射了進來,照在我的身上,刺激的我眼睛頓時緊閉。‘梁笙’觸了電似的將我推開,剛好我的手不知道扣到了哪裏,他的皮帶撕拉一聲,連同褲子上的扣子一並沒解了開。


    我癡癡的笑了,下一秒,我便愣在了原地。


    兩個梁笙!


    為什麽會有兩個梁笙!一個站在了門口的那束光線裏,一個隱匿在我對麵的黑暗裏。兩個梁笙的態度都一樣的冰冷,尤其是門口光束裏的那個,整個身體都被一種莫名的濃鬱給籠罩。


    “我的天呐,言言,你!”萱萱忽然出現在門口,嚇了一跳似的立馬捂住了嘴,震驚的看著我。


    我意識有點迷亂,開始懷疑這是不是一場夢,我捂著自己的太陽穴往後退了兩步,搖晃著自己的腦袋,下意識的錘了捶自己的頭。


    “何非墨,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萱萱不知為何突然說出這麽一句話,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一些。


    我集中了所有的精力去看清楚我麵前的男人,那件熟悉的黑襯衫首先映入眼簾,登時我心驚肉跳,何非墨!


    天呐,我剛才吻得,是何非墨?!


    那麽梁笙。我轉臉看向門口,那抹濃鬱的身影依然原地佇立沒有半點反應,他就這麽直直的看著我們,正視著眼前的一切,幾乎沒有表情沒有言語,仿佛他所看到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何非墨也怔楞了很久,兩個男人心裏都憋著一團火,誰都沒有先開口。


    萱萱抓著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衝進來就準備給我披上,忽然意識到什麽,就將西裝直接扔向了何非墨,然後折迴去從梁笙的手裏抽出另一件黑色西裝這才披在我身上。


    她的手觸碰到我的皮膚就像是被灼痛了一般立馬收迴了手:“言言,你身上怎麽這麽燙?你是不是發燒了?”


    她伸手作勢要摸我的額頭,我排斥的打開她的手,邁開步子就往梁笙那裏走,一步一步,仿佛走了一個世紀那麽久,我卻隻跨出幾小布的距離。終於我耗光了所有的力氣,就像風雨飄搖中的樹葉,脫離了枝椏搖搖欲墜。


    跌進一個溫暖而寬厚的懷抱,伴隨著一記沉冷的警告:“請自重!”


    我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專屬梁笙的玫瑰和薄荷的淡香。何非墨伸出的手停在半空頓了很久才收迴。


    萱萱說,“先送言言去醫院吧,這件事迴頭再解決。”


    梁笙將我攔腰抱起,大步流星往外走。他的懷抱很穩,靠在他胸口完全沒有顛簸感,我雙手勾著他的脖頸,依然無意識的磨蹭著他襯衫的領口。


    “好難受。”他把我放在副駕駛上,給我係上安全帶,聽著我的囈語一言不發,猛踩油門飛車趕往醫院。


    我扣著安全帶還不安分,整個身子都恨不得貼在梁笙身上,起初我隻是靠在他的肩膀上用側臉磨蹭著他的襯衣,隔著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火熱的溫度。慢慢的還是覺得不夠,我將手生澀的從他襯衣扣子間距伸了進去。


    梁笙驀地悶哼一聲,見他終於有了反應,我更加大膽的撫摸,一路順著他的人魚線往下,指尖劃過他的肚臍眼,停在了他內|褲的邊緣。


    “住手!”他冷哼出生,用一種威脅的口吻警告我。


    此時的我哪裏還聽得進去,靈巧的手指在欲|望的唆使下直接繞過他的皮帶直接捏住了他的拉鏈,他偏頭瞪著我,眸光陰沉:“沈言!你在玩火!”


    “嗯。”我點頭,趁著他手握方向盤,直接將拉鏈往下一拉,順勢鑽了進去。溫熱的感覺充滿了整個手心,梁笙的身體突然繃緊,方向盤失控,差一點就擦上了別人的車。


    “你開穩一點呀。”車身的晃動嚇了我一跳,嚇得我的手都脫離了他的火熱。


    他竟然將車速慢了下來,我靠在他的胸口,貪婪的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撫摸著屬於他的溫度。


    “你今天喝的那杯果汁是誰給你的?”梁笙突然問了這麽一句,我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去迴應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手上,隔著綿軟的布料,依然清晰地感受到某種勃發愈加的堅|硬。


    “舒服嗎?嗯?”我眯著眼睛靠在他的肩頭,手裏的動作生澀卻曖|昧至極。


    梁笙已經沒有心思開車了,他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帶有懲戒意味猛踩油門,車身突然加速又使我整個身子往後靠,在我的手脫離他的那一瞬間,他迅速的拉傷自己的拉鏈。


    “如果不想死,最好給我安分點!”他用很兇的態度跟我說話,我卻一點也沒覺得害怕,反而覺得此時的他比平日裏更多了幾分冷冽的邪魅,霸道的讓人著迷。


    到了醫院,梁笙連車也沒停好,直接抱著我就往急診室衝。


    第三次來醫院,然而這一次卻注定讓我終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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