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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歡一個人,會不受控製的喜歡他的全部。他的音容笑貌、他的喜怒哀愁、他的霸道冷漠、他的溫柔細心。


    我從來沒有告訴過梁笙,我很喜歡他調侃我的樣子,平日裏一本正經的臉上多了些與眾不同的戲謔與玩味,就好似一個古板的老男人染上了少年的朝氣和活力,讓人耳目一新。


    梁笙見我沒有說話,便轉過身認真的看著我,“言言,你是什麽星座?”


    我收迴遊走的注意力,不答反問:“為什麽突然問這個?”


    “隨便問問。”他隨口一答。


    我偏頭想了想:“我是五月份的生日,應該是金牛座吧。”因為我不太信這個,所以一直沒有注意,印象中好像聽汪曉丹說過。


    梁笙雙手搭在護欄上,思忖了片刻,大概是在想金牛座的性格特征,他眉頭忽然擰起,偏頭打量著我,“你渾身上下唯一和金牛座匹配的就是......悶騷。”


    我以為他要說什麽,半天憋出‘悶騷’這個一個詞。我剜了他一眼,“去你的,你才是悶騷。”


    他低頭笑了笑,沒有接話。我又問他,“你相信星座啊?我都不信這些。”


    梁笙挑了挑眉,“以前剛開始做互聯網金融的時候經常需要分析客戶群體,所以了解一些。星座隻是用於統計性格類別的一個概念,真正影響人性格的是出生時候氣溫,夏天出生的人和冬天出生的人一般情況下性格會大有不同,南北方氣溫差異,因此南方人和北方人的性格也有明顯的區別。”


    他說的繪聲繪色,仿佛在進行一場重要會議的演講。我雖然聽不懂他的內容,但是我喜歡看他說話時的神情,專注而儒雅。他確實很博學,似乎各方各麵都了解一些,大到天文地理,小到生活常識。


    我裝出一副很受教的樣子,認真的問他:“那你喜歡夏天出生的,還是冬天出生的?”


    他偏著頭,故作沉思,“夏天出生的人性格偏柔,有的溫順乖巧、有的沉默內斂。而冬天出生的人性格偏剛,普遍比夏天出生的人要膽大。你覺得我喜歡哪種?”


    “你當然喜歡前一種。”我毫不猶豫的迴答。


    “為什麽?說說看。”梁笙饒有意味的看著我。


    我咬了咬嘴唇,學著他正經的開口:“按照你的性格,你應該是冬天出生的人,你有些霸道、刻薄,還有很強的占有欲,你一定不會喜歡和你性格類似的人,你喜歡順你意的,最好是能被你控製,這樣能滿足你的征服欲,你會覺得很有成就感。所以你喜歡我,不喜歡陳舒蕾。”


    我說完,抬頭看向梁笙,想從他的目光裏尋到一些讚許之色。畢竟我自認為分析的挺有道理,他同樣也看著我,黢黑的眼眸透著精湛的光,用一種仿佛要看穿我內心的眼神看我,半晌,才淡淡說道:“我以為你會說,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喜歡夏天出生的人。”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是那麽膚淺的人嗎?


    他看著我,忍俊不禁,“分析的不錯,雖然我不承認自己霸道、刻薄、占有欲征服欲強,不過你那樣認為,我也不抗拒。”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還特意上網搜了一下梁笙的資料。一直以來,我都很清楚我對他的了解微乎其微,搜了他的信息以後才發現,我不了解他的簡直太多了。


    他確實冬天出生,摩羯座,性格特征也很典型,理性先行,具有冷靜的判斷力和堅忍的耐力,潔癖、固執、天生的領導能力,幾乎摩羯座的每一個性格特征都是梁笙的代名詞。


    看來星座這個東西,還是值得參考的,難怪會那麽流行。


    正研究的專注,忽然有人從我背後猛地拍了我肩膀,嚇的我立馬關掉了星座的窗口。


    萱萱朝我吐了吐舌頭,看向我的屏幕,雙眼發亮:“喲,過幾天就是梁總的生日了嘛,你不好好上班,在這裏研究老板的個人信息,你這麽認真,你們老板知道嗎?”


    “去你的!”我嗔怪的瞪了她一眼,立馬關掉所有的窗口,拉過旁邊的椅子給她坐:“現在不是上班時間麽,你怎麽有空過來找我?”


    萱萱臉上的笑意全無,興致缺缺的趴在桌子上,嘟噥道:“當然是跟楚靳一起過來的啊,最近咱們公司的網站接連遭受惡性攻擊,一直查不出源頭,這不過來開研討會嘛,都是些技術方麵的內容,我也聽不懂,就溜出來找你玩啦。”


    “又被攻擊啦?”來元晟不到四個月,光我知道的就有五六次了,果然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企業做大了,總是有奸詐小人分外眼紅。


    “可不是嘛,聽楚靳說,這次ip全都在國外,而且不止一個。依我看,又是那個什麽淩宇在搞鬼。”萱萱拍案而起,一臉的憤懣。


    難怪梁笙早上一來就不見人,看來是一直在忙著處理這件事。忽然想起昨晚他的那番感慨,工作的煩惱、生活的壓力,梁笙,我對他的了解真的不夠多,我決定從今天起,開始認真的探索他的內心世界。


    我忽然問萱萱,“梁笙的生日,我應該送什麽好?”


    萱萱立馬勾起唇角,露出一臉猥瑣的笑:“當然是投其所好,他想要什麽你就送什麽啦。”


    “我怎麽知道他想要什麽?”我不解,梁笙出身豪門,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投其所好似乎並沒有那麽容易。


    “你是不是傻,他想要的當然是你......你懂得。”萱萱眉飛色舞,淫|蕩的笑了起來。


    我臉一紅,“別鬧,我說正經的。”


    萱萱斂了笑,正色道:“我也說正經的啊,對男人來說,為美人與酒不可辜負,隻要你肯主動點,男人其實很好滿足的。”


    萱萱說的頭頭是道,我聽得一愣一楞。還是忍不住打趣她:“照你這麽說,你們家楚靳應該很性福啊。”


    我刻意強調‘性’字,她卻隻是白了我一眼,眉飛色舞起來:“那當然,楚靳哪天不是神清氣爽的,才不像梁總,每天都是同一張臉,活脫脫的欲求不滿。”


    “去你的,這話要是給梁笙聽到,不扣光楚靳的獎金才怪。”我作勢叩了一下她的腦門,跟著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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