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們船名想好了嗎?”吃過早點,正準備上線去找那位代理人獲取情報的瑪索突然想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這問題太嚴重了,畢竟飛翔的河南人號這個名字可不怎麽好,瑪索之前讓這些姑娘們自己想一個名字,是為了少死一些腦細胞的同時,讓姑娘們好好開心一下——畢竟要讓姑娘們覺得家裏的大事歸她們管,這是外公教導的生存攻略,那種不管事情大小一律一把抓的家夥,隻怕有生之年就是淨想著英年早逝這檔子事兒了。這可不行,瑪索覺得自己還沒活夠呢,再說了,讓鏟屎的姑娘們感覺良好也是身為貓主子的自己應盡的義務啊。


    此時此刻,飯桌前就隻剩下悠久了,畢竟瑪索現在能夠自己行動了,姑娘們也不用擔心貓崽迴不了房間,而且她們也不是閑著沒事做,早早的都跑的一幹二淨了。


    這個黑長直的姑娘兒歪過腦袋:“嗯,想好了,我想出來的名字!”這個姑娘小脖子一仰:“獲選者。”


    獲選者?choose one?貓崽抖了抖耳朵,本來貓崽都以為這些姑娘們兒會取一個‘致命郵差’的名頭:“最近好像並沒有新的輻射係列遊戲出品吧。”瑪索的表情被悠久看在眼裏,這姑娘癟了癟嘴:“你都被莉莉夫人她們欽定為審判者了,難道不是獲選者嗎,你的座艦用這個名字也很正常啊。”


    “嗯……好吧,你們說的很有道理,選的名字也挺不錯的,不過話說迴來,輻射係列遊戲的主角都挺慘的……”“怕什麽,你比他們強多了,那些主角沒一個像你這樣有女人緣啦。”悠久笑著反駁道,這一話題讓瑪索很是尷尬的搖了搖尾巴:“既然名字選好了,那我就走了。”


    喵了個咪的,為什麽姑娘們老是喜歡取這樣的名字,來個企業號,或是秋風之墩這一類又大俗又大雅的多好啊,,再不好的話,來一個‘不好意思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殺你全家’的船名,也是挺後現代的。


    算了,還是讓姑娘們開心為第一要務吧。


    想到這兒,一頭倒在床上的貓崽閉上眼,將遊戲頭盔套在了腦袋上,然後一睜眼,就聽到了窗外傳來的鳥鳴,翻下床,瑪索穿好裝備出門,大廳的第一樓除了加加之外並沒有別人,這姑娘兒正和餅幹一家玩的開心著呢,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看到是自家的master,立即開心的舉起了巧克力的身子:“瑪索先生,你今天要出門嗎。”


    “嗯,出門,去拿文件,要跟著過來玩嗎?”瑪索一邊下樓一邊說道。


    “沒問題!請帶上我!”加加開心的站了起來,她拍了拍手,餅幹一家立即聽話的排成隊跟在她的身後,餅幹夫人如今瞎掉的眼睛已經治好,薑糖,奶糖和巧克力如今也已經長大了,小家夥們如果在野外早就離開了,如今成了寵物,享受著關愛,倒是組成了一個集團,巧克力在團體中的地位意外的最低,不過昨天據加加說,和隔壁街上的玩家小團體養的寵物狗發生衝突的時候,這個小子倒是衝在了最前麵,一爪子就把那條小型犬的左眼給掏了,四隻兔猻追著那條小狗咬,兇的不行,而且也是見風使舵的主,注意到這狗的主人出來了,這四個小家夥轉身就跑沒了影子,隻可惜不要說全亞修比,整個玩家圈子裏都知道這四隻明星,於是莫姐不得不給那條狗掏了醫藥費。


    瑪索事後用法術與小家夥們溝通過,確認那條小狗是想咬奶糖,結果被奶糖反咬,雙方正僵持著,聽到奶糖的聲音衝過來的薑糖和自己的兄弟咬住了小型犬的尾巴,而巧克力乘著小狗轉身的機會一爪掏了它的眼珠子……這種小型犬在玩家中有一個稱號叫‘日天’,意思自然簡單直白,卻沒想過今天會被兔猻們懟的這麽慘。


    “沒事,這錢我們出就是了,這種破狗就是要狠狠的懟,下次有機會看我不摔死它!”貓姑娘們倒是對兔猻的行為表示支持,其實就連瑪索也是這樣——就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破狗,沒摔死就算本貓宅心仁厚了,沒聽過自古貓狗不兩立嗎,沒掏家夥就不錯了。


    帶著加加出了旅館,瑪索順著牆根走到了花園的入口,其間幾個穿著或黑或白的刺客裝的騷包擦肩而過,這些家夥似乎也是代行者,隻不過一如那些想要將自己打扮成刺客信條男主角的家夥們一樣,騷包也就算了,這個世界的npc又不是瞎子,原住民們隻怕是早就已經想吐槽了。


    “他們也是代行者嗎,為什麽要穿的這麽醒目啊。”就連加加都表現出了吐槽的欲望,對此瑪索隻能委婉的為這幾位哥們打一個掩護:“也許這是一種自我保護吧,穿成這樣的話,就算是從花園裏走出來,也不會有多少人會把他們當成一迴事吧,如果再用上化妝和法術改變自己的外顏,這也許是一種不錯的偽裝呢。”


    “咦,瑪索先生意外的有道理呢!“加加一臉的驚喜:“聽起來很有道理!”


    是啊,隻怕這些家夥根本就沒有想那麽,全身上下所有的腦細胞都在想著怎麽裝那啥了。


    貓崽歎了一口氣,然後推開了花園的大門,這才注意到代理人正在將一份文件遞給一個穿著亞麻長袍,還戴著罩帽的家夥。


    “喔,瑪索,可愛的小審判官,我們剛剛提到你。”這個長袍佬微笑著和瑪索打了一個招唿。


    “你是……”瑪索有些奇怪,貓崽會賣萌,但那是對於自己熟悉的人,如果是陌生人……能不能好好說話?


    “瓦布裏,除了你之外,帕羅恩斯特最棒的代行者了。”代理人先生微笑著介紹道:“不過考慮到你要離開,隻怕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他就是名副其實的帕羅恩斯特的第一代行者了。”


    “啊,原來如此,希望你能夠在第一的位置上玩的愉快。”瑪索笑了笑,然後看向代理人先生:“我想知道,我想要的東西您準備好了嗎。”


    “當然,瓦布裏,你可以走了。”


    “沒問題,代理人閣下。”這個把自己打扮著苦行僧模樣的家夥離開了。


    而瑪索目送這位離開,然後從代理人先生的手中接過文件:“有什麽建議嗎,閣下。”


    “建議嗎,這裏是沙安東北四個省份的所有貴族名單,沙安那邊的半精靈埋葬機關知道是你要這些,這份名單給的非常痛快,而且他們還說,隻要你聯絡他們,他們就會為你取出當地的所有情報。”代理人說到這兒沉默了一下:“關於建議,我的建議就是如果有機會的話,北部的巴奇略爾省的略巴夏城,城主叫林奇·紮克南。”


    “恕我冒昧,閣下,刺客聯盟在那兒有損失人手嗎?”瑪索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意——在提到林奇的時候,瑪索就想起了一些上輩子的往事,其中就有關於略巴夏的林奇的故事,這個家夥,可是貨真價實的辛烈治的沉底魚,他……不對,應該是它,這個沉底魚先是引誘了新伊甸的軍隊,然後在它們選擇在略巴夏城製造殺戮的時候,將所有的城中平民與一大堆新伊甸的戰團獻祭,差一點兒就開了一個永久的傳送門。


    如果這個門開了,隻怕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新伊甸的戰團為了關上這個門,損失了三十多個團的兵力,正因為如此,失去了足夠力量的新伊甸沒能立即展開對亞修比的攻擊,這才有了一線生機。


    聽起來真是有意思,這年頭,真的是連邪神都能救世了。


    “沒錯,就在上個月,我們損失了一個代理人,十三個代行者死於非命,剩下的一個在襲擊來臨的時候成功的逃進了無名氏的神殿,主教從那個幸運兒的身上嗅到了一絲不好的味道,那個小家夥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攻擊了她,所以,如果你過去的話,最好看看能不能幫一把手。”


    “沒問題,閣下,我們的第一站就選在略巴夏了,審判的意義不在於正義以何種形式降臨,而是看它能在什麽時候降臨。”瑪索點了點頭,正所謂開門紅啊,這個家夥雖然強大,但是雙手難敵四手,何況這可是主位麵,原住民和外鄉人眼中的主場,你丫就算是一個傳奇,可也別覺得自己了不起啊,貓崽可不相信這丫能擋住各路傳奇的圍毆,信不信貓崽一支傳雲箭,轉個身的功夫就能叫來一打的傳奇。


    “那真是太好了,你能做出這樣的選擇,證明你還沒有忘記自己的代行者的身份。”這位老人微笑著點了點頭,顯的是滿意至極。


    “我從來不會忘記的自己,閣下,我是風暴的賢者,也是審判的信使,更是告死的郵差,無論是哪一種身份,都沒有惡者可以逃出我的掌心,死亡與苦難是我送給這些掘墓人的最好禮物。”


    “我知道,瑪索,年輕的大審判官,我將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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