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軒轅黛並不在京裏,也沒有迴滄海宮,她去錫城參加武林大會了。-..-敬請記住我們的網址哈小說網。


    武林大會乃武林盛事,每三年舉行一次,這一次在錫城舉行,由落日山莊舉辦。


    滄海宮乃武林大派,軒轅黛名氣又響亮,且被人封為江湖第一高手,這種盛會,少誰也不能少她啊!


    去了一趟武林大會,軒轅黛收獲頗豐,別的虛名利祿也罷了,她此次最大的斬獲竟是得到了一把非常華美耀眼的——弓。


    不大,屬男‘女’通用的那種,可重的出奇。


    這也就罷了,關鍵是這弓美輪美奐,像顆巨大的寶石一樣,閃著璀璨奪目的瑰麗光芒,在太陽下一照,燦爛絢麗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哪裏像一把弓啊!倒像是一件藝術家‘精’心打造出來的奢靡藝術品,光華璀璨的樣子實屬罕見,隻怕當世僅有。


    故而軒轅黛一迴王府,眾人首先看到的是那把引萬眾矚目的弓,反倒忽略了其他。


    丫鬟和婆子們紛紛驚歎,覺得這把弓比珠光寶氣的首飾還美上幾分。


    而列禦火和墨飛虎等人則爭相央求黛宮主給他們瞧瞧,想先睹為快,一飽眼福。


    軒轅黛非常大氣的把弓遞給他們,輕描淡寫地道:“小心接著。”


    一把弓而已,還用得著小心?


    眾人皆不以為意,以為宮主是擔心他們粗手粗腳,不小心把這寶貝‘弄’壞了。於是都放輕手腳去接,唯恐損壞了其上華美無雙的裝飾。


    結果呢——


    “哎呦!”熊大率先叫出聲,他被弓砸著腳麵,當下抱著腳跳起來唿疼:“疼死額了!”


    列禦火蹲在地上,痛苦地‘摸’著自己的左腳的腳背,若非顧忌著形像,他早放聲痛哭了:實在是……他娘的太疼了!


    冷奕和鐵龍有幸逃過一動,沒被弓砸著,但兩人都望著掉到地上的弓,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唯有墨飛虎冷靜地蹲在地上,目光如電的仔細檢查,又伸手掂了掂了那弓,雖然一隻手未能把弓掂起來,他卻依然非常鎮定地道:“大家別哭,弓沒摔壞,可以向宮主‘交’差。”


    天殺的!誰管弓摔沒摔壞?


    眾人皆一臉憤恨地盯著他,沒看到他們被砸的有多痛嗎?還有沒有一點兄弟情?


    “……”墨飛虎。


    “讓俺來!”熊二一把推開冷奕和鐵龍,氣勢洶洶地擼著袖子道:“呔!什麽破弓,居然這麽重!俺們這麽多人竟然都沒接住?!俺不信這個邪,來,讓俺試試!”


    他搖晃腦的抻了抻渾身的筋骨,滿身的骨骼“哢哢”做響,隨即運氣於臂,俯身握住弓背,嘴裏大喝一聲:“起!”


    弓被他舉起來了。


    熊二將弓弦朝上,舉著弓繞場一周,略帶炫耀對眾人地吹噓:“看,俺這不是舉起來了嗎?也沒有多重。”


    弓其實還真有點重,不過尚在可承受的範疇,因此熊二也不算吹牛。


    他屁顛屁顛的小跑到軒轅黛麵前,興致勃勃地對軒轅黛道:“宮主,箭呢?這麽牛氣的弓,不可能用普通的箭矢吧,宮主讓屬下試試。”


    何以‘春’淡笑著從他手裏接過弓,揮手讓他一邊呆著去,然後才對眾人道:“其實依你們幾個的力氣,舉起這把弓沒什麽問題,怪隻怪你們剛才太輕敵了,所以才被弓砸到。但是論到‘射’箭,本執事勸你們莫‘浪’費那功夫了,省得自取其辱。”


    眾人紛紛不服,好歹他們都是武林中叫得出名號的人物,居然被一把弓欺負——太氣人了,怎麽也要扳迴一城。


    “錯!”軒轅黛衝他們搖搖手指頭:“被這把弓欺負的何止你們!此次武林大會,各大‘門’派齊聚一堂,好幾千人,皆是有兩把刷子的練家子,可能舉起此弓者不足三成。至於說到‘射’箭,能拉開此弓者還有幾百個人,然而能拉滿弓者卻是寥寥可數。”


    她看了那哥幾個,微微一笑:“你們幾個,本宮主相信你們拉開弓是沒問題,至於拉滿弓便不要想了。”


    宮主都這樣說了,那就是事實。


    眾人非常泄氣。


    熊二愛不釋手的偷偷‘摸’了‘摸’那弓,頗有些戀戀不舍。


    他小聲抱怨:“宮主也真是的,俺們都‘射’不動,您買這把弓迴來幹什麽?它長的這麽‘花’裏胡哨,宮主您一定‘花’了不少銀子吧?”


    男人就是這麽實際,武器光漂亮頂什麽用?華而不實,得中看又中用才行。


    軒轅黛輕飄飄地覷了他一眼,沒理他那點小幽怨。


    易冬暖嗤笑:“熊二,你可別自作多情啊,這把弓可不是給你的。”


    “俺知道,宮主肯定是想送給少主。”熊二大大咧咧地道:“可少主他又不喜歡弓箭,給他不是暴殄天物嗎!”


    有人在他耳後‘陰’惻惻地吹氣:“那不如送給你吧,給你正合適,非但不會暴殄天物,還正好凸現你人高馬大的雄壯身軀。”


    “……”熊二頓時淚奔——說人人到,說鬼鬼到。


    ※※※※※※


    也不是送給姬十二的,而是軒轅黛送給顧還卿的禮物。


    軒轅黛知道顧還卿擅騎‘射’,當時在武林大會一看到這把弓,她腦子裏幾乎什麽也沒想,就覺得這把弓是為她兒媳‘婦’量身定做的,她無論如何也要“搶”到手。


    賣弓者還是熟人——留仙鎮紫霞山莊的戰莊主,秋遲暮的好友。


    武林大會有個百寶會,許多平日難得一見的寶貝都在此展示並出售,戰莊主無意中得到此弓,起初也是欣喜若狂,後來才發覺自己根本拉不動。


    他尋思帶到百寶會上,看能不能給此弓尋覓個有緣人。


    戰莊主價標的不高,隻要一百八十萬兩,對這把流光溢彩的弓來說,無異是賤賣了。


    奈何對不富裕的人而言,依然隻能望洋興歎。


    可仍有許多人競相購買,隻差大打出手,場麵沸反盈天。


    戰莊主一看情況不對,忙補充說明:買者必須拉滿此弓,拉得開不算,若搶購的人多了,便采取優勝劣淘製——‘射’程‘射’的最遠的箭取勝。


    這招祭出之後,“唰”的刷下一大片人。餘者一比賽,毫無疑問是黛宮主勝。


    於是黛宮主以一百八十萬兩白銀購得此弓。


    此弓名為紫霞弓,取自戰莊主的紫霞山莊。


    “其實我也是做弊,有點勝之不武。”把紫霞弓‘交’給顧還卿後,軒轅黛笑著道:“戰莊主和小暮是好友,他提前告訴我要用金箭,別人隻以為我銀子多,實則不然。”


    她伸指敲了敲那把弓:“戰莊主得到此弓的時候,那人便告訴他此弓必須用金箭才能發揮威力,箭鏃也必須是金的,箭翎則無要求。”


    “金箭?”謝過黛宮主後,顧還卿撫弓沉思:“連箭鏃都必須是金的?這條件好怪。”


    “怪的還不在這裏。”


    軒轅黛一臉興味地道:“因為是我要買,戰莊主不得不說實話,他其實並不願意賣掉此弓,他自個確實拉不動,但他想留著給兒孫做傳家寶,便是看著也高興。可誰知自打他得了此弓之後,整個紫霞山莊跟鬧鬼似的,一到晚上即怪事連連,鬧得人心惶惶,家宅不寧。”


    “戰莊主覺得此弓太邪‘門’,他的紫霞山莊怕是鎮不住,這才尋思著賣了算了。”


    “鬧鬼?”顧還卿無語極了,偏頭打量手中這把既炫目又‘騷’包,非常拉風的“藝術品”,問軒轅黛:“若此弓真這麽邪‘門’,那咱們王府不會也跟著鬧鬼吧?”


    軒轅黛笑睨了她一眼:“那你正好問問對方是何方神聖,打哪來,保不齊跟你是老鄉,你們還可以抱頭痛哭。”


    “……”顧還卿的額角頓時滑下三條黑線。


    她的表情取悅了軒轅黛,她笑‘吟’‘吟’地道:“其實也不是鬧鬼,據戰莊主所言,約‘摸’是個來無影去無蹤的猛獸,這頭猛獸也不吃人,具體長什麽樣他們也沒看清楚,所以不知道它是什麽,隻知道它塊頭很大,尾巴很長,身上全是硬綁綁的鱗片。”


    “而且它愛掀屋子,還愛趴在人的‘床’頭,用爪子按著你的腦袋嗅來嗅去,不知道要幹嘛!反正‘挺’嚇人的,整個紫霞山莊有幸受它眷顧的人都差點被嚇死。”


    “……嗅人的腦袋?這什麽怪‘毛’病?”顧還卿為這猛獸的怪癖納悶,非常好奇這是個什麽猛獸。


    不過話說迴來,古代有不少怪禽猛獸,經過曆史的長河,到現代都已滅絕了。滅絕的原因各不相同,比如恐龍和一些非常珍惜的動物,都是真實存的,後來消亡了。


    “就是不知道啊!”軒轅黛道:“戰莊主起初以為下人騙他,後來那猛獸連他的屋子都掀,連他的‘床’頭也趴,嚇得他和他的夫人屁滾‘尿’流,他才不得不信。”


    “可……這也不能說明是這把弓引來的猛獸吧?會不會是別的什麽原因?”顧還卿覺得太牽強附會了——猛獸出沒跟弓扯得上關係嗎?


    “雖然戰莊主也不能確定那隻猛獸跟這把弓有什麽關係,但當他想方設法仍捉不住那頭猛獸後,他的一個做道士的朋友建議他賣掉此弓,或者將弓送人,稱這一切怪事皆是因這把弓引起的,若長久的留在莊內,隻怕後患無窮。”


    “你還別說,戰莊主聽從他朋友的建議,把這弓帶出山莊,他的山莊當晚便太平了,後來一直風平‘浪’靜,什麽事也沒有。”軒轅黛道。


    “那……那還真跟這把弓有關啊!”顧還卿立刻將頭伸出窗外左顧右盼。


    姬十二也湊過來,貼著她,學她朝窗外左瞄右瞄:“親親你找什麽?”


    “猛獸啊。”顧還卿似笑非笑地道:“我擔心晚上猛獸會來掀咱們的屋子,還會趴在‘床’頭嗅咱們的腦袋。”


    軒轅黛登時啼笑皆非,端著茶盞道:“好了你們兩個,猛獸不猛獸的暫放一邊,我讓人打了幾支金箭,還卿你要不要去試試,看這把紫霞弓用的趁不趁手。”


    顧還卿想也不想地說:“應該很趁手。”


    她說的無比自然,不覺有什麽,窗外的列禦火等人聽了卻備受打擊——紫霞弓明明很重,且極不好張弓,怎麽可能趁手?


    稍後,等顧還卿到練武場,取了金箭張弓‘射’鳥時,熊大已經不想活了,一個勁兒的念叨:“讓額死了吧,都別拉著額,誰拉額跟誰急……”


    姬十二看的興起,讓人牽來他的照夜‘玉’獅子,親自扶了顧還卿上馬,要看她‘射’楊柳。


    顧還卿也願意滿足他這點小要求,騎在馬上,雙‘腿’一夾馬肚,小白龍昂首嘶鳴一聲,瞬間揚起四蹄,風馳電掣地繞著練武場奔馳起來。


    顧還卿微眯清眸,兩眼緊盯著在微風中婆娑舞動的楊柳,伸手從箭壺中取出一支金箭,搭到弓上,弓弦被拉開,彎弓如滿月。


    她手指一鬆,隻聽“嗖”的一聲響,金‘色’的箭鏃帶著尖銳的破空之聲‘激’‘射’而出,在陽光下劃過一道燦爛的金‘色’光影,瞬間穿透一片楊柳葉。


    “親親你好厲害!”


    “好!”


    “哇,漂亮!”


    滿場喝彩聲雷動,姬十二和何以‘春’等人都高聲叫好。


    唯有熊二等人紛紛‘抽’刀,準備自戕——跟顧還卿一比,他們簡直慫爆了,遜斃了!


    顧還卿箭箭不歇,‘射’完一箭,她立刻催馬上前再‘射’一箭,行如風,快如電,百步穿楊一氣嗬成,例無虛發!


    及至箭壺空了,她才罷手。


    軒轅黛笑眯眯地看著,覺得總算給顧還卿找了一把稱心如意的武器。


    但是,當顧還卿滿意的提弓下馬時,淺淺卻心急火燎地衝進練武場,一迭聲地道:“還卿,甲甲跑了,甲甲跑了!”


    “……”顧還卿。


    “……”眾人。


    ※※※※※※


    自打甲甲鑿穿了娑羅姬的腦袋後,顧還卿關了它一段日子,後來看它絕食的態度非常堅決,外加聶九靈替它求情,她心一軟,便放了它出來。


    不過未免它再闖禍,顧還卿派人跟著它,留心它傷人。


    這幾個月甲甲表現良好,仍舊跟以前一樣,溫馴乖巧,也沒見它傷害任何人,所以大家又漸漸對它放棄了戒心,重新跟它親近起來。


    淺淺好久沒上街了,今日有事出去一趟,甲甲跟在她屁股後而,一副很想出去的樣子。


    淺淺想了想,讓丫鬟找了一根繩子,一端係在甲甲身上,一端她拎著——人家遛貓遛狗,她遛穿山甲,也算另類趣味……


    一路招搖過市,好在甲甲個頭不大,倒沒有引起人們的圍觀。


    然而走到菜市口那裏的時候,不知怎麽的,甲甲瞬間發狂,它力大無比的掙脫淺淺的繩子,速度奇快地衝進了菜市場。


    淺淺還以為它要傷人,唬了一跳,當即帶著人追了過去。


    這裏的菜場有許多小販在賣菜,‘雞’鴨魚‘肉’都有賣的,但甲甲這些都不看。


    它赫然衝到一個地攤上,撞翻了那個正大聲吆喝的販子,並大聲嗥叫,轟隆隆的跟打雷一樣,把周圍的人嚇得麵無土‘色’,魂不附體,紛紛抱頭鼠竄。


    淺淺先前不明白,後來一看,才發現那販子旁邊的籠子裏關著好幾隻穿山甲。


    那些穿山甲都蜷成一團,可也有兩隻例外,並不蜷著身體,且個頭特別大,連尾帶嘴幾乎有一米多長,大概二三十斤的樣子,長相醜陋,讓人驚悚。


    淺淺長這麽大,從未見這麽大的穿山甲,正覺驚異,甲甲卻繞著籠子團團轉,並用長嘴不停的鑿那籠子。


    不過籠子是鐵籠子,它鑿了兩下鑿不動,索‘性’跑到她腳邊,扒拉她的繡鞋和‘褲’‘腿’哞哞低叫,像在央求她。


    淺淺懂它的意思,無非是讓她放了那些穿山甲。


    淺淺讓身邊的‘侍’衛打開了鐵籠子,放了那些穿山甲。這時候,那個小販醒過神來,立刻連滾帶爬的過來找淺淺算帳,要她賠償他的損失。


    就這一疏忽,轉眼甲甲和那些穿山甲都不見了。


    淺淺帶著人在大街上找了好幾圈,累的半死不活,卻仍舊沒看到甲甲的身影,無奈,她隻好垂頭喪氣的迴來搬救兵。


    而且她還不敢跟聶九靈說——聶九靈若知道甲甲被她‘弄’的不見了,非找她賠不可……


    眾人聽說了事情經過,皆歎可惜。


    穿山甲固然不是什麽稀有之物,可甲甲這隻小穿山甲卻與眾不同,格外的有靈‘性’,很逗人喜歡,冷不丁不見了,誰都覺得有點悵然若失。


    姬十二立刻吩咐去尋,他和別人不同,他敏銳的覺得甲甲能找到顧還卿,即使甲甲鑿穿了娑羅姬的腦袋,他也覺得甲甲這麽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並非故意想傷人。


    反倒最該緊張甲甲的顧還卿神‘色’輕鬆,隻問淺淺:“你見到的那些穿山甲也跟甲甲一樣的嗥叫嗎?”


    淺淺迴想了一下,肯定地搖頭:“沒有,便是那兩隻大穿山甲,也隻是發出像喘氣一樣的唿唿聲。”


    “那沒事了。”顧還卿十分淡定地對姬十二道:“不用讓人去找了,甲甲會迴來的。”


    “為什麽呀?”眾人不解。


    顧還卿咳了咳,神情赧然,有點不太好意思地說:“甲甲它可能認錯媽……不,認錯娘了,我上次還看見它追著一條四腳蛇狂奔,把那四腳蛇嚇的跟什麽似的,恨不得長八條‘腿’出來跑。結果四腳蛇逃的越快,甲甲追的越快,追著追著兩個都不見了,甲甲當時也沒有迴來,晚上也沒有迴來,直到天快亮了,才怏怏不樂的迴來。”


    “它連野豬都追,反正跟穿山甲外型有點類似的動物,它都愛追,一追起來多半都會失蹤半天,過後總會很沮喪的迴來。”


    “……”眾人無語極了,敢情這位已經不是第一次認錯娘了。


    仿佛是為了驗證顧還卿的話,晚上的時候,‘門’衛來稟報,小穿山甲迴來了。


    果然是蔫頭耷腦迴來的,一扭一拐爬著的樣子看著有氣無力,特別的失落與憂鬱。


    姬十二馬上命人給它準備吃食,半句都沒有責備它。


    反倒是擔心聶九靈跟自己拚命的淺淺數落了它幾句,告誡它下次再不能這麽任‘性’了,也不管它聽不聽的懂。


    ※※※※※※


    是夜,顧還卿在燈下研究紫霞弓,姬十二拿著一卷兵書在陪她。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唰唰唰”的撓‘門’聲,顧還卿一愣,還以為是大白在磨爪,外麵的丫鬟卻道:“稟王妃,是甲甲。”


    姬十二微怔,起身去開‘門’,邊笑著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顧還卿也為之失笑。


    甲甲進來後,姬十二一本正經地問它有何貴幹,甲甲抬起黑豆似的眼睛滿屋子的掃,然後直奔顧還卿而去。


    顧還卿坐在桌邊,不知道它要幹什麽,就見它順著桌‘腿’,哧溜爬到桌麵上,桌上放著紫霞弓,甲甲繞著紫霞弓開始打轉。


    “這又想幹什麽?”顧還卿不解地問姬十二。


    姬十二握拳掩‘唇’,咳了咳:“尋‘摸’是把這弓認成娘了。”


    “哪有這麽離譜?”顧還卿瞪了他一眼:“這跟它娘沒有半點相似之處。”


    “是不怎麽像,可甲甲好像很‘激’動,你有沒有發覺它又眼淚汪汪了?”


    “……不是吧?”顧還卿一臉愕然地瞅著甲甲。


    還真給姬十二說中了,此刻甲甲的前腳搭在弓上,用長嘴在上麵嗅來嗅去,喉嚨裏還發出低低的哞叫,儼然很‘激’動,而且它黑黑的眼睛在燈下水汪汪的,真像含著眼淚。


    顧還卿:“……”


    甲甲認錯娘的病情加重了,居然連一把弓都認錯!


    ※※※※※※


    次日,姬十二很早便起來去兵營練兵,為備戰夜焰國做準備。


    他起來的時候,顧還卿還在睡——昨晚上兩人合功,顧還卿依舊是以昏倒收場,一般這種情況,她第二日都要睡到很晚才醒。


    姬十二依依不舍的抱了她好久,並貼著她的臉親了半天,耳鬢廝磨的實在舍不得離開她。


    若換往常她醒著,他肯定不能這麽便宜放過她,怎麽也要跟她*繾綣一番,享受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纏纏綿綿的摁著顧還卿又‘摸’又摟了片刻,他才吩咐‘侍’‘女’好生‘侍’候王妃,之後才一步三迴頭的離去。


    策馬出‘門’的時候,猶想迴頭望,但就在這時候,他忽然察覺頸上有一物掉下來。他驀地伸手,將掉下之物接在掌心。


    一瞧,竟是顧還卿送他的那隻小白‘玉’兔。


    他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這小掛件莫明其妙裂了……


    ------題外話------


    麽麽噠,親親大家,天氣越來越熱,大家多保重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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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1杯咖啡 送了5顆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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