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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聶心都沒有料到這身在旁邊一直略有柔弱之態的花雪今次竟是爆發出了此等怒火,但聶心卻並不認為花雪的頭腦是這般的不冷靜,如果真的如此,恐怕在秦銘和雷暴二人手下可偷取不到那異誌。


    “哼,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花雪說話氣勢略差,但卻也頗具威懾,尤其是其手中巨大的焚炎神機弩,當真是霸氣無比,那前端還漂浮著一道張開羽翼的鳳凰身影,聶心心中也是一驚,這改良了的鳳凰弩竟是有這般威力,改天路過那南澤國皇宮,便將這新做的焚炎神機弩給那李雙兒一把,也免得日後得知讓她覺得略有不公。


    花雪眼珠子一轉,掃視了一下周圍的人,這些聶心可知道她想做什麽了,想來是想給這些人一個威懾,然後逼迫自己承認自己是前去那血蘿山尋寶之人,將這些個聚集在這裏意圖去血蘿山的武者都給嚇退了去。


    她的想法有些天真,但也應該還是有很大的威懾作用,果不其然,她小鳥依人般依偎上來,摟住了聶心的胳膊,嬉笑道:“相公,那血蘿山有寶物,我們也去好不好,順便將管家,保鏢都帶上,他們實力比你都高呢,我們就當去旅遊一番,尋寶的事情就讓他們來,你看可好?”


    聶心臉色陰沉了下來,傳音道:死女人,你想害死我嗎?


    花雪保護族中人心切,總之能做到一些便是一些,當下也不怕聶心,哼了一聲,那微嗔的樣子甚是逼真,而且還摸了摸肚子,道:“小雪啊,你爹爹他竟是不答應娘親的請求,恐怕呀,原先的那些海誓山盟都給忘卻於腦後了,我看不如我們迴去將他的事情都告發給你姥姥,看她怎麽說,哼!”她說的十分嚴重,而且那戲演的很足,讓聶心都有些無可奈何,但聽其言,竟是抓住了聶心此間的軟肋,他所言之中告發給姥姥,無非便是提醒聶心兩點,一是解救其母親,二是她現在在人多的地方,掌控著他身份的秘密,如果聶心動手,她便告發。


    大不了魚死網破。


    聶心還真不信她會如此,不過他卻不會去嚐試,當下將那花雪一下拉扯到了懷中,低沉小聲道:“我答應你,不過一路上沒什麽人,隻有我們幾個,即便有管家和護衛在,是不是也危險的緊?”


    花雪麵色一滯,道:“哼,我不管,你不答應我,我便告訴我娘親。”她如今妖嬈誘人,卻還偏偏帶了三分少女的嬌憨,當真是讓聶心沒好氣的一笑,將腰間的天斬巨刀一抽,鏗鏘一聲插在了地上,道:“好好好,我答應你便是,明日一早,我們便啟程。”


    花雪那本是放在眼邊的玉手登時握住了聶心的手腕,然後嘻嘻哈哈,“破泣為笑!”狐不歸不經意一笑,所謂年少風流,他們當年都是如此,有一傾國紅顏陪伴,而且頭腦靈光,八麵玲瓏,抬手間便將聶心給玩弄於鼓掌中,也是證明其心性精靈古怪,並聰慧之極,雖然看似善良,但一不小心,可就要陷入被其一手設下的陷阱之中了。


    聶心如今哭笑不得,看著周圍噤若寒蟬的眾人,搖了搖頭,道:“在座的各位,在下中州聶家聶心。”


    聶心不知以何身份好,但是剛一說出中州聶家幾個字後,那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一驚,包括那激戰正酣的一眾捕快以及那棕發青年,他此刻低喝一聲,“你是聶家之人?”


    話音一落,手中梅花劍飛舞,四道筆直劍光在空中凝聚成十字,進而如同羅盤般,竟是開始由十字變成了米字,最後竟是無數的米字重合,眼花繚亂如同一個奇形怪狀的雪花!


    但卻不含一丁點的寒氣,便將這一眾捕快給製服在地,他並沒有取他們性命,隻是快手啪啪連點,讓這些人岔氣昏迷了過去,興許要過的幾個時辰才能夠安然醒來。


    這青年所展示的實力,必然已經到達了聖境,而其他前來尋寶的人雖強,但都幾乎是尊境實力亦或是聖境一階實力,與其相差太遠,更是因為那聶心說出中州聶家四字,飛竄而出,大有落荒而逃之意。


    聶心奇怪不已,狐不歸等人也是對聶家之事情一點不知,花雪卻轉頭瞪大了眼睛,然後看了看四周空蕩蕩的酒樓,隻有依稀的店小二,掌櫃的躲在那櫃台之下,不敢抬頭,並捂住了雙耳,表示自己什麽都不會聽到,來換去自己的性命,看來他們是經驗十足,經常遇到這種事情了。


    聶心不禁莞爾,發生這種事情是他始料未及,這樣一來,此地是呆不下去了,不過他本也沒打算在此待下去,隻是為了探取一些消息而已,不過今日的收獲看來是超乎了自己預料了。


    “你方才是說真的,還是你隻是嚇唬他們一下?”花雪湊上耳旁,低聲問道,聶心奇怪的聳了聳肩,無奈道:“怎麽,有何區別麽?他們為什麽如此懼怕聶家?中州聶家那麽可怕麽?”


    花雪緊咬嘴唇,道:“怎能不可怕?二十年前東勝帝國內亂之戰,便是這聶家來人,一人平息的,所以這聶家雖然在中州地位不甚顯著,但在東勝帝國,卻是猶若皇親國戚般的存在,東勝帝國國王陛下還親自授予聶家家主平亂王的稱號,所以,你說出聶家名字,他們才會聞風而逃,因為一旦惹上了聶家,便等同於惹上了整個東勝帝國。”


    花雪看向聶心的眼神不禁有些殷切了起來,當下她握住了聶心的右臂,立刻笑道:“你既是聶家之人,必定有什麽東西證明你是聶家的身份罷?如果可以,你便以那東西當做令牌,想來應該可以阻止皇室那幾千精兵前去搜尋血蘿山。”


    聶心笑道:“我倒是說你擔心什麽,原來是那幾千皇室精兵,無妨,我們本來此去就要去尋找血蘿給予書中靈換去有關我這珠子的情報,所以幫不幫你解決那精兵的問題,還得看他們認不認我這冒充的聶家後人。”


    花雪一聽,怔了怔,隨後罵道:“混蛋,不是的話就早說嘛,害人家白激動了,酒足飯飽,事不宜遲,未免夜長夢多,我們還是立刻出發罷。”


    聶心一笑,眯著眼睛,小聲湊到花雪耳邊,道:“也對,路上沒有什麽人,月黑風高,有些事情我還要找你算算舊賬,既然你是我的夫人,那我做些事情,也應該不算過分罷。”


    聶心搓了搓手,對著狐不歸道三人道:“走吧,也算是節約點時間,我也想知道,他們為什麽會如此在意聶家,還有那血蘿仙草到底是何等的寶物,竟是讓皇家出動如此多的兵力去搜尋。”聶心心中一笑,暗道,若是讓我得了這血蘿仙草,那勢必是拿去在玉簡空間培育,靈氣充裕之下,也許會變成了往生草那般規模,如此一來,豈非又多了一種稀有的靈粹?


    聶心越想越興奮,靈粹越多,他以後的路便越發平坦,此刻狐不歸三人跟上聶心,向門外走去,待看到了那被射成了馬蜂窩般的焦黑屍體,也隻是咂了咂,搖頭道:“真是淒慘,此人定是那許家之人,調查他們少爺和三神刀的事情。”


    狐不歸點頭道:“如此說來,此地還真不易久留,我們這便出發罷。”說罷他迴頭看向了仍舊呆在酒樓之中頓足氣結麵色嬌羞的花雪,不禁一笑,道:“少教主還真有一手。”


    聶心無奈迴頭,大喊道:“那我們先走咯,什麽血蘿仙草,血蘿山部族死活的事情可就跟我無關了,孩子她姥姥,我也不會管了,畢竟治她的傷勢,要花費我大量的精力。”


    聶心此言一出,那“孕婦”之身的花雪便在那堵住耳朵的掌櫃和店小二眼中,嗖的一下電掣而上,來到了聶心的身後,掌櫃和店小二相視一眼,皆都倒吸一口涼氣,如今這世界怎麽了,難道成了武者,便可以如此瘋狂麽?


    “聶心,你方才說什麽?難道你有信心可以治我母親?”聶心先前隻是答應去看看,從來沒有如同這次這般咬定了可以解救其母親,而此刻聶心但見花雪目光殷切,然後嘴角一笑,道:“怎麽,該叫我名字了,你莫非忘了,我可是你的相公,你可是我的少教主夫人呐!”


    花雪臉色紅暈未曾退卻,當即心中懊悔之極為什麽如此衝動結實了這個魔星,當下眼睛一轉,竟反倒是一改先前扭捏之態,大膽之極的將俏臉靠在了聶心的肩上,然後甜甜一笑,道:“仙宮,花雪自是會照顧你一生一世,你可以將這個當做承諾,所以你也完成你的承諾,好麽?”


    花雪動人的雙眸款款,如果聶心不是深深了解這女子簡直就跟畫皮的精靈女妖般,根本不能盡信,恐怕便相信她這妖媚的言語了。


    “這樣麽?我可不曾記得我答應過你什麽?”眾人朝前走著,由於實力都不弱,所以身法如風,都是一步十丈,幾步便來到了漆黑隻有夜光朦朧瀉下的林中。


    為了躲避許家,聶心隻好如此,而此刻花雪一直依偎在聶心身旁,如果不是聶心終於逼出了其內心所想,否則真的要中了這古靈精怪妖女的套了。


    “其實我方才是故意引誘你前來的,我是騙你的,你母親的病照你所說隻留下的一口氣,即便我有手段,卻還差那往生草,怎得解救?或許你將這孩子生下來,給你母親吃了,是不是會有所效果也說不定,不過強行逼出恐怕不行,我倒可以勉為其難的做個小小的手術,用刀子將你的小腹劃開,取出那迴命丹的剩餘大半的藥力。”


    聶心瞥了眼旁邊的花雪,花雪登時氣結,扔掉聶心的手臂,氣唿唿一句話說不出來,如不看其凸起的小腹,其身材真的沒的說,那高挑的個頭和修長的美腿,簡直是絕世殺器,恐怕但凡是個男人,眼光劃過都得停留上了一時半刻,才會流連忘返的離開。


    “唉,你若早答應我嫁給我,哪裏有如此多的事情,那迴命丹不就帶迴去救了你母親了麽,豈會落入你的腹中!”


    花雪緊咬嘴唇,情緒似乎極其容易波動的她又泛起了淚光,她拭了拭眼角濕潤的淚痕,抬起頭,看向了聶心,指了指自己的小腹,然後道:“我也不想和你慪氣了,到了地方,你盡管試吧,我無以迴報,如果我那時還沒死的話,那就如你所願,當丫鬟,做牛做狗,隨便你!”


    聶心不禁一笑,而狐不歸三人則礙於身份,便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說到底,他們三人是動心了,但看如今的聶心依舊仿佛沒有表示的意思,心中竟不禁暗暗擔心。


    “咦?等等,這味道,我很熟悉!”聶心一驚,續道,“花雪,快過來,你身額後有一中毒身亡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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