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金安!”


    “你都有身孕了,這些禮節都免了!”示意翠兒搬個椅子過來,給良妃坐下。隻是沒有想到良妃沒有起來,反而行著大禮跪在地上,著實讓我大驚!


    “良妃,你這是做什麽?你有著身子,萬萬使不得!”起身想要扶起跪在地上的人,不明白她為何要這樣做!


    “求娘娘為靜兒做主!”良妃磕著頭,眼中都轉著淚水,一副可憐的模樣。


    我有些驚訝,但是沒有任何的表示,而是扶起跪在地上的她,輕輕地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安慰地說道,“有什麽事情不能解決的呢?你不擔心自己,也要心疼腹中的孩子!別哭了,有什麽事情說吧!”


    許久良妃才平靜心情,但是眼中依然轉動著淚珠,傷感地說道,“求娘娘為靜兒的孩子的孩子做主,還靜兒一個公道!”


    我看著她的肚子,不是好好地嗎?有什麽事情,需要替她的孩子做主?孩子尚未出生,未來想得太早了?疑惑地開口道,“本宮不明,良妃是什麽意思?”


    良妃閉上眼睛,而後看著眼前的人說道,“娘娘摸下靜兒的肚子,就知曉一切了!”臉上帶著哀傷,淚滴緩緩地落下。


    緊緊地盯著她的肚子,莫非這個孩子已經不存在了?顫抖著摸著她的肚子,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臉色大變,驚悚地道,“良妃,你好大的膽子,你難道不知你在做什麽嗎?假懷孕,是多大的罪名?”


    “不是假懷孕,而是孩子之後掉了!娘娘,請你替靜兒做主,為無辜的孩子討迴一個公道!”良妃再次跪在地上,緊緊地拉著眼前人的裙擺。


    板著臉說道,“你應該告知王上,讓王上查明,你現在這樣為了什麽?難道不怕事情被拆穿嗎?”到現在為止,我依然沒有看清她的目的,除了想要拉我下水之外,看不懂她真正的本意是什麽!


    良妃流著淚,說著她的無奈,“王上會替靜兒做主嗎?他會忍心懲罰他的第一個女人嗎?他隻會怪罪!所以靜兒為了討迴公道,不得已而為之!”


    “那為何找本宮?王上不會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會懂得事情的輕重緩急!你又有什麽證據,說是虞夫人呢?”我緩緩地問道,沒有讓她起身的意思。


    “整個皇宮之內,除了王後娘娘之外,靜兒不知道相信誰!她送給靜兒的蘆薈,土中藏了大量的麝香!靜兒的孩子。就這樣被陷害了!而那個虞夫人為高權重,除了王後娘娘之外,又有誰可以把她懲治依法呢?”良妃把如何知曉虞夫人的陷害說了出來,想要說服眼前的人。


    “你憑什麽認為本宮會幫你?”聽到虞夫人的手段,心裏難免一驚,未想到她的手段如此的高明!


    “如果娘娘不幫靜兒討迴公道的話,那麽孩子立刻流產,那麽你會無辜受到牽連!王上的寵愛也不複存在,你的位置也不保!”良妃義正言辭地說道,這是她想了許久才想到的點子。


    我臉上帶著淡淡的冷笑,輕聲地說道,“你以為就憑你可以威脅本宮嗎?況且,你也太把本宮當迴事情了!”


    “娘娘,求娘娘為靜兒做主!這樣你可以把虞夫人在王上的心中形象破壞,更確立你後宮的威信!難道,這樣的機會,你都不想要嗎?”良妃此刻停止淚水,看著眼前的人,緩緩地說道。


    許久,我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人,而後說道,“本宮知曉了,你可以離開了!”


    “謝謝娘娘!”良妃磕頭說道,而後欣喜地離開。


    在良妃走後許久,靜靜地坐在那裏,我沉默許久,總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可是卻想不出到底哪裏不對勁,最可疑的一點,為何良妃會來這裏,告知自己一切,真的事情是那麽簡單而已嗎?


    “娘娘,你相信良妃的話語嗎?”翠兒站在一旁,終於忍不住地問道!她覺得這件事情,可能另有問題!良妃的孩子沒了,為何偏偏隻告知王後娘娘?為何還要讓娘娘碰她的假肚子呢?


    “翠兒,你現在去錦繡閣,看看那邊的狀況!本宮突然覺得心很不安,好像有事情要發生!”我突然之間覺得心神不寧,好像有大事情發生!而這件事的起因,很有可能與良妃有關,而我成為了這個局的一部分。


    隻是未等到翠兒邁出逍遙閣,宮外就傳來大批咋鬧的聲音,從門口隱約地就聽見是官兵的聲音,還要李常德尖銳的聲音!我此刻恍然大悟,原來事情是這樣啊!良妃是想要把責任推在我的身上,讓我陷入被動!


    “翠兒,你聽著,躲起來!等到官兵都走了的時候,你去找賢王,把今日發生的事情,全部告知!本宮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你明白了嗎?如果,本宮有事的話,賢王還可以照顧你!”緊緊地拉著翠兒的手,從懷中掏出一塊帕子,放在她的手中。


    翠兒聽到雜亂的聲音,搖著頭示意不願,“娘娘,翠兒哪裏都不去!”


    “本宮命令你!難道你想讓本宮一點生的機會都沒有了嗎?後麵發生什麽事情,本宮不知曉!翠兒,本宮求你了,好嗎?”懇求地看著眼前的人,希望她可以馬上躲起來!聲音越來越近,再不躲起來,或許任何的機會都沒有!


    翠兒無奈地點著頭,而後去躲了起來,眼中帶著淚滴,她隻想娘娘沒事!


    “王後娘娘,王上請你過去一趟!”李常德帶著尖銳的聲音,臉上少了以前常有的笑容,看著眼前的人。


    我微微地抬著頭,看著李常德,緩緩地說道,“李公公,王上讓本宮過去,為何是這個排場?恐怕不是‘請’吧?而是‘押’過去吧?”


    “王後娘娘,王上的原話是‘王後若自願過來,就用請的,若有反抗,就用押’,老奴隻是按照王上的旨意做事情!”李常德依然是那個態度說話,他也不相信這件事情,是她的所作所為!


    “嗬嗬,那請告知本宮犯了什麽錯,需要這個排場?”我冷笑著,直挺著脊梁,看著眼前的人。


    “良妃的孩子掉了,懷疑是王後娘娘所為!”


    “哈哈哈哈,那請李公公用押的方式吧!”我仰頭大笑著,敖爾瑪所謂的相信,才多久就消失得煙消雲散!


    李常德看著眼前的女子,此刻她的笑容是如此的諷刺,如果事情真的不是她做的話,那麽王上又要做多少事情來彌補呢?好不容易和好,如今恐怕又要劃上一道裂縫了!隻是如果真的是她所為呢?


    沒有多久,我被‘押’到錦繡閣,敖爾瑪坐在床上,溫柔地擦拭著良妃額頭的汗滴,輕聲地勸著她。而良妃的淚滴止不住地滴落著,一副淒慘的模樣。


    ‘王上,王後娘娘帶到!”李常德迴稟道。


    敖爾瑪走到我的麵前,直直地看著我的臉,許久開口道,“王後,為何你要如此的殘忍?難道你的眼中真的容不了任何一粒的沙子嗎?本王給你的還不夠多嗎?一個無辜的生命,你都不放過?”


    直視著敖爾瑪的眼睛,冷冷地說道,“王上,你認為妾身做了嗎?”


    “事實都在那裏,你讓本王如何相信你?”敖爾瑪指著桌上從花盆中找出來的麝香,一臉的嫉恨的模樣,咬牙切齒地說道。


    “如果,妾身說沒有,你會相信嗎?”與他的雙目對視,不緊不慢地說道。


    “如果不是相信,也不會用請的方式讓你來,問你為何?”敖爾瑪說話的時候,無奈地歎著氣,子嗣不多的他,對於一個孩子格外的重視。


    “嗬嗬,原來王上所謂的相信,就是這樣而已!妾身是被‘押’來的,而不是‘請’來的!妾身沒有做,王上想怎樣就怎樣吧!”話完的同時,移開雙目看著遠方,不願再看眼前的人一眼。


    “如果你讓本王相信你,就拿出你的事實!”敖爾瑪在心中祈禱著,哪怕你隨便說一個理由,都會讓你免受痛楚,免受責難!隻要你一句求饒,就可以解決!為何你要如此的倔強?一點都沒發現,給你創造的機會嗎?


    “王上的心中已經認定,妾身說再多都沒用!你一開始,選擇不相信,妾身何須解釋?”冷言道,不願多說一句話。


    敖爾瑪緊緊地握著拳頭,看著她的臉,吩咐著命令,“押王後娘娘迴去,不許踏出逍遙閣一步!在事實沒用查出之前,任何人都不許去打擾!”這是他能夠為她創造的最後機會,他在最後的一刻,依然選擇相信!


    隻是良妃那,必須有個交代,不得不這樣安排。心中默默地說著,“蘋兒,對不起,我差點又不相信你了!”


    行禮說道,“謝王上恩賜!”而後轉身離開,不再看他一眼,對他任何真的很失望!原來,此刻才明白對敖爾瑪依然有著一點的期待,所以才會失望!


    被軟禁在逍遙閣內,沒有想過可以馬上地離開這裏,也沒有想過事情會查清楚!在錦繡閣內,看見花盆的那刻,我已明了,已經擺脫不了任何的關係!那個特製的紫砂花盆,乃是我的心愛之物。


    隻是,我不明白,良妃為何要這樣陷害自己,對她有什麽好處嗎?後宮的生活,遠比我想得複雜!這一切,又莫名地被陷害!


    我是不想良妃的孩子活,但是絕非會讓自己受到牽連。良妃明知道是虞夫人害得她流產,為何此刻反咬我一口呢?看來,虞夫人與良妃,早就合謀,等著我往那個陷阱跳了!隻是她們沒有想到,我早已讓翠兒躲起來。


    風怡閣


    翠兒在官兵離開的那刻,就偷偷地從逍遙閣的後門的離開,邁著大步走向賢王居住的地方,她不能讓娘娘有事!一路的小跑,看也沒看地奔進風怡閣內,卻重重地裝上一個人身上,“哎呦!”


    “你走路不長眼睛的嗎?”雷傲冷冷地說道,揉著胸口皺著眉頭,一臉的臭臉看著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撞的自己。平時的風怡閣內,一般沒有人會敢闖進來,她的膽子還是很大的嘛!


    翠兒一看是賢王本人,立刻跪在地上,“求王爺救救王後娘娘!”


    雷傲有些吃驚,驚訝地問道,“你好好地不伺候你家娘娘,在這裏亂說什麽啊?王上對你家娘娘百般寵愛,怎會有事?”


    “娘娘就是被王上押去了,是娘娘讓奴婢躲起來,然後來找賢王幫忙的!”說這些的時候,眼中轉著淚珠。手有些顫抖地從懷中掏出一塊帕子,繼續說道,“娘娘讓奴婢把這個給王爺,你自然知曉一切!”


    雷傲接過她手中的帕子,整個人往後退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顫抖地問道,“王兄是因為何事那麽發怒?”


    “奴婢不知!事情發生得突然,娘娘以防萬一,這才讓奴婢躲起來!”翠兒不知王後娘娘如今怎樣,淚滴止不住地滴落。


    “你在這裏呆著,不許出去!”而後轉身離開,帕子是簡單的帕子,隻是帕子上麵繡著幾個細小的字,‘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這幾個字的旁邊,還有深深的血跡,誓必看得出當時情形多麽緊張。


    他心中祈禱著,希望他還來得及阻止王兄做出決定,來得及讓鄭蘋平安無事,沒有任何的傷害。邁著大大的步伐去龍景閣,大喊,“王兄。”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當值的太監也不知王兄去了哪裏!


    敖爾瑪站在逍遙閣的門外,久久沒有踏入半步,他不知進去之後,該用什麽樣的語言來麵對她!也不知曉到底如何解釋,他這樣做的安排!鄭蘋轉身離開的那刻,看得出,她眼中的失望!


    想起前幾日的甜蜜,如今的傷害,他也不想!可是站在那個位置,他能怎麽辦?如若一味地偏袒,後宮之中怎會祥和?


    “既然不忍,又為何下這樣的命令?”雷傲一路找著敖爾瑪,也打聽清楚今日到底是為了何事?他不相信鄭蘋會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也不會相信她會有這樣高明的手段,殺人於無息之間。


    敖爾瑪依然看著緊緊關上門得方向道,“你已知曉一切了?本王也不相信,可是又能怎麽辦?希望可以慢慢查清整件事情!”


    “交給途銳去查!”


    微微地點頭,沒有再說話,深唿一口氣,拍了拍肩膀,無奈地道,“全靠你了,辛苦了!”而後離開,他的不得已,鄭蘋你會明白嗎?


    然而雷傲開始查事情的時候,卻發現整件事情疑惑重重,良妃小產的跡象,和太醫描述的不符合,故而他找到了事情的問題所在,所以開始對太醫嚴加責問,太醫終於招認,良妃的孩子,早就流產了,此次隻是陷害。


    但是當雷傲要去找良妃的時候,卻發現良妃已經割脈自盡,旁邊還有著一封認罪的書信,承認這一切都是她的所作所為,隻是因為嫉妒王後娘娘的寵愛,害怕失去孩子之後,自己什麽都不是,所以才會如此做。


    看見王後娘娘因此而受到王上的責罵,所以內疚,又害怕因此打入冷宮孤孤單單的,所以才選擇自盡,希望可以減輕心中的愧疚。


    很快,我的軟禁也被解封了,可以恢複我的自由。敖爾瑪對於這件事也就懲罰了太醫,讓他迴去養老,不許再行醫。對於這樣的結果,我冷笑著,那個真正的兇手卻安然無事,依然風光無限!


    讓我更是恨與怨,到底怎樣我才可以絆倒虞夫人,讓她的爪子可以受挫,失去所有的風光呢?她對我傷害,一次一次地繼續著,可是我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敖爾瑪自從那次之後,每次都會過來道歉,可是我卻一次一次地把他拒絕在門外,不願再看他一眼,對他真的很失望,心更涼了!原來逢場作戲的愛,也會讓自己情不自禁地動搖著意誌!


    “蘋兒,你還要怨本到何時?開門,哪怕讓本王看看你,知曉你好不好?”敖爾瑪看著那扇緊緊關上的門,無奈地說道。事情結束到如今,鄭蘋從未踏出逍遙閣一步,緊緊地把自己鎖在宮中,不見任何人。


    門依然緊緊地被關閉著,屋內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音,敖爾瑪自嘲著,帝王或許隻有他這樣窩囊的吧?這已經第三次被關在門外了,敖爾瑪不知這樣的僵持還要持續多久?難道她就不能體諒一下,自己的難處嗎?


    屋外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音,他走了!每次都是這樣來了之後就走,沒有一點點多的耐性,難道多花點心思,對你而言就那麽難嗎?事情,是你做的,難道還不行我有一點點的抱怨嗎?雖然,我怨恨不多,可是我恨!


    輕輕地推開門,無奈地歎著氣,原本以為映入眼簾的應該是悄無一人,可是未想到敖爾瑪站在門前,靜靜地站在那,直直地看著自己。而我卻做了一個自己都想不到的舉動,轉身關門,不願多看他一眼。


    敖爾瑪看著屋內走出來的人,欣喜若狂,可是又看見馬上要關上的門,不顧任何君王的儀態,直直地奔過去,不顧被門夾上的危險,“蘋兒,非得這樣嗎?啊。如果你恨,就使勁地關上門,讓本王的手斷了吧!”


    看著門縫間夾著的手,我生氣地轉頭,不再使勁,這個算什麽?威脅嗎?“你喜歡,就自己夾!”


    緊緊地抱著那個背對著自己的人,敖爾瑪說道,“知曉你心疼本王,別生氣了好嗎?本王錯了,來賠不是了!”


    我想推開他的懷抱,卻被緊緊地抱著,無法推開他的人,生氣又焦急地流下眼淚,哭泣道,“你是王上,誰敢生你的氣?憑什麽你做什麽,妾身都要配合?說好相信的,可是你呢?難道妾身在你的心中就是那樣的人嗎?”


    把懷中的人麵向自己,溫柔地拭去她臉上的淚滴,心疼地道,“本王沒有不信,隻是想給人交代,委屈你了!”


    鼓起拳頭,一拳一拳地打在他的身上,哭泣道,“就知道欺負妾身,然後用甜言蜜語哄人!你的心,到底在哪裏?”可是話沒有說完,就被強行霸道地被上,不能說出任何的話語!


    想要推開他,可是卻被被抱得緊緊的,不能有任何的反抗!對於敖爾瑪的態度,沒有任何的欣喜,經過這件事情之後,我知曉他永遠把別人放在第一位。哪怕心中相信,也不會任何的偏袒。


    那夜,敖爾瑪沒有離開,緊緊地抱著我入睡,不盡自問,到底要到什麽時候,我才可以把虞夫人拉下台?讓她嚐盡,失去親人的痛楚,讓她品嚐,失去榮華富貴的哀傷?


    後宮之中,似乎又恢複了以前的平靜,可是在欽安閣內,一張有些扭曲的臉,正在大大地生氣著,“王上,又去她那了?又讓她逃脫一次,等著,下次讓你嚐盡失去所有的寵愛,再次迴到冷宮之中去!”


    虞夫人沒有想到事情那麽快就解決了,誰也沒有想到良妃去逍遙閣之後,又來到了欽安閣,對著自己示威!而她早就有準備,給她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雖然失去了孩子,但是可以讓王後也失寵,而她依然可以享受寵愛!


    並表示那個孩子不是自己所為,而是王後親手做的!那個花盆是王後之物,她不知曉泥土之中藏有麝香,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送給了她。


    並告訴她,王後早就想要她孩子流掉,隻是不想借助她的手罷了!王後所謂特意的讓自己照顧她的胎位,隻是想陷害自己,無論發生任何事,都擺脫不了任何的嫌疑!


    這樣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王後,讓她恨起來,做事情更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不會猶豫會不會不好這樣的問題!而自己,又可以目的達成,何樂而不為呢?


    隻是沒有想到半路出來了個賢王,把良妃早就失去孩子了的事情查出,太醫招認!事情敗露,還好自己提前一步讓人去把良妃滅口,並造成問罪自殺的假象,事情這才得以圓滿地結束!


    隻是這個計劃沒有對王後有任何的傷害,反而王上對她的寵愛更加地深,親自上門去道歉,而且連續三日被拒門外,沒有任何的生氣。反而當夜還留宿在她那,沒有離開,給予榮耀和風光。


    她不服,為什麽這個小丫頭片子,可以這樣把王上迷得失去方向?她恨,為何自己有著孩子,依然無法得到王後的寶座?反而寵愛也越來越少,溫存也越來越少,自己到底哪裏不如她了?


    後宮之中,本來的生存之道就是搶奪,所以她不會就此罷手,這次不成,那麽下次用更大的陷阱來套住她!不信,每次都有人可以替她解除危機,讓她安全無恙!一個羽毛剛剛長成的小丫頭,和自己鬥,是不是太嫩了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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