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夫人。你在說什麽?”說話的同時,想要掙脫她的控製。


    敖爾瑪看著這副情形,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氣,一掌打在她的後腦勺上,然後接過虛弱地根本無法唿吸的我,下命令道,“麗夫人以上犯下,想謀害王後娘娘,賜死!念及進宮多年有恩,給予全屍,白綾三丈處死!”


    話完的同時,也把我放在床上,輕輕地撫摸著我脖子上的抓痕,心疼地說道,“人心險惡,你想救她,可是她卻想要殺你!傻蘋兒,你什麽時候能夠好好地保護自己呢?本王真的擔心,你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淡然一笑,然後牽起他的手說道,“有王上在,妾身什麽都不怕!可是現在妾身好累好累,想睡了!”話完,慢慢地閉上眼睛,可是手卻沒有放開。


    “恩,睡吧,本王陪著你,直到你醒來!”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發絲,憐惜地著她的額頭,溫柔地拍著她的肩膀,哄著她入睡,希望她能夠睡得安穩點,讓她的眉頭能夠放開點,不要那麽緊皺著。


    看著那個閉上眼睡著的人,敖爾瑪心生虧錢,覺得總是虧錢她許多許多。聽宮女說,她在昏迷的那刻也不許人通知自己,不許他們打擾我辦公務!在生命的最後關頭,她還是為自己在考慮。


    時光飛逝,等我之後已經是半個月之後,這半個月來整天躺在床上,要麽就是搬個躺椅曬著太陽,悠然自得。很慶幸麗夫人的糕點,又讓我拖延了半個月,讓敖爾瑪不能夠上我的床!


    此刻的我,依然靠在躺椅上慢慢地搖著,眯著眼睛看著外麵的風景,想著如何下一步的計劃!近日敖爾瑪的眼中的愈加深。


    “王嫂真的好悠閑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用手擋著太陽,看著那個人。


    “途銳?你怎麽來了?”有些驚奇地問道,從未想過他會此刻出現!自從那日分開之後,好像已經快一個月沒有見過他的人。


    “王嫂近日忙,所以不來打擾了!”雷傲淡淡地說道,隨便找了一塊石頭坐下,看向鄭蘋望的方向。


    或許,我和敖爾瑪的事情他知曉了,所以有意的避開吧?在我落難的時候,他出現在我的身旁。在我享福的時候,卻避開免口舌。


    淡然一笑說道,“是不是最近出去玩了,所以不來看王嫂?今日迴來了,所以才來的?”


    “喂,王嫂,你真的是小雞肚量啊!我是聽說你被下毒了,最近恢複得差不多才來看看你!”雷傲無奈地搖著頭說道,明知鄭蘋是在開玩笑,可是依然會有些在乎,所以開始解釋地說道。


    “事後將軍啊!”微微地搖著頭,繼續嘲笑地說道。和他在一起,總是覺得非常地輕鬆,感覺特別的開心。


    雷傲有些打趣地說道,“王兄一天到晚在你的身旁,我出現豈不是一個閃亮的蠟燭嗎?”


    遙望著遠方,輕輕地歎著氣,許久才開口說道,“和他在一起,寧願你出現在一旁!我們之間,總是感覺缺了點什麽!”


    有些驚訝地看著那個有些感傷的人,聽宮中的人說,王兄為了她賜死麗夫人,又給予她全部的寵愛,難道她還需要什麽嗎?


    “王嫂,是不是想多了?”


    “時常想,你的王兄真的是一輩子的依靠嗎?帝王的心,總是牽絆許多人!就算他不願,也會有許多女人出現!伴君如伴虎,更怕會和雅嵐姑姑一個下場!”說道這裏的時候,我情不自禁地哽咽著。


    雷傲沒有再說話,這個道理他自然明白,更懂得她的為難之處,經曆了那麽多事情,真的能夠全部放下嗎?失去最後一個親人的痛楚,怎會王兄的幾句甜言蜜語就能夠改變的呢?如果不用心,恐怕永遠得不到原諒!


    許久雷傲才開口說道,“至少王兄現在心裏都是你,不是嗎?”


    我微微地抬頭,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人,緩緩地說道,“你覺得你王兄的心中,真的有本宮的存在嗎?這一切,隻是他心中的一個夢罷了!他從來沒有愛過任何人,女人對他而言,隻是一個工具罷了!”


    “難道王兄對你不好嗎?”雷傲看著她問道,這番話從她的口中說出,真的很讓人震驚!一個受盡寵愛的妃子,居然說對方心中沒有她。


    “王宮是牢籠,而你的王兄是我生存下去的依靠,沒有他的寵愛,在這個後宮怎麽生存?”我對他沒有任何的隱瞞,說出了心中的秘密。


    幾番接觸下來,覺得眼前的男人,是一個靠得住的男人,所以對他沒有隱瞞。而我說出這些,的確冒了點險,可是如果順利的話,會有更好的效果。


    “無愛嗎?”


    “愛?心早就死了!”


    雷傲沒有再說話,隻是覺得她和自己的娘親很像,為了愛付出一切的努力,可是最後已經麻木,愛到不愛,不懂得什麽叫*,隻是盲木地等待!而她是為了生存,盲目地追求!兩人同樣的悲哀,同樣的可悲!


    “剛剛王嫂說的那些,我沒有聽到!”淡然一笑,說出了心中的話!或許這番話,隻有對於朋友,她才會如此輕鬆地說出口吧?


    疑惑地看著他,然後雙目相視一笑,顯然我要他的信任已經得到,他眼中散發出來的可惜,是為了誰?


    “最近怎麽有空來這裏,許久未見你的身影,又去哪裏閑蕩了?”敖爾瑪此刻出現在逍遙閣的庭院之中,遠遠地就看見彼此兩個人聊得很開心和快樂!


    而鄭蘋的臉上也出現了久違的笑容,這個笑容是他無法給予的,如果每天她都可以如此快樂,如此幸福,該多好呢?可是讓她簡簡單單地笑著,也是如此地難,每次與她相處,總是感覺她有些不自在。


    哪怕他用盡心思,送她各種各樣的禮物,她總是露出一個淡淡地笑容,把禮物放在一旁,遙望在遠方,讓他根本不知道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麽。


    “妾身恭迎王上,王上萬福!”


    “臣弟參見王上!”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規矩都省了吧!”敖爾瑪揮了揮手,然後走到鄭蘋的身旁,牽起她的手,揉入自己的懷中給她取暖,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讓她的身子也可以暖和一點,然後細聲地問著,“身子好些了嗎?”


    輕輕地點著頭,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不落痕跡地離開他的懷抱,懶懶地伸了個懶覺,然後進入屋內,沒有理會外麵的兩個男人。


    敖爾瑪看著那個離開的背影,無奈地搖著頭,“為什麽每次都那麽難以靠近呢?本王難道做得還不夠好嗎?”


    雷傲忍不住笑出聲音來,“王兄,什麽時候不是做好而是用心不用心,鄭蘋要的是你的心!她是一個極其敏感的人,你該仔細地觀察才是!”輕輕地拍著敖爾瑪的肩膀,然後轉身離開。


    而他的離開,卻讓多疑的敖爾瑪開始懷疑著,為什麽他的到來,兩個人都變得如此地快,而雷傲又怎會知曉鄭蘋是一個極其敏感的人呢?鄭蘋的閨名,他都知曉了,他們的關係何時變得如此好?


    疑惑地看著屋內,他不知道該不該進去,不知道進入之後該如何麵對她?他害怕,忍不住會去質問她,害怕不小心又傷害她!到時候,好不容易轉好的關係,又變得很僵!


    雖然每天擁著她入睡,可是他們之間沒有發生任何夫妻之實,她是如此的緊張和害怕,睡著的時候,總是進入一個角落,遠遠地離開自己的懷抱。


    當敖爾瑪在思緒的時候,被一個聲音喚醒,“王上,茶都涼了!”


    “哦,哦。”


    進入屋內的敖爾瑪喝著那杯有些冷的茶,整個人有些神旭恍惚,一口一口地喝著,渾然不覺得茶杯內的水早就沒了。


    “怎麽那麽苦啊?”敖爾瑪冷不丁地說道,不明所以然地看著已經空的茶杯。


    “茶葉怎會不苦呢?王上在想什麽呢?”鄭蘋用帕子掩住自己的笑容,有些嘲笑地說道。她心裏很明白,此刻多疑的敖爾瑪在想什麽,隻是她沒有點破。


    敖爾瑪有些不自在地抓著頭,而我繼續說道,“本來好好的茶,王上非得冷了才喝,真的浪費妾身的一番心意!品茶、品茶,重在一個品字,而王上這是在牛飲!枉費妾身早早地進來泡!”


    一句不在意的話語,說出了敖爾瑪心中的疑惑,這一切都是在她的計算之內,她要敖爾瑪和雷傲之間關係有間隔,保全自己的同時,也要達到心中的目的。


    “你泡的?”敖爾瑪有些受寵若驚地看著眼前的人,看著已經空了的茶杯,滿臉的悔恨!


    淡淡地一笑,然後用帕子拭去他嘴角的茶葉,無語地說道,“王上都是大人了,怎麽還像個小孩呢?比起途銳,王上真的很不成熟!”


    敖爾瑪自然把途銳這個名字聽到心裏,一針酸味在蔓延著,然後一把抓住鄭蘋的手,雙目緊緊地看著她。


    而我,自然在計劃之中,在敖爾瑪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猛地親了他一下臉頰,然後羞愧地轉過一旁,不敢正視著他的臉。


    敖爾瑪在一天之內,再次變得有些驚慌失措,整個人有點傻傻地看著她,這是第一次她如此的主動,第一次如此的盡心為自己做事情。心中滿懷著感激,可是依然對雷傲的事情,有些放不下。


    整個臉上充滿著驚喜的愉悅,更有著害怕的恐慌,他在意的是她歡快的笑容,可是到如今為止依然是那個淡淡的笑容。


    許久拉著她的手,然後一把抱起鄭蘋往內室,想要她完全屬於自己,忘卻剛才的話語,隻想記住她是自己最深愛的女人,而她的心中也隻有自己的存在!


    “王上。”我有些恐慌,對於突如其來的情勢,雖然這也是自己設計之中的,但是與想象中更壓迫。


    他不知道這個時候該喜悅還是該哭泣,在深情的時候,她叫的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雷傲!


    雷傲,曾經是他用的名字。如果沒有這個人的存在,他根本不在意,可是如今他會無法忘懷!他會不自覺地聯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


    感受到他的顫抖,所以我輕聲地說著,“雷傲是王上的化名,也是妾身深愛的男人!”有些話,不用說得太明白。


    “在蘋兒的心中,本王真的是你深愛的男人嗎?為何你的笑容不能像剛才那樣快樂呢?”敖爾瑪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疑惑,他害怕再疑惑下去,會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情!如果在兄弟與她之間選一個人,他該怎麽辦?


    “因為,妾身害怕王上有一天會離開!害怕幸福過了頭!”話完的時候,轉頭看向一旁,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彼此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隻是這樣靜靜地呆著,靜靜地擁抱在一起,許久敖爾瑪才開口說道,“幸福隻會日益增加,而不是日益減少!蘋兒,相信本王好嗎?”


    凝視著他的眼睛,默默地點頭,淚滴灑落,滴落在他的胸口。本來這句甜言蜜語,我會多麽幸福和開心呢?如今,隻是覺得好假,好虛偽!


    漸漸地閉上眼睛,沒有再說一句話,漸漸地進入夢鄉,這是雅嵐姑姑死後,第一次如此快入睡!用心太多,讓我漸漸地迷失了方向。


    敖爾瑪的甜言蜜語,也在第三日之後改變,他那晚在禦花園巧遇一個女子,然後恩寵她。而這樣的恩寵也持續了整整一個星期,讓整個後宮都嘩然一片。敖爾瑪從未沉迷一個女子那麽久,那麽深!


    此刻,我的逍遙閣裏麵早就後宮妃子多人,滿臉吃味地坐在一旁,彼此都微微地點著頭打著招唿。坐了許久,也沒有人敢說出來因。


    “本宮乏了,如果沒事的話,眾姐妹都迴去休息吧!”我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


    眾妃子麵露難色,終於有一個人耐不住性子說道,“王後娘娘,你也應該聽說了,王上連日恩寵一個洗衣局的一個女子,這是後宮多年來第一次!如果這樣,我們怎麽替王上開枝散葉?”


    那人便是徐妃,父親是吐蕃的大將軍,哥哥從商,是吐蕃有名的富商。而她,從小被寵溺,有些太不高地不怕!


    淡淡地一笑,舉起手示意她們別再說了,“王上進入誰的寢宮休息,豈能是我們亂說的?”


    “是嗎?王後娘娘?我們這些不受寵的妃子無所謂,那麽王後娘娘你呢?恩寵了才幾天,就這樣無能嗎?”徐妃繼續嘲諷地說道。


    而眾妃子,各個都情不自禁地用帕子掩蓋住嘴巴,笑嘻嘻地看著鄭蘋,等著她的反應。她的突然受寵,讓整個後宮都混亂很久!如今又冒出來一個小小的宮女,她們可再也坐不下去了!


    “大膽,王後娘娘麵前,豈敢這樣放肆?”


    “翠兒!”對她搖著手,然後從座位起來,緩緩地走到徐妃的麵前,上下打量地看著她,許久才開口說道,“本宮從不得寵,何來寵愛一說?”


    頓了頓語氣,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疼惜地說道,“好美的一張臉,收起你的醋意,或許更美!如果說,本宮指甲下去,會是什麽樣的結果呢?”


    眾妃子都倒吸一口氣,不敢相信我的話語,尖銳的指甲,隨時都可以把一張美麗的臉蛋給劃破。


    徐妃整個身子也在顫抖著,身子不自覺地往後退著,她以為眼前那個隻是十五歲的女孩,什麽都不懂得,站在那麽高的位置,應該隨便可以欺負。而她萬萬沒有想到,她會用如此甜美的笑容,如此溫柔的舉動,說出如此殘酷的話語。


    “你敢?劃破了,你。你怎和王上交代?”說這些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底氣不足,身子顫抖得厲害,更害怕尖銳的指甲,一不小心滑下去。


    我緩緩地放下手,露著淡淡的笑容說道,“本宮隻是說假設而已,徐妃何必如此緊張?那麽在意你的臉,那麽就要懂得如何用自己的姿色去留住王上的心!”


    “那麽你呢?還不是什麽都沒嗎?”


    “你。你真的以為本宮什麽都不敢做嗎?”冷冷地怒視著對方,身子變得筆挺筆挺,讓周圍的人足以感覺到害怕。


    眾妃子感覺到氣氛不對,所以,這個時候拉著徐妃,不讓她再多說一句話,紛紛都跪安離開。


    突然變得很安靜的逍遙閣,我迎麵走到屋外,任憑微風吹亂我的發絲,任憑發絲在空中妖嬈地飛舞著。天空中下起了毛毛細雨,我展開雙手,抬頭迎接著細雨的沐浴。


    “娘娘。”翠兒拿著傘想為我遮雨,可是卻被我推開。


    自從姑姑死後,我再也沒有用過一次傘,隻有她才能夠為我撐起一片天,隻有她才能夠為我撐起溫暖。


    此刻我的淋雨,隻是為了讓自己的腦子清醒,忘卻剛才的冷言冷語。經曆了剛才那件事,我突然之間明白,後宮之中的鬥爭,根本不是那麽簡單。


    吩咐著一旁的翠兒說道,“你去告訴王上,本宮在淋雨,怎麽勸都不願進去!”


    突然想到什麽事情,從手上拿下一個玉鐲,然後狠狠地摔在地上,撿起放在翠兒的手中,“把這個也拿給他,王上自然會明白!”


    翠兒看著手中的鐲子,然後點著頭,笑嘻嘻地離開,她認為自己的主子,隻要用心了,什麽事情都可以辦得到!雖然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她堅信不移!


    雨滴漸漸地打濕了我的衣裳,拔下發絲上的簪子,千千發絲飄落在肩頭,露出淡淡地一笑,仰頭看著天空,心中不盡地問著,“姑姑,是你在幫我嗎?”


    揚起袖子,然後踏著熟悉而又陌生的舞步,開始在雨中翩翩起舞,時而轉圈,時而揚袖而起,臉上露著淡淡的笑容,隨性地跳著舞。


    閉上眼睛,飛快地跳著,用盡身上所有的力氣,臉上不知道掛著的是淚水還是雨滴,嘴角一直微微地上揚著,盡情地享受著雨水與人的結合。不盡地問著自己,從什麽時候開始,雨水也會成為我手中的武器呢?


    “蘋兒,你這是做什麽?”許久一個熟悉的聲音揚起,我的嘴角更上揚著,但是沒有迴頭,依然自顧自地跳著。


    敖爾瑪看著那個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用盡力氣在雨中跳舞的人,心緊緊地揪在一起,這幾天來的糾結,沒有想到再次見麵是這樣的場景。


    “風疏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我睜開眼,笑著對著眼前那個人念道。


    敖爾瑪也不顧外麵是否在下雨,走到雨中,緊緊地抱著那個全身已經濕透的女子,愧疚地說道,“本王知曉,本王錯了!”


    淚滴灑落,一個拳頭一個拳頭打在他的身上,想要推開他的人,卻被抱得更緊,喃喃自語道,“你是個騙子,你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明白!”


    任憑她一拳一拳打在自己的後背上,任憑她發泄著心中的不滿,任憑她發泄心中的委屈,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如若不是在乎她的那個笑容,如若不是因為在乎雷傲在他心中的地位,他又怎會殘忍地不來看她呢?


    “我們進去好不好?生病了怎麽辦?”敖爾瑪抱起那個痛哭不止的人,往屋內走去。


    讓宮女為她換洗擦幹,看著那個還在邊上整個人不自由地在發抖的人,敖爾瑪心疼地揉入懷中,“怎麽那麽傻?心中有多少不滿,為什麽要折磨自己呢?”


    “妾身哪有什麽不滿,隻是覺得不能幫王上處理後宮的事情,感覺很累很累!”我一邊說著,一邊往他的懷中靠著,找尋著溫暖。


    敖爾瑪看著那個死鴨子嘴硬的人,微微地一笑,“那這個怎麽說呢?還不承認自己吃醋了?”


    我低頭自言自語地說道,“整個後宮有著許許多多的妃子,希望王上能夠雨露都沾,否則都會怪妾身治理後宮不力!”


    “難道你一點也不在乎嗎?”敖爾瑪聽到她的迴答,心中很不滿!


    “妾身在乎,非常地在乎,傻傻地相信,傻傻地等待,最後王上甜言蜜語過後,就馬上忘得幹幹淨淨!可是妾身能怎麽做,能怎麽辦?隻能讓雨澆滅心中的妒火,讓自己好受點,還能怎麽辦?”一邊說著一邊推開他的懷抱,走到一旁默默地哭泣著。


    敖爾瑪如果知曉這幾日他的糾結,會給她帶來這麽多痛楚的話,寧願自己難受一輩子,亂想一輩子,也不願她痛苦!


    “對不起,對不起,知曉是本王錯了!但是你也不願這樣懲罰自己的身子,那樣本王會很心疼!”敖爾瑪才不管她現在是否願意,整個人緊緊地抱著她,在耳邊輕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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