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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後麵戰鬥已經結束。


    鄭毅像個敬業的吃客,剛才咣咣的把兩個入侵者收拾的半死不活的,又連忙拿起剩下的三個肉串,放在烤箱上唿唿的烤了起來,不時的抬頭和柵欄外麵的拴狗調侃著:


    “以後別給哥送豬腰子,我這腰板用那玩意幹嘛。”


    “好勒,肯定不用,你那拳腳,一看就是全是最好的腰子。”


    拴狗嚇得連看都不看豪哥和白五,強打精神的說著,不停的撓著額頭,真恨不得帶個遮陽帽了。


    那樣的話,白五這種惡人沒準就不認識自己了。


    “黑小子,咱家下水道堵了,快點迴來!”


    鄭毅身後的窗戶開了個縫,米雪像個很牛的女主人,爽朗的叫著鄭毅。


    看著鄭毅走過來了,米雪神色詭異的遞過來一個信封,悄聲說了句:


    “美鈔。”


    掂了掂,估計兩三萬,鄭毅滿意的說了聲:


    “好像多了十多張‘hsd’,冰冰姐夠意思啊。”


    米雪看著他身後蹲著一個,坐在地上一個手下敗將,這倆人可都是清風市地下非法行業裏的高人,弄成鬥敗的公雞模樣,就不怕出事嗎?


    她目光注視著他,臉上露出了很少有的擔憂神色:


    “我們港城警方處理這種事也得小心些,你不怕……”


    不言而喻,她擔心這麽鬧會出事的。


    “你可以告訴冰冰姐,他們攜帶危險物品,以及刀具非法侵入民宅,


    企圖行兇暗算主人,我作為守法公民,


    正當防衛,剩下的事嘛,他們心裏明白,信不,你要是報警,他們就是豁出命,肯定會跑了。”


    鄭毅知道真正擔心的是裏麵的江若冰,米雪隻是覺得這倆人不好處理而已。


    “這迴知道冰冰姐,怎麽多給了獎金了吧,不出亂子就行,來,來兩根,真香!”


    米雪現在真有佩服鄭毅和江若冰了,兩個人判斷基本一樣的,對於入侵者沒必要客氣,用漢堡和啤酒招待壞人,隻會越來越糟糕。


    晃了晃手裏的三串秘製烤小排,側臉看了下,鄭毅晃了晃:


    “挺熱乎,三串,你倆不夠再喊我。”


    迴頭後,鄭毅拿著掂了掂手裏的鈔票,估算了下,換成華夏幣,十多萬沒問題,一把扔給了柵欄外麵的拴狗,交代說:


    “又是弄宵夜,又是抓賊的,單位給了點獎金,拿著,給我好好弄。”


    無疑,這轉手就把豐厚的獎金,送給拴狗了。


    拿在手裏,拴狗雖然不知道裏麵是綠色的美鈔,可瞬間又被他這份俠義心腸感動的五體投地了。


    “哥,你讓我說啥,俺爹怎麽早生我幾年,讓我早認識你。”


    拴狗拿著信封的手,像是托著一份從天而降的恩情,一直哆嗦著。


    “狗狗,你特麽比我大好幾歲,要是再早生幾年,都成我大叔了,行了,行了。”


    鄭毅客氣的打發走拴狗,拍打著手上的髒東西,心情舒暢了不少,心想:


    “以後可不能輕易答應人了,說給他弄點發展資金,幸虧這倆家夥偷東西,否則還得腆著臉找冰冰姐借點。”


    正想著呢,別墅東側遠處道上一台摩托車一閃而過,鄭毅瞬間瞅了清楚:


    這是台龍飛警用摩托,在警局機關門口看過,一線執勤的警員大部分配發這種實用性很強的車。


    “是小蕾.絲來了,那就把土豪給她練練手吧。”


    想到這裏,鄭毅雙手握在一起,關節捏的哢哢響,叫著豪哥說:


    “差點把你忘了啊,你蹲了半天了吧,累了吧,你們催債這叫什麽了?好玩嗎?”


    “不好玩,這叫坐土飛機,挺難受的。”


    豪哥感恩戴德的說著,心想你總算想起我了,再坐下去,不光腳脖子腫了,刺蝟我豪哥連最基本的男人福利也得弄沒了。


    一瘸一歪的走過來,豪哥垂頭喪氣的擦著脖子裏的汗,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還有點欲言又止,低頭看著坐在地上的白五。


    “和我說嘛,老子就是個更夫,晚上看家,白天去串店烤串,是不是?老白!”


    鄭毅看著白五已經把右手上釘著的釺子拽下來了,正捂著傷口,減少出血呢。


    “大哥,不能吧,你功夫那麽好。”


    豪哥怎麽敢說他是烤串的,分明就是一身神秘功夫的俠義之士,整個清風市從來沒聽說過的人物。


    “靠,烤串的怎麽了?你問問白五,老子這釺子玩的專業嗎?”


    鄭毅嘴裏調侃的說著,其實心裏正在想著怎麽處理這倆家夥呢,接著想起了一件什麽典故了,說:


    “這叫什麽楊柳,什麽賣油了?”


    “百步穿楊,賣油老頭說的唯手熟爾……”


    白五疼的要命,可心裏還是有一百個不服氣,生硬的迴答著。


    “好啊,在號子裏沒少學啊,恭喜你答對了!


    走正門吧,這樣啊,怎麽進來的,怎麽迴去,那個,那個,褲襠全是血,搞破.鞋挨揍的造型,丟不起人,從這裏鑽出去吧。”


    鄭毅讓他倆跟進滾蛋,一分鍾都不想看到這倆家夥了。


    土豪倒是利索,一聽他這麽說,從柵欄縫裏就往外鑽,柵欄擠到肚子時,紮爛的屁股疼的要命,但還是轉頭溜須的說:


    “大哥,我在拴狗那的利息不要了,本金也寬限一段,看您的麵子上。”


    看到他不要臉還敬業的慫樣,鄭毅心裏真是為他感到悲哀,揚了揚手,卻說: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明天去他那裏取本金,我的朋友不耍賴。”


    說完,若無其事的收拾起被砸倒的大理石凳子了。


    說著告辭之類的話,白五灰溜溜的往大門口走去。


    帶著一肚子憋屈和惱火,到了門口,看到了,那台路虎發現者早就溜沒影了,更是暗罵這群兄弟不仗義,聽著自己挨打,直接走人了。


    試了試雙拳,雖然疼的要命,可害怕鄭毅再收拾自己,隻能跳柵欄出去了。


    看著他對著柵欄,活動了幾下身體,準備跳出去呢,站在路口大樹陰影下麵的雷欣欣早就看著他了,心裏暗想:


    “誰這麽大膽?米雪呢?就沒發現盜賊來了?”


    心裏想著,手往單警掛件上一抓,一個明亮的手銬拽倒了手裏。


    另一隻手往前探著,靠著一人高的花牆子,彎腰前行,步速加快,看樣是要直接伏擊這個企圖逃走的可疑人員。


    她藍色警服貼著花叢閃動時,鄭毅站在牆角微微一笑,自言自語的說:


    “白五可不簡單,身上的事海了去,從心狠手辣幾進幾出就看出來了,豪哥算個屁,燙手山芋給你吧,好好審好好問吧,我好好睡個安穩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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