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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逑子今天狀態不錯。


    他不停的換姿勢,加上使用了聽音樂、分散精力的辦法助興,迴家前還吃了幾片中藥性質的“男神1號”。


    看著渾身濕熱的肥婆賴芳芳,逑子感覺時機差不多了,心裏默念一句:“老子是猛男,這次一定要到兩分鍾。”


    和媳婦……,逑子平均記錄是43秒,


    兩分鍾,對他來說,是偉大的奇跡了。


    想到這裏,他雙膝跪地,開始準備上演“真槍實戰探幽穀”。


    逑子向來懼內,加上常年酒1色過度,這方麵基本就是個廢人,這次終於下了決心重新找迴男人的尊嚴。


    劍拔弩張時刻,……已經貼上。


    鄭毅對男女之事接觸不多,倒也曾假裝睡著,瞅了幾眼師父那個老鰥夫成1人光碟的場景。


    還有,他在山裏看慣了動物交配的場景,知道這時候人最怕有意外發生。


    一次,他在一對野狗交配時,拿著一塊石頭,幾下子就輕鬆的幹掉了那條一百多斤的公狗。


    想到這裏,鄭毅張著嘴試了試,感覺時機差不多了,悄悄站起身來,模仿著野狼的聲音叫了起來:“嗷……嗷……”


    聲音響起,這哪裏是模仿,簡直就是一頭野狼在叫!


    淒涼霸氣的聲音不大,其他人家不是沒住人,就是門關的嚴實,可逑子聽的清清楚楚,下身……正興衝衝的入侵呢。


    小丁丁就像個硬吹起來的充氣棒,一下子被針尖紮了下,瞬間耷拉起來,隨之就是一聲歇斯底的怒罵:“誰家的狗啊,叫你媽……”


    一陣雜亂聲音後,逑子穿著短褲,趿拉上拖鞋,氣唿唿的就走了出來。


    “逑子,完了,你他麽的徹底李蓮英了,誰家的狼狗?讓他賠我空床費。”


    賴芳芳哭唧尿嚎的罵著。


    這個平時打麻將輸錢就罵街的潑婦,一看有人壞了好事,胡亂找了件套裙就跟過來了。


    哪裏有狼狗?


    門口分明站著的是比自己矮了一頭的年輕人,黑瘦黑瘦的樣子,連自己手下小弟都不如,逑子不屑的瞅了他一眼,掄起巴掌就抽了過來。


    鄭毅一低頭,衝著逑子小腿幹就是一腳,嘴裏嗬了一聲:“跪下。”


    聲音不大,可腳上力道沒減,這邊剛一踢上,對著逑子另外一條腿又是一腳。


    噗通一聲,逑子重重的跪倒在地。


    鄭毅現在正對的是賴芳芳一臉的潑婦相。


    這娘們一看事不好,順手就從門旁拽起一個棒球棍。


    對著鄭毅的胸口就是一下子,潑婦的棍子就是打中了也是撓癢癢的感覺。


    “滾!”鄭毅不願意和這種潑婦打交道,一手抓住棍子,猛的下壓,棍子在他手裏相當的聽話,狠狠的砸在了跪在地上的逑子腦門上。


    “哎吆……”逑子嘴裏痛苦的喊著,知道自己今天碰到高手了,淒慘的叫著,不由的哀嚎了一聲。


    抓起逑子的下巴,鞋子在他軟細細的襠部停了下,鄭毅問他為什麽打自己的媽媽,沒曾想到逑子的迴答竟然這麽無恥:


    “大俠饒命,饒命,我每天都動手,真不知道哪個是您媽媽,醫院那是吧?昨天我湊了一個副院長兩個主任,還有急救科的司機……”


    不用說也看明白了,這個家夥就是個無賴,打了誰都不不會記得。


    “給我藥費,給多少,你看著辦,我媽治病需要錢,本來想讓你去給我伺候著,你看你這個豬樣。”


    鄭毅仰著頭,看都懶得看這個光著身子,一身肥肉上散發著惡心的狐臭味。


    賴芳芳看著兩個人說錢的事,一聽口氣著就明白了,這個小夥子不是道上的,不是那種殺人如麻的惡主。


    想到這裏,她順手抄起搭在老公肩膀的棒球棒,對著鄭毅胸口打去。


    看著她偷襲打來,鄭毅躲都沒躲,胸口一挺,發達的肌肉聚成一團,砰地一聲,不光沒受傷,連棒子都彈迴去一大截,然後抓起逑子的胳膊,膝蓋猛的撞在他下巴上,


    往後一推,叫了聲:“我不打女人,你還賽臉了是吧。”


    逑子重重的身體砸的女人往後退了好幾步,棒球棒插在她全是肥肉的胸口上,疼的抱著胸口殺豬般的叫了起來:“天哪,殺人了。”


    棒子粗大的頭對準她的嘴,鄭毅冷笑著說:“死肥婆,用不用試試你的口1活?”


    現在的鄭毅怎麽折磨這對壞事做盡的狗男女都不解氣,可今天是來取錢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打人賠藥費,算是便宜他們了。


    逑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求饒起來,說什麽大街開好車住豪宅的人大部分都是虛胖,自己的“大磚頭”路虎二手車是過水的。


    房子是貸款的,上個月肥婆和一個男的偷情,他開車撞了奸夫的奔馳,一下子賠了70多萬。


    賴芳芳拿著存折和現金,連零錢都掏出來了,雙手捧在鄭毅麵前,強壯笑臉說:“大俠,家裏就這些錢,一萬現金,要不你把存折拿著吧,密碼是……”


    “滾你媽的,我上門要錢合情合理,你倆動手打我,還擊是正當防衛,想讓我去銀行取錢?我有那麽腦殘嗎!”


    鄭毅看著她手的錢,麵對這兩個狡猾的狗男女,義正言辭的警告著,心裏又生出一條妙計來。


    “死胖子,你是不是得給我立個字據?把事說清楚,錢數寫上。”


    鄭毅撫摸著逑子的下巴,兇光四射,不緊不慢的提醒著他。


    人家說的有理有據,這是重證據,可逑子早就嚇得渾身篩糠了:鄭毅破舊的解放鞋對著他襠部,如果再來一腳,自己可能真就終生太監了。


    現1代男1科醫院不能去,他知道的,那地方的大夫,比自己還能忽悠人。


    “我叫裘大山,某年某月某日無緣無故打了孫美蘭,導致人家重傷治療,現支付先期治療費用一萬元人民幣,治療所需其他費用七天內送去,否則後果自負,見證人賴芳芳,這是我自願支付……”


    逑子哆嗦著,把紙放在膝蓋上墊著,歪歪扭扭的寫著。


    賴芳芳把錢和字據遞到了鄭毅手裏,順便鄙夷的看了看癱坐在地上的發熊的逑子,也沒管鄭毅在場,一腳踢在他屁股上,詛咒說:


    “窩囊廢,太監,沒出息的玩意。”


    拿著錢,鄭毅看了這對狗男女一眼,感覺差不多了,轉頭刻意的看了看安靜的樓道,感歎了句:


    “逑子,你看看你這個慫樣,鄰居你都得罪透了,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鄭毅走了,逑子噗通一聲倒在地板上,雙手拍著地板痛哭流涕的喊了起來:


    “芳芳,趕緊找你情夫和你弟弟,此仇不報非君子啊,老子財路就沒了,你別的媽的想出國旅遊,買化妝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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