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資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就是為了讓你來和我作對嗎?”


    “你就是這麽來報道我們的養育之恩的嗎?”


    “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是不把向軼調迴來,我馬上就讓全世界的人知道,你不過就是個六親不認的禽獸,心狠手辣到能對從小一起長大不是手足堪比手足的兄弟下手,不僅如此竟然還試圖軟禁他,切斷他與外界的聯係,讓他徹底失去人身自由。”


    一聲聲的質問不斷的在辦公室裏響起。


    冷曜的臉上始終沒有太多的表情,甚至都不曾抬頭看過一眼對坐的冷銳。


    就好像他說的話不過是放屁。


    雖然很臭,但被風一吹也就過去了,壓根不需要他做出任何的迴應。


    “冷曜,勞資跟你說話,你聽見了嗎?你媽……”


    冷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一個玻璃杯子朝著他迎麵砸了過來,嚇得他連忙起身往一旁躲。


    “砰!”


    玻璃杯砸到沙發麵前的茶幾上,玻璃碎片頓時像天女散花般四周炸裂開來。


    “冷曜,你……”


    他嗖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氣得臉『色』發青,訓斥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冷曜麵『色』陰沉的站了起來。


    氣勢洶洶。


    整個房間都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讓他的神經瞬間就緊繃在了一起。


    “你,你想幹嘛?”


    眼神中滿是對他的戒備。


    “我警告你,我對你的容忍是有底線的,你最好不要一再挑釁我的底線,否則,我會讓你知道為什麽花五百日紅,對了,需要我幫你聯係媒體嗎?正好,我想擴大冷氏旗下的媒體資源。”


    冷曜冷著一張臉猛地將桌上的電話放在冷銳的麵前。


    言語間極為的溫柔。


    漆黑的雙眸緊盯著他的眼睛,冷冽的嘴角緩緩拉開一抹笑容,就如同一個溫柔體貼的孝子竭盡所能的滿足著不滿足的父親提出的所有要求,還不時對他的要求進行著優化。


    “逆子,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冷曜微微一笑,“我現在什麽都缺,唯獨不缺的就是錢,你要知道錢太多了,有時候也是一種煩惱,畢竟,想要幫我花錢的人太多了!”


    從沈若歡消失的那天起,冷曜就對他進行了資金控製。


    每月除了固定的花銷以外,額外超出的金額都希望以進行提前報備和說明。


    養他,是他做兒子的責任和義務,但卻不代表他會樂意幫他去養其他的人,特別是這些人還是用來和他作對的。


    他這一出簡直就是明晃晃的打他的臉,甚至撕下了父子和諧的麵具。


    冷銳氣得臉『色』發青,卻又偏偏拿他無可奈何。


    這幾年,他發展的太快,行事極為狠辣,下手快準狠。


    他身邊的左右臂便是在他這幾年大刀闊斧的排除異己中砍掉的,手段極為強硬,偏偏他身邊除了那條叫做嘟嘟的藏獒以外,再無任何可威脅他的事。


    以至於,他到現在都不知道當初協同文雅除掉那個叫做坐沈若歡的丫頭到底是傷了他還是幫了他?


    有那臭丫頭在,他至少不敢像現在這般的無所顧忌。


    “這麽說,你是不同意將向軼調迴來哦!”


    “如果你想他了,我不介意親自將你送他的身邊與他作伴,我想他應該會很歡迎你的到來。”


    冷曜微笑的注視著冷銳,壓根沒將他的憤怒看在眼裏,要不是顧忌到身邊裏的那一絲血脈關係,哪裏容得下他這會在他眼皮底下蹦躂。


    “我這就讓人給你安排行程,最晚今天下午六點前就能出發了,過去向軼同你親如父子,這麽些年你一直沒有見到他,想必想念的緊,這次去了以後不用急著迴來,在那邊多玩些日子,聽說,那邊的環境極好。”


    他的話裏話外都透著一股你去了就不用再迴來的意思。


    看似商量的語氣,實則極為的強勢。


    似乎隻要冷銳一鬆口,他便立刻將他打包送走,送到世界的另一端。


    至此以後,天涯各兩端。


    “既然這麽好玩,那怎麽不見你去呢?”


    “你怎麽知道我沒去呢?要不我下次去的時候提前通知你,好讓你有時間打包行李跟我一起走?”


    不管冷銳說什麽,冷曜總是能給他堵得一句話也沒有。


    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手下吃虧。


    冷銳的麵子上也有些『摸』不過去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


    “既然好不容易來一趟,那就別急著走,正好有些事情我想要問問你。”


    冷曜豈會這麽輕易的讓他的離開。


    為了讓他不再自作聰明的以為,他能將全世界玩弄在手掌心,他覺得他有必要給他提提醒,至於能不能聽的進去就不是他該擔心的事情了。


    就如他所說,在某些特定的時候,他就是一個六親不認的人。


    “你這麽聰明,還有搞不懂明白的事情?”


    被他攔住去路的冷銳,滿是嘲諷的看著他。


    “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更何況是我呢?”


    冷曜很是坦然的接受著他的嘲諷。


    兩人頗有種針尖對麥芒的感覺。


    “你可以問,但我不一定會答。”


    “我記得母親失蹤的那會是你和芷芊在家,你能告訴我,母親到底被你藏在哪裏去了嗎?過了這麽些年,你該不會意外囚禁母親真的就能威脅到我了吧?”


    “你懷疑是我將你母親藏起來的?就是為了威脅你?”


    冷銳不可置信的瞪著冷曜。


    “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您,您覺得以芷芊的本事,她能悄無聲息的把母親弄走?您以為,這是大變活人的魔術呢?”


    “你母親的事情,我確實不知情。”


    冷銳迴答的很是生硬。


    想反駁,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以至於他欲言又止。


    “如果您是我,您會信嗎?”


    冷曜倒也沒有格外去說些什麽,隻是靜靜的注視著她。


    “你為了達到你的目的連同外人將她關了這麽些年也該是時候將她放出來了,不管怎麽說,她從未做過任何有愧你這個丈夫的事情,倒是你……嗬嗬!”


    最後笑聲冷笑,可謂是諷刺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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