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說的是什麽話?娘親這一輩子活著就是為了你們這些人呀,隻要能夠看著你,看著你哥哥,看著你們兩個人都可以順利的長大,目前就什麽都沒有奢求了,如今我就隻有這麽一個想法,可是我心裏爹卻並不允許我這麽做,他現在甚至還想要把那個狐狸精把那個狐狸精肚子裏的野種,迎接咱們家,跟咱們家,跟你,跟你哥哥,跟咱們家這個名正言順的兒子,女兒有這麽多咱們家的那些東西,你以為我能夠容下這口氣嗎?”


    “容不下也得容,如今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局麵,我跟你都沒有辦法挽迴了,我希望你能夠重視他們自己的問題,那時還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是解決不了現在一切的問題,隻有自己好好的活著就讓自己活得更好,讓我爹爹看見讓那個狐狸精看見,隻有這樣子他們才會狠狠的打他們的臉。”


    宋楚瑜緊緊的攥著拳頭看著眼前這個宋夫人,眼睛露出一股堅決的意味,宋夫人看著眼前這個宋楚瑜,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跟著他的目光走:


    “母親,我並不知道我以後能夠做什麽,我也不知道我以後到底是不是我爹的對手,但是最起碼現在我不能夠忍受他把你逼成這樣子,我也不能夠忍受他,把咱們這個家打得稀巴爛,隻是為了一個區區的賤女人為了一個青樓裏的風塵女子,就把咱們這個家會成這樣子,所以以後咱們不要指望著這個人怎麽指望他們自己,你也看到了,如今我已經長大了,哥哥也已經長大了。”


    “……”


    “總會有辦法的我知道,目前這個時候我跟我哥哥都不是我爹的對手,不管是在外頭還是在這個家裏頭,我跟我哥哥,真的就不是他的對手,隻要輕易的動動手指頭就能夠把我們兩個人捏的稀巴爛。”


    “可是母親你不要忘記了,哥哥已經長大了,哥哥也可以跟爹爹一樣進入朝堂,就衝進去找聖上去找皇帝,哥哥也可以發展自己的仕途呢,你看我如此年輕貌美,我何嚐不能夠找一個愛我的夫君,不一樣也可以,不一樣也可以直上青天,長風破浪。”


    “孩子呀,我孩子呀,我這一輩子的指望就隻有在你們兩個人的身上,以前的時候我一直以為你父親就是我的指望,但是我實在是太高估了我自己,也太高估你父親那個為人,我沒有想到,我萬萬沒有想到我這一輩子付出了這麽多的努力,可是在那個人的眼中卻最終比不上那個狐狸精的甜言蜜語,也比不上那個狐狸精肚子裏的孩子,比不上那個肚子裏的野種。”


    “我請你不要難過,事情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千萬不要難過,就算再怎麽樣子,你還有我你還有宋楚瑜,還有宋青夜,我們兒女倆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好你,不會讓你在外頭風餐露宿,更加不會讓你吃苦,也不會讓你被別人看不起,更加不會讓你這樣子輕而易舉的自尋短見。”


    “我的孩子呀,我的孩子呀,你說母親我怎麽就這麽命苦呢?我這一輩子,上半生就一直在流露街頭,好朋友這個姐姐收留了我,我們姐妹倆相依為命,之後呢,我就碰上你父親,我以為你父親是我這一輩子終身的依靠,之後又生了你,就找到了你哥哥,然後因為我這一輩子,就已經幸福美滿了,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在我即將要踏進棺材板的那一刻,我的人生還要遭到如此打擊。”


    “不是說不允許這麽說,我覺得你一定會長命百歲,一定會健健康康的,你一定會見到我,一定會見到哥哥,咱們兩個人咱們一家人兒孫滿堂的,我不允許你再說這些話,這些話一點都不吉利。”


    宋夫人捂著自己的胸口,淚流滿麵的看著宋楚瑜,孟婉君看著宋夫人,無奈的搖搖頭,輕輕的感歎了一聲,做出愧疚的模樣:


    “這件事情都怪我,真的這一切都應該怪我,當初我就不應該我就不應該把你們兩個人牽線,我就不應該做了,我就不應該做這個紅娘。”


    “……”


    “當初要是沒有這樣子多管閑事,我要是沒有讓你認識那個姓宋的,一直到如今可能會找到一個更好的,更加疼惜你的丈夫,但是我還沒有想到那個姓宋的表麵上長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老百姓因為它是一個清正廉潔的高官,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卻也是一個人麵獸心,確實也是一個衣冠禽獸。”


    孟婉君心痛的搓著自己的胸口,淚流滿麵的,看著眼前這個宋夫人,就差給眼前這個宋夫人跪了下來,宋夫人看著孟婉君,趕緊走過去:


    “姐姐你這說的是什麽話呢?我不允許你這麽說你自己,這一切的事情都是我自己一個人的原因跟你無關,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責怪你什麽,真的,這一切都是我自己一個人咎由自取,當初的時候你已經勸過我了,真的那個時候你已經告訴了我,作為女人咱們就應該好好的自強自立,怎麽就不能夠把自己的全副身心,都依靠在男人的身上,一旦將來某一天男人要是真的對我們始亂終棄的話,那我們的人生就真的徹底的完了。”


    “……”


    “我那個時候也是太糊塗了,那個混賬東西說的那些話,我現在全部都已經進了耳朵裏,但是我卻往往沒有聽見你跟我說的那些話,我以為那個時候,我碰到那個人,我以為這就是你這一輩子就要尋找的人,但是我還沒有想到,從始至終,每個人都把我蒙在鼓裏,好像是一個傻子一樣玩的團團轉,真的太後悔了。”


    “你這個傻妹妹呀,咱們都是因為上輩子都是咱們前半生,咱們的日子太苦了,所以至於咱們現在碰到一個對我咱們說甜言蜜語的男人,我們就把我們自己的全部身心都給了他,但是,我們那個時候卻沒有好好的想到咱們的未來,也沒有好好的思考那個人真正的麵目到底是如何,這一切都怪姐姐,我姐姐那個時候沒有看清楚,如果在那個時候我沒有把你介紹給那個姓宋的,你就會有如今這個樣子。”


    “不要姐姐你不能夠這麽說,你要是這麽說的話,那我就沒有眼前這個女兒了,我就沒有咱們家宋楚瑜了,所以我的男人沒有怎麽樣子,我那個丈夫不靠譜,但是也就我這個女兒,我還是非常喜歡的,我覺得我就算再碰到什麽樣子的事情,我們家宋楚瑜一定不會把我拋開,一定不會把我這個母親丟在大街上,一定不會讓我流落街頭的,這一點我還是非常放心。”


    宋夫人眼巴巴的看著宋楚瑜,嘴角微微揚起。


    “孩子呀,要有你這麽一句話我就放心了,以後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不會再輕而易舉的諮詢團建,也不會輕而易舉的就傷害我自己,以後做什麽事情我都一定會考慮你們,我都一定會考慮你跟你哥哥的感受,我不會這樣子拿我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我以後不會再這樣子輕而易舉的傷害我自己讓你們擔心,讓你們難過,真的你可以放心了,以後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一定會好好的深思熟慮,你放心好了。”


    宋楚瑜看著母親,感動得熱淚盈眶,緊緊的抱住母親,趴在母親的肩膀上嚎啕大哭。


    孟婉君看著母女倆的樣子,不禁落淚,趙曼趕緊走上前來,寄出自己的一張錦帕,看著夫人:


    “不然你也別難過了,雖然咱們這個家裏的頂梁柱已經倒下了,但是再怎麽樣子,你不也是還有一個小姐還有一個少爺嗎?”


    少爺,那個孩子現在還這麽小,根本就不懂得,外麵到底有多麽的危險,那個孩子怎麽能夠指望得上?


    就衝著林清蕪剛才說的那些話,他又如何能夠放心,又如何能夠把整一個林家,都托付於這個孩子的身上?


    “我也不知道如今這一切的局勢,好像都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我也不知道自己最終能夠做些什麽,趙曼,你覺得我能夠扛得下這一切的事情嗎?你覺得我能夠平平安安的帶著咱們這個家裏的人,能夠平平安安的度過這一切的難關,能夠平安的活下來嗎?你覺得我真的可以做得到嗎?我實在是有一些擔心,我也實在想不明白,我以後到底還能夠做什麽。”


    “夫人,你就相信我吧,一切的事情都會好起來的,不然你忘記了嗎?你跟咱們家鬆本又不一樣,你可是真刀實槍的從戰場上殺下來的人,按道理來說你也算是一個巾幗女英雄,像你這樣的英雄,你怎麽可能會怕呢?你怎麽可能會怕來自朝廷四麵八方的威脅呢?他們再怎麽樣他們也會忌憚林將軍呢,更何況咱們家還有一個皇後呢,還有一個皇後,說他們再怎麽樣他們也不敢這樣子,你就放心好了。”


    “一個皇後,那個皇後都已經嫁出去多少年了,早就已經成為,成為別人家的女人,早就已經成為別人家的母親,入侵這個世界,咱們自己都已經自身難保,他們自己又何嚐不是呢?如果等到某一天那天真的已經到來的話,我想那個皇後也未必能夠顧及咱們,也未必能夠保住咱們的性命,保住咱們一家子的性命,與其靠別人還不如靠我們自己,我真的很不放心,如果哪一天之內危險已經到來的話,我想那個女人,我想那個皇後真的我也不能夠指望得上,靠別人不如靠自己。”


    “是啊,以後要是真的發生了那些事情,皇後娘娘我真的未必能夠指望的上,但是有好過沒有呀?如今這個世道,單單靠一個女人那是非常痛苦的事情,也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咱們自然不能指望著自己可以輕而易舉的靠這些東西,隻能夠勉強的生存,如今還是要,還是找一些考生還是需要找一些幫手,還是需要找一些同盟,靠自己心應該是真的真的非常危險,更何況你還是一個老人女人,身體怎麽熬得住啊。”


    趙曼緊緊的抓住孟婉君的手。


    孟婉君輕輕地拍拍趙曼的手背,露出一副從容自信的笑容:


    “你放心好了,我還不至於脆弱到這樣子,如今這個朝堂之上多的是那種剛剛初出茅廬的混賬小子,你以為單單憑靠他們那些人,他們就能夠絆倒我們的嗎?你想多了,雖然我已經遠朝廷多年,遠離戰場多年,再怎麽樣子,薑還是老的辣,如果他們一定要跟我鬥到底的話,那就盡管放馬過來,看看到最終,誰死誰活。”


    “希望是這樣子嗎?希望那些人都是一群沒腦子的人,希望他們以後不會對咱們家造成任何的威脅,希望咱們林家,從始至終都可以平平安安的,不管是夫人你也好,還是咱們家小姐,和少爺都是,大家都要平平安安的。”


    “不僅僅是夫人,也不僅僅是小姐和少爺,還有你,你們這些下人,你們這些仆人,大家都要平平安安的,我才放心。”


    “既然如此,那我可真的放心了,但即便如此過年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你再怎麽樣子也算是一個姑娘家,你可不能夠委屈你自己呀,你讓你自己現在這麽一個人的,你爹娘要是知道了該多難過呀,聽到沒有?還是趕緊的,趕緊休息,不要在這樣子一個人在外頭遊蕩好嗎?一個人多危險你一個姑娘家?”


    “我不危險,我真的不危險,好了你就聽我的一句勸告,老爺爺,如今我跟你也不算是萍水相逢,剛才咱們都已經說了這麽多的交心話,難道你還不願意相信我嗎?”


    “難道我會害了你嗎?你就聽我的一句勸告,我看你如今已經一大把年紀,你這個傷勢要是再不去看的話,以後會越拖越嚴重,趁現在還沒有嚴重的時候還可以根治的時候,就趕緊聽我的一句勸告,趕緊去看看吧,反正也花不了多少個錢,這些錢對我來說隻不過是,隻不過是一兩頓飯的錢,你就放心吧,我可以幫你墊付,而且還是不用償還那種。”


    “姑娘啊,如今天底下還有你這樣的好心腸的人,真的已經不多了,但是你能幫得了我一時,但是你幫不了我一輩子,如今我都已經一大把年紀了,遲早要走進墳墓,就會離著墳墓越來越近,這些事情是遲早的事情,你幫不了我一輩子的運氣,這樣子那你還不如趁早的,不如趁早的迴去吧。”


    “你就不要管我了好嗎?你就相信我就算再怎麽樣子,哪怕天塌了下來,我一定會好好的活著,隻不過如今隻不過是因為生活所迫,所以我才不敢再輕舉妄動的,我也不忍心花這些錢,但是再怎麽樣子,也看見了如今,我不會委屈我自己,我會去看病的,我一定會去的,如今你就不要管我了好嗎?”


    老頭子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推開了女孩的手,準備要走,但林清蕪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


    “你這小丫頭你怎麽就這麽不聽話呢?我不是已經跟你說了嗎?我不是讓你早點迴去嗎?你怎麽就是這麽不聽勸告呢?你為什麽要這樣子一直跟著我跟著我有什麽好處呢?你就別胡鬧了,趕緊迴家裏去好嗎?我跟你之間沒有一點的關係,你沒有必要這樣子照顧我,你就算不照顧我朋友也不會有任何的。”


    “三言兩語的你就放心吧?我要多管閑事了,像我這樣子已經一大把年紀的老頭以後要看病的地方多了去了,你這一次能管得了我的以後呢,以後你能管我一輩子,你管不了我一輩子說話語氣這樣子,你還不趁早的放手,還不如趁早的,解決了這一切的事情,不要緊緊的跟著我了好嗎?就當是我這個老頭子求你了,我不想虧欠任何一個人的事情,欠債還前,我真的很不喜歡這樣的人生,人情債是這樣。”


    “什麽欠債還錢?如今我沒有需要你還錢呀,如今我隻不過是看你一個人可憐,我隻是從你的身上看到了我以前親人的影子,我看你這樣子,我就想到了以前我的爺爺,現在以前無意加到我的那些話,想到我爺爺以前跟我說那些大道理,所以不能夠眼睜睜看著你這樣子,說今年一本大把年紀,如果你自己隻有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那幹脆,剛才我就把你當成是我的親生爺爺,以後我照顧你好不好。”


    “照顧怎麽照顧呢?連我自己的親生的孫子,還有那些孫女他們都不願意管我這個老頭子,而你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的關係,你為什麽要管我為什麽要照顧我呢?你有什麽理由要照顧我?”


    “這樣子不應該呀,你不應該照顧我姑娘,你還是別這樣子任性了,照顧一個人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而且像是我們這種老頭子已經到了,已經到了人老珠黃的時候已經到了半隻腳踏進鬼門關的時候,如果在這樣子你看,丟了我們的人生,以後你一定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來的,你千萬不要招惹我們這些人。”


    老頭子看著林清蕪如此心疼自己的模樣,但是一想到自己那些孫子孫女們,隻知道瓜分自己的財產,隻知道把自己掃地出門,如今卻是一個陌生人,都知道心疼自己這個老頭子,但是自己一手養大的那些孫子孫女們,實在是覺得,人心可誅。


    “姑娘你還是趕緊走吧,你的心意我已經領略了,趕緊迴去不趕緊離開嗎?剛才我就不應該找你,剛才我就不應該逼著你去買這些糖,我真實在是餓得緊,我實在是後悔了,你還是趕緊走吧,你要是真的覺得,要是真的覺得我可憐的話,就給我買一顆糖,你覺得如何?叫你買了一顆糖,以後竟然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麵前,遇到我一定會看見你,我都會要路走。”


    “你這說的是什麽話?老頭,我剛才我又不是真的要嚇唬你,我說的都是認真的,我的那些話從來沒有半句假話,你明白嗎?真的我為的都是你好,我不忍心讓你這樣子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就算是我跟你沒有一點的關係,但是什麽樣子,你也算是跟我說了這麽多句話,咱們也算是點頭之交也算是,就算是朋友你說對嗎。”


    “身為朋友難道我就不應該照顧你嗎?照顧你去做出自己本分的事情啊,你為什麽要這樣子倔強呢?再說這不是照顧你這麽一個老頭,你這個老頭每天也吃不了多少東西,你也花不了幾個錢,但是我就算是花了一些錢買我自己的心安。”


    林清蕪淡淡的笑了,笑看著眼前這個人,努力的解釋著,而老頭卻無奈的,扯出一絲苦笑,抬起頭看著頭頂的藍天,盡管眼前的這個藍天,萬裏無雲,但是他的人生卻早已經被一片烏雲給掩蓋了:


    “小姑娘呀,你可千萬不要說這些話了,真的你管不了我的人生的,也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多管閑事,像你們這樣子的小姑娘你們的人生還很漫長,你們的人生就不應該被我們這種老頭困住,更加不應該被我們這些壞人混著,你就應該好好的,你就應該好好的去過你們自己這些璀璨的人生,我們這些老頭子的人生已經走到了盡頭,我們這一輩子完完全全就是渾渾噩噩的度過的,迴想當初,我現在都不敢迴想我自己以前的人生到底是怎麽走過來的,而如今你們還有機會你們還要好好的珍惜才是。”


    “這個你倒是放心,我自己的人生我當然知道我要怎麽好好的珍惜,真的這一切的事情我從來就沒有,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浪費我這一段美好的人生,但是我真的不忍心看你一個人這樣子,你知道嗎?你知道為什麽?因為有的時候我看著你這個樣子,我覺得有點感同身受,畢竟曾經,在我非常小的時候也有個老爺爺,就是我親生爺爺,他也會對我這樣子好嗎?他又不忍心讓我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隻是那個時候我並不懂得,聽不懂得要怎麽去珍惜。”


    林清蕪感歎了一聲,緊緊的抓著自己的手,看著眼前這個老頭眼中慢慢的溢出淚水來:


    “老爺爺,真的,你不要以為我是在任性,你也不要以為我在做一些實在是不可理喻的事情,就當是彌補,就當是彌補從前我對我爺爺卻是那些關愛,如今全部都放在你的身上,你覺得如果你就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我想要去彌補,但那個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現在難得有一個人,長得那麽像我爺爺,你就給我一點機會讓我彌補我當年做錯的那些事情,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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