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見林清蕪的笑容,自己也不清楚怎麽了,不由自主的就放鬆下來,向林清蕪投去求救的眼神。


    林清蕪轉身看向宋楚瑜,淡淡一笑:


    “姐姐,他們再怎麽樣子,畢竟就是一些無辜的小老百姓,他們剛才或許因為自己的一些原因而冒犯了你,可能這個時候可能因為姐姐不滿意也不高興,所以才願意刁難他們,但我想他們也一定是無心之事,並非故意要針對姐姐,這樣的事情就算發生在別人的身上,他們也一樣是同樣的反應,所以我希望姐姐這一次可以網開一麵,放他們一條生路,不要再咄咄逼人把人逼上絕路了可以嗎。”


    咄咄逼人,把人逼上絕路?


    這樣的事情他宋楚瑜做的也不少了,今天的時候,這些男的這樣子羞辱她,從小到大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如何能忍得下這口惡氣。


    “我說妹妹,你如此一番話,你說你是為了這些人好,那你有沒有想過我,你有沒有想過你姐姐我,今天你這樣子羞辱他們,那你有沒有想過我?所以今天我這樣子說,他們的確是我不對的地方,但你剛才沒有看到眼前這個男的,這個兇神惡煞的這個謊言男人,你知道他是怎麽樣羞辱我的嗎?”


    “他直接用他的手掐死了我的脖子,隻要輕輕的一扭頭,他就有可能使用統一雙手擰斷別人纖細的脖子,你想想看這樣子的人,你想想看這樣子的人,你怎麽可以忍心放他一條生路呢?但如今他沒有害到我,等到將來呢,等到將來他要是把他那雙手突然放在別的女孩子身上,別的那些無辜的女孩子身上,那樣子不也是一條人命嗎?”


    宋楚瑜冷冷淡淡的看著林清蕪臉上笑著,但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看著就像麻木的人一樣,臉上隻掛著一些假象。


    林清蕪又怎麽可能認不出他的真麵目呢?前世的時候她早就已經受夠了這個宋楚瑜的計謀,早就已經忍受過宋楚瑜的,奸詐的詭計,這樣的人生再也不想經曆過第2次。


    “姐姐,我知道,我人微言輕,就算再說那些沒用的話,姐姐也聽不進去我說的那些忠肝義膽的話,但即便如此我還是要說,你怎麽知道他一定會是這樣的人,你怎麽知道他會傷害那些無辜的人?我看眼前這個男人我看也見這個壯實,隻不過是脾氣衝動了一些,但到底也不是那些殺人如麻的人,這個世界上殺人如麻的人多了去了,我看有一些人還正正經經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偽裝成一副偽善人的樣子。”


    “相比於那些人,我覺得有的時候這些更加可惡,姐姐隻看到眼前這些表麵,就想要把這個人逼上絕路,但你有沒有想過別的旁人,如今你要是真的把這個人逼上絕路了的話,那他的母親怎麽辦?姐姐你也是有一個有母親的人,你怎麽能夠忍心看著一個?白發人送黑發人呢?”


    白發人送黑發人,好一個白發人送黑發人,這個世界上也並非全部的白發人都是善良的,也並非全部的白發人都是善意的,就好比他家裏的那個人。


    “林清蕪,你就不要說這些話了,我跟你之間總是以姐妹相稱,我也絕對不會允許你這麽喜歡我,我更加不允許你做這句話的事,今年這個壞人是我自己親身經曆的,他就已經威脅到了我的生命,今天我有事不出去了他,日後他一定會威脅到別人的生命。”


    “此時此刻現在這一刻,我不想說那些無關緊要的廢話,我也不想要去勸告你,我更加不想勸這種人,迴頭是岸,我在這個世界上我隻相信法,你明白嗎?這個世界上不管是什麽地方都是有規矩的,如今這個男的傷害了我,那便是觸犯的法啊,今天我必然要他,必然讓他有一定的結果,有一定的結局。”


    “你也別以為我堅定我是刻意針對他,今天這件事情,要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他也使用了同樣的手段羞辱我,使用同樣的手段來傷害我,妄圖想要了結我的生命,即便是這樣子,我照樣一個也不會放過,這就是我,這就是現如今的宋楚瑜,我不是那樣子的善良,我隻想要保護我自己。


    林清蕪看著宋楚瑜冷冰冰的樣子,心中暗道,果然呢,眼前這個宋楚瑜才是真真正正的宋楚瑜,從前那個宋楚瑜在他麵前嘻嘻笑笑的那個宋楚瑜,才是假象。


    宋楚瑜是什麽女人?為了能夠成為百行衍的太子妃,我也能夠成為整個天下的皇後,我也能夠登上皇後寶座,為了能夠讓宋家揚眉吐氣,他什麽事情幹不出來?


    滅掉一個人就如同殺了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所以如今這個男人,在他眼中根本就不起眼,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東西,就算從這個世界上立即消失,也是什麽無關緊要的事情。


    “姐姐,今天我來這個地方我並非是要針對你,但現在我也隻想告訴你一聲,這個人的生命我要保住,今天如果你真的要跟這個人對著幹,你真的要拿這個人的性命,那你還真,得問我同不同意。”


    “我希望姐姐可以明白,我不是刻意要針對你,而是我沒有辦法,我實在是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一個無辜的生命,就這麽悄然離世,我更加不能夠忍受別人白發人送黑發人,我也是一個有母親的人,而且我最近一段時間我才經曆了什麽叫生離死別,什麽叫做陰陽相隔?姐姐如今你自己一家人都整整齊齊呆在一塊兒,其樂融融的共享天倫之樂,所以你根本就不能夠體會我們這些無辜的人,根本就不能夠體會我們這些可憐的人。”


    “今天我就想跟你說明白,今天我一定要保住這個人的性命,如果你真的要跟我對著幹,那你可以盡管放馬過來,我林清蕪在整個都城之中不算什麽重要人物,但是在你的眼中,但是在你的手裏能夠保住一個人的生命,這還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什麽?


    林清蕪在他的眼中,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憑什麽可以把他死死地踩在腳底下,憑什麽可以從他的手中搶奪了一條生命?


    宋楚瑜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看著眼前這個曾經他自己以為是一個傻子的女人,可是在這一刻,突然間好像覺得這個女人發生了一些變化。


    這個變化說大不大,但你說小也不小,隻是這一個變化剛剛恰好就能夠被他捕捉到,旁人可能還沒有留意到。


    “我說妹妹,今天你一定要因為這個人在跟我對著幹嗎?你問的這個人到底有什麽好處呢?你為了這麽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為了這麽一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人,還跟你姐姐我刀戈相向,這樣子真的很好嗎?我倒是沒有什麽所謂,可如今你們家將軍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你們家隻有你們這麽一群老弱婦孺。”


    “你是不清楚這個朝堂之上有多少人想要拿到你們家,想要爭奪你們家的全力,想要爭奪你們家的那些東西,那些好東西那些好不好?如今你要是還跟反目成仇,那你知道你以後要麵對什麽樣的危險嗎?姐姐我還是奉勸你一句,不要在這個緊要的關頭跟我們對著幹明白嗎。”


    宋楚瑜走到女人的身邊,提起女人的衣服,一把拽了起來,女人因為體力不支,個人又不同朝地上倒去,整個狼狽不堪。


    而整個過程中,宋楚瑜的眼神都是冷到底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看著眼前這個跟自己母親一樣年紀的女人,依然沒有一點點的可憐,更加不會有任何的施舍,反而更想要把他狠狠的踩在腳底下,狠狠的發泄一番,才能夠解決自己心中的一些苦悶。


    男人看著自己的母親被宋楚瑜如此羞辱,直接像是並不用火點燃,渾身都燃燒著熊熊怒火:


    “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母親?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你還不趕緊放手,你還不趕緊放了我母親,你這樣子你一定會有報應的明白嗎?我母親什麽事情都沒有做,你憑什麽要這麽傷害我母親,你有什麽資格?你趕緊鬆開手明白沒有壞女人。”


    “……。”


    “你有什麽事情衝著我來,沒有必要這樣子針對我母親,我母親隻是一個無辜的女人,你何必這樣子針對我母親的,你憑什麽要這麽做?你好歹毒的心腸,簡直就是一個蛇蠍女人。”


    林清蕪看著宋楚瑜囂張的模樣,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而是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淡淡一笑:


    “我說這位公子,如果今天我救了你母親一命,你會怎麽報答我呢。”


    “大小姐,小的真的已經知道錯了,小的真的已經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以後你就算是給我1個1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再說那些放肆的話,大小姐你看在我這些年,你看我這些天在對這個家裏頭付出這麽多,你就放了我一條生路吧,真的我求求你了,我是個貪生怕死人,而且,我們家不能沒有了,我們家要是沒了我,以後怎麽辦呢?那麽多個孩子那麽多老人家要等著我去撫養。”


    男人緊緊的捂著胸口,流出痛苦的淚水,又是憤懣的淚水,他真應該抽自己的嘴巴,禍從口出,或許就是如此。


    “大小姐,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我求求你了,你放我一條生路如何?從今往後你要我怎麽做?你要我怎麽做都可以,你就算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可以這麽做,隻要你可以放我一條生路,我什麽都可以做,我什麽都可以為你做,我真的已經認清楚自己的錯誤了。”


    男人緊緊的抓著林清蕪的衣服,兩隻手一點都不鬆開。


    林清蕪看著他肮髒的手,輕輕的抓在自己的衣服上麵:


    “把你的手拿開,聽見沒有?我這衣服這麽名貴,是你們這些人畢業前的時候可以觸碰的嗎?趕緊把你的手拿開,聽清楚了沒有?”


    “不要小姐,現在隻有你一個人,隻有你一個人可以救我的性命,真的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你隻要能夠放一條生路,從今往後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你就算是讓我給你當一條看門狗都可以做到,我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別這樣子了,真的我求求你了,你別這樣子傷害我可以嗎?”


    別這樣子傷害,好一個別這樣子傷害呀!


    “我不能傷害你,對你說的沒錯,你們這些人你們的生命都金貴的很,就連我這個主人我都比不上你們這些人性命,所以你們要我怎麽樣子,我就你什麽樣子,我就得由著你們,我覺得聽著你們的話,在你們的眼中我根本沒有一點點的威懾可言,或許在你們的眼中我根本就不是什麽主人,我隻是你們這些人,隻是你們這些人手中玩物而已。”


    男人聽著林清蕪冷冰冰的話,眼淚不停的從眼中流出來,他仿佛已經開始預料到自己的死亡在慢慢的朝著自己靠近,很快就要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


    男人想到這個畫麵,仿佛像是垂死掙紮的獵物一般,開始朝著林清蕪猛撲:


    “大小姐,剛才我說出來那句話真的隻是無心之事,你要是還有一點點的良知的話,你就放了我一條生路,真的,你要是還有一點點的良知的話,你就放了我的生路,如果都這樣子,我的家庭狀況都這麽糟糕,你還要想要剝奪了我的性命,那你不是僅僅剝奪了我的性命,你是要把我整一個家庭都給毀掉。”


    “小姐,你再怎麽樣子也是一個姑娘,你不可以做這麽很多的事情,你還是人嗎?如果這一點事情你都幹的出來,你還有顏麵下去見老將軍嗎?老將軍怎麽會生出你這麽個孩子來?更何況你還是一個女人,怎麽可以做出這麽過分的事情來呢?對不起大小姐,我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還有什麽顏麵去見老將軍,這個人還有資格去說他父親,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不要把他父親給搬出來,砸自己的腳嗎?


    林清蕪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禁眉眼笑了笑,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不屑的眼神:


    “你說的沒錯,像我這樣的人,像我這樣冷血無情,像我這樣子六親不認的人,我確實應該受到懲罰,但是我就算是受到懲罰之前,我應該把你這個人給鏟除掉,算你聽清楚了嗎?今年無論如何,你這樣的人我一定要給你一點點教訓,正所謂槍打出頭鳥?從今往後要是在這個家裏頭,還有誰敢這樣子反抗我,那他們的下場就跟你一樣。”


    男人聽著這一番話,整個身體徹底癱軟下去,重重地倒在地上,不知道自己還應該要怎麽做。


    “怎麽?你已經認識到了嗎?你是不是已經看到,你是不是已經看到你這一輩子都沒希望了,所以你已經放棄掙紮了,你還算聰明,沒有繼續跟我糾纏,你們這樣子人,我要是真的想要處決你們,那可真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你千萬不要再犯傻了,我本來不想要跟你們說什麽,我本來想放你一條生路的,但是看著你實在是太聰明的樣子,所以我害怕了,我怕我要是真的放你一條生路,將來你要是反悔的話,你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樣,立即要向我的脖子那樣,到時候我沒有陪著你,到時候便是你陪著我。”


    林清蕪拿著手中的杯子晃晃,翹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


    “怎麽了臭小子?剛才你不是還挺能言善道的嗎?怎麽到這個時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呢,你不是說你上有80歲的老母下有十幾歲的黃口小兒,等著你去撫養嗎?怎麽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你也不掙紮了呢?難不成你不管你們家裏的人了嗎?你是不是已經打算放棄了?”


    “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可是現在這個樣子看你也不過如此,我看你算了,你也犯不著這麽緊張,你也犯不著這麽激動,你以為你是誰呀?你們這種人在我的眼中,不過就是萬千螻蟻中的其中一隻,我還真的沒有打算把你放在眼裏,所以剛才你得罪我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這樣的結局,你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資格跟我們這些人鬥。”


    “我們這些人吧,雖然雖然腦子不太聰明,而且,也非常的貪婪,所以總是不滿足於現狀,即使已經用了很多的東西,用了很多的金錢用了很多的權利,但我們仍然還是要跟很多人去競爭,還想擁有更多的東西,但我們成為了一個將軍的時候,手上擁有了兵權,但我們卻還想要擁有政權,但我們擁有了政權了以後,又開始覬覦丞相之位,當我們坐上了丞相之位的時候,眼睛開始慢慢的往上,看到了那個,皇帝之位。”


    林清蕪的手慢慢的養起來,兩隻眼睛看著藍天,原本清澈的眼神,慢慢的露出一股對權力的渴望。


    男人看著林清蕪的眼神,開始發抖:


    “你不是大小姐,你是一個冒牌貨,你根本就不是大小姐,你根本就不是我們認識的大小姐,大小姐不會這樣子,大小姐的權利根本就不感興趣,你就是一個冒牌貨,對不對?我一定要去告訴老爺,我一定要去告訴他夫人,你根本就是一個冒牌貨,你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大小姐,我一定要去告訴我們家夫人,一定要把你攆出去。”


    什麽??


    他是一個冒牌貨,他隻不過現在已經清醒了,隻不過想要擁有一些東西而已,怎麽就成了一個冒牌貨了呢?


    “臭小子,我看你才是那個最不清醒的人,我怎麽就成了一個冒牌貨了呢?我告訴你我現在我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人,我不是什麽冒牌貨,我就是你們的主子,我就是林清蕪,隻不過眼前這個林清蕪,我跟你們以前認識那個印象中,有些不太一樣罷了,你們也不需要這麽緊張,你們也不需要這麽害怕,我的複仇之氣,並不會燃燒到你們的身上,我知道你們這些都是一些無辜的人。”


    “你還真的犯不著這麽緊張,我就是要報仇之路我也沒有至於,要拿你這個人來開刀,你這個人吧,雖然說不太聰明,但就算再怎麽樣子,那已經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我們誰也沒有辦法改變,而你這種人你最好是聽清楚,你最好是給我聽的明明白白,聽得清清楚楚你們這種人,我要是真的想要阻止你們的話,那還真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林清蕪看著眼前這一些環境,看著自己現在擁有的這一些東西,很難想象,在幾年以後,如果他沒有改變現在的現狀的話,眼前這一切屬於他自己的東西,全部都要被那些人搶去了,而眼前這個仆人,就是其中之一。


    這些所謂他最親近最親近的人,即使到了最後,才是那個真真正正要了他性命的人,最先口中所謂的要為了他,要為他犧牲一切的人,可是到最後,正是因為這些人,才會輕而易舉的剝奪了他的性命。


    他不會再允許這些事情再次發生,她已經受夠了這樣的屈辱,他已經受夠了這些威脅,見見這些人,今年這些但凡傷害過他們的人,傷害父親的這些人,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逃出來。


    “小夥子你還是清醒一點吧,你們這些人,你們就放心,你們也不需要垂死掙紮,今天我讓你先死,這就說明我已經對你夠仁慈的了,你要知道你身邊那些人,如果他們現在還沒有覺醒的話,他們還是一定要傷害我,那事情可就比現在麻煩得多了,等他將來他們是的一定沒有你這麽痛快。”


    “你別看著我是一個女人,也別看出了柔弱的樣子,你要知道一個女人要是真的開始發起很難,那可是什麽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就看看你身邊這些人,他們這麽狂妄這麽囂張,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中,正因為平時我對你們太縱容了,所以才讓你們這些人,已經開始認不清楚你們自己的定位。”


    “你呀你,你今天你應該感激我,你應該感激我給了你一個這麽痛快的是吧?要是放到以後的話,像你這樣子,牆頭草兩邊倒的人,我沒有讓你上刀山下火海,沒有把你千刀萬剮,沒有把你淩遲,我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所以你還別真的想這麽多,現在我對你已經夠好的了,你就應該跪下來感激我,就應該好好的跪下來感激我,難道不是嗎?你還想要什麽東西呢?做人可不能夠這麽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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